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73章 推倒天灵圣母
作品:《神鹰帝国》 “圣母娘娘!我们又见面了!”
身后响起了一个柔和的声音,一个丰神如玉的英俊少年出现在了天灵圣母的身前,穿着一身宫廷侍卫服,佩持腰刀,显得英武不凡,不是别人,赫然是武天骄。
天灵圣母瞪大了眼睛,眼中露出了难以置信之色。她正在思忖武天骄,武天骄便出现了,并且从背后偷袭,制住了她。
“他要干什么?”天灵圣母心中想着,不禁问了出来:“你来干什么?”
“干什么?圣母娘娘,您以为天骄会干什么?”武天骄嘿嘿笑说,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坏笑。
看着天灵圣母难以置信的神细色,武天骄也是觉得意外,没有想到在潜入武德公主府的后院,武德公主没有见着,倒是先见到了天灵圣母。他此来的目标并非是天灵圣母,当一发现天灵圣母便吓得差点转身而逃,上回在丽山与天灵圣母一场大战,受伤逃走,虽然后来擒住了天灵圣母,但心中留下了一层阴影,对天灵圣母多少存在着一定的畏惧心理。
不过,武天骄发现天灵圣母专注与自己的美丽纤足,孤芳自赏,并未发现自己,心神稍松。当即在暗处静止不动,潜伏了好一会儿,见天灵圣母旁若无人,胆子立时大了起来,畏惧之心一去,从阴暗处潜出,小心翼翼地靠近天灵圣母,出手偷袭。
这也是天灵圣母疏于防范,没有想到身处武德公主府中,竟然会有人偷袭,待到发觉时,已然中了武天骄的暗算,动弹不得。
看到武天骄脸上露出坏笑,天灵圣母也是心中忐忑,冷哼道:“武天骄,本圣母已然把韵华嫁于你了,让你们成亲,你还待怎样?”
“说的好听,就是你不答应,韵华同样会嫁给我!”武天骄沉笑道,走到她身后,俯下了头,口中的暖·热气息熨着天灵圣母耳后,暧·昧地道:“你可知道,韵华姐姐和我在一起的日子,她可是快活的要命,只可惜圣母娘娘你没能看到,你培养出来的好徒弟,在和我之后,是怎么样的意乱情迷样儿,在碧水山庄,她是夜夜需索无度,连我都有些应付不来呢!嗯!”说着,右手抓住了天灵圣母的衣领一撕,嘶——将她整个后背的衣服撕了下来,露出了一片的雪·白,迷人的春·色。
本以为可以拖上一点时间,没想到武天骄是那么急色,天灵圣母一声压低了的惊呼:“你要干什么?”
武天骄不慌不忙地按住她的香·肩,轻笑道:“干什么?圣母娘娘,你说我能干什么?上次看在韵华姐姐的面子上,我没有,今天,我要干·你个够!”说着,不等她回答,就吻向她那红嫩鲜艳的,天灵圣母慌忙躲闪开去,但却被他就势吻在优美白嫩的细滑上。
天灵圣母从未接触过男人身体,如今被武天骄紧抱着,有如触电,尤其是武天骄的嘴已吻上了她细·腻柔滑的玉·颈,温柔地流动着,舐得天灵圣母再也抑制不住的心跳,喘息声压在紧抑的喉中,撕破的衣裳懒懒地垂了下来。
两人相亲,来回磨蹭,武天骄在她身后,那火热粗大的,早已坚硬翘起,紧紧顶在她后nawz之间。私·处感受到男性雄物的悸动,天灵圣母只觉阵阵酥麻,心头不由颤抖。
“唔···武天骄···放开我,你敢对本圣母无礼···我可是韵华的师父···”
平时高不可攀,美若天仙的绝色圣母,由于武功被制,这时也只有这样慌乱地抗议着。
武天骄吻着冷傲圣母那幽雅的体香,不顾她的抗议,双手开始在她玲珑浮凸的美妙胴体上抚`摸起来。
由于内力被制,这个乾坤宫八殿之一,武功高绝的天柱殿殿主天灵圣母,只能任由武天骄`邪的抚`摸揉搓,已是羞得一阵阵脸红。
这时,武天骄的手早已不满足于肩上了,他的一双手伸进了圣母娘娘的衣内,他的魔手在圣母娘娘那幽香暗溢的衣衫内起来,他感受着手下那一寸寸娇嫩细滑玉肌雪肤,触手如丝绸般滑腻娇软,他稳稳地握住天灵圣母那一对娇挺怒耸的娇软的圣母峰,抚弄着、揉搓着······
仙神般高贵圣洁的天灵圣母羞不可抑,晕红着绝色丽靥挣扎着、反抗着···但是此时武功尽失的她怎么是这个邪少年的对手?
