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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神之欲》 41.烫手山芋
想要我救它么……
男人红唇翕动间,仿佛正轻吐一串幽魅音符,邪邪的钻进女人小巧玲珑的耳朵里去。明明语气温柔得像是情话,然而其中暗含的要挟的意味,却实在呼之欲出。
竖起耳朵去听,外头若有似无传来几声动物的呜咽……一想象小白狗此刻痛苦的模样,凤幽夜的心便狠狠揪成了一团,满满都是心疼。她向来心软,更见不得无辜可怜的小生命受苦,就算是明知道那男人不怀好意,她也不得不屈从于他的意愿。
“你想……怎么样?”她的身子发软,连嗓音都酥酥的,声音软得令她自己都觉得害怕。想想这个男人着实可恨——
他玩弄人心的手段,实在是高明得可怕;对待小动物也下得了“毒手”,这份冷硬酷烈,更是与他斯文秀美的外表毫不匹配……除去了这些,他玩弄女人的本事,更是高超得令人惊叹。
“啊……”
这不,他的手指插进了她腿间娇嫩的穴缝里去,轻轻抽刺后更恶劣地曲了起来,将她细小的穴儿撑得满满的。
“你……不要这样……呀!”
他根本不理会她的话,另一根修长的手指缓缓地加了进去,大么指则轻轻揉按着她的花核。
“嗯啊……宁……”她虽是努力夹紧了双腿,却完全阻挡不了男人的攻势。快感渐渐地从下腹累积起来,直到将她整个湮没。
“我喜欢你唤我的名。”男人并起双指缓慢抽送,不停在她湿透的娇穴里兴风作浪,还不忘根据他的喜好加上诸多要求,“软软的,叫得人心都麻了的那种……”
“……徽、徽玉?”她迟疑了好一阵,好不容易才将那两个字给宣之于口,清丽的脸儿浮上了一层嫣红。
“很好。再唤一次。”他的语调依旧平静,只有微微加速的呼吸,泄露了赤宁城主此刻明显的兴奋,“唤更好听一点,让男人听了能马上硬起来的那种……”
“……”饶是深知他的恶劣,中州公主依旧羞愤不已,更令人气恼难堪的,是那男人明明早就硬邦邦的顶在她腿上的某物。
“你不唤的话,那条狗儿很可能会少一条腿……”某人毫无自觉地将责任都推到了女人身上,“以后别说跑啊跳啊,连路都不会走,你说可怜不可怜?”
“……”女人被他打败了,硬着头皮用柔柔细细的嗓音,又将他的名字给唤了一遍。
男人的手指终于抽了出去,在她还没来得及有所庆幸的时候,他已经抓着她的小手,按到了他身上某个灼热的部位上去。
“呀!”女人自然是羞极了,烫到手一般的想要收回柔荑。然而小手被他死死按着,隔着层布料与他的性器亲密接触,惹得她窘迫难当。
某人却面色如常,神色坦荡,明明是这样别扭而色情的举动,被他做来却好像无比自然,好像,他们本来就应该如此相处一般。
“自己摸摸,有没有硬?”城主大人又一次发号施令道。
那男人的脸皮一定是城墙做的——
小手被迫按在了男人坚硬的勃起上,中州公主极薄的脸皮更被折腾到了几乎涨破。
“有没有?”他步步紧逼。
明明早就硬了啊……她在心里悄悄说。
“有没有?”他的耐性忽然发挥了极大的作用。
“……”她被逼着点了点头。
“那你待如何解决?”赤宁城主谈判的手腕忽然都搬到了床笫上来,也不管恃强凌弱欺负个娇柔无依的女子,是多么令人不齿……
“……”她倏地有种不祥的预感,直到男人开始宽衣解带,她才如梦初醒地回过神来,“你……我已经不是你的妻子了……没有、没有……”
“没有义务陪我上床?”他轻松地将她吞吞吐吐未尽的话接了过去,外衣已经尽卸,露出雪白的里衫来,“没有了那个所谓的夫妻关系,你就更加厌恶我碰你这高贵的身子了,对吗,我的公主?”
