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魅番外1

作品:《魔魅

    番外 外恶人自有恶人磨
    “不!!啊啊啊啊……啊啊……”
    皇甫浮云从没想过自己居然就这样手忙脚乱的被她刚才还弃如敝褛的男人深深的进入。他太大了,将她紧窄的xiāo穴每一寸褶皱都完全的撑开。每一次摩擦都是对娇嫩的柔壁的一种折磨。两人肉与肉之间紧密相贴,连北堂墨棒身上的青筋跳动她都能很明显的感觉的到。
    “妈的!这么紧!”
    被她中了媚药的xiāo穴吸得一阵酥麻,北堂墨干脆将女人的双腿曲起直接压在她饱满的ru房上,让穴口翘得更高,方便他直进直出的从正上方插入。
    也许皇甫浮云自己还停留在迷茫之中,但是她的身体已经变得极为yin荡。不由自主的就开始热情的回应起北堂墨的侵略来。让这一场本该算是强奸的性爱混沌的分不清到底是谁强了谁……
    “啊嗯!不要你这蛮子快停下!”还没等北堂墨如何如何,光是被他简单的几个基本动作抽插了几下,皇甫浮云就痉挛着达到了高氵朝。但是嘴上虽然这么说,皇甫浮云还是稍微向上抬起了雪臀让rou棒进的更深。
    话说,男人的性器真的不是假yáng具可以比拟的,yinjing有温度,有角度,还能出其不意的变换着耸弄的方式。假yáng具就不行。在一定程度上,假yáng具只能算是粗一点的手指罢了。但是此时皇甫浮云完全想不了这么多,只知道自己完全被这个高大威猛的黝黑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热气所辐射。
    哇──她被插的好舒服哦。七经八脉都被武林高手打通了一般。扭啊扭啊扭~~~皇甫浮云紧缩着自己的xiāo穴揪着北堂墨的yinjing恨不得将它整个咬下来做成标本以后拿来自慰用。
    当皇甫浮云心头萌生这种想法时,北堂墨后脊涌上一阵恶寒。
    诶?下雪了吗?他狐疑的抬头望了望窗外,却没有发现半点落雪的迹象。算了,不管他!继续~插啊插啊插~~~
    “哦哦……你这个野男人!竟然强奸我……哎呀,那边一点啦!!”女人娇嗔着指挥男人的动作,完全没有一点被强奸的觉悟。北堂墨听话的用rou棒猛戳她穴内特别的那一块软肉,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干的大汗淋漓。可是为什么,他越插越觉得不对劲!?
    没有一点强奸女人的兴奋感啊……?
    “唔……别走神!快一点!”
    “是是!属下遵命!”北堂墨来不及多想,毕竟他自己也是个性欲强的人。现在终于有美女在身下任他蹂躏,他当然开心啦!
    “喔喔……好舒服……你好棒……”皇甫浮云满意的眯起眼眸,像一只发情的小猫。
    她用余光看着男人结实性感的屁股在自己腿间起伏,两个人的性器充分的交合。他乌紫色的大yinjing深埋在粉色的xiāo穴中,相比之下那两片娇小的yin唇根本含不住他。在不断抽插的过程中被连带着翻进翻出。
    “又高氵朝了?妈的!这么多水儿!你个骚婆娘!”
    北堂墨见她骚浪,心下的喜悦更深。于是故意将rou棒捅进微开的子宫口,让龙头咬住她的花心彼此吸吮。
    一边下流的yin笑着将从花心喷射出来的热液挤出穴外打湿了自己乌黑浓密的毛发。一边也让沉腰插穴的动作干出生猛的“噗滋噗滋”声。
    rou棒后面的两个圆球用力的拍打着女人娇嫩的yin户,发出巨大的“啪啪”声。皇甫浮云全身都被他撞得不停的快速前后震动。从男人身后看去,只见一个黝黑肌肉男正跪骑在两瓣浑圆雪白的屁股上一次又一次的向下猛坐,将圆球甩起小幅度的波澜。
    “嗯嗯……不要了……好麻……好痒……”
    快感越来越深,皇甫浮云没有想到北堂墨比她想象中还要勇猛持久。此刻高氵朝之后敏感的xiāo穴仍然被他肆无忌惮的大力抽插着。让她无论是咬着自己的下唇,还是用双手揪着身下的床单都觉得非常非常的难受。
    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只觉得被他进入的地方像要尿出来一样。浑身上下所有的毛孔都张开了,也散不尽在体内聚集的那一股热流。
    她咿咿呀呀的呻吟着,狂乱的甩动着自己的秀发。ru头早已被压下来的膝盖磨得红红硬硬的,挺立在高耸的雪峰上像两粒嫣红的樱桃。
    “喔喔!!夹得我好爽!婆娘……你这yin穴是老子干过的最骚的xiāo穴!干的老子真爽!”北堂墨舒服的加快了律动的速度,他骑压着皇甫浮云的臀,在上面像要上阵杀敌一般潇洒的驰骋。无论是血汗宝马,还是身下的女人他都有自信能轻而易举的征服。
    “哎哟……不要了!我受不了了!”一开始的优势在几次高氵朝后慢慢地转变为劣势,原本渴望受插的女人在北堂墨的狂cāo猛干下渐渐不敌,肿胀的穴口吐血一般溢出滑腻的yin水。马上就要寿终正寝了。哪知身上这只大yin虫却还在龇牙咧嘴的骑得很开心,让皇甫浮云气结。
    北堂墨睁着一双不羁的丹凤眼,像野性未驯的yin兽。享受的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将yinjing没入水穴的活塞运动尽收眼底。
    “噗滋……噗滋……”男人不停的大力cāo着柔软的水穴,飞溅的yin水甚至沾到彼此的脸上、颈上。yin靡的交欢味儿很快在空气中扩散开来,那一根粗大的yinjing根部开始出现一圈细腻的白沫。
    “哦哦……cāo死你这骚婆娘!居然敢给老子戴绿帽子!居然敢绑老子!”见皇甫浮云已经被干的没了气势,全身无力的像破布娃娃一样被动的承受着他的进攻。北堂墨也洋洋得意的翘起了尾巴,男人的气魄又回到了身上。
    只见他凶狠的挺腰,先是将rou棒埋进穴里扭动着臀部左右摇晃挤压生嫩的肉壁。在被女人的yin道紧紧地吸附住之后又开始回旋着进出抽送成更大的弧度。过一会儿又九浅一深的在穴口逗弄,到最后一下才重重尽根没入。
    “嗯……啊啊……好深……”皇甫浮云翕张着樱红的小口,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只觉得头部晕晕的,ru房也胀得好难受。
    “cāo死你!你这凶婆娘!还不快给老子脚上的破链子解开?”北堂墨捧起皇甫浮云的翘臀,前后耸动着rou棒在里面深搅。
    得意啊得意~老子终于拿回主权了~
    “好……好的……你不要再动了!”皇甫浮云颤抖着伸出布满汗珠的藕臂,一边yin叫一边摸到床侧的一个机关重重向下一按。北堂墨的双脚登时恢复了自由。
    “你叫老子不动老子就不动?”
