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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神之欲》 6.洞房
把女人滑嫩的娇乳上下左右舔吻了个遍,宁徽玉最后把一张秀美的脸埋进她的肩窝里,只下身仍然轻轻地耸动着。
凤幽夜只感觉柔软的胸脯一阵阵的酥麻,长这么大从未曾体会过的情欲滋味,开始若有似无地侵袭着她的身体……
胸口被男人的唇齿和拥抱引出的电流渐渐蔓延,传遍了全身,腿间撕裂的疼痛也好似随之减轻了不少。宁徽玉冲撞的动作没那么重,她的身子也就自然没那么排斥他的进入。
谈不上欢愉,但对女人来说,被男人身上那样坚挺粗大的东西填满自己的身体,被彻底地深入占有的感觉,是带着种特别的微妙的。
沉静的目光跃过男人身后的银发,与窗前的月光交融在一起。这一刻,她的心里,甚至有种天长地久的错觉……
不知道就这样抱着女人耸弄了多久,抱坐的姿势终于令男人感觉拘束起来。
月光倾洒进临水的隐秘房间,印出相互交缠的男女形貌美好的赤裸身躯。只见男人把女子纤细的身体小心地放回软塌上,滑出了一截的阳物并没有抽离一刻的意头,很快便又一次被推挤进女人狭小的rou洞里。
抓住凤幽夜两条细瘦的小腿,男人将她的双腿弯折出一个屈辱的角度,膝盖都压近了那对饱满的乳房,女人腿间的销魂之处自然明显地呈现出来。
凤幽夜为这难堪的姿势感到了强烈的羞耻,一向略显苍白的清澈小脸上竟染上了难得的红霞。她试着动摇男人对她身体的钳制,可结果仍是力不从心。宁徽玉的阳物仍埋在她的嫩穴里,偶尔轻缓蠕动轻刺,将她的小rou洞撑到了极致。
“你知不知道,我不想放你走的,我不想……”男人又开始继续他固执的申辩,“我不得不那么做,为了你,都是为了你……”
……
纤指紧握成拳,她有多想捂住自己的耳朵,再听不见男人的声音;她有多想自男人面前消失,再不相见——
假如她是个心聋目盲之人,应该就不会这么难以忍受吧?
为自己前一刻心中可笑的那一点想法而自嘲,凤幽夜默默闭上了向来温和的双目。
任他将自己当成另一个女子发泄着多年来隐秘的欲望,她无力反抗也就罢了,最后竟还产生了一些愚蠢的念头……
想让他一直温柔地抱着她,想让他温柔地唤……她的名。
换了天下任何一女子,是不是都会比她凤幽夜聪明?为了这么一个男人,让自己陷入无边无际的痛苦等待之中,为了他,冒出了多少不着边际的蠢念头……
“离儿……”他身上浓郁的酒味经久不散,随便抓着一个女人就发狂的执着也丝毫没有减弱。
他的阳物又在她已经红肿的穴口里加快了抽刺的速度。多年来滴酒不沾又禁欲的男人,突然间破了戒,就像是没见过女人的毛头小伙,弄起穴来毫无章法,一阵阵的胡乱抽顶,直撞得凤幽夜胸前两只浑圆也一阵阵地乱跳。
“我欠你的,是我欠你们非氏一族的,我知道我还不完,我用这辈子来补偿……”男人扑在她的身上不停地吻着她的眉眼,每说一句,下身撞进她xiāo穴的力度就越大,一下又一下,用着像要将瘦弱的女人给撞飞一般的力度!
暗藏了太久的欲望发泄得愈狂野,男人说的话也越来越令人迷惑——
“你身上明明有种着我的一半精魄,为什么,为什么会忘了我?!我已经在补偿了,做那么多令人厌恶的事,每日头痛到想要一掌劈死自己,身边什么都没有,一个亲人都没有……”
女人温柔似水的眼睛缓缓地睁开,难以化解的痛苦中还夹杂了一丝疑惑。
“你……”她轻轻地,欲言又止。
这个对她来说陌生得可怕的“丈夫”身上,到底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是在害怕吗?
害怕被人遗忘,害怕被人放弃,害怕没有亲人陪伴的孤寂,害怕一个人面对病痛与种种烦忧……是这样吗?
还有,“非氏一族”……这也是北方众多部族里的一个?
她虽不算见多识广,但对各地的民族分布还算略有知悉,却从未曾听说这个特殊的“非氏”——而男人口中的“离儿”,想必就来自这个部族了。
宁徽玉越来越激烈的抽动频率,使得她最终只能放弃了脑海中的思索,全身的感官意识又回到了被男人粗硬的坚挺插入耸弄的地方。
大张着双腿,不断接受着男人性器官捅进来又抽出去,在她紧窒狭小的蜜洞里不停地摩擦勾弄着粉红色的嫩肉,像是要把那些滑嫩的肉儿给挤裂,又像是要把它们往洞口外面带……
凤幽夜不好意思看,但是属于少女的生涩,却还是使她忍不住将目光转到了自己的腿间。
一片干净秀气的疏软毛发柔柔地覆盖着自己双腿间雪白的肌肤,两片白嫩的yin唇看得出微微肿了起来,而男人那根粗硬的泛着肉粉色光泽的rou棒正一下下隐没在她的腿间……
这世上怎会有如此羞人之事?
有些痛,有些麻,更想的,却是让那根东西进来得更用力一点……一想到这儿,她就羞得不能自已。待字闺中时,少女怀春,也不是没有幻想过新婚之夜会是个什么旖旎景象……出嫁之前,宫里的嬷嬷们也有给她看过一些春宫秘图,但那些羞人的画面看起来,怎么都没有自己切身体会时这样的微妙。
虽然,这个迟来的“洞房之夜”对她来说称不上美妙,但终归是对着自己心慕已久的男人——
一个女人被征服了肉体,那颗早就沦陷大半的心,怎还能留有安稳。对一个弱女子来说,最大的悲哀,也许不过如此吧?