“……我、我们不该……”
“没有什么该不该,只有,你想不想要。”男人淡淡地打断她,这一次,直接将她的小手抓进了他的裤裆里去。
肿大硬烫的触感,几乎令女人失声尖叫。好不容易才克制住,手下青筋跳动的坚挺欲物已经撑满了她整个掌心。
“把它拿出来。”他依旧厚着脸皮下了命令。
“……”她几时经过这般暧昧尴尬,手里抓着个超大尺寸的烫手山芋,扔也不行,吃更不行。
“你那只狗叫什么名字?”某人气定神闲,仿佛那根硬到吓人的东西不是长在他身上,语气淡淡的像在闲话家常,“是不是叫……‘雪团’?公主就是公主,连条狗的名字都取得这般高雅脱俗……”
他话还未说完,中州公主已经颤着小手将他勃起的器官从裤子里解放了出来。看那粗长的一根肉物弹跳而起,她急急别开了目光。
“……还真是个好主人呢。”男人看了她一眼,将她娇羞难当,又不得不为的小模样尽收眼底,“它能遇见你,还真是幸运。”
“……”哪里是幸运?要不是因为她,可怜的雪团怎么会受断腿的折磨?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用这卑微的方式,来换取它的平安了。
“搓搓它。”男人显然是吃定了她不敢反抗,安然倚到了床头,舒服地陷进被褥里去,嗅着枕边残留的独属于女人的幽香。
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验,中州公主咬咬牙,干脆闭上了眼睛,努力想象手里的粗大肉物只是一根普通的木棒。随便搓搓就好了……吧?
然而手中茁壮成长的某物却残忍地打破了她的想象。她闭着眼睛也仿佛能看到那根东西的色泽和青筋浮现的模样……
42.胁迫
经过了这一个月被他日夜“奸淫”,就算她不想,也肯定多少变“色”了……所以,手里摸着他粗壮的性器,脑海里想象着那根东西的样子,她的身子下面,才会忍不住沁出了一些羞人的湿液来?方才差点就被他的手指玩到高氵朝,穴儿里依旧是潮湿敏感的,一想到手里这根巨大rou棒如果用力喂入自己下身空虚的xiāo穴,会是何种滋味……她竟然忍不住软下腿去。
想一想,她在他身下得到的,似乎也不全都是难堪和羞耻。快乐也是有的。只不过被那不断膨胀的难堪和羞耻,给挤到了最卑微的位置。
在他的面前,她难堪的地位和羞耻的感情,都被放大到了极限。以至于她不敢正视自己享受到的欢愉——
明明身子敏感得要命,被他手指一碰就春液潺潺,被他yáng具一插就高氵朝连连,可她却不得不装出讨厌的模样,好教他少一些嘲笑她的理由。
如果早知喜欢一个人要如此痛苦,她也许会聪明地选择远离爱情?可是时至今日,这份卑微的爱情就犹如罂粟,明知它含着剧毒,她亦上瘾一般地,迫不及待想要吞下它妖冶的花朵……
夜风飕飕从窗口掠过,室内的温度却随着满室旖旎春情的深浓而不断攀升。
“睁开眼睛,好好看着它。”眉目如画的男子慵懒地斜倚在床头,凤眸欣赏地盯着女人雪白的胴体,“喜欢么?”
看着那害羞的女人小脸红得像要渗出血来,微凉的小手紧张地覆在自己火热的铁杵上,小心翼翼地轻轻抚摸着……
那种感觉,简直穷他一生也难以忘怀。
此时此刻,他胯下的巨兽明明肿胀得像是要爆炸开来,却乖巧安静地匍匐在她的两只小手之间,扮演着温顺无害的角色。可他的嘴巴却依旧毒辣得紧,一刻也不肯放过那个娇小柔弱的女人。
听见他的命令,女人长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终于还是顺从地,睁开了那双星辰般的明眸。璀璨光芒瞬间照亮了一室昏暗,也仿佛照亮了,他眼前的世界……被那样温柔善良的光芒沐浴着,他所迫她做的事,就显得格外邪恶下流起来。
他忽然有些急躁起来。一脸闲适的俊颜微微变色,赤宁城主加重了语气,又问了一遍:“你喜欢它么?”