    当他北堂墨是小厮么?男人不满她的命令,更是毫不留情的用力顶着穴中那一块软肉,让硕大的龙头替他整治这个刁蛮任性的小女人。
    没有了铁链的束缚,北堂墨的动作更加不知节制。只见他以分身为定点,让皇甫浮云从在身下被动受插的体位转动成趴在他身上骑乘他的体位。这一个姿势的互换,yinjing没有从甬道里滑出半分。反而是磨着柔壁,彻底的转了个圈。惹来皇甫浮云的嘤咛娇喘。
    “来!给老子快骑!”不客气的伸手握住皇甫浮云不断颤动的绵ru,北堂墨皱着剑眉大爷的命令道。粗鲁的动作在女人的ru房上留下大大小小的红痕,连ru头也被他用力的向外揪起将浑圆的ru峰拉成锥形。
    “唔……好痛……”软嗲的娇嗔映衬着绯红的双颊,皇甫浮云如丝的秀发像墨色瀑布一样倾泻而下披散在莹澈的娇躯上更让北堂墨看的心痒难耐。
    “痛就快点骑我!快点……骑我!”北堂墨粗喘着将手上的力道放柔,并且开始用粗糙的指腹旋磨着她两个ru头的顶端,让皇甫浮云舒服一些。
    曲着长腿坐卧在床榻上的姿势让骑在他身上的皇甫浮云显得娇小可人。禁不住甜美的诱惑,北堂墨吐出湿热的长舌勾卷着她xiong前的ru头,慢慢吸吮,再故意以舌尖轻绕。大手见她迟迟不肯动作,干脆猴急的拖住她的翘臀向自己rou棒上猛按再使劲抽离。带动她的身体套弄自己的rou棒。
    “啊啊……嗯……”被他强烈的抽插再一次顶到了高氵朝,皇甫浮云痉挛着xiāo穴嚼咬着北堂墨的yinjing。
    天啊……谁来救救她。在这样下去,连媚药也被他的热情烧干了。
    女人想尿又尿不出来,泄的股沟里全是yin水。到最后连着几百下被他发疯一样快频率的捣动,快抽筋了酸胀不已。绵延不断的全是高氵朝的快感,一波未消融一波又偾起。折磨的她几乎要口吐白沫比欲死不能。
    “对!就是这样!哈哈!看是你夹死我还是老子顶死你!!”
    含着皇甫浮云的ru头,没有注意到美人儿已经在翻白眼,北堂墨犹自将皇甫浮云抱得死紧。对她的两团绵ru极尽凌虐之能事,直到玩弄够了,他才满意地抬起头,看到沉甸甸的ru房上沾满了自己的口津闪出yin魅的光泽,下半身继续霸道的向上插入。
    “喔喔……哦哦……”被温暖的xiāo穴套弄了整整半个时辰,北堂墨这才舒服的绷起了俊颜准备好好的发泄一番。哪知下半身的rou棒明明开始鼓胀弹动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硬是射不出来。
    糟了!不是……坏掉了吧?北堂墨吓出了一身冷汗。
    “喂……骚婆娘……我射不出来了……”虽然尴尬,但是他还是硬着头皮小声着说。经过这么久的奋战他心里已经完全接受了皇甫浮云是他老婆的事实。既然是房事间的问题,当然要先过问自己的妻子。
    呜呜呜……老婆……怎么办嘛……
    他可怜兮兮的抽抽鼻子。
    “那个……抑精环……还……没有……摘下来……”皇甫浮云在昏迷中被他叫醒,勉强睁开眼睛一见他哭丧着脸像吃了死蛤蟆一样,只得颤着声音好心的提醒他。
    “是哦?”北堂墨如梦初醒,兴奋的用拳头击打了一下自己的掌心。然后飞快的将自己的硕大从水穴里抽出,见到上面还拴着刺眼的红环。当下狠狠的将其扯下撕个稀巴烂。
    靠!格老子的!害他差点吓死!这祸害男人的玩意儿应该彻底抵制掉!!
    好啦,他满意的扶起自己有待发泄的rou棒正待再次进入xiāo穴shè精的时候。却发现身下一空,而皇甫浮云正手脚并用的龟速向远离他的地方悄悄爬去……
    母后啊!她受不了了啊!再被这个蛮子搞下去就要上天堂陪你去鸟~~
    “死女人!你给我回来!!”大手一把将皇甫浮云的脚踝抓住,不顾她的指甲在被褥上抓出十道饮恨的长痕。愣是将她摆成狗趴的姿势从背后挺起rou棒狠狠的进入了她。
    “啊啊……啊啊……”北堂墨快速的摆动起健臀小幅度的做着最后的抽插,终于在皇甫浮云凄厉的呼喊声中将灼热的白液尽数灌入了子宫深处……没有留意到可怜的女人口吐一口白沫,然后一头栽在枕头上彻底的昏死了过去。
    后半夜──
    整个喜房笼罩在一种静谧的黑暗之中,却听到新郎的声音势如洪钟。
    “你动了。”北堂墨得意的挪动了一下腰臀,示意正将他yinjing吞没在xiāo穴中的女人已经触犯了游戏规则。
    “我没动。”皇甫浮云吓得浑身冰冷,连忙大声的抗议道。
    呜呜呜……她真的没有动,只是稍微的缩了xiāo穴一下。因为他的龙头正好抵在她敏感的位置,害得她又酥又麻好想要的说。
    “老子不管,刚才就说了。我插进去抱着你睡,只要你动一下咱们就再来一次1厚脸皮的男人完全不听对方说话,立刻从侧面抬起皇甫浮云的大腿挂在自己肩上又大刀阔斧的冲刺起来。
    “啊啊!!不要了……嗯嗯……你又来1被撞的眼冒金星的女人只得认命的攀住他宽阔的肩膀。任男人的yinjing厚颜无耻的刺穿她的xiāo穴,几乎要将她的甬道整个翻了过来。
    呜呜呜……她不来了。她一定要悔婚,这样下去她挂了这野男人都还没死呢。呜呜呜……
    翌日清晨──
    “公主,驸马,该起床了。需要奴婢服侍吗?”小芋头在新房门外毕恭毕敬的说。
    虽然对昨夜驸马意图强奸她的事仍然心有余悸,但是小芋头很本分的想,现在是白天应该不会被怎么样。
    可是为什么叫了半天里面都没人应承呢?