由于内力全无,此时的她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的定力都不如,天灵圣母被那双在她衣衫内到处的魔手揉弄得一阵阵心乱。
随着体温愈来愈高,天灵圣母也再难压抑,当武天骄的手逐步或轻或重地摸索着,慢慢叩上天灵圣母娇嫩如樱子的香甜时,她已是娇喘吁吁,不能遏抑地扭动着娇躯,轻泌的香汗随着他的手而流动着,汗湿的雪肤柔软而润滑,触感柔美的像是婴孩一般,令武天骄不禁加重了对她的轻·薄。
月下的凉亭中,一幕活色生香的春·宫艳戏正在上演,轻喘娇啼不断的天灵圣母上身完全赤·裸,雪中梅花一般的白·皙肌·肤泛着诱·人的粉红色,而且在武天骄愈来愈具侵略性的挑·逗爱·抚之中,那诱·人心跳的酡红不断地加深,像烈火一般烧得她情动之极。
莹然如玉的裸背,武天骄似是很满意地看着、感觉着她的肉·体已烧起了熊熊欲·火,无言地恳求着、需要着男人,而神智却紧紧守着,不肯投降,那种欲拒还迎的情态,真叫人欣赏至极,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不禁起了将她收服,恣意蹂躏的原始冲动。
“不···不可以这样···武天骄···本圣母是韵华的师父···嗯···我们不可以的···你这样做···天理不容!”天灵圣母央求着。
“什么天理不容,你又不是我·娘,也不是我奶奶,有什么不可以?嘿嘿!老子就是天理!”武天骄嘴角挂着一丝贼才有的笑意。
他想的果然没有错,乾坤宫的女人都有着强烈的性·欲需求,这才了一会儿,天灵圣母就忍不住了,这主要是缘于她修炼的功法乾坤心经所使然。乾坤心经也有改造体质的功效,修练过乾坤心经的人,无论男女,对男女肉·欲的渴求,都会在不经意中愈来愈深,也变得愈来愈敏感,不经异性诱·惑则已,若受到熟悉男女之道人的挑拨,欲·火便会变得无可遏止,焚身的欲·火使其比一般的少男少女还难自持,比之任何人都有着·荡的天性,对异性的肉·体渴求已极。
这种现象在武赛英和萧韵华身上得到了体现,武赛英就不必说了,而萧韵华本是大家闺秀,在碧水山庄和武天骄相处的那段期间,在武天骄的开发之下,越来越饥渴,需求无度,对异性的渴求展现的淋漓尽致。
“圣母娘娘,韵华姐姐本来还很不喜欢的,在被我干了几夜之后,却变得渴求无比,夜夜都要被我干的死去活来才肯罢休。嘿嘿!圣母娘娘啊!就让武天骄来检验检验,看你和韵华姐姐比起来,究竟是谁比较·乱好色,比较爱被男人奸·狎玩,保证武天骄比其他男人,更能让你食髓知味。圣母娘娘,听说你还是老处·女,是也不是?”武天骄·笑着说。
“我···是··啊··别··别捏了···我是老处··女···受不了了···”天灵圣母已是语无伦次。
大概再没有什么声音,比之女子如此的、欲拒还迎的声,更叫男人心花怒放的了。
武天骄也忍不住了,他原想在亭中把天灵圣母逗个够,等到她春情浪荡、焚身的当儿,那时,他大概也已是箭在弦上,再把天灵圣母掳掠到其它地方,尽情地享受。但天灵圣母比他所想的更易动情,而在她这种欲·焰难抑的挑·逗之下,武天骄自己也已是不得不发了。