他在她面前向来强势,此刻更是如此。就好像摆明了,若她敢答一个“不”字,后果自负。
如果不是注意到男人的眼睛紧盯着她双手所覆之处,凤幽夜大概会以为他口中的“它”,其实是“他”或“她”——
任何人都好,总之不是一个头角峥嵘、粗长吓人的死物……不!她手里这东西根本不是什么“死物”,刚刚分明又在她手中胀大了一圈,还伴随着细微的脉搏的跳动,吓得她手指发颤,紧张得呼吸都乱了。
这种时候她哪里还答得出话来,如同看怪物似的注视着那根浓密毛发里生长出来的大rou棒,小嘴微微地张着,像条缺水的鱼。
知道逼得太紧会吓坏了她,男人想了想,还是让了一步。
不再强迫她开口,他却改以不容拒绝的语气劝诱道:“喜欢的话,就亲它一下……”一想到她花瓣般的小嘴吻上他的性器,他就忍不住兴奋,身下翘得更厉害,光滑的茎顶上渗出了水液来。
……亲、亲“它”?!可怜的中州公主哆嗦了一下,小手不由自主地便松开了。
离开了她的小手,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器官微微向前斜了斜,却没有倒下去,直挺挺地半竖着,还会微微地动……
饶是被这根“凶器”蹂躏了不下百遍,她对男女性事依旧是青涩害羞的。对男人胯下这根巨物,更是怀着满满的“敬畏”心理——
要说“神”比之于普通人有什么“伟大”之处,那么这根东西的粗硬程度、持久度、耐劳度,还有随时随地都可以硬得起来的适应力和恢复速度……大概都可以,替他加分不少吧?
“在想什么?”耳边骤然响起男人冷静的询问声,打断了她满脑子的胡思乱想。
等凤幽夜意识到自己脑海里正思考着怎样色情的问题时,她的粉脸不消刹那就烧得滚烫!
“没……”她下意识否认。
“在想我会不会救你的‘雪团’?”男人调整了个更惬意的姿势,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的窘态,“你说,我会不会?”
他会吗?要他“纡尊降贵”去救一条小狗,就算那狗儿本来就是被他给弄伤的,似乎也不大合乎“情理”……谁让是她擅自将雪团带进了这男人的屋子里来,无论雪团出了什么事,全都是她的责任。
“它还那么小……请你,救救它。”女人柔顺地跪了下来,一副顺从的姿态。
娇小纤瘦的她分明是做出了那样温顺卑微的姿态,然而看在男人的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不管是被他如何对待,他总感觉有股矜持和优雅的味道,自她纤弱的身子里散发出来,嫋嫋娜娜,盘旋不散……
这个女人刻在骨子里的尊贵和骄傲,也许比她自己想象的还要深刻得多。
想到晚膳时她在人前对他挑衅的那副高傲姿态,他不禁觉得眼前这副柔顺的模样,只不过是这中州女人的伪装而已。
嗯,越想越有可能……他就是被她这副温顺的样子给骗了,才会一头栽了进去,成天对这女人念念不忘,正事连一件都办不好,心里总想着对她的亏欠要如何弥补,与她的这段关系,又要如何修补……
从刚见到她第一眼,他就已经被这女人牵着鼻子走了。
这个女人就像是水,明明柔得可以任你搓扁捏圆,却又可以瞬间从你掌心流走。一时满面谦卑恭顺,柔弱哀伤,一时却像只好斗的小鸟,骄傲地撑开华丽的羽翼来。时而害羞胆怯,时而勇敢坚强;时而温柔体贴,时而妩媚勾人……
就如此刻,她跪在他身前,长长的黑发散落在雪白的胴体上,虽然遮掩住了大半的浑圆雪乳,但那两点突起的樱粉乳尖儿,还有紧拢的双腿间那一抹沟壑,却是若隐若现,更显销魂。
这个女人一定是个女妖!
对,她可是中州的公主。那片肮脏淫乱的土地孕育出来的,地位最崇高的女人,自然也是个天生的极品妖精,是个最会勾引男人的清纯的荡妇……
转眼间,赤宁城主已经在心里将眼前这个瘦小柔顺的女子,彻彻底底地“侮辱”了好几遍了。然而心底的意淫,又怎比得上真真实实的占有?
他内底浪潮万般翻腾,表面上却丝毫不动声色。下身分明胀得生疼,他那张秀美如玉刻的脸上,仍维持着一副冷静自持的模样。
习惯了操纵人心的人,怎容得自己一颗心被一个小小女子给操控了去?