月光仍静静地倾洒,凉风偶尔拂过,如兽般狂野律动的男人颊边一捋长发随风飘动,竟泛出银色的微光。隐约可见,男子眉眼如画,肤色胜雪,在一头长至腰间的银白发丝掩盖下,美得如梦似幻。明明正在做着淫靡的性事,他却可以给人一种错觉——那样的纯净圣洁,仿佛随时可能乘风而去。
……
“主人……主人?”
在女人微弱的娇吟声和男人难以抑制的粗喘声中,修岩的声音突然划破了夜的寂静。
一直被迫大张双腿接受男人冲撞的女子,瞬间僵硬住了,向来敏捷的头脑此刻却想不出任何办法——
她进来的时间已经不短了,应有大半个时辰了吧?而这发狂的男人占着她的身子的时间自然也不少了,她却因意外“失身”这样强烈的冲击而乱了思绪,竟没有想过,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此事,会是个什么后果?
“主人?!”想找消失了大半天的人却遍寻不获,修岩在一墙之隔外情不自禁地自言自语,“奇怪……明明说是已经回来了呀?!不在靖宇堂,还会去哪里呢?”
吸了吸鼻子,习武之人敏锐的嗅觉已经察觉到了空气中不同寻常的酒气,“那黑羽族的少主听说最是嗜酒,莫不是……主人难道破了戒?!”
知道这北方至尊最最碰不得的就是酒之一物,忠心的侍卫不禁更加担心了——
“喝一口就头风发作的人,要是喝多了,那还了得?”这么想着,修岩更加急于想找到自家主子了!
循着那酒味最浓重的方向,心急的侍卫飞快地来到了挂满了精美画作的那面墙边上。
抬头,一副青莲雨荷图也安宁地夹在其中……
突然间又想起了什么,修岩心里一阵不安——
这,夫人的画还在这里呀……
她今晚应该,没有来过……吧?
7.“抓奸”
“宁……”小手攀着宁徽玉光滑的胸膛,凤幽夜看了看墙上那道隐秘的门,又看身上男人沉浸在激情中浑然不觉有异的脸,她愈发地紧张起来。
“有、有人来了……啊……你,放、放开我……”无奈的是,她每说一个字,男人就狠狠地撞进来一下,根本不让她有发言的机会。
她愈是紧张,穴儿就将男人的肉棍搅得愈紧,娇嫩的肉儿死死地吸住那根粗硬的巨物,换来男人愈发狂野的冲撞……
断断续续的抗议,很快便被娇喘声和肉体拍打在一块搅出的黏腻水声给覆盖了。
“啊……宁……徽玉……”明知道男人此时什么都听不见,凤幽夜仍无意识地唤着他的名。
情欲这东西一旦烧了开来,可能无论多理智的人,都会在不经意间迷失了自我吧……
此时的凤幽夜,小脸潮红,双目迷离,双腿被压折,整个雪白的臀部都被迫向上翘着,任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一下下狠命地往她腿间的细缝里插弄着粗大的肉棍……这情境,太淫靡,但是又太惑人。
迷惑得她自己都渐渐沉迷了……
被插得久了,xiāo穴里不是没有感觉的。
那“感觉”,虽然攀升得慢,但对如她这般的女子来说,一旦动情,也许更加难以拾回最初的那份理智吧?
特别是男人口中不再胡言乱语,也不再叫唤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只一心一意地往她身体里插弄着他粗壮的器官……
xiāo穴里头被那激烈的抽插搅出了愈来愈多的水液,乳白色的淫液,一点一点地被他粗硬的肉棍给带出来。肉棍一拔出,就带出白液飞溅,与他肉粉色的性器交缠,在月色下发出异常淫靡的色泽。
有好几次,她都有种快被他捅破了身子的错觉。明明那么粗鲁蛮横,然而他却硬是捣出了她的快感。
那一分微薄的快感渐升,慢慢的她也来了感觉——觉得穴儿里还是有些舒服的……
“啊……嗯……”
若有似无的呻吟声虽然并不甚清晰,但钻入了练武之人的耳膜里,便成了难以忽略的声响。
显是来自女子的娇喘,加上与之伴随着的男性粗喘——如此“诡异”的声音,忽然出现在向来庄重素雅的靖宇堂内……
修岩不禁打了个寒颤。
都说酒能乱性,今儿不会是主人喝醉了酒,正在……“临幸”哪个女人吧?
女人……这整座赤宁城的内城,一共也没多少个女人。主人莫不是,带了外城的烟花女子回来?
如果真是如此,那还真是一大奇闻——
赤宁城的神秘城主,传闻中如谪仙的遁世高人,这一片辽阔土地的“神”,明明不近女色,高洁出尘……跟在主人身边这些年,修岩还真从未见过他有任何解决“生理需要”的举止。
“神”这一日却不止破了酒戒,竟还跟着破了“色戒”?……这么想着,憨直的侍卫不禁有些脸红。
不过想想也是,主人受了那么大的刺激,以后自然也不会再于一棵树上吊死,那女人再好,终究也已经不值得主人再为她牵挂,再为她“守身如玉”了!
主人少年时也不是没做过那些个放浪形骸之事,此时真的找个女人发泄发泄,也算是情有可原。
不过,原来那个向来冷情的男人,在床事上竟如此狂野……
咳咳……那画面想象起来实在太让人喷鼻血了!嗯,他还是快点走吧!这么想着,修岩决定忽略那些暧昧声响……有的时候,要当自己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不知道,这才算是个尽职的侍卫吧?