环在天灵圣母腰上的手臂提了起来,武天骄轻轻地抱起了天灵圣母火热的娇躯,双手却不停止对她双·乳的抚玩,嘴·唇更是亲蜜地吻嗅着她芬芳的脖颈,等到天灵圣母终于坐在桌上时,她身上早已是一·丝不挂,破裂的衣裳碎成了片片,飞散在地。
只见一具粉雕玉琢、晶莹玉润的雪·白胴体裸裎在眼前,那娇滑玉嫩的冰肌玉骨,颤巍巍怒耸娇挺的雪·白圣母峰,盈盈仅堪一握、纤滑娇软的如织细腰,平滑雪·白的柔美,优美修·长的雪滑,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人犯罪。
尤其是绝色圣母胸前那一对颤巍巍怒耸挺拨的圣母峰,骄傲地向上坚·挺,娇挺的圣母峰尖上一对娇小玲珑、美丽可爱的乳·头嫣红玉润、艳光四射,与周围那一圈粉红、至极的淡淡乳·晕配在一起,犹如一双含苞欲放、娇羞初绽的稚·嫩花蕾,一摇一晃、楚楚含羞地向他那如狼似虎的·邪目光娇挺着。
他就像发现了一件稀世珍宝一样,俯身含住天灵圣母那一粒嫣红玉润、美丽可爱至极的娇小乳·头,用舌头轻怜蜜爱地柔舔、···
“嗯···”被他含住自己圣洁的圣母峰上那一粒娇·嫩敏感的tbn头,这一阵吮·吸、舔擦,天灵圣母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全身玉·肌雪肤不顾理智的反抗,而在他的·邪挑·逗和拨弄下起了令人脸红耳赤、羞涩不堪的反应。
若不是桌上铺着桌巾,怕武天骄也不会想到,要在亭中让天灵圣母失去贞`,这美女如此诱·人,胴体散发着少女的活力,真看不出来是年近两百岁的老处·女,武天骄一边爱不释手,一边想着。
“不···不要···嗯···好···好舒服···啊···别···别亲···不可以啊····”
软·绵绵地横陈桌上,天灵圣母靠着武天骄一手环着纤·腰,才不至于倒下去,洁比山顶万年瑞雪的胴体上头,诱·人的娇柔粉红色不断地加深,天灵圣母已逐步逐步地陷入了疯狂的边缘,口中虽还喊着不要、不可以,但身子早就投降在熊熊的欲·火之下。
天灵圣母嫩滑犹胜白雪的胴体,正不自觉地逢迎着男人愈来愈深入的侵犯,而武天骄久于床·第之事,又岂会放过降服天灵圣母的机会?
正文 第272-273章
“是!王爷!”王横答应道,随着武无敌向乱葬岗外走去,走了一阵,忽然想起了一事,道:“王爷!皇太后召见三公子,三公子进宫后,到现在还没有回府!”
哦!武无敌闻言脚步微微停顿了一下,继续前走,略感诧异地问道:“那孽子到现在还没有出宫吗?”
王横小心地道:“是的!王爷!属下送三公子进宫见皇太后,一直送到慈心宫的院门,等待了半天,不见三公子出来后,于是属下便先行回府,哪知到了晚上,也不见三公子回府,今早,属下派人去了一趟皇宫寻,没有打听到三公子的消息,宫门处也没有他出宫的记录,不知三公子现在咋样了?”
武无敌眉头轻挑,沉声道:“没有出宫的记录,莫非那小子还在皇宫里不成?后宫禁地,岂能容他过夜!”