如果连在床笫之欢上,他都不能掌握绝对的主导权的话,那他这个北方霸主,还有什么颜面再高居“神坛”?
为了这份重要的主导权,就算是些不入流的手段,他也可以用得得心应手,还能毫不以为耻——
“我不喜欢狗。”他先是声明了自己“为难”的立场。
“……我知道。”那女人身子瑟缩了一下,表情像是有些难过,却还是柔顺地道,“是我不好,不该擅自带它进你的屋子,你惩罚我就是了……”
“哦……‘惩罚’?”他挑了一下眉,“你确定你承受得起?”
女人又微微缩了缩身子,背脊却无言地维持着直直的弧度。
“真倔。”他啧了一声,目光落在自己大喇喇挺立着的yáng具上,用一副漫不经心的语调懒懒道,“想要的话……就含住它。”
女人显然没想到他会瞬间将形势扭转,明明是被他胁迫,却生生转化成了是她“想要”;而先前亲吻他性器的要求,也改而换成了“含住”……她清丽的小脸上浮现出一层明显的难堪。
43.惩罚
就在女人犹豫的当口,窗外适时的传入了一声低低的狗吠,夹杂着细微的哀鸣,终令她妥协地低下头去,一只手勉强握住了那根粗大的rou棒,娇嫩的唇瓣轻轻地,试着碰了一下那狰狞的头部。
干涩的唇瓣感觉到了男人性器顶上的湿意,她隐约明白那代表着什么……抬眸看了一眼,却发现那男人凤眸半阖,一副慵懒得快要睡着的模样——
他下身都成这个样子了,难道不觉难受么?
她真怀疑这男人上半身的感官意识,是不是与其下半身割裂开来的……所以这个人才会一半热情如火,一半冰冷自持;一半风流似仙,一半,却邪恶如魔。
女人如花的粉唇在那硕物顶部亲了又亲,却仅限于淡淡的皮肤接触而已。
男人看似漫不经心,额前青筋都几乎立了起来,双手悄然握成了拳,却仍兀自克制着,随时可能失控的欲望。虽然说在她面前,他从未掩饰自己“好色”的形象,可是有了黑羽族少主掺和进来的那一茬儿,眼下的城主大人就算是装腔作势,也要逼得女人主动一回,侍候妥当他的“性”福快乐。
同时间,中州公主显然也不怎么好受。
她只觉用唇轻轻碰碰那可怕的东西,已经是为极限了。再教她多做一分,恐怕就是要人命的事了。
可那男人闭着眼睛没有表示,就说明如此程度的“亲吻”,是不可能做到令他满意的。
心一横,拿出了当初在他面前宽衣时那股倔强的勇气来,凤幽夜咬咬牙,终是将那狰狞的东西给含了进去。
“嗯……”宣告胜利的男人终于耐不住,自喉底发出一声呻吟来。向来清润的嗓音此时沉沉的,性感极了。
入口浓郁的腥膻味道,令中州公主皱起了秀眉。她忙不迭有些后悔,正犹豫着想要吐出那硕大的伞头,男人已经一把揪住了她的长发,有些粗鲁地迫她垂下头去,将他的yin茎含得更深。
一下子被粗长的yin茎戳中了咽喉,立即涌上一阵恶心欲呕。毫无经验的女人瞬间泪眼模糊,着急想要逃开,然而男人残忍地扣住了她的脑袋,硬逼着她适应他的巨大……
瘦小的女人如溺水一般,手脚挣扎了一会儿,渐渐就没了动静。
等到凝在睫毛上的两滴泪珠滑了下去,凤幽夜也终于适应了满嘴浓郁的味道。
稍稍将那肉物吐出了一点,她压下了反胃的感觉,努力将那物什包裹在自己小小的口腔里。然而嘴里的rou棒,却如吹气一般愈发膨胀了起来!