    这时另一个小丫鬟绿荷也加入催促的行列,“小芋头,叫醒没啊?快一点1
    “可是没有人回答我碍……”小芋头皱着小脸,委屈的说。
    “算了,”绿荷亲自上常
    “公主,奴婢们要进来喽?”
    一样是空无一人的寂静。
    绿荷心下疑惑,又怕公主驸马出事情,连忙推开房门就要走进去查看。
    “……”
    哪知房门刚推开半扇,她又很迅速的“碰”的一声关上,一张小脸涨得通红迅速转过身来后背紧抵住房门。
    “怎么啦?”小芋头见她反应古怪,好奇的问。
    “芋头,”绿荷连着喘了好几口大气才让自己不至于尖叫出来。
    “快宣太医!1
    呜呜呜……公主!乃要撑住碍……
    番外 去妓院抓奸来着1
    “公主,太医刚才吩咐奴婢为您炖了补身的汤,您趁热喝了吧。”
    望着披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只着白色中衣半躺在床上如风中残烛的美丽女人,绿荷双手捧着白玉瓷盅,小心地将汤递到皇甫浮云面前。只盼着她有力气能够全部喝下,将身子养的健康一些。
    可怜的公主啊──
    自从上一次洞房花烛夜差点被驸马做过死之后气色就一直不是很好的。据说下面的那个地方肿的连太医都吓到了,赶紧召开紧急大会把驸马从头到尾数落了一遍。最后连大王都亲自出马了,脸色气的铁青,训得驸马直挠头。只有玄紫王爷一直在笑,笑得很无害。
    “嗯。”
    皇甫浮云将碎发无力的拨到脑后,勉强舀了一口香气扑鼻的药膳轻轻地含入口中嘬饮。
    还好吧……味道淡了些,她没有胃口啊。现在的她,吞咽一口汤水似乎都要喘上半天粗气,看样子,这娇柔的身子骨是彻彻底底被北堂墨那只贪欢无度的死男人给玩惨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已经是她卧床休养的第六天。除了气息微弱浑身无力之外,其它地方的酸肿淤青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是自从那恼人又羞人的一夜之后她居然都没有再看到北堂墨的人。听下人说他还被大哥狠狠的念了一顿,虽然觉得好笑但是还是很想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为什么不来看她?
    想不明白自己这种古怪的心思。皇甫浮云偏着头,微微发愣。
    难道只那一夜缠绵,她就已经开始依恋他了吗?他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凛然的男子气概,真的让她好有安全感。这几天从头到尾都没有见到那野蛮子,她想他,也担心他。
    该不会是被大哥关了禁闭吧?
    想到这里,她沉下因为喝了暖和的补汤而稍稍变得红润一些的娇颜,转过身去不安的问绿荷到,“绿荷,驸马呢?”
    哪知听完这句话,素来沉静有主意的小丫鬟却冷不防的打了一个寒战。恐惧的反应完完全全的映入皇甫浮云的眼帘。那表情分明在说──
    糟了!被发现鸟!!
    不对!她有事瞒着自己!皇甫浮云暗自思忖着,心底更是狐疑。
    黑眼珠滴溜溜的一转,绿荷动个心眼儿刚想上前打个哈哈敷衍过去,却被皇甫浮云眼尖的一把瞧见,提前敲山震虎。
    “绿荷,你跟我最久,知道我的脾气。我最~恨~人家说谎。”轻柔的软语却带着一丝yin冷的威胁,一双尖利的美眸更是一瞬不瞬的紧盯着绿荷不放。
    开玩笑!到底谁是主子,她皇甫浮云还能让一个小丫鬟糊弄过去吗?现在是她的男人失踪了耶!叫她怎么可能不问!
    “说,驸马呢?说谎的话被我知道了就把你送去当军妓。”樱色的唇瓣娇娇的勾起,玉手却狠毒的抛出一个杀手!。
    “咿!!”
    听到这句比蝎子还毒的诅咒,绿荷一口气就这样硬生生的卡在了xiong腔,难受的脖子抻的老长。一向灵光的脑海中此刻浮现的全部都是自己凄惨的蹂躏在众士兵的身下,被狠狠的ooxx的情景。
    拜托,她好歹也是公主身边的美丫鬟。那些士兵很臭喂……
    驸马……
    绿荷眼泪汪汪的抬头看天。仿佛北堂墨正扇动着翅膀高高的吊在半空中慈祥的看着她。
    怎么就这么倒霉刚好让她偷听到北堂墨跟皇甫玄紫的对话呢?呜呜呜,驸马……人家她可要对不起你了,你自己保重吧……
    “嗯……?”故意拖长声调上扬的尾音,皇甫浮云见她仍然在犹豫,不常有的耐性已经被磨光了。
    看样子,还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发生喽?那她就更是非知道不可了!
    “快说呀。”又是一声着急催促,皇甫浮云握着汤勺的手有些颤抖。
    虽然那个蛮子在新婚之夜对她大不敬,但是……也不至于受到连面都不能露一个的严惩啊。一想到那个七个不含糊八个不在乎的傻爷们儿此时很可能已经鲜血淋漓的被关在地牢里,皇甫浮云的心就揪得像拉满的弓弦一样的紧。
    “报告公主!”算了死就死吧!反正死的不是她!绿荷咬着牙两眼一闭准备慷慨当小人。
    “驸马他去青楼狎妓去了!!”
