第2卷 欲望工棚 1.初到工地
作品:《工棚里的原始欲望》 坐了三四个小时的短途火车,才到高平。高平市是山西东南部的一个县级市,是中华民族人文始祖炎帝的故里,有太行太岳革命老区和闻名全国的“煤铁之乡”、“黄梨之乡”、“生猪之乡”和“上党梆子戏剧之乡”高平在春秋时被称为泫氏,战国时称长平,中国历史上著名的长平之战就发生在这里。
对于这样一个具有厚重的历史感和文化气息的地方,万鹏程总觉得欣喜不已,万鹏程把买行李工具的事情,完全交给了自己的大哥大嫂他们,自己却一个人四处逛了起来。虽然人生地不熟的,但现在又有电话,又有出租车,自己的大哥大嫂对这里又比较熟悉,再说了,实在迷路了还可以找警察叔叔,所以初来乍到的万鹏程也就放心地,大胆地四处游逛起来。
等大哥万展翅他们带着工人买完东西打来电话后,万鹏程才原来返回找到了大哥一行。
该买的东西都卖得差不多了,万展翅一行八人就包了张面包车,又颠簸了三四个小时,这才赶到工地所在地马村。
见快要达到马村了,万鹏程的大哥给大家一伙人讲起了马村。
其实马村原本是个十分美丽和安静的村子,从高平下来,一直有条直溜溜的沥青路通往村子,村子里的水泥路一直通到了各家各户的门口,村子里的房屋,也是像规划过的一样,每家一个院子,每做房子的造型也都相差无几。而且村里还有卫生室,娱乐中心等,配套实施十分完善。不像万鹏程的老家,下了公路过了河,还得沿着一条黄泥巴路一直往上爬,一直要爬到山顶,要是遇到下雨天的话,不论你是上去还是下来,都少不了一身的泥浆。而且房屋也是这里一座哪里一座的,显得稀散,而又凌乱不堪。一点也不像眼前这个马村的这般紧凑但又有序。
看见大家对马村都充满了浓浓的兴趣,对马村充满了向往,万展翅害怕大家失望,又赶紧说出了马村的现状。
只是我们干活的那个工地开工后,马村才每天都变得轰隆隆的,整天尘土飞扬的,原本光滑的路面也被那些渣土差撵得稀烂。
先前听说马村很美的大家,已经对马村产生了强烈的好奇,但是万展翅的话又让大家没有了兴趣。
万展翅接着介绍到,其实就是现在的马村比起我们村也要好得多,还有个小小的公园为被占用,也未被破坏,另外我们的工地其实里村子也有一段距离,对村子影响也不大,只是没有先前我们刚来时那么好了。
面包车颠簸了两个小时,终于感到了马村。跟着万展翅干活的工人听见万展翅回来了,大家都休息没有干活,跑来接万展翅一行八人。
在来的几人中,举大不分是熟悉的。都是本村的,只有三个人不太熟悉。这几人中,有张强的爹和二婶,有王老二,这三个人是万鹏程本村的,万鹏程比较熟悉。另外三个万鹏程不认识,经介绍万鹏程才知道:其中瘦高瘦高的那个叫王老四,和自己还是隔得不远不近的亲戚,是自己远方的姐姐家的儿,还叫自己舅舅呢;另外两个比较胖的紧紧地站在一起的一对,是万展翅大嫂的三姐和三姐夫。
原本只有八个人的队伍,现在有添了六个人,现在这十多个人的大军硬是风风光光地离开马村朝着工地走去。
下了马村公路,经过一派房子,就可以看见工地了,几个高高的塔吊耸立在凌乱的工地上,工地上机器嘈杂的声音,此时也显得更加明朗。刚开始的时候,还比较好,等进了工地的大门,路上就是厚厚的灰尘,估计是好久没有下雨的缘故吧。万鹏程黑色的皮鞋踩下去,立刻就被灰尘埋完了,万鹏程觉得这灰尘实在是太吓人了,像水一般,你一踩下去,它随即就漫起来,一直盖住你的脚踝。
然而不巧的时候,这时候对面来了一辆拖得满满的渣土车驶过来,黄色的灰尘旋即飘扬起来,盖住了这支十几个人的队伍。只听见有人咳嗽的声音,却看不见人影。
又顺着工地的土路拐了几个弯,这才走到了工人的宿舍。说是宿舍其实是简易的活动板房。
万展翅的工人住在最外面的排活动板房里,万展翅和自己的媳妇最左边的这间,工人们住在第二间。虽然看起来万展翅这两口子当老板,是何自己的工人分开了住的,但是进去看才知道其实根本就是一间,只是中间被万展翅用一块在工地上拣来的胶纸隔断了。
万展翅两口子睡在隔断的最左边的小间,万鹏程和工人睡在右边的大的那间,万鹏程刚走进宿舍,一大股脚臭味就传进了万鹏程的鼻子,万鹏程觉得快被这气味熏晕了,赶紧把手里的东西丢在用钢管搭起来的扑上层板的建议床上就赶紧出来了。
受不了。这是万鹏程来到工地和对工地的第一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