于是这忠心又“体贴”的侍卫,立刻大步流星地往门口而去。
正想把大门给关上,防止闲杂人等不小心听到了什么“不好”的声音……修岩忽然又想到了一个问题——
夫人今日到底有没有来过靖宇堂呢?
晚饭那会儿,他听说晴儿那丫头染了点病,于是他急急忙忙抓了药跑了过去——这赤宁城的水土还真是不怎么养人,娇滴滴的女人们不是这个病就是那个病,害得他这五大三粗的男人三天两头地担心……
他过去了,看夫人倒是不在。问晴儿,那丫头也不肯说夫人上哪儿去了。
后来收到信号知道主人已经回了内城,他怕有什么急事需要商议的,于是急着赶了回来。本来晴儿还拉着他不让走呢,早知道他便多留那边一会儿好了,虽然那小丫头看起来也没啥大病的样子,但跟她待在一块儿,总好过跑回来“偷听”自家主人“办事”吧……
要不,现在就把那副画给夫人带回去吧?反正想来“正忙”的主人也不会再注意这些个琐事了吧?
这么想着,修岩又折了回去,回到那副清雅的画前头,伸手想要摘下来……就在这时,又一阵暧昧呻吟从墙壁的那头钻了出来——
“嗯啊……别……宁……”
虽然只听到了断断续续几个字而已,修岩却在瞬间升起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那……怎么那么像夫人的声音?且那呻吟,显得好痛苦……
难道……?!他心里一急,头上立刻有大颗的冷汗掉了下来。
保护弱小妇孺可以说是男人的天性。他修岩再怎么护主,也无法当做没发觉这回事儿!
带烟花女子回来也就算了,可要是真的酒后乱性就将可怜的夫人当成了泄欲的对象,那他家主人,也实在是……太过分了!!
修岩来不及多想,直奔那道机关旁边,往那凹槽处一转——他虽一直知道有这机关的存在,却从未曾敢私自擅闯主人的密室。
眼下事情急迫,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同时间,密室内的情欲味道已经浓郁到了极致。
男人濒临最后宣泄的关头,所以往女人xiāo穴里插弄的力道也越来越猛,直撞得刚起了点快感的女人又痛得厉害,忍不住小声地娇吟抗议……
缓缓打开的隐秘门缝,发出了一阵轻响,而意识也已有些涣散的凤幽夜,终于从即将被拉入欲海深渊的边缘恢复了几分理智清明。
天啊!她刚刚还提醒男人有人在外面,结果转眼间,自己却被他带入了浩瀚的情欲浪潮之中,在他的臂弯中载沈载浮,不能自已……
惊慌地对着即将被彻底打开的门,她却一丝也动弹不得,只能在男人最后一下重重的撞击中,发出无法抑制的吟哦,然后任他将滚烫的热液,射进了她体内最深的地方!
从未体验过的浪潮瞬间席卷了女人的身体。小手难耐地揪成了一团,凤幽夜全身都发着颤,明明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是那样羞耻,可是眼角的泪水落下来,此刻却不是因为痛苦——羞耻之外,反而有种淡淡的幸福充盈……
这样的自己,令她有些害怕。全然没了正常的心智,没了大是大非,没了世俗训导之下形成的道德观念……她甚至有种想要跟这个男人就这样抱在一块死去的疯狂念头!
也许对他的恨,其实很早便已在她的心里植了根。
只是这一夜,使得一切都变了味道。
男人射了以后就像只餮足了的野兽,乖乖地伏下身子,整个身体都压到了她瘦弱的身子上。
他坚硬如铁的yáng具终于消软了下去,却固执地仍插在她穴儿里……
凤幽夜想推他出去,这男人却又一副慵懒优雅的模样,凤眸微微转动,竟张嘴又含住了她娇嫩的乳珠。
男人漂亮的银发长长地落下来,牢固地遮住了身下女子的赤裸身子,同时间,亦遮挡住了门外目瞪口呆的某人的视线。
……
“夫、夫人?!”
可怜的侍卫愣了好久,好不容易才结结巴巴地吐出一个问句——眼前所见的画面实在太香艳,香艳到令他感觉自己的鼻血已经快涌出来了……香艳到令他不敢置信,那个张开双腿躺在主人身下的女子,真的会是那个气质恬静、高雅大方的夫人吗?
咳咳……捂住了鼻子,同时也赶紧闭上了眼睛,修岩发觉愚蠢的他好像不小心将自己推入一个骑虎难下的局面。
说起来,这两个人明明就是夫妻啊,夫妻的“闺房乐事”,哪里轮得到他来管?!
不过,主人身上的酒味还真是有够重的!还有空气中明显的,男人刚刚“发泄”过的“特殊”味道……
啧啧……他修岩到底是应该冲上去把这醉鬼拉开呢,还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把门关上,拍拍屁股快点闪人?
事实证明他确实是个最“忠诚”的侍卫——犹豫只一瞬间的事,当机立断选择了……后者。
刚刚还想着从醉鬼身下解救可怜女人的英雄念头灰溜溜地退散了个干净,修岩又将机关转了回去,很快,面前又是一堵完好的墙壁。
……
主人啊,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打扰啊!
夫人啊,小的我不是“见死不救”,而是那香艳画面实在太美好,小的我实在不忍心破坏啊……
8.情缠
凤幽夜羞得不能再羞了。
明明自己是被强迫的,到头来,却像是真的跟这强暴了她的男人“缠绵”到了一块儿……
此时那面恢复了正常的墙壁,也像是在提醒她——她与男人纠缠在一起的丑态,全都落入了他人的眼中;更令她欲哭无泪的,是外头某人火速关门遁逃的动作……
虽然昏暗的光线里,修岩应该没有看到多少,然她虽名为“夫人”,却终究还是个没经过事儿的……被人撞见这种“丑事”,薄薄的脸皮哪里挂得住。
“坏人!”