    沉默。
    绿荷的心里在打鼓。
    又是沉默。
    呜呜呜……公主你可千万别昏倒啊!
    “嘎!”。
    “咦?”
    原本屏息等待皇甫浮云哭闹的绿荷却被空气中传来一声脆响给弄迷糊了。
    什么声音?
    绿荷疑惑的将左眼张开一条缝,随即两眼立刻睁得浑圆傻在那里,下巴都快要掉在地上了。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公主她……她居然单手把勺子捏碎了哦!!
    禽兽。
    禽兽不如。
    不仅不如禽兽,还是只yin虫!
    不顾自己的手掌被碎瓷片割破鲜血直流,皇甫浮云低下头,一张原本就有些苍白的脸此时看上去宛如僵尸一般骇得绿荷以为她家公主被哪个老不死的借尸还魂鸟!
    “绿荷──”yin恻恻的命令划破听得见落针声音般的寂静。
    长时间缺失的精力仿佛在一瞬间全部注入皇甫浮云的体内,让小丫鬟自僵尸脸过后安慰的又看见了灿烂的阳光。
    只见她动作轻盈的挽起自己的袖口,从床上蓦地站起的身子骨非同一般的矫健。
    “是!公主!”呜呜呜呜……绿荷吓得快要尿裤子了,不知道公主这一回又要做什么。
    “把赵无极叫回来,本公主念他多日做任务那么劳累,决定赏赐他陪我去青楼快活!”
    番外 去妓院抓奸来着2
    “来来来,给老子笑一个!”
    “哎哟,北堂爷……你好坏。”
    据说全天下最威仪的地方当然要数皇帝的朝堂。站的最高的男人光是皱着眉冷哼一声,下面的众臣就要哆哆嗦嗦的跪倒一片。但是若要评选这麒麟国最热闹的地方,恐怕除了中洲第一勾栏院再无其他。
    拢翠楼里人声鼎沸已经屡见不鲜,除了花娘又美又娇之外,厨子好也是其中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所谓饱暖思yin欲,只要把客人的胃哄好了,还怕他喝完酒在姑娘的香榻上不掏银子?
    瞧这整间妓院都妆点的富丽堂皇,洁白的大理石墙壁。屋顶上高高挂着各种颜色的纸灯笼,将七彩光束投射到众人身上,显得暧昧又有气氛。干净的地面上还铺着昂贵的长毛绒地毯,喝醉了酒的客人随便往地下一躺就能酣畅淋漓的打个瞌睡。
    这方方面面留住客人的手段可都让拢翠楼的老板给想到了。怨不得白花花的银子像流水一样全部汹涌奔到他的口袋里。
    “我说贝儿丫头,”正喝的俊脸潮红的北堂墨凤眼迷离的拉过在一旁伺候的窑姐儿,温香软玉的立刻抱了个满怀。
    呐──他有一件思春了很久的事想要问问她呐。
    那女人见自己被这样一个高大英俊的恩客强而有力的半拥着,一张还算美的小脸当然万分乐意,不由自主的笑得花枝乱颤。
    真好哟,才刚接客,就是好康!
    “哟~北堂爷,瞧你──”
    女人主动地搂抱住北堂墨的宽肩,爱极了他微敞的领口裸露出来的结实肌肉。于是她故意用圆臀磨着身下那一块男人最敏感的部位,不想浪费了坐在男人腿上的好时机。
    话说,这种蓄意的勾引是花娘们最常用的揽客人的手段。谁把客人“那里”逗起来了,那银子最终就八九不离十的准落入谁的口袋。
    反正跟北堂墨在床上滚要比和那些不中用的老头子在一起“震摇”要好的多。所以这一次贝儿磨蹭的也就更加卖力。时而扭动,时而呼气如兰的靠在北堂墨xiong前轻喘。打准了主意今晚就要将这大帅哥收入囊中了。
    女人鬼精灵的偷偷捏了捏他手臂上的肌肉,硬邦邦的手感馋的她心花怒放。听说,这位爷还是这麒麟国的一个什么大将军。若是能被他看上,收进府中做个小妾那该多好。
    “还瞧他?”另一个叫小婉的花娘轻易的看穿她那点小心思,掩唇娇笑道。只见她婀娜多姿的用右手抚了抚颊边的云髻,也酥xiong半露的凑了上来。反正北堂墨身材高大腿也粗壮。再多挤两个姐妹都算不上什么问题。
    “我看是瞧你比他还猴急吧……”小婉一面主动攀上北堂墨的颈子,硬是将贝儿挤到一边,自己强势的后来者居上霸占住北堂墨的一只长腿。一面睨着媚眼不带恶意的调侃着这位新来的姐妹。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任何一个男人来姐姐们都不会跟你抢,但是就这一位北堂爷,不是咱们想抢。而是你一个人根本应付不过来!
    “真是的!”贝儿没好气的白她一眼,“这么多人你不去伺候,偏要同我抢北堂爷?”
    “嘿嘿,”小婉挥动着手里的绣帕意味深长的一笑,“小妹妹不懂世道,这北堂爷的床边是你一个人就能躺的平的?”
    别说她一个人,就算是她们两个女人加起来都未必吃得消他的强大和耐力持久。这小丫头片子若是真的吃成了独食,不仅没有便宜可以占。反而会因劳累过度而在床上至少躺个三天三夜接不了客。到时候可别哭着喊得不偿失。
    “唔……”贝儿扁扁小嘴,知道老的鸨姐儿经验多,便也不再多说话了。倒是在旁边听两个女人你来我往的拌嘴的北堂墨先是不耐烦了。
    妈的!他想问的话还没问出来呐!
    “你们俩待会一个都跑不了!”不耐烦的双臂一收,当下左拥右抱将两个花娘香喷喷的都收在身边。北堂墨凤眼一眯,露出些许期待又yin邪的光芒。
    “老子想问的是,那花魁洛米儿在哪里?你们谁把她叫下来。咱几个好好的快活快活!”他说得粗野,黝黑的俊脸上却熠熠发亮。刚咽下的几杯薄酒让他有些醺醺然,现在全身上下都热起来了。
    听说这娘们不仅多才多艺,床上功夫更是厉害非凡。人长得又极美,像他这种大色狼怎么可能会不想来个饿虎扑食呢?若是今天能够上到她,也不忘他北堂墨特意来这拢翠楼一遭。
    “米儿姐……?”