“唔……”她感觉含得实在辛苦——那rou棒分明还有一截露在外面吞不下去,然她的小嘴已经被撑到了极限。不得已,她的小手本能地摸上了rou棒下面那只囊袋。男人毛发丛生的部位生得极是性感,一点都不似他容貌那般的秀美无害,相反的,器官挺拔粗大,两只肉球也生得饱满匀称。
她软嫩的小手不自觉地轻轻捏了捏那饱胀的阴囊。那副男性的生殖器官里头,好似正装着满满的龙阳之液,蓄势待发,随时可以灌满女人的子宫……
她有些畏惧,却不敢松开手。软软的手指仍捏着那囊袋,嫩嫩的舌尖则笨拙地滑过他坚硬的棒身。
“噢……”别样的快感,在瞬间强烈地迸发开来,男人此时几乎是陶醉地呻吟了。
虽然他曾经在心底,将眼前这个女人意淫了无数遍,然而真正身临其境的这一刻,才发现个中滋味,简直比想象的还要妙不可言!
事实上这女人口交的技术,实在是极不“入流”的,然而要想她并非什么烟花女子——
这个女人是中州的公主,中州最尊贵的女子,还是凤延梓的女儿!此时此刻她却正趴跪在他胯间,羞怯、笨拙地,卑微地,用嘴巴吞吐着他的性器……
一想到这些,他就愈发耐不住膨胀的欲火,克制不住想要将这个“骄傲”又“阴险”的公主,狠狠蹂躏一番的欲望!
“含进去。”一回神,发现女人趁他不备,就有些微“偷懒”的迹象,他不满地又一次揪紧了她的长发。
她满头的青丝倾泻下来,滑滑的落在他裸露的肌肤上;还有一些垂到了床上去,与他银色的发丝轻轻缠绕到了一处。
被他粗鲁的动作扯痛了头皮,凤幽夜不得不再次将他的yin茎含到最深。粗壮的rou棒顶在小嘴里头,她直感觉自己像是含了块坚硬而热烫的石头。
然而男人并不会就此放过她。
“嘴巴再退开一点,然后再吃进去……”
不再满足于简单的含吻,他扯动她的发梢,“帮助”她“学习”如何更好的伺候自己的夫君。嗯,就算不给她妻子的名分,这个女人还不是一样得卑微地伺候自己……想到了那封被丢在一边的休书,赤宁城主心底涌起了一股报复的快感。
就让她难过一会儿好了……
这种视贞洁如生命的女人,没有了名分,却还不得不受他的摆布,任他继续侵犯……光是想想,就足够令男人心底一直潜藏的虐待欲膨胀复苏了。
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再轻易地说出“休了我”那种话……
她嘴上叫他惩罚她,显然却不明白——他是要惩罚她的,却不仅仅是为了养狗如此“简单”的事。
“唔……嗯……唔……”凤幽夜被动而无奈地接受着他的“教导”。
娇俏的小口被他的粗大一次次地撑开到极点,完全没有闭合的机会。她的口津源源不断地涌上来,却没有办法流出嘴巴,她亦无法将之吞下去。湿湿热热的口津温暖了男人的yin茎,更是令他在她口腔里抽送的动作畅通无阻。
44.兽欲
“汪呜……汪呜……”
在室内的淫靡味道愈来愈浓,几乎就要满溢而出的同时,冷清的院子里,偶有一阵秋风扫过,吹起地上枯叶若干,更显得小屋门口匍匐着的那只,瑟瑟发抖的小兽,愈发的凄惨可怜了。
浑身雪白的小毛球惨兮兮地哀叫着,尾巴缩在屁股下面,两只前肢还扣在门板上,偶尔轻轻地上下摩擦。尖利的小爪子在木门上划出了好多条细细的痕迹。
“唔……嗯……”隔着门板,女人细碎模糊的某些声音,清楚地传进了小狗竖着的耳朵里。
“呲……”狗儿有些忿恼地咧了咧嘴,爪子在门板上的动作更加用力。
它虽然不明白自己喜欢的,并且已经认定的“女主人”,此刻究竟在经历着怎样的事情,可它知道那个冷冰冰凶巴巴的男人,眼下一定正在欺负她。
它有些着急,另外也有些吃醋——
方才它躲在床底下,隐约也知道两人在床上做些什么……瞧见了她光着身子,浑身雪白光滑、柔软香馥的模样,连它这只无害的小兽都忍不住有些激动,那个男人就像是只阴晴不定的大禽兽,更不用说,肯定会欺负她欺负得更厉害……
她抱着它的时候,总是那么温柔,可她心底,却总在想那个男人——别看它是只小兽,可是极有灵性有自己感情世界的呢!