又羞又气,她忍不住如孩子似的撒娇,小手用了最重的力道捶了几下仍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后背被她不痛不痒地敲了几下,男人却似被挠了痒痒般惬意地眯起了眼眸,还伸出长舌舔了舔她已经被他吮得肿胀了不少的乳尖……
野兽!
男人发起情来,都是没有理智可言的野兽吧?!连宁徽玉都是这般……她也不敢想其他男人在床上是何模样,此刻光想要如何摆脱这只看起来仍有“求欢”意头的家伙就够让她头疼的了。
“宁徽玉,你听我说……”穴儿里头那根东西终于没有杵得她那么难受了,看男人此刻“乖顺”又温柔的样子,神智也应该回来一些了吧?
“我叫凤幽夜,是……是中州人,”跟一个醉鬼解释这些是不是太可笑?看着男人皱着眉头一副不解的模样,她又立即补充强调,“中州!你最恨的那个中州……”
没错,这里人人都恨中州人,自然也包括眼前这个覆雨翻云的赤宁城主。
“我还是中州的公主,凤无极的妹妹,先、先皇凤延梓的亲女……我不是,你喜欢的那个女子。”虽然又一次重复这句话,心里还是会发痛,她却不得不说,“今晚的事,只是一个‘误会’,我知道你喝醉了,我……我不怪你,我们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现在,你放开我,好不好?”
小女人完全是一副跟“野兽”交涉的口吻……然而结果却证明,她还是太天真。
凤幽夜盼着男人能放开她——至少先把那东西从她身体里抽出去吧?都已经“做”完了还以这样的姿势交缠在一块儿,这叫她如何能恢复清明,然后去想个万全的应对之策,以期今晚的事真能神不知鬼不觉便蒙混过去。
当然,前提是要能堵上修岩的嘴……
这么想着,她又有些紧张起来,不经意间,却忽略了男人眼中一瞬即逝的那抹精光。
一只干净漂亮的修长手掌忽然抬起,轻轻地捏住了女人尖瘦的下巴。
凤幽夜被他吓了一跳。
抬起晶亮的眼眸,看到男人也正睁着好看的凤眼打量着她的面孔。
她不禁有些慌了。想要他明白自己“上”错了人是一回事,但是要她面对完全清醒的他,又是另一回事。她嘴上说“不怪他”说得“大方”,但总还是有小女子的那一点尊严的。
伸手想捂住自己的脸,宁徽玉却没有从她的愿。
“中州……凤延梓……”
这几个字从男人嫣红胜女子的唇瓣中吐出来,冷静,锐利,仿佛洞悉一切。
凤幽夜更是被他吓得不敢乱动——他、他不会是真的醒了吧?
“你……我……”
她该如何跟这个三年多来都未曾谋面的夫君解释,她为何会出现在他的私人领地,又何以会……躺在他的床上?
他不会以为是她,这个人人诟病的中州女子,自己不要脸地爬上了他的床吧?看来她还是解释清楚点比较好。
“你听我说……”
“罗嗦。”
……凤幽夜的脸瞬间红成了一片。
显然,这个身为北方霸主的男人,不怎么喜欢听女人对自己“发号施令”。然他这一句不咸不淡的“罗嗦”,听在仍被他“欺负”着的女人耳里,完全堪比斥责——
是,她向来就是个古板无趣的“老姑婆”。然而他既嫌她罗嗦,干嘛还要一直死抱着她不放?!
小女人的脾气上来了,努力推着男人沉重的身体,两条纤瘦的腿儿也乱踢乱蹬,一脚一脚直踹在男人的长腿上。
“凤延梓……”他似乎完全不为所动,只盯着她的小脸又重复了一遍她父亲的名字。
听到她父皇的名号,她心里还是有点发慌的。
毕竟那个人活着的时候,声名实在是太过不堪了……而眼前这个银发的秀美男子,与她父亲之间到底有过何种恩怨,她也不曾来得及弄清楚。皇兄也是从来不跟她说这些事的。
心里一慌,刚起的怨气又不见了。柔嫩的小脚踢在男人硬实修长的小腿上,像有弹性的铁板似的,反正踢又踢不疼他,她只好停止了这般孩子气的举止。然而女人两只小巧白嫩的脚儿依然无意识地与男人的腿勾缠在一起,偶然轻轻动一下,看起来竟像是情人之间暧昧的摩挲爱抚……
原本凤幽夜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如此暧昧的举动有何不妥,直到她腿间那根一直没有彻底退出去的东西竟又渐渐变“大”了起来,她才明白生涩的自己竟又做了蠢事。
这一次,不等她再想怎么用“罗嗦”的话语劝说发情的男人“改邪归正”,这看起来温润如玉的男人已经猛然一个翻身,优雅地躺倒在了软榻之上……而那一直被“占有”着的小女人连抗议的机会都没有,已经改为“坐”在了他的身上。
这种“奇怪”的姿势,对于她这个“古板无趣”的保守“老姑婆”来说,会不会太羞人了一点?!
不过,终于不被他压在下面了,此时似乎是她落跑的绝好机会!
眼儿瞅了瞅逃生的唯一出口,她踮着脚尖想要从他身上爬起来。原本在这种体位下,想让那东西滑出她的xiāo穴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吧?可是她生涩的动作却使得那巨物膨胀得愈发的粗大了……
咳咳,最后……竟是卡住了。
肉与肉紧密相贴和摩擦的触感太微妙,她小心翼翼地不让体内那根硬物“不小心”入得更深,最后那根东西最硕大的伞状圆头竟卡在了她娇嫩的穴口。
一鼓作气把它“拔”出来是不难,可是她的穴儿好疼,她甚至直觉如果此刻让那粗硕的龙头从穴口拔出,肿胀的小洞口一定会被撑裂掉的!