王横点了点头,道:“三公子喜好美女,以前就常去天上人间,与那里的贵族女人打成一团,前天晚上,他在流香阁,为了拍下三个那罗族美女的初·夜权,竟然不惜花费一百三十万金币,此等的大手笔,令属下感到震惊,三公子为了女人,可真舍得啊!”
“什么?一百三十万金币?服”武无敌吃了一惊,脚步一停,回身望着王横,诧异地道:“那孽子何来那么多的金币?”
“听说···其中的一百万是在流香阁的如意坊赌钱赢的!”王横道。
武无敌眉心一蹙,道:“就算他赢了一百万,另外的三十万又从何而来?本王从未给过他什么,别说是三十万金币了!难道他又是赌钱赢来的?”
“这个属下不得而知!”王横道:“王爷,您有所不知,三公子外出的三年多,回来时可有钱啦,他不但送给了玄霜小姐一匹大白马,还送给了青霜小姐一柄软剑,三公子送给玄霜小姐的大白马属下见过,非常雄骏,那是产自大月国的宝马良驹,价值不菲,即是有钱也难以买到,尤其是他送给青霜小姐的那柄软剑,光芒四射,锋利无比,青霜小姐还曾当场在属下面前表演了吹毛断发之利,轻易地将一根树木斩断。”
武无敌惊奇了,动容地道:“有这等事?”
王横颔首道:“不仅于止,属下还得知,三公子还送给了萧家大小姐萧韵华一只火狐,火狐之珍贵,王爷您是知道的,一只火狐在市场上至少能卖到百万金币,并且是有价无市!在京城,拥有火狐这等高级宠物贵族女人屈指可数,也不知三公子从哪里弄来的火狐?”
武无敌不置可否,皱眉道:“那孽子失踪了三年,回来后一身是迷,真让本王感到惊奇,难道楚白衣将一切都传给他了?”
“有这个可能!”王横道:“白衣门是杀手组织,几十年的积累,财富非同小可,属下猜测,三公子与白衣门有着莫大的关系!”
“这事情你为什么到现在才告知本王?”武无敌道。
“属下只道这是一些小事,也就没有禀报王爷您了!”王横低沉地道。
武无敌沉吟片刻,道:“三公子的事先放一放,那小子还不成气候,我们暂且不予理会,他是死是活,无关紧要,当务之急,是查清楚宫里的皇后是真是假?你告诉那司马莹,这事一定要隐秘进行,切莫打草惊蛇,不要惊动任何人!”
“是!王横答应道。
星光暗淡,夜色深沉,夜色笼罩中的神鹰帝国皇宫如同趴踞在大地上的洪荒巨兽,吞噬着了不知多少秘密?
二更时分,皇宫中悄无声息地飘起了一条人影,落在了一座高耸的屋檐上,现出了一位清秀的小太监,目光如电,四下略一扫视,辨别了一下方向,直向北面方向而去,所去的方向正是皇太后的寝宫,慈心宫。
小太监不是别人,正是武天骄。他蒙皇太后召见,却接连遭遇到了变故,阴差阳错地扮成了小太监,小武子。武天骄虽然不情愿扮作太监,后来却发现,在这后宫之中,假扮成太监的行事起来那可是太方便了,例如,燕妃误以为他是太监,不明不白地让他给征服了。
当然,武天骄龙精虎猛,强悍无比,一杆神兵所向无敌,就连天上人间的邀玉夫人、流香阁的神镜花也为之臣服,又岂是区区一个燕妃可敌的。燕妃满足不了武天骄旺盛的需求,武天骄只有转移目标,在此美女如云的后宫之中,对于邪心iet道的他来说,哪能按捺得住蠢蠢欲动的iet心。
武天骄对那些不会武功的宫女自然是不怎么瞧得上眼,这对他所修炼的天鼎神功没有多大的功效,能令他心动的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尊贵娘娘,例如皇太后,皇太后对他“赏赐”,武天骄可是一刻没有忘,今晚心血来潮,决心去皇太后的寝宫探一探,要是可行,他也不介意客串一回采花贼,采了皇太后。相信天下没有哪个采花贼有武天骄胆大,竟胆大到敢采帝国皇太后的花,凭此壮举,不论成功与否,这要是传扬开了,天下第一采花贼的名号非他莫属,当之无愧。