它不喜欢她总是想那个男人。
那种男人,实在看不出有哪里好呀!她要是,能同它的主人在一起就好了……
为了主人,它决心要锲而不舍地坚守这片阵地,就算冒着被那个男人大卸八块的危险,它也要争取留在她的身边。
因为它有个预感,错过了今夜,很可能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所以,就算被那男人粗暴地丢出了门外,差点折断了短短的腿儿,它也绝不会就这么灰溜溜地钻回隔壁院子去!
她那么心软,它只要继续多叫几声,一定会引得她的同情心泛滥,将它抱回屋里去的……
这条聪明的小狗打定了主意,要用哀戚的呜鸣声来打动新认的“女主人”,殊不知,自己越来越凄惨的叫声,却害得女人不得不匍匐在它很不看好的那个男人身下,越发卖力地替他纾解欲望……
“嗯……唔……”
被揪着头发不停地扯动头皮,被迫上下吞吐粗长rou棒的动作,持续了大约一两百下的时候,凤幽夜已经不堪其苦,两只眼睛都通红了。
幸而男人总算是有了放过她的迹象,速度突然加快了许多,在她小小的嘴巴里蛮横地横冲直撞了数十下之后,他射出了精来。
“……”她先前没有替男人口交的经验,这时候哪里知道要躲,直到男人射了她一嘴的粘稠,她才如梦初醒,挣扎着爬了起来。然而那满嘴的腥浓实在是令人难以消受。她被呛得厉害,咳了好久。不少黏腻的体液被她咳了出来,然而也有一部分,呛到了咽喉里,吞进了食道里。
可怜中州公主自小金枝玉叶,锦衣玉食,哪里尝过什么苦滋味。都是到了这赤宁城后,才开始渐渐吃得了些苦,眼下在这男人手下,更是讨了如此这般又腥又涩、令人难堪的滋味,之前更有百般痛楚、委屈、心伤……皆是拜这男人所赐。
从前还能当他是自己夫君,百般忍耐。然而现下,这男人已经休了自己,她却还这样委曲求全,任人鱼肉,实在是可悲之极。
这么想来,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难过沮丧。
她此时终下定决心,要离开这个每每羞辱她的男人……
在她嘴里shè精的滋味,却明显的取悦了那个被称为神的男人。他半阖的凤目愈发撩人,秀玉般的脸庞上神情并不显山露水,却性感迷人得令人惊叹……
凤幽夜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趁他好像还没有从高氵朝中恢复神智,她兔子般跳下床去,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门边。
一开门,一只毛茸茸的小家伙立即跳了进来!
“汪呜!”
“雪团!”
小白狗又委屈又兴奋地跳进女人的怀里去,隔着她长长垂落的满头青丝,靠在她赤裸的胸脯前,亲热地磨蹭起来。
心疼地摸了摸它的小脑袋,凤幽夜任它腻在怀里亲热了一会儿,之间已然发现了一个事实——
小雪团根本就没有被折断腿!
他、他竟然骗她!实在是……太卑鄙了!
这个男人,身为北方的霸主,为世人景仰的神祗,为什么可以做出如此荒唐而幼稚的事情来?
“现在放心了?”身后男人缓缓地压近,随之涌来一阵侵略的气息,令女人瑟缩了一下肩背。
一件柔软的衣裳披上了她的肩头,男人以“温柔”的力道拎起了她怀里撒娇撒得正欢的小色狗,“衣服都不穿就敢开门,真不怕又闹起病来了?”