……
就在女人骑“虎”难下的当口,银发的男人却一派优雅地躺卧着看着她的娇颜,秀美的面容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
修长的两只手掌气定神闲地伸出,握住了女人雪白的翘臀,再不慌不忙地往下一按!
9.月下捣液
“啊啊……”
女人猝不及防间被按得坐到了底,整根粗硕的肉棍瞬间贯穿了她的xiāo穴!
“唔……”天啊,他怎么会那样的粗大,将她填得那样的充实饱胀,又怎会那样硬长,好像直直顶进了她身体里头最深不见底的地方……
从未体验过的致命快感从尾椎直升而起,女人身子更加变得软绵绵的,看上去柔若无骨的微微摇晃。
轻飘飘地坐在男人身上,完全由他控制着所有一切。
借着月光,他们可以看见彼此的容颜,但又好像隔了一层朦胧的轻纱,一切都笼罩着一层淡淡的不真实……
银发男子捧着女人的雪臀轻轻往上,直到她红肿的穴口又卡到了肉棍顶端的边缘,他又重重地往下一按——
如是重复了几次,凤幽夜已经被他玩弄得再没半点想要逃跑的心思了。就算她想跑,亦完全有心无力。
瘫软着身子任男人不紧不慢地不停摆弄她的身子,凤幽夜睁着又渐迷离的眼,感觉男人看着她的目光,竟带着一丝奇异的温柔……
“还会痛么?”他竟开口问道。
“……”她不知怎么答。
都做了这么久,就算是痛,也早就麻木了吧?他这一分体贴,到底是关心,还是想要看她脸红比较多?
她红着脸不答话的样子确实好诱人……男人似着了魔一般亲昵地爱抚着她光洁的臀瓣,手掌缓缓施力,从臀儿上一直抚弄到了她纤细的腰间。
被他“摸”得有些痒——毕竟长这么大也没这样被男人“摸”过——凤幽夜身子一阵酥麻,不小心就要往前倒去……
男人却好整以暇地“接”住了她。
不偏不倚,两只大手正好罩住了她两只晃动的乳房。
这下女人的脸更是红艳艳的,好看得要命……
“宁徽玉你……”红着脸说了几个字,她又不知该如何继续跟这个“醉鬼”较真了。
她现在真的怀疑这个男人骨子里是个恶质的“老顽童”,外表看上去老成持重,道骨仙风,其实内里一肚子的“坏水”……真要相信他是个良善之人,定会被这只野兽吃得骨头也不剩吧?!
“自己动。”虽是躺在女人的身下,银发男子依然优雅,将最令人难堪的“命令”说得沉稳,而且是丝毫不容抗拒的语气。
……她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的?
看起来就像是真正的夫妻在床笫间的欢爱……不行!凤幽夜你要清醒一点!这个男人再怎么惑人,他终归只是把你当成了另一个女人,这对你来说,可不是什么宠爱,反而是最大的耻辱啊!
努力提醒着自己保持理智,不为他的“男色”所迷,同时间男人却握着她的凝乳如把玩什么上好瓷器一般小心地抚摸着……
女人坐在他的身上手足无措。
见她久没有动作,男人也不恼,腰上用了股巧劲儿,性器瞬间又往那紧窒诱人的xiāo穴里入得更深……颠得身上的女人立刻就酥软了!
小小的身子被他顶得晃来晃去,要不是两个丰腴的nǎi子还被他抓在手里,说不定人已经摔下软塌去了。
原先男人射在她穴里的jing液此时顺势想要往下流出来,然而依旧被男人粗硕的肉棍紧紧地堵在里面,混合着女人又开始分泌出来的蜜液,涨得她小腹都有些发疼……
“宁……徽玉……”
凤幽夜觉得自己再这么做下去,说不定就要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记了,“我……不行了……你……啊!不……啊嗯……”
本来想向他求饶的,然而男人不管不顾地又往上顶啊撞啊,直插得她放声吟哦,直刺得她娇喘连连……
听上去好不淫乱!
“凤延梓的女儿……在床上也就是个被男人操得浪叫的淫娃娃……”男人秀美的面容依然平和优雅,一点也看不出方才发狂强暴她时那般的狰狞,然而他的话语,却一句比一句令人心惊——
“不过,也只有如你这般淫乱的女子,才‘配’做你们中州的‘公主’吧?!”
女人意乱情迷之间兴起的热情,一瞬间被浇熄殆尽。
他在说什么?
“继续叫呀——你不是说你是凤延梓的亲女么?叫得大声一点,让我见识见识你们中州女人的床上功夫到底有多好……”
虽是躺着,男人的气度雍容,如在指挥百万军队一般强势又镇定。
无论是难听的污言秽语,还是最刻薄的讽刺嘲笑,从这个男人嫣红的薄唇中吐出来,便带着种奇异的压迫感。
仿佛是种令人不得不信服的“神力”。
就好像,他一说她是淫乱女子,她便几乎毫不怀疑地信了。
淫乱啊……?