由于到过一次皇太后的寝宫,武天骄对去慈心宫的路依稀记得,利用楚玉楼传授的潜藏功夫,躲开宫中巡逻侍卫的耳目,不消半个时辰,便已来到慈心宫,施展“虚空挪移大法”,挪移遁形进入了慈心宫,此等神乎其神的巫术施展开来,纵使慈心宫四处守卫森严,也未有所察觉,让武天骄轻易地潜入了慈心宫。
皇太后的寝宫布置典雅,武天骄方进入即闻得一股淡淡脂粉香,在黑暗的角落处隐藏了很久,却闻宫里静悄悄的,听不见一丝的人声,偌大的寝宫内竟然没有一个人。
武天骄讶异,心想:“三更半夜的,皇太后不在寝宫里睡觉,跑去哪里啦?难道半夜出去幽会野男人了?”想到此,连他自己也不禁为自己的想象力之丰富而莞尔而笑,不过细细想来,皇太后偷男人也不是不可能,皇太后早年守寡,久居深宫,以她的身份权势,将个别男人藏在宫里,也不是不行。
寝宫里既然没有人,武天骄落个轻松自在,当即从黑暗的角落处走了出来,穿过外面的雅厅,进入了皇太后的卧室,终见得四处置有飞凤彩屏,地面上铺着厚厚的暗青色地毯,踩在上面飘飘然的如坠云端,居中则置软榻,绸被鲜红,却只置一凤枕,整个卧室,又是豪华,又是典雅。
武天骄欣赏了一会,直觉是皇太后的住处,非常的舒适,只是不明白四处何时以摆得如许之多栩栩飞凤?
看到宽大的软榻,武天骄忍不住上去躺了一会,脑中不由幻想着,床是那么的舒服,要是和皇太后在床·上云·雨那是有多滋味!
躺了一会,武天骄甚感无趣,皇太后不在,他这花也采不成了,便想离去,但就此离去又有点不甘心,想来皇太后金银不少,干脆拿她几件,也不至于空手而回。
想到此,武天骄在室中搜索翻了起来,搜索了一会,令他失望的是,室中值钱的东西倒不少,但大多都不是他感兴趣的,不过,右墙上的一个神龛引起了他的注意,神龛上摆放着一尊神像,那神像一尺余高,女相男身,头戴宝冠,身披璎珞,手持金刚杵,通体金光,面目狰狞,栩栩如生,形似八部天龙中的“帝释天”。
武天骄不明白皇太后的卧室里怎会供奉着帝释天的神位,却也未多想,觉得这神像是黄金铸造,值不少钱,当即去拿那尊神像,一拿之下,却是纹丝不动,又一拿还是不动,仿佛生了根一样。
咦!武天骄微微一惊,细细打量那神像,发现神像下面有移动的痕迹,不由心中一动,当下右手按住神像,向左转动,不动,又跟着向右转动,一转之下,神像果然动了,喀嚓一声,左侧的墙壁突然两边分开,露开了一道幽深的小门。
“有密室!”武天骄心中一动,微微迟疑了一下,弯身钻进了小门,在他进去时,小门又自动合上了。
进入小门,武天骄才发现里面是一条通道,通道向下,建有台阶,走了十数丈,出现了一道门,推开了门,眼前出现了一间巨大的卧室,卧室的摆设无一不全,所有的东西无一不是上等的精品,其豪华侈奢的的程度,比外面的卧室有过之而无不及,看来这里面才是皇太后真正的卧室,外面的卧室只是掩人耳目,至于皇太后为什么要设两个房间,武天骄一时也想不明白。
令武天骄感到诧异的是,四面的墙壁及室顶皆描绘着壁画,壁画中的人正是帝释天,形状各态,左边墙壁上的帝释天呈天人形,乘白象,右手执三钴杵、左手置于胯上,右边壁画中帝释天凤衣凤冠,双手合十,宛如帝王女后之尊,又有虔诚护法之心。三位侍女环侍,侍女中,一位给帝释天打方顶幡盖,以示庄严神威。另一侍女右手拈一牡丹花,左手托一牡丹花盆,以示艳丽富贵。第三位侍女,双手捧一山石盆景。侍女情态自然,容颜姣好,玉指素臂,丰腴圆润,服饰细腻,绘制技法真可谓巧夺天工。
武天骄瞧的一头雾水,莫名所以,觉得此处透着邪异,心道:“难道皇太后信奉天神?帝释天乃是修罗帝国八部众族天众族的邪神,皇太后难道是天众族人?”