慵懒迷人的声线此时吐字温柔,凤幽夜立时起了一身的寒粒,也不知道是真被冷空气冻的,还是被某人诡异的“温柔”给吓的……
“温柔”地将小白狗放回地面,披了一件长袍的男人掩住了赤裸的身体,也似乎在同时掩去了不少的侵略性。
然而凤幽夜还是怕他……紧了紧肩上的衣裳,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将衣服套好再说。
男人也不看她,径自关上了门,细心地落了闩,然后就盯着她脚边的小狗,意味深长地看。
嗅到了危险的逼近,小白狗窝囊地钻进了女人双脚间的空隙里去,胖乎乎的小身子悄悄地发抖……
就在凤幽夜以为他真准备下“毒手”的时候,男人却伸手过来,手臂一揽,将她凌空抱了起来,搁靠到了门板上。
“有它看着,真的没问题么?”男人一手自然地握住了她一方软乳,另一手轻车熟路,探进了她腿间桃林里去。
45.纵情
什么叫“有它看着,真的没问题么”……还未及领悟男人话中的涵义,凤幽夜已被他又一次展开的侵略举动,给搅乱了呼吸。
刚刚套到身上的轻薄衣衫,根本挡不住男人仿佛带着电流的大手。他将她一只奶儿掏出来,浑圆的乳房白嫩嫩的翘立在了空气里。半褪的衣衫领口紧勒着那只软乳的下缘,更托得那只奶儿形状诱人,极度情色……
男人狭长的凤眸眯了起来,眸色变幻之间,赞叹般地长舒一口气。继而,俯身,叼住了那颗翘立的小红豆,重重地一吸,换来女人如啜泣般的娇弱呻吟。
“啧、啧……”
男人边吮她的ru头,一边还有意无意,发出色情的声音来,探进她腿心的手指,更在同时间,缓缓揉捏着她脆弱的小花核。
“啊……”凤幽夜就如被饿狼叼住的小母兽一般,星眸迷蒙又哀伤,孱弱的吟声甜腻极了,还带着几分她不自觉的淫媚,更催发了男人骨子里的兽性。
“啧……这nǎi子可真香……”男人伏在她胸前,吃奶一般的啧啧有声,还不忘用言语,来挑战她承受的底线,“如若能吸出奶水来……那便更好了……嗯……再吃用力一点,是不是可以吃到呢?”
“啊呀……”她被他陡然的重重一吸一咬,吮得周身骨头都软了,羞人的调情,更令她面色绯红,身子如煮熟的虾米一般蜷缩了起来,“不要……不可以……”
“有何不可?”男人胯间yáng具又已悄然挺立,隔着布料顶进她腿缝中去,意有所指地轻轻抽撤,“连这xiāo穴都让了无数次了,这nǎi子还吃不得?”
他将她另一只软乳也掏了出来,让两只雪嫩白皙的奶儿齐整整的翘立眼前,轻轻弹弹那小乳尖,引发整只奶儿都摇摇晃晃,简直诱人发狂。
“唔……啊……”
饶是听了这种话也有无数次了,凤幽夜依旧是羞愤欲死。只恨自己无力反抗,任那男人一次又一次地抹杀她的尊严;更恨自己身子淫荡,每每让他随意一轻薄,就失了魂魄一般,任他搓扁揉圆。
“你说,这nǎi子生得这般漂亮……”男人直起了身子,凤眸微挑,居高临下地逼问道,“是给谁吃的呢?”
凤幽夜哪里肯答,咬着唇死也不肯放开。
“真是倔啊……”男人眉梢轻扬,长长的银发瞬间无风自动,翩然飞舞,“明明是个勾引人的妖精,却非要装出一副高贵的纯情模样。”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一点都不像是嬉笑调情,而更像是诉说笃定的事实一般,俨然打心眼里认定了她的放荡……
女人红了眼睛,硬起头皮反驳他的嘲讽:“那你还碰我做什么?只会脏了城主大人您的手!”
在他面前,她从来都是战战兢兢,唯恐自己做得不好,也从来不敢妄自菲薄,怕自己连最后那丝尊严都被卸去。然而时至今夜,没有了那一纸婚姻的约束,她反而觉得轻松了许多。就算再被他玩弄,也不过今夜的事了。明日之后,她便能脱离这种依附于男人的日子,开始真正的新生。
“哦?”赤宁城主不置可否地微微勾了一下嘴角,整个人压了下来,俊脸对着她的小脸,硬实胸膛贴着她柔软的胸,腰腹更是顶着她纤细的小腰,令她无处可逃,“只要是我喜欢的东西,脏一点也无妨。”
“……”她含着泪凝望他俊秀容颜,半晌,喃喃念道,“宁徽玉……”
千言万语只融汇在了这一声里。宁徽玉,我们,好聚好散,不行么?
“都没有在门板上做过,兴许别有一番滋味,今夜定要试上一试……”男人仿佛没有读懂她眼中诀别的意味,动手轻巧一扯,令两人的下身亲密无间,“你说呢,我的公主?”