也对,一个明明是被当成她人的替身被强暴的女人,如若不是自己生性淫荡,怎么可能到现在还坐在男人的身上套弄着他的性器……
她却后知后觉到此刻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放浪无耻。
手忙脚乱地从他身上爬起来,一口气将那根粗大得要命的东西从自己身体里抽了出去,这次也不觉得痛了——跟胸口里面那一阵又一阵难以抑制的闷痛比起来,身下的那一点痛,似乎变得微不足道了。
“卜”的一声,肉粉色的yáng具从她肿胀的穴口一出来,里头堵塞了好久的乳白色浊液,终于缓缓地淌了出来……
眼泪无意识地落在了男人的身上,溅湿了他光洁如玉的胸膛。
她一眼都不想再看这个男人。
她只想,快点跑开,然后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躲起来……
这次男人也没有阻止她。修长的手指看起来倒是仍对她形状姣好的嫩乳爱不释手,但最终还是任她逃离了他的掌心,七手八脚地从他身上爬了下去。
赤裸的小脚一落地,凤幽夜才发现自己根本就站不住。
浑身都在发着抖的她,明明一步都走不动了,却固执地坚持着挪动僵硬的双腿。
艰难地弯腰拾起了地上散落的衣物,她一边掉着泪,一边无声无息地往自己赤裸的身子套上……
身后,男人向来温和又深不见底的凤眸,闪着难得一见的锐利精光。
凤幽夜察觉到了身后胶着的目光。
她更愿意将之理解为无言的“羞辱”。
可笑的女人啊,被人看笑话看了三年之久,时至今日,却还要将自己推入如此境地!凤幽夜啊凤幽夜,你这个落魄公主,还能当得再难堪一些么?
被撕扯得七零八落的衣物已经难以蔽体,她胡乱套了半天也没有成功地将自己赤条条的身子给完好地遮盖住。
不管了……反正这副肮脏的身子,也没什么好遮蔽的了。
她站直了身子,用尽了所有气力,强迫自己挺直了腰杆,一步一步走到了那堵墙壁边上。
小手伸出。墙上的凹槽是她此时落跑的所有希望。她实在无法忍受,再于这个耻辱的地方待上一秒。
“啊——”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身上忽然一紧——竟又被人给抱住了!
“说你两句就跑……”大手揽住了女人不盈一握的纤腰,将她的翘臀按到了自己仍然高昂的yáng具之上,“可真没情调啊。”
他、他……竟又在嫌她没、没情调?
这个醉鬼会不会太可笑了一点?!
“感觉到了么?它,需要你……”邪魅的话语从男人向来正经的嘴里说出来,比最强劲的媚药还要蛊惑人心,“连你男人的火都没有灭完,还想逃去哪里……”
什么“它”需要她,拜托这个醉鬼可不可以把他那个“东西”收好,不要一直这么无耻地到处“放电”好不好?
还有那个“你男人”又是怎么回事?他到现在都还把她当成那个“离儿”吗?不可理喻!不,是完全不可原谅!
倔强地擦了一把泪,凤幽夜手起肘落,往后狠狠地撞了一下男人坚硬的身体。
很好,果然松开了。趁此机会,小手以最快的速度按下了机关!
唯一的出口终于缓缓地呈现了出来。
然而——
“呃啊……”几乎在她迈出逃跑的第一步的同时,身后的男人竟就着这样站立的姿势,将自己刺进了她湿润的幽穴!
“衣服也不穿,就想这个样子出去,让所有人看到你这淫乱的身子,是也不是?”
男人握着她的纤腰,上上下下地爱抚着光滑细腻的肌肤。粗大的yáng具稍稍退开,再挺腰狠狠一刺!
“啊啊……”换来女人无法克制的吟哦浪叫。
“果然是淫乱的公主啊……”男人仍是好整以暇的姿态,嘲讽的字句用好听的声线说得清晰平稳,下身在女人娇穴里深入浅出的动作亦是不慌不忙——
真正是将野兽的行径做到了最优雅从容的程度。
凤幽夜的泪水又止不住了。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是这样的羞辱,她的身子却仍觉得快乐?
“你喜欢开着门被人看,可惜……没有观众。”男人一边在她穴儿里研磨画圈,一边在她耳边喝着热气,“不如这样……”
他的“这样”到底是“怎样”,她不明白。她此刻已完全懵了傻了。再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醉得越来越严重的醉鬼了。
眼睁睁地看着门又在眼前阖上,而男人则将她的身子转了个圈,下身仍紧紧地抵着她的屁股,最后让她的小手攀在了窗台上。
这件密室是临水而建,虽没有正常的房门,窗子的采光和通风设计却非常好。月光洒进窗来,将夜色中女人雪白的身子照了个通透。
刚套回身上的衣服仍勉强挂着,却遮挡不住她丰满的凝乳,更加阻挡不了身后男人强势插入的粗壮yáng具……
“真美啊……还有这儿,原本是粉红色的吧?”手掌仍爱抚着她细致柔滑的肌肤,男人垂眸看着女子雪臀间不断吞咽进自己粗大的红肿xiāo穴,“被干成深红一片了……”
“……宁徽玉!”她这一次真是咬牙切齿了,到头来却还是拿这个满嘴荤话的醉鬼没有办法,“你……”
“没有人欣赏你淫乱的样子,很可惜吧?放心……我们还有这片月色。”让她的上半身借着窗台支撑,男人眼中闪着疑似兴奋的光,“淫荡的公主,对着窗外一片静谧的景色放声浪啼,想要吸引更多人来参观你被男人插入冲撞的样子……”
他……他是不是疯了?!凤幽夜瞬间觉得自己头大如斗。
是,她是个淫荡公主,但还不至于没脸没皮到如此地步!倒是他,这个外人眼中清高出尘的孤绝城主,喝醉了酒竟会变得如此口无遮拦……
“啊……”
他又退开了一些,再猛地尽根没入!直挤得她xiāo穴里的汁液四下溢散开来!