在室中看了一会,武天骄一眼瞥及左边靠墙壁有一柜子,过去随手拿起一本书籍翻阅,竟然全是武功秘笈,翻了十几本,全是各派武功解招,尤其是通天宫的武功几乎占去一半,看来皇太后有心想对付通天宫,搜集如许之多解招。却不知是否齐全,否则一知半解反而有损无益。
武天骄未翻及到武家的武功,心中沉思,武家武功博大精深,岂是那么容易破解的。他对拆招兴趣不大,瞧上几眼,直觉其中破绽多多,当即置丢一旁。然而,当他转过了身,眼前出现一个人,这一下,把武天骄吓得不轻,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冷战,室中有人,他竟然丝毫未觉。
武天骄倒退数步,正准备逃离秘室时,忽然感到不对,发现那人站立着不动,毫无动作,细瞧之下,恍然大悟,不由哑然失笑,心想:“原来如此,倒吓了老子一跳,真是可笑!”
原来那人是一个木人,是一个檀木所刻雕的英挺中年人,塞于梳妆枱后,很容易被发觉,他若非斜搜过来,可也见之不着。
木雕人像穿著黄龙袍,英挺豪迈,双目炯炯有神,栩栩如生,活像真人一般。
“瞧其雕工精细,显然花费不少功夫,皇太后既然收藏他,想来是关系匪浅者,不知是甚么人?”武天骄如是猜想,皇太后把他藏于暗处,显然是见不得人?难道是皇太后的野男人不成?
猛然间,武天骄愕然又发现木雕男子的脖子有痕迹,竟是被砍下,此乃再黏回去,若再扭扯,随时能摘下它。
武天骄大感想笑,看来皇太后的牌气甚大,性情古怪,遇到不顺心的事事,躲在这房间里,偶尔摘下木雕人的人头来当球踢,发·泄一下过过瘾亦属常事,难道这木雕人是皇太后的仇人不成?
武天骄瞧了木雕人一会,正想研究研究,岂知外头传来了“喀嚓”的门开声,旋即通道中传来一声冷哼:“都是一群废物,一点用处都没有,哀家养着你们有什么用!”
赫然是皇太后的声音,她回来了。
武天骄大惊,眼看皇太后就要进来了,吓得他赶忙闪身挤藏在了梳妆台后,以木像做遮掩。那空间十分狭小,几乎容不下一名小孩,幸得武天骄体形并不高大,在他所练的武功中,就有一门缩骨功,缩小,缩小周身的骨骼,终能挤进去,凝神斗气,免得发出声响而被查觉,在这秘室中,一旦被发现了,那可就糟糕之极。
砰!秘室的门被一脚踹开,皇太后愤愤冲了进来,嗔气未退,恨恨地将淡红凤袍扯丢在了床面上,喝道:“该死的樊素华,竟然连哀家的面子也敢驳,哀家饶不了你!”凤袍软柔,床铺亦软,交撞一处竟也噗声闷作,这口闷气可大得紧,竟是冲着靖国公主而出,不知靖国公主怎么得罪她了?