“……”他的意思是今夜必须让他尽兴,除了用嘴巴伺候他还不够,还得把他想玩的都陪他玩一遍……是这样么?
瘦小的女人双腿都在打颤,却还是无可奈何地闭上了眼睛。
她的忍耐力总在他的面前发挥最大限度。
“乖,把腿打开……”欢爱的时候他并不吝啬偶尔的温柔,总是半哄半迫,每次都能成功让她做出一些羞煞人的事情来。
这次也不例外。
中州公主犹疑着,微微分开了紧闭的双腿,男人趁势将她一条细瘦的腿儿抓了起来,高高地举起,露出下面诱人的粉穴来。
她难堪地啜泣,却还是咬着唇接受了男人这“最后一夜”的求欢。
“真乖……”她的妥协显然取悦了他。拨开她湿润的花瓣,男人腰部一沈,将胀大的器官送进了她腿间的小洞里去。
“啊……”她有些疼,小手抓着他的手臂,努力放松花穴将他容纳进去——经过了这些日子,她被他调教出的最大成果,便是知道了如何在欢爱时不让自己难受……
“再放松一点,让我进去。”今夜她的“主动”格外令他兴奋,在她嘴里射了一次还远不够,此刻阳物又涨到了极点,如铁的rou棒硬塞进她指缝宽的xiāo穴里去,破开那层层的嫩肉褶皱,滋味十足销魂。
“啊……呀!”他兴奋起来不管不顾地硬插到了底,大半根都塞了进去。站立的姿势下,这一击的威力尤其的猛,瘦小的女子发出破碎的吟哦,甜腻入骨。她的背被重重地撞在了门板上,单薄的背脊有了支撑,却仍挡不住男人渐起的攻势。
“操了你这么多次,这小yin穴怎么还是这么紧啊……嗯,高贵的公主?”男人慢慢撤退,带出她里面恋恋不舍的嫩肉,再重重地深插进去,操得她樱唇半启,娇吟连连。
咯吱、咯吱、咯吱……
回答他的,除了女人娇弱的喘息,便只余下两人身后门板发出的,类似床板摇晃的声响。那频率由慢渐快,门板随之承受的“分量”亦由弱渐强。女人避无可避,一次又一次,被男人打桩一般钉在门板上。
“啊、啊、啊……呀啊、啊……”凤幽夜只觉后背和臀部都被撞得生疼,花穴更被他插得火辣辣的,然而微痛中涌来的更多饱胀感和被征服感,却令她如猫儿般不停地轻声呜咽,不知是难过还是舒爽。
“舒服么?是不是想我天天这么操你,操到你再也没有心思去想别的任何人、任何事?!”男人这番话说得极快,下身飞快抽送间,不自觉运上了气。在她面前他从来不用任何武功,此刻却发了狂般,卯着劲地操她!
“宁……徽玉……啊呃……呀啊啊……”她哪里受过这般鞭挞,只能哀哀地唤他的名,来减缓那感官上极致的冲击。
“喜欢么?被的感觉?让你再也想不起其他人,以后更不会,为了一条畜牲就来忤逆我,是不是,嗯?”
闻言,凤幽夜才像是想起了什么。
一直被他压在门板上,娇小的身子完全被覆盖住了,然而侧过脸,还是能看见三步开外乖乖趴在那里的小白狗,正用水汪汪的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呀!”她被吓坏了。
“啊……”女人在刺激之下紧缩花穴,死死吸住了男人坚硬的长棍,男人快慰地呻吟出声,愈发笃定自己的做法是正确的——
经过了这般刺激,这害羞的小女人以后见着了那条该死的色狗,只会想到被他狠狠侵犯的画面……看她是否还有脸皮去搂抱它!
“不要!放开我……”女人果然羞愧难当,难堪地埋下脸去,“求你……不要这样……不要让它看见……”
“为什么不要?你不是很喜欢它么?”他怎肯轻易放过她。
“不……雪团……”她想叫雪团不要看,却什么也说不出口。在一只天真的小动物面前做出这样恬不知耻的事情来,她实在是没有办法替自己找借口掩饰。
“被它看着是不是会更兴奋?”男人恶劣地将她被举起的那条腿儿抬得更高,令两人结合的部位完全暴露出来,“它在看着呢,看我是怎么干你这张会流水的小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