“宁……”
“对,唤着他的名……”银发男子形如疯魔,一下下不断加快撞击的力度,“求他更用力地撞开你的花心……”
宁徽玉你这个死酒鬼!可怜的女人被撞得话也说不完全,只能在心里很恨地骂。
啪、啪、啪……
男性鼓胀的阴囊一下又一下狠狠撞上女人私密处的柔嫩yin唇,响亮的肉体拍打声淫靡又放浪,在静谧的月色中显得异常清晰又羞人。
羞得天上的月娘都忍不住眨了眨眼睛。
“啊……啊……啊……”
他撞上来一下,她就忍不住娇吟一声。小嘴合不拢,不自觉有口津流溢而出,胸前两只浑圆乳房也被撞得前后不停地晃……
“有这么舒服么?被操得连嘴儿都合不拢了呀……”男人继续邪肆的话语,伸手将女人雪白的臀瓣掰得更开,“是不是下面的小嘴被塞得太满,只能把上面的小嘴张着……”
“宁……不要……啊……”
凤幽夜做梦都想不到这个男人会有如此邪恶的一面。他的那些话语,就像是坊间最自命风流的那些寻芳客最爱的调调——邪肆下流,却最是催情。
比起方才发狂时毫无怜惜的强暴,此时这男人倒更像是在玩弄花娘一般,嘴上没个正经,下身则用了太多的技巧,直捣得身下这没有多少情欲经验的小女人汁液连连,娇喘吁吁。
“不要?淫乱的公主又来欲拒还迎的这一套了呀……”
银发男子身上浓重的酒气已经随着激烈‘运动’滴落的汗珠而消散了不少,然而那股被掩埋了多年的邪肆兽性却在这一夜被激发得越来越多。
“下面的小嘴明明咬着我不放,上面的小嘴却说不要,真是虚伪呢!”
似是要惩罚女人的口不对心,他又挺腰重重地往前一顶,直撞得女人整个身子都软了下去。
攀着窗台的小手艰难地抓住了两根窗棂,凤幽夜的体力已经无法再承受更多如此狂热的激情。
“你……放了我……”
无意识落下的泪,已经分不清是因为羞耻难过,还是因着太过激烈的欢愉……
“这就不行了?淫乱的公主……不觉得自己太扫兴么?”宁徽玉的yáng具依然坚硬,在女子紧窄的xiāo穴里越操越深,“没有让他的jing液射满你这空虚的小洞,你的身子会好过么?”
“唔……不……不要说了……啊……”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不把她当妻子也罢了,竟还完全把她当花娘一样的玩弄。
中州皇室虽然出名的荒淫,然而哥哥凤无极一直都将这个妹妹保护得很好,以致凤幽夜长这么大,也是从来不曾听闻过这些个荤话的。她更想不到的,是自己嫁的这个风神如玉的男人,内里竟也是如此放浪不羁……
“为什么不说?你看你这两只nǎi子有多美,男人插你一下,它就晃上两晃……”
两只浑圆好像听到了男人的赞美一般,随着他抽插的动作来回摇晃得更加激烈了,在空气中晃出了淫靡的波澜。
“啊啊……不……要、要坏了……不行了……”
凤幽夜嗓子都快叫哑了,身后的男人却捧着她的臀越操越快,也不顾及她的身子是否能跟得上他如此激烈的索需。
“这么漂亮的身子,谁舍得把你玩坏……”优雅的嗓音已经不再如刚刚那般平静淡定,男人的粗喘愈发清晰起来,挺腰一下下拍上女人娇臀的动作愈发狂野,“射给你……都射给你这淫荡公主!”
激情迸发的刹那,凤幽夜只觉得小腹一涨,穴儿里再次被热流填满;眼前则仿佛一片朦胧烟火闪过,脑海里很快就变成了一片黑暗——
向来柔弱的女人终于不堪激情,昏了过去……
精准地一把拖住女子往地上滑去的身体,男人一头长长的银发在月下闪着魅惑的光。
“还真瘦……”
抽出了终于发泄完毕的性器,打横抱起女子纤瘦的身子,男人一边欣赏着月光下女人白瓷般的肌肤上晕染的可爱潮红,一边掂量着臂弯中这副小小的身子骨究竟能有几斤几两……
“把你养成这副模样的人还真是该死啊……”
小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他的话,小脸上竟露出一丝疑似为不屑的嘲讽。
“呵……”淡淡地笑着,夜风轻轻撩起他凤眸边一缕长发,男人眸中邪魅的那缕光依然没有消散。
“不过,接下去我轻轻地做,应该不会把你弄坏吧……”
10.归去来兮
凉风拂面,月华如水。
浸透于夜色中的临水楼阁,静谧无边。相互交叠的肢体,纠缠缭绕的青丝,在这座向来寂静的城池之中,牵动出一分绵远难平的激烈温情。
激情平息之后,男人慵懒地揽着怀中早就不省人事的女人沉沉睡去。
蛙声虫鸣,夜色安宁。
女人就是在这样奇特的情景中醒来的——
全身赤裸的自己躺在软榻上,酸痛得连一根手指也动弹不得。面对着临水的窗户躺着,而压在她腰间的沉重胳膊,昭示着躺在她身后正将她揽在怀中的……显然是个男子。
……
凤幽夜睁着眼睛,盯着窗前的那片月光出了神。
过了约有一炷香的时间,她才眨眨眼睛,收回目光,静静地从软榻上坐起身。将那只胳膊小心地拨下去的时候,那男人显然是不依的。然应是醉得沈了,又消耗了那么多“精力”,嘟哝了一声,也就又睡过去了。
回头看那人沉睡的样子——没有醒时那么令人不敢直视的疏远威严,秀美干净的面容上犹带一丝邪气。怀中忽然空了的变化,又令男人的神情带点疑似不甘的稚气……
凤幽夜不觉有点好笑。然而唇角的笑意未来得及绽开,便迅速隐没了。
对这男人心软,对她来说是那么容易的事。