    年纪小的贝儿一听到这个名字,率先脸色一白,眉宇之间除了惊讶更多的不知名的恐惧。下意识的将目光投向一旁的小婉姐,反正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了。
    北堂墨见她反应有异,当下转头看向小婉,却见小婉也只是苦笑着摇头,叹了一口气。
    “妈的!老子还活着,叹什么鸟气?”有话快说呀?北堂墨不悦的皱眉。
    “米儿她从半个月前开始就被印无忧大爷一个人包了,现在两个人还一起关在房里呢,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只是吩咐我们三餐定时送进去,偶尔烧个热的吓人的洗澡水。”小婉轻声解释道。
    不是不想请,是根本就没有办法请下来。
    “而且还特别嘱咐了我们任何人都不准进去打扰。”贝儿也小声的插了一句嘴。
    事情真的是很诡异,要做什么事连个面都不能露一个的?若不是还有人给他们送饭,她真的要怀疑那男人会不会将洛米儿杀死在房间里。
    “嗯?姓印的那小兔崽子也在呀?”
    北堂墨一听到昔日好友的名字,紧绷的俊颜立刻放松下来。
    咧开薄唇嘿嘿一笑,“他有什么好怕的?老子还以为是什么毒蛇猛兽般的人物呢。没事!”说着他推开两个女人就要起身。
    “老子这就去跟他好好打个招呼,这变态在这里的话可有得玩了!弄不好今天晚上加上洛米儿那丫头咱们五个还能来一个五人大战呢!”
    一想到那yin靡的男女疯狂交媾的场面,北堂墨心里就痒痒的万分期待。哪知健步还没迈出半米,袖子就被贝儿和小婉同时用吃奶的力气拽住了。两个佳人的脸上均是像见了鬼一样的惨白。
    “怎么啦?”北堂墨不解的挠挠头。
    “北堂爷,您可别去惹印大爷!他,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印大爷了的说。”小婉紧张的压抑着不安的心跳,一想起那天无意中瞥见印无忧那一张宛若僵尸的yin森的脸。心里就七上八下的抖个不停。
    那才真叫大白天见到鬼了!
    “就是的!您要是去找那个人贝儿可就不陪你了!”另一个女人也连连摇手,死也不肯退让一步。
    亲娘啊!
    她就住在洛米儿的隔壁呦!每到半夜,那房间里就传来凄厉的吼叫以及连绵不断的鞭打声。吓得她在连做了三天噩梦之后就逃命似的跑去跟其他姐妹挤,再也不敢回到自己的房间听那阿鼻地狱般的鬼夜哭了。
    印无忧在的这几天,整个一层楼的花娘们都没睡好。算是惹来了不知什么名堂的黑无常!
    “有这么严重吗?你们确定是印无忧那厮?”
    北堂墨挑着剑眉难以置信那个一向吊儿郎当不正经的懦弱小子会是这两个花娘口中的恶鬼。不过既然人家都扬言不招待自己了,那么为了切身的福利,只得将访友的豪迈之心作罢。
    “那好吧,就咱几个乐一下也行!”
    北堂墨撩起长袍下摆大剌剌的重新坐下,野性的微红长发慵懒的垂下几绺碎丝。让他深邃的五官看上更去有种咄咄逼人的风流味儿。直看得两个女人眼里尽是桃花,连忙提着酒壶拈着水果又扑了上去。
    “爷还真是明理之人呐,来~吃个樱桃?”贝儿笑嘻嘻的将葱指间的果子送到薄唇边。
    “嗯……好!来!”北堂墨笑弯了凤眼,粗糙的大掌还下流的在小婉xiong口上摸了一大把。逗得另一个女人也咯咯直笑。
    哪知北堂墨刚将嘴巴张圆,还没尝到半点果子的甜味儿。怀里的两个女人就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咦?”
    错愕望着空空如也的两手北堂墨揉揉眼睛再一看,才发现贝儿和小婉都被青楼里的保安像拎小一样提着后领飞速向另一个方向赶去,身后还扬起一阵诡异的沙土。
    紧接着耳边就响起拢翠楼的代理掌柜一声尴尬的陪笑,顺便看见那一张不怎么顺眼的老脸。
    “对不住……真是对不住,这位爷……这两位姑娘已经让那边那位公子给包了。您看,是不是让小的给您换个其它的姑娘来伺候?”
    真是造孽啊,他代理掌柜是一个年已四十的小老头。身高不怎么样,也没有几两重。不过倒是因为跟对了老板,在打理这拢翠楼的过程中也得到了优渥的回报。
    但是问题在于这杀千刀的掌柜在风光的时候总会自己出马,到了该倒霉背黑锅的时候才将他这个代理掌柜一脚踹出。眼见这位北堂大人人高马大,怕是一个拳头挥过来他的小命就休矣……
    小心地擦了擦额上的冷汗,代理掌柜望着北堂墨皱的跟包子一样的黑脸。那个脆弱的小心肝吓得彻底的颠倒了个位置。
    “妈的!什么狗屁公子!赶跟老子争人!我去会会他!”北堂墨怒气冲天的拍案而起,原本的yin虫立刻变成了威武不屈的大将军。
    看他不把那小子的脑袋拧下来!!来嫖个妓都要看人脸色那他北堂墨是吃屎长大的?
    “在哪呢?”一声强如狮吼的咆哮震聋了代理掌柜的半只耳朵。
    “那……那里……在贵宾房……”小老头捂着耳朵眼泪汪汪的指着西面,一瞬间苍老了十岁。
    哼!!
    他倒要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
    大步流星的穿行在热闹的人群中,北堂墨的杀气腾腾将原本轻松的氛围搅得一阵萧杀。
    “是哪个王八蛋敢跟老子抢人来着?”
    一脚踹开琉璃镀金的大门,北堂墨摆出最凶狠的一张脸。却见里面偎依着坐在桌边听曲儿的两个人仍然面不改色的继续沉浸在艺伎弹奏出的美妙筝曲之中。还时不时的含情脉脉的互望着品评一句,手上跟着打着拍节好不自在。好像早料到他会来似的根本没将他的挑衅放在眼里。
    这也到罢了,问题就在于连唱歌跳舞的艺伎都没有因为他的突然闯入而惊吓一番,反而越跳越起劲儿。就像是已经被人提前嘱咐过一样。
    靠!!!他北堂墨从来没有这么被忽视过!
