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17章 护士姐姐
    走了一段路，父亲把我放我下来，说有点累了。父亲的体力现在明显不如从前了，我记得两年以前，父亲还可以扛着我一走就是两个钟头，那个时候，母亲还在。也许是我长大了，体重增加了吧，我也乐得下来走走，这么冷的天不运动一下，还真有点冷。
    走了一阵，路过旁边一个学校，很多学生都小跑着往进冲，也许是快要迟到了吧。学校门口挂着一个大牌子，上面写着黑字，还画着一个红颜色的“十”字。我认得字不多，牌子上的字几乎没一个认识的，但是一个“卫”字还是有些眼熟。
    “爸爸，那就是学校吧？什么学校呢？”
    父亲看了一眼，说：“那是卫校，是专门培养医院护士的学校。爸爸日中的时候就在这里读书，也算是爸爸的母校了……”
    于是，“卫校”这个称呼第一次印在了我的脑海里，我看了它几眼，突然间感觉这个学校和我很有缘分，也许将来我会和父亲一样，也可以到这里面去读书。小时候的一个小小的念头竟然成为了现实，六年以后，当我提着我的旅行包跨进这所学校的时候，还不由的回想起当年的情景。
    我那时候肯定也没有想到，这里会在未来带给我人生如此大的转变。
    还有半年我就可以上小学了，我非常想去学校，村里的小伙伴基本上都上了小学，只剩下我一个人每天瞎晃悠，真没意思。所以，当我看到这些匆匆忙忙往校园里跑的学生时，心里真是说不出的羡慕。
    父亲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笑着说：“小文，你将来也到这里来读书好不好？”
    我两眼放光，使劲的点点头，说：“好的好的，我就到这里来读书！”
    童年的梦想最终还是实现了，唯一不同的是，童年到卫校读书是充满期待的，长大了到卫校读书却是被逼无奈的。
    看着看着，我现了些问题，怎么这个学校都是女孩儿啊？看了这么半天，连一个大哥哥都没有。
    我把我的现和父亲说了，父亲哈哈大笑了起来，说：“小文，这就是卫校的魅力所在。你要是进了这个学校，就能成里面的小宝贝了，所有人都会喜欢你的。”
    真的？我特别开心，我最喜欢让别人喜欢了，我一定要上这个学校，让所有人都喜欢！
    父亲拉着我的手往前走，说：“走吧，现在还早着呢，你要是想进这里面读书，起码还要过几年。”
    我跟着父亲一步一回头的走，看着熙熙攘攘的卫校，我心中想：总有一天，我会进去读书的。
    又往前走了一阵子，一栋三层高的白色小楼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儿子，这就是镇上的医院了。”父亲指着这栋三层小楼对我说。
    哇！这就是医院吗？比杨二狗他们家房都大啊……镇上就是镇上，连医院都比我们的小卫生所气派得多。
    父亲摸摸我的头，说：“这里的院长是爸爸的老师，你要叫他伯伯，一会见了伯伯要有礼貌啊！”
    我使劲的点点头，父亲满意的笑了笑，拉着我走进了医院的大门。
    一进去，一股奇奇怪怪的味道一下子就冲进了我的鼻子，那股味儿很难闻，有点呛鼻子，我家的卫生所有时候也有这种味道，可是远不如这里的这么浓烈。
    “爸爸，消毒水的味道真浓啊……”我用冻得红通通的小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走，到这边来，到了院长办公室里面就闻不到了。”
    上了楼，走在长长的过道里，来来去去的尽是穿着粉色衣服的年轻女子。我仔细打量着她们，粉色的上衣，白色的裤子，头上戴着一顶粉色的小帽子，很是俏皮可爱。她们的年纪都不是很大，大概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长的也是白白净净的，皮肤一点都不比方巧的差。
    我拉着父亲的衣角，小声问：“爸爸，这些大姐姐是干什么的？她们都是医生吗？”
    父亲笑着摇摇头，说：“她们是护士，你刚才路过的那个卫校，里面就是专门培养护士的。只要成绩优秀，就都可以分到这里或者是县里的大医院工作呢。”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卫校培不培养护士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些姐姐都特别的好看，看着很亲切很舒服，而且穿着紧身的护士服，一步三摇的背影很是迷人，连父亲都忍不住一再回头去看。
    我们在一扇紧闭的门前停下了脚步，父亲轻轻的敲了敲门，过了一阵，里面传来了一个清脆的声音：“请进。”
    父亲推开门，一个宽敞明亮的大办公室出现在了我们面前，房间比我们整个家都大，四根灯管把里面照的亮堂堂的，同样是大夫，这镇上的和乡下的待遇就是不一样。
    擦得干干净净的办公桌旁，坐着一个十七八岁年纪的小护士，见父亲进来，很礼貌的站了起来。
    少女挽着标准护士髻，不施粉底，长得眉清目秀，笑起来眼睛弯弯，粉红色的护士服得体地穿在她的身上，胸前的隆起随着她站起来的动作，绷得紧紧的，比村里面的妇女都要坚挺，一双修长细直的双腿出现在眼前，肉色丝袜紧紧贴着皮肤，说不出的好看，
    父亲细细打量了眼前的漂亮护士，声音异常温柔地问王院长去了什么地方。