但是反过来,却是在放纵自己自欺和欺人……她毕竟,还是做不到呐。
借着月光,将地上散乱的破碎衣物拾拣了,脚步有些虚浮,但终究还是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这间屋子。
机关重新落下,她最后看了一眼那满墙的画像,对着画中美丽的少女,浅浅勾出一抹苦涩的笑。
栖梧斋里,一个气鼓鼓的小丫头,跟一个涨红着脸的大男人,正大眼瞪着小眼。
“晴、晴儿……”修岩擦了擦汗,“你别瞪了行么?我、我也是……”
“……”小丫头的圆脸蛋鼓成了一个小包子,仍是一句话也不说。
“我们……呃,还是想想该怎么办吧……”在晴儿的瞪视之下,‘抓奸’归来的某人不停地冷汗直冒,“那个,你不是也希望夫人能跟主人修好么?方、方才你其实也是故意不让我去的吧?你猜到了那边……”
男人话到了嘴边,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你这个笨蛋!!”小侍女指着某个老实男人的鼻子,终于怒吼出声,“我哪里能猜得到你家那个变态的主人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变、变态……?”修岩瞬间觉得额角滴下的汗更大颗了。
“不是变态是什么?!”几个时辰前还在称病的小丫头,此刻骂起人来倒是生龙活虎,掷地有声。
“人家只是奇怪他干嘛要拿我们公主的画去‘偷偷’放起来,所以才让公主过去看看的!我知道公主嘴上不说,心里对那个男人还是在意得要死——我要是跟去了,她只会更加不自在——如果那男人对公主哪怕有了万分之一的意思,我也会替公主感到开心……”
看着一脸怒气的小丫头眼中蓦然冒出的泪花,木讷的男人更是吓得手足无措:“晴儿,你别……别气啊!是……是我主人不好,我明白的……你别气了……”
“谁气了?!”
小丫头的圆脸仍是一鼓一鼓的,“我就是替我们公主不值啊!碰上那种男人,真是她这辈子最大的不幸……可怜我家公主……呜呜……怎么会有那种男人啊,他、他凭什么碰公主啊?他把我们金枝玉叶的公主当什么?!”
“他……我说了,主人他是喝醉了……”修岩看着晴儿圆圆眼睛里大颗的眼泪不停地冒出来,不禁再次在心里感叹——这娇滴滴的女人家,实在是不好侍候呀!
“最可恶的就是这一点!”小丫头语调更是高亢,“我们公主难道是那种不干不净的烟花女子么?!他喝醉了酒就能发酒疯啊?你们这些大男人,到底有没有把女人当人啊?!”
话题瞬间上升到了“男人”与“女人”两性对立的高度,修岩更觉头痛了。唉,早知道如此,不管这丫头如何逼问,他死都不告诉她自己方才所见的……香艳面画了。
“不管怎么说,他们……也是圆房了啊,我们……也应该替主子们高兴,是、是吧?”男人越说越心虚。
“哼!”晴儿又重重地一哼,把圆脸蛋上的眼泪都擦了,才恨恨地吐出一句——
“他要是敢赖账,我死也要杀了他,替公主报仇!”
……
就在修岩想着到底要如何安抚这情绪激动的小侍女之时,“吱呀——”一声轻响,将屋内两人吓了一跳。
“……夫、夫人?!”正吵得火热的两人怎么都没想到,这“当事人”之一,竟会突然出现。
女子没有出声。
一身残破的衣衫和散乱的长发,显得这尊贵的女子从未有过的狼狈。
修岩脸涨得愈发的红了,眉目都收敛了,不敢多看一眼。
晴儿则是愣住了。
“……公主?!”自家主子长这么大,何尝如此狼狈过?!
“……”凤幽夜亦有些尴尬。但事情已经如此,她也不是什么未出阁的小姑娘,没什么可矫情的。
揪紧了一方衣角,她用眼神安抚着一脸难过自责的侍女,再看向一旁同样有愧疚之色的男子,凤幽夜终于微微沙哑地开口:“修岩,你且回去吧。”
那侍卫迟疑了一会儿,想到自己在此确实不合适,连忙低着头往门口去了。
“……夫人?”最后却还是忍不住,背对着那倔强的瘦弱女子,犹豫着唤了一声。
“事情总会有个了断……”凤幽夜亦不回头,语气淡然而又坚定,“修岩且勿跟他提起便是了。”
说着便往内室去了。
晴儿也顾不上再斥责那木讷又无辜的男人,瞪了他一眼,匆匆跟着自家主子进里屋去了。
洗浴完毕,折腾了大半夜的主仆两个终于安静地坐在了一块。
凤幽夜身上终于换了干净衣物,然而一身的暧昧痕迹却是一点也没能洗去。
“公……不,夫人……”小婢女心疼得不得了,一时却又不知该如何做声——到底是该骂那男人禽兽不如,还是怪自己先前暗存的那点将公主“送入虎口”的卑劣念头?
“晴儿,以后啊,不用勉强改口了。”明显精疲力竭的女子,还露出一丝宽慰的笑容,“公主便公主吧……没差的。”
听了这话,晴儿更是难过了——都已经圆房了,是那个男人名副其实的妻子了,自然更当得起“夫人”二字了!可公主这样说,明显是……伤了心啊。
是啊,那种没心没肺的男人,三年都不闻不问,这一日突然喝醉了酒发了酒疯,想来也不可能会对公主温柔的……
都怪她!没有保护好公主啊!
“晴儿,这几年让你陪在我身边,真是辛苦了。”凤幽夜靠在床头,神色有些疲惫,眼神亦有些朦胧,“你想不想念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