    “喂!你们有没有……”啊!!原本狭长的丹凤眼因为看清楚对方是谁之后难得的睁得像葡萄一样圆。
    她……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有靠着她的那个混小子他是谁??捡起气的掉在地上的鼻子在自己脸上重新按好,北堂墨错愕的望着屋内。铁拳攥得死紧,额上的青筋跳动成一个井字……
    番外 奸夫笑得很无奈
    男人温热的呼吸吹拂在她的颊边,带着一股清冽的酒香。沙哑动听的低喃如流觞曲水震动着本就敏感的鼓膜。他的手,因为长年习武而长着粗糙的厚茧。他的颜,因为在执行任务时需要蒙面而习惯性的隐匿了自身的真实表情。
    而此时的他,本该噙着例行公事的笑容,对自己的统领毕恭毕敬。却不幸的沦为替皇甫浮云修理爱爬墙头的驸马的工具,与她在那男人目光如炬的眼皮底下上演卿卿我我的戏码。
    “这样好吗?”
    赵无极的唇故意擦过皇甫浮云的耳廓,手臂还毫不避讳的放置在美人儿腰间。只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头顶上就立刻杀过来一道凌厉的视线,几乎要将他瞬间斩成两截。
    乖乖──
    这驸马的火气还真是不小。骁勇善战的寒将军,果然是名不虚传。若是在沙场上,光是被这噬魂夺魄的气势瞪上一眼,恐怕敌军就要有三分之二的将士要举双手投降了。赵无极表面上对他的警告只是毫不在意的笑笑,手上也示威的搂得更紧,但是心里却也不禁为自己的小命捏了一把冷汗。
    公主啊公主,你念在无极多年以来唯你马首是瞻,拼死拼活的效力的情面上,可千万不要将在下往火坑里推呀……
    用眼神默默地向身边的女人传递着内心的讯息,只可惜皇甫浮云对“视而不见”这一套御人之术很是在行。非但不关心他的小命,反而更不顾他死活的将整个软馥的身躯全都偎进他的怀里,强制性的给他消受不起的艳福。
    果然,不仅被瞪了!空气中还隐隐的飘来yin森的冷哼。
    唉……都说伴君如伴虎。可现在看来,伴公主也不是什么好差事。赵无极悲哀的想。
    “有我在你怕什么?本公主好心请你来快活,你非但不感谢,怎么还诸多不满?”呼气如兰的娇笑着用指尖挑起赵无极的下巴。皇甫浮云第一次仔细端详起自己手下的相貌,意外的发现他不仅五官端正,而且别有一番落拓的潇洒。
    “话说你长得还挺俊的,娶妻了吗?”
    完全忽视了搬了张椅子硬是坐在两人对面的桌子边上抱着双臂死赖着不走的男人。皇甫浮云这一次是真的对赵无极挑起了一点兴趣。反正要做戏,聊聊天也好。若是没有的话,她做个人情,为他指一房媳妇不是正好?
    “尚未。”
    赵无极斜睨了北堂墨一眼,发现他并不像自己想象中那般没耐性。眼见来来往往的歌姬都已经换了好几人,他们都听累了,而这北堂墨一言不发的端坐如石却还没有坐累。
    他不说话,代表他在试探。若说他心里没有公主,恐怕也不太可能。只是,这爱上青楼的毛病倒也真是让人头疼。
    “那不如──”
    皇甫浮云一听,美眸立刻发亮。她兴奋的用一双藕臂环住赵无极的颈子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见的声音靠在他的耳边说,“我给你介绍一个?”
    听到这样的提议,赵无极心里一惊。
    皇甫浮云介绍的女人恐怕都像她一样刁蛮泼辣。若是他外出整日整夜的不回家,对方也干脆像她这样自己同男人找乐子去,那他岂不是要呕死?
    哀号一声,他也压低声音谨慎的回应着,“还是不要好了,无极不着急娶妻。”
    “诶?我亲自做媒耶~~你居然不领情?”
    “无极不敢……”
    “要不你看上哪家姑娘了我给你说去?”
    “不劳烦公主了。”
    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句的就要不要给赵无极介绍妻子的事在北堂墨越来越青的脸色下窃窃私语。他人高马大,本来性子就暴躁,受不了一丁点的鸟气。在这里坐了大半天就是要看她皇甫浮云究竟要耍什么花样,到现在还是滴水未进,已经逼近极限。
    而他们两个居然正大光明的藐视他的存在,又是笑又是抱,完全不把他这个驸马放在眼里。岂不是要逼他暴跳如雷?!
    想到这里,铁拳攸的攥紧。再下一刻,已经重重的敲击在了木质的桌面上,立刻在上面凿出一个惨烈的坑洞。
    “啊!!杀人啦!!”
    四周的花娘原本接到了皇甫浮云的吩咐,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不准大惊小怪。所以在北堂墨闯进来的时候,她们才能那般镇定。但是现在不同,眼见这男人浑身上下都抖着杀气,似乎一个不开心就要随便找人开刀。为了自己的小命,一干女人连忙抱着乐器作鸟兽散。连一直尴尬的杵在旁边不知道服侍谁好的小婉和贝儿也慌忙的随大伙离去。
    偌大的贵宾房里只余皇甫浮云、赵无极和北堂墨三人。空气中流转着滋滋作响的电光火石。北堂墨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臭婆娘,你是不是要跟老子解释一下你在这里做什么?”
    该死的!他这个身为夫君的人都已经活生生的站在这里了,她还敢跟那油头粉面的小子勾肩搭背的?她今天必须给他一个合理的交待,不然那个小子就别想活着出这趟门!!
    “哟?你来啦?”皇甫浮云见北堂墨终于沉不住气开口说话了,一双美眸才给了他“赏赐”性的一瞥。这一眼若即若离像隔了层薄纱,完美的掩藏了自己又是生气又是埋怨的真实情感。倒像是在妓院玩乐的时候遇到了老朋友打个招呼般轻松自在。
    这一句看似不痛不痒的“你来啦”可算是点燃了导火索,把北堂墨压抑多时的怒火“腾”的一声引爆。所有的理性和克制当下全部被炸得四分五裂。男人气的立刻上前几步黝黑的大掌就要向女人的手腕上狠狠抓去……
    妈的!你的姘头在这里就给我装不认识!还他妈搂着!老子看着就碍眼!!
