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做女佣？
    她这个有理想有报复的三好青年，会去给人做女佣？
    开什么玩笑！
    云染卿秒变脸，眨了眨大眼睛，“女佣要做什么？”
    古西野盯着她纯真的小脸，暧'昧地勾起唇角，洒脱的起身，黑色真丝衬衫随着他的动作，领口大开，露出健硕的胸膛。
    他像是没注意到自己一闪而逝的春'光，双手插在裤兜里，姿势闲适而又优雅。
    未见他怎么动作，一个血袋突然出现在他的手心，冲着云染卿扔了过去，“赏你的。”
    虽然塑封的很好，云染卿在接到的那一刻，还是嗅到一丝若有似无的血液香甜。
    云染卿抓着血袋的手指不断扭曲，对血液的渴望，让根本抵挡不住。
    她深深吸气，将吸食血液的冲动压抑住，硬是逼着自己，将血袋扔了回去，“我不要。”
    “你不饿？”古西野俊眉一扬，抬手轻巧地接住飞过来的血袋。
    云染卿转开视线，将自己缩在床上。
    肚子发出饥饿的‘咕噜’声，惹得古西野轻笑。
    原本要走的步伐一转，他大步走回到床边，暧'昧地探过身子，在她鼻尖扬了扬血袋，“真不吃？”
    好不容易抵挡住的诱'惑，再次转入鼻息，云染卿的定力又被挑战着。
    她手掌握拳，僵硬地挤出两个字：“不吃。”
    哪怕没有月光，古西野也能看清楚笼罩在黑暗里少女的表情。
    她双眉紧蹙，拧成一个“川”字，雪白的牙齿咬着唇'瓣，沁出了血丝。
    她像是不知道疼一样，用这样的方式，抵挡着被血液的吸引。
    古西野活了数百年，见识过各种各样的吸血鬼和人类，不管最开始时如何的抵抗，在吸食血液的味道后，没人能抵抗住其中的甜美。
    心中的恶劣分子作祟，他低沉的嗓音带着戏谑：“不吸血又如何能被成为吸血鬼？”
    云染卿有不好的预感。
    睁开了沉重的眼皮，就见他修长的手指，霸道地分开她的唇'瓣，将已经撕开的血袋，倒入她的口腔。
    血液的味道……
    新鲜的，带着腥味的味道。
    舌尖碰触到血液的那一刻，剧烈的恶心令胃部拧成一块抹布。
    她使出浑身的力量，推开他的手，撑着床沿，大吐特吐。
    “呕……”
    眼中分泌着生理性眼泪，恶心的血腥顺着食道冲出口腔。
    当最后一口血液吐出，空空如也的胃部连胃液都吐不出来了，云染卿才疲惫地瘫软在大床上。
    她浑身乏力，已经顾不得身旁的狼藉。
    古西野停在床沿，双手横胸，淡漠地看了全程。
    “好玩吗？”云染卿声音嘶哑，从下向上看着他，一双过分冷冽的眸子比月光还要清冷。
    古西野优雅地耸了耸肩膀，“我也是为你好，吸血鬼没有不吸血的。”
    云染卿收回视线，微微阖上双眼，“我就是那个不吸血的特例。我要休息了，请你出去。”
    没听到脚步离开的声音，云染卿对他还赖在这里的行为厌烦不已，眼皮掀开一条缝，撑着疲软的身体抬头，就见他从怀里拿出一个手指高的细长小瓶子，递到她的唇边。
    “血液替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