    少女很礼貌地说：“我爸爸到市里开会了，您就是西门峰大夫吧？爸爸说每年这个时候您都会来收药，所以已经准备好了。”
    父亲看看那个护士姐姐，说：“你就是晓霞吧？你爸爸经常和我提到你，长得真漂亮啊！小文，快叫姐姐。”
    “姐姐！”我甜甜地叫了一声。
    王晓霞笑嘻嘻的摸摸我的头，刚要开口，办公室的门开了，进来了一个笑容可掬的中年人。父亲连忙走到那人跟前，冲他鞠了一躬，喊了一声：老师。
    王院长笑着拍拍父亲的肩膀，说：“就知道你要过来，推掉了一些事情，回来看看我的得意门生。”
    父亲连说惭愧，连忙把我拉了过去，让我叫王院长做伯伯。我很听话的喊了一句，王院长眉开眼笑，说：“这孩子真可爱，等我们家晓霞结婚了，我也让她给我生个大胖外孙子。”
    王晓霞脸一红，轻轻的打了王院长一下，轻声说：“爸，说什么呢……”
    王院长和父亲大笑了起来，笑的王晓霞脸更红了，一下子拉起了我的手，撅着嘴说：“你们就笑吧啊，我领着弟弟出去玩会儿……”
    父亲本来想阻止，可是王院长一下子拉住了他，说有很多话想聊聊，就让小孩子们去玩吧。父亲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王晓霞拉着我的手出了门，在长长的过道里快步走着，她走得很快，我只有小跑着才能跟上她的度。不一会，她就把我带到了一个小房间里，里面只有一张桌子一张床，她说这是她的单人宿舍。我心里纳闷，不是说出去玩吗？怎么跑到这里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王晓霞突然拉着我坐在床边，看着我的眼神一下子透着狂热，但是语气却温柔地说：“弟弟，姐姐最喜欢像你这样小小的嫩嫩的男娃了，你喜欢姐姐吗？”说罢又忍不住用手捏了捏我的脸。
    小孩子脸皮薄，昨天的两耳光虽然不见得会出现浮肿，但是毕竟是对幼嫩的皮肤造成了伤害，加上王晓霞连续两次捏着我的脸都是恨不得捏出水的样子，我感觉到刚退下的火辣又出现了，忍不住“啊”地痛呼了一声。
    王晓霞显然没想到自己的手劲会让我反应这么大，忙用手亲亲地摸了摸安慰着：“噢，弄痛你了吗？姐姐不是有意的，就是你长得太可爱了，姐姐忍不住……不过摸一下就不痛了！”说罢，王晓霞低下头用脸上下摩擦了我的脸，一脸享受的样子，手在我背后渐渐收紧，弄得我有点喘不过气来。和方巧一样，王晓霞胸前也有两个高高的肉团团，可是远没有方巧的大，也没有她的那么软和。王晓霞的有些硬硬的，隔着衣服感觉就和在胸前塞了俩没成熟的小桃儿一样。
    王晓霞抱着我，手一直在我后背摸着，既不像母亲的抚摸，也不像桃桃捉着我背后衣服时候的依赖，头埋在我的脖子上，热腾腾的气息顺着脖子直接喷到了我的衣服里，我全身一软，感觉身上起了好多的鸡皮疙瘩。
    我有些不知所措，用力的推了推她，可是却纹丝不动。脖子里痒痒的很不舒服，我忍着笑，说：“姐姐……我没事，只是昨天做了坏事被打了两个耳光，今天才感觉到脸特别痛。”
    王晓霞停了下来，嘴离开了我的脖子，她忽然严肃地看着我，说：“被人打了？还有没有打别的地方？不行，姐姐要帮你检查一下，来，先脱裤子！”
    啥？脱了裤子？这是要干什么？
    “我可是护士，懂医学的，我来给你检查检查，看看你还有没有别的地方受伤。”王晓霞一边说一边把我拉到她的跟前，亲自动手给我脱裤子。很快，裤子就让她脱了个干净，虽然我很想解释说受伤的只是脸上，不用脱裤子，但是人家是专业的，也许打着一个地方也会影响到别的地方，我以前就看过有病人找父亲，说背后被撞了一下，结果内脏都出血了，不能保证这次翠儿打了我的脸，下面就不会影响，想到这里我一动也没敢动。
    当王晓霞用手帮我检查下面的时候，我全身一抖，一下子跳了起来。王晓霞一把按住我，小声说：“别动，正给你检查呢……”
    我心里奇怪，什么检查啊，还要用手摸？可是既然她说这是检查，也就只好随她去吧，她是大医院护士，肯定比我懂得多。
    王晓霞检查得越来越细致了，被检查得感觉很奇怪，血液一直往脸上充，全身没有了力气。那股比较熟悉的感觉就和骤雨一般席卷着我，好强烈啊。
    王晓霞揉搓了一阵，突然抓起了我的手，放进了自己的衣服里。她里面只穿了一件秋衣，她把秋衣撩了起来，抓着我的手伸了进去。我摸到了她顺滑的肌肤，暖暖的，滑滑的，摸上去好舒服。她牵着我的手继续往上摸，突然我摸到了一个肉球，上面还有点毛茸茸的，很有弹性。
    王晓霞的脸也红了，呼吸也变的有点急促了，声音颤抖着说：“弟弟，你……你在上面捏捏……”我依言使劲一捏，她脸色一变，差点大叫了起来。
    “小坏蛋，你要捏死姐姐啊！轻点……”
    我依言减小了点力量，慢慢地又捏又揉。王晓霞满脸绯红，两眼渐渐变的迷离，手又开始揉搓我下面，揉搓得似乎不如刚才有力了。
    我憋红了脸，感觉又是陌生又是不舒服的，痒痒地热热地，想笑，可是被她一直这样弄却也想哭。其实那时候我不知道什么侵犯，但是我却明明确确地感觉到屈辱。我感觉自己成了护士姐姐的玩具，任她搓揉搓扁。
    就在我渐觉难受的时候，王晓霞口袋里突然传来了一阵刺耳的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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