    “不许对公主无礼!”
    北堂墨的指尖还没有沾到皇甫浮云半根汗毛,耳边就传来一声冷淡的呵斥,同时一阵掌风扑面而来。赵无极同幕绝一样,是皇甫家杀手组织里一等一的好手。保护公主是他的职责,即便对方是驸马也是一样。
    “哼!”北堂墨见一抓未遂,扬起剑眉由爪变掌,硬生生的和赵无极拆了一招,然后两人各自向相反方向弹开。
    居然有人接得住他一掌?见那男人跳开后面色还是一样的波澜不惊,第一个动作就是伸臂护住皇甫浮云。北堂墨来不及回味棋逢对手的讶异,早已被浓醋呛得七窍生烟。他不知道自己已经喜欢上了皇甫浮云,一向大剌剌的他又怎么会知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感觉叫“一见钟情”?
    他只知道,和皇甫浮云上床的感觉是他这辈子尝起来最好的经验。他愿意和她继续维持这种关系。并且和任何在恋爱中的男人一样不愿同别人分享她的美丽!
    “公主,你没事吧?”赵无极只感掌心发麻,一时之间竟然全无知觉。稍微运气才发现居然被对方震断了几根经脉,不由得苦笑自己这一趟花酒喝得可真是代价高昂。
    “我没事,你呢?”深知北堂墨之粗鲁,皇甫浮云扁起嘴怒视北堂墨一眼。却不知这寻常的对下属的关心反而加剧了北堂墨的嫉妒,让他后悔刚才不是直接拍上赵无极的脑袋。
    “公主……”赵无极不着痕迹的拉开皇甫浮云查看他伤势的手。现在整间屋子里恐怕只有他一个人还算清醒。女人的关心对于他而言与催命符没什么差别,只可惜他命歹,戏还是要继续演下去的。
    “北堂墨你这野男人!为什么出手伤人?”皇甫浮云见赵无极虽然强作无事,可是一向冷淡的脸庞却因后劲大的疼痛而渗出冰凉的薄汗。忍不住朝凶手大喊大叫起来。
    反正是冤家!一碰到他她就什么仪态都没有了。
    “我是野男人?我出手伤人?”北堂墨气不打一处来的冷笑。他指着自己的鼻子,一双凤眼布满了爆裂的红血丝,看上去像是要吃人。
    “那跟你这荡妇在这里偷情的姘夫又算什么?”
    番外 被出卖鸟!!
    “还能算什么?”皇甫浮云扶着赵无极,弃去椅子不用,反而正大光明的在软榻上坐下。以显示两人之亲密程度已是非同一般。
    “你都已经帮他确定了身份了不是吗?”皇甫浮云轻视的一笑,说着体贴的用小手抚上赵无极的xiong口柔柔的按摩着,帮他顺着方才被打的闷气。一张红唇还靠近男人的耳边关切的低语。
    “回去以后给你加薪水。”在北堂墨听不见的范围内,皇甫浮云小声的说。
    “谢谢,别忘了还有我的医药费。”赵无极不失时机的敲上一笔,在得到对方应允之后便开始发出舒服的呻吟。
    姘夫嘛,都是很贱格的。要充分体现出自己吃软饭的一面。
    “你居然还有脸说?”北堂墨难以置信自己的老婆红杏出墙被抓了个正着居然还不知悔改的大方承认。见赵无极被揉得眼睛都快眯起来了,他脑海中情不自禁浮现出两人在床上滚动的情景。
    该死的!真是越想越气!!
    “你说!你跟这家伙搞在一起有多久了?居然还带他上青楼来寻欢,你到是真大度啊。”他咬牙切齿的冷笑。不仅如此,还舍得花银子从别人手里抢花娘来给他。
    此话一出,皇甫浮云立刻来了精神。
    “哟~~”终于逮到机会让她毫不客气的反击回去了。
    “你可别这么说,我自己的驸马我都可以眼睁睁的看着他到处惹风、流、帐。这没名没份却一直跟着我的男人我怎么能舍得让他受委屈呢?”酸溜溜的话语毫不留情的鞭笞着北堂墨的心脏。尤其是当皇甫浮云说到“风流帐”这三个字时,语气更是抑扬顿挫字字诛讥。
    只不过,是诛杀的诛,讥笑的讥。
    眼见北堂墨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皇甫浮云心里十分得意。更是气死活人的半拥着赵无极躺在他温暖的怀中。反正赵无极已经打算吃定她的钱,那么占他一点小便宜也是不过分的。
    “怎么了?哑巴了?”本以为男人会立刻哇哇大叫的反驳,或者迸出更难听的字眼。皇甫浮云屏息以待北堂墨发火。
    今天她就是要和他吵架,洞房花烛夜被他折腾个半死。醒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过问他的安慰。结果呢?他倒好,一个人完全没有已经成亲了的觉悟。反而弃她于不顾自己玩到青楼里去了!这让她怎么不大动肝火?所以她要吵吵吵!!吵死他个大头鬼啦!
    哪知北堂墨听完这番话后却只是讶异的看着她,俊脸上只一瞬间就转换了好几种表情。一会挠头一会沉思,仿佛在揣测她说这些话的真实用意。
    “你……”就这样僵持着过了好半天,他才提着指尖嚅嚅的对着皇甫浮云开了口。黝黑的面皮上闪过一丝赧然。
    “你什么你?”皇甫浮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不知道他到底要说些什么。憋屈半天可真不像他的风格。
    倒是赵无极在一旁凉凉的打量着北堂墨,发现他的神色有些扭捏。以他做为男人的角度来看接下来的两个人一定会很精彩。所以他不动声色的推离皇甫浮云气得硬邦邦的身体,以免殃及池鱼。自己则抱着双臂倚在一旁的床柱上等着看好戏。
    “婆娘……你……是在吃醋吗?”北堂墨抖着薄唇定定的望向皇甫浮云娇俏的脸,好半天才不好意思的吐出这样一句话来。眼神里有一丝期待。
    “诶?”
    原本还气焰嚣张的女人一愣,等她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之后白皙的小脸立刻也浮上可疑的绯红。
    她在吃醋吗?她为什么要吃这个野蛮子的醋啊!皇甫浮云有些气闷。
    但是北堂墨的这句话却莫名奇妙的让她觉得很害羞,双颊都好热哦,尤其是屋里还有外人在。她怎么觉得两个人刚才还兵刃相见的气氛现在却氤氲的变得有点暧昧啊……
    “我……”
    “你……”
    几乎是同一时间,两人再度开口。却因对方也在尝试着表达而又迅速同时收声。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手臂都不知道该往哪摆。水汪汪的美眸忽闪忽闪,不羁的丹凤眼也熠熠发亮。
    “不如就由驸马先说吧。”赵无极看得有些不耐烦,忍不住出言推波助澜。
    “既然不是吃醋,那你跑来做什么?是你说的我们只是挂名夫妻,以后井水不犯河水老子才出来找乐子的。”即便知道上青楼是自己理亏,但是大男人惯了的北堂墨还是不愿服软的强词夺理。本来他的理论就是“以夫为天”嘛。
    老实说,他这次偷跑出来狎妓其实心里还是有一点点在意。尤其是看到皇甫浮云在床上脸色苍白尚处昏迷状态时候,更是像做了什么缺德事一样愧疚。但是无奈他性欲实在太强,如果不发泄的话连走路都会不稳。
    “这么说倒是我的错了?”
    皇甫浮云心里一凉,如同被泼了一桶冰水。她还以为这个男人问她是不是在吃醋是因为心里面有一点点在乎她,现在看来是她自作多情了。
    “谈不上什么错吧……”见皇甫浮云娇羞的模样一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冷冷的注视。北堂墨有些心虚的放低了声音。
    “但是老子现在就是在过老子自己的生活,你为什么又跑出来含讽带嘲的干涉?”一见旁边赵无极的脸,北堂墨就牙痒痒的抬高了鼻尖。在情夫面前,他这个正夫绝对不能被这婆娘吃得死死的。而且还要理直气壮的教训回去。
    可是赵无极现在心里想的却是懊悔不该让北堂墨先开口。他早就应该知道这个蛮子嘴里说不出来什么好话。这下可好,又把公主气死鸟!
    “现在是谁在别人的地盘上无理取闹?我有跑到你的房间里对你大喊大叫吗?”皇甫浮云气的浑身发抖,站起身来不客气的指着北堂墨的鼻子骂道。
    “那谁知道,你不是故意找人掳走我的花娘好引起我的注意吗?”北堂墨不知死活的曲解她的行为,成心要让她难堪。
    他像个孩子一样赌着气刺激她。心里却期盼她肯承认自己是在吃醋,然后像个温柔的女人那样对他撒个娇。那样的话他一定会放弃花娘,而是改为抱着自家的亲亲老婆回去好好亲热弥补多日以来的欲望。他已经为她忍了五天没沾荤腥了,对大色魔而言实在难得。
    正自幻想着那其实不可能的画面,耳边却震耳欲聋的响起一声怒喝。
    “你给我滚出去!我还要同我的亲爱的好好的温存呢,不要破坏了我们的兴致!”
    他是想要气死她吗?是的,她就是在吃醋!他怎么能在给了她那样一个缠绵悱恻的夜晚之后就想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说着把责任丢给她的浑话,径自在这里耀武扬威?!她就是不想看到他在碰别的女人!她就是不想和别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如果连这一点都做不到的话,她宁愿不要他!
    “你说什么?”北堂墨竖起眉毛。不是想象中的吴侬软语,反而是气极败坏的夜叉低咆。
    不过这一次没有了赵无极的阻挡,北堂墨轻而易举的就擒住皇甫浮云的皓腕将她粗鲁的拉进自己怀中。
    “你这个荡妇!当着自己老公的面说这种话不觉得无耻吗!”他恶狠狠的将皇甫浮云的整个身子都举起来,与自己大眼瞪小眼。灼热的呼吸带着怒气喷射在女人的脸上,男人不自觉的加重手臂的力道,宛如要将妻子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她是他的,谁敢抢!!谁敢抢他就宰了他!!
    “无耻的是你!不是井水不犯河水吗?你不是很听话吗?那我玩我的你玩你的又有什么不对?”女人的气势丝毫不逊色于他,带着阵阵芬芳呼气与他的味道融合在一起,形成一种诱惑。
    见北堂墨一时沉迷,皇甫浮云不失时机的扭头对着赵无极大声命令道,“无极!还不快来救我!”
    “你敢!”北堂墨一道凛冽的寒芒杀过去,立时将赵无忌死死的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好吧,我不敢。”赵无极淡淡的摊开手,这夫妻打架他是没兴趣再看下去了,而且手掌实在是疼得厉害。
    于是他识时务的乖乖闪身到一旁,在皇甫浮云难以置信的注视下竟然大剌剌的走出了这个房间,还顺手为两人将门关上。
    “啊,顺便说一句。”已经关上的门又被打开,赵无极没什么表情的脑袋懒懒的探了进来。
    “我不是她的什么姘夫,公主现在只有你一个男人。她只是在吃醋罢了──而且是非常浓的陈年老醋。”
    和事佬就让他来做吧……等着这对活宝自己坦白,恐怕要到下辈子了。
    自认为审时度势的赵无极再度将门碰上,这一次除非那野蛮子愿意,估计短时间内这道门是不会打开了。
    “赵、无、极!!”
    皇甫浮云的河东狮吼从紧闭的琉璃金门后面传出,让赵无极从上到下打了个寒战。
    公主……赵无极勾起唇角。
    所谓床头打架床尾和。有些事情是需要在“床上”参与一些“运动”,才能够达到真正的和谐的。这一点,在下爱莫能助。
    当务之急他还是赶紧给自己找一个大夫吧──哎哟……好痛……
    “是这样吗?”
    将赵无极的话听了个满耳,一手拖着皇甫浮云的翘臀将她抱得更亲密,北堂墨裂开薄唇欣喜的露出一口白牙。一手悄悄地按住美人儿的后脑,难得温柔的开始抚摸。
    “才不……唔……”睨着被出卖的怒眸刚想反驳,红艳艳的小嘴就已经被死死的堵住,再也发不出半点抗拒之音。
    “贼婆娘,你真是不乖!欠cāo!”吻着她娇嫩的嘴唇,北堂墨笑得更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