皇太后发威,可不得了,武天骄瞧及木雕人,顿时有掉头的感觉,一吐舌尖,摸摸自己的脖子,还好仍在。他挤在妆柜缝隙中,窥探外头,只见皇太后已经顿坐床边,怒脸未退,双脚一蹬甩,精致腾云履跳飞四射,露出嫩白的纤足,她揉著它,蹙眉娇吟道:“樊素华不答应,哀家该如何是好?哀家怎样才能让她顺从呢?”说到后来,透着一点娇嗔撒娇般的意味!
四十岁的女人,却仍风韵十足,风情妩媚,宛如少女般迷人,可见平日极为注重驻颜保养的功夫甚,连双脚稍受压迫即无限疼痛,全怪罪不识好歹的靖国公主,看来靖国公主令她非常的生气。
猛然间,皇太后双目一睁,目露寒光也瞪向梳妆枱,怒喝一声:“出来!”喝声怒意如同贯穿的利刀一般,直捅武天骄胸心,吓得他这个本来来采花的采花贼四肢一阵冰冷,没想到竟然就此被发现了?
武天骄暗自苦笑,正想出来,没想到的是,皇太后突地猛一抬手,掌心一吸,一股吸力涌来,那木雕像硬被吸弹而出,转了个弧度,飞向皇太后身前。
“好险!”武天骄暗叫一声,庆幸不已,原来叫的是木头人,而不是发现了自己。
只听皇太后喝道:“都是你,都怪你,只要谁惹哀家生气,哀家就砍你一刀,刺你一百剑!”
那木头人正撞近三尺,皇太后突地一扬手,衣袖中射出了一柄匕首,直中木雕人的心窝,嘟地一响,刀柄尚且咚咚震抖不停,可见她怒意之重。
皇太后一刀刺去仍嫌不够,又吸又刺,一连十数刀,每刺一刀即喊一句“都是你,可恶,负心汉···”等字,嗔怒之下,竟砍得人头落地,咔咔滚动。
木雕人人头落地,武天骄仿佛觉得自己的脖子上挨砍了一刀,咕嘟吞个口水,暗道:“这木雕人一定是先帝,这先帝驾崩得太早,生前未能好好照顾皇太后,丢下她守活寡,让她独守空闺,心中的怨气便私自躲此找木头人,可他们毕竟是夫妻,如此砍头落地未免太激烈了吧?纵使是木头人,若让外人发现,即是她是皇太后,也难免要治罪!“
武天骄直觉皇太后根本不爱先帝,或者恨多于爱。
皇太后怒骂一阵,情绪趋于平稳,静默瞧著人头,终觉于心不忍,遂又捡拾回来,大概习惯砍砍接接,亦或另有胶质物,她只摸摸按按,一颗脑袋又黏回脖子上。
她仔细端详著,如情侣般见抚爱人,不自觉已两眼含泪,表情嗔喜不定,声音转为少女嗲嗔直叫:“都是你,负心人,负心汉,没良心的家伙!”说及伤心处,竟然抱着木头人,跳到床榻上埋头痛哭。
武天骄感受那股恩爱情仇,已搞不清双方到底是爱是恨,亦或爱恨交加。没想到帝国高高在上的皇太后,竟也和少女一样哭得没头没脸,那坚强外表敢是装样出来的。
哭声渐弱,皇太后仍然抚抱着木头,轻抚他脸面、眉毛、嘴唇,那一寸寸是如此的详尽熟悉。
终于,她抱得更紧,似和般,开始轻吟,开始宽衣解带。四十岁的她,仍有一身洁滑。她虽只敞开前身,但翻转之际,轻易可瞧及胸ebn、,就连木头人也被剥光,一场翻云覆雨即将展开。
片刻后,皇太后衣裳尽去,一·丝不挂地伸展着肢体,让武天骄可以尽情的欣赏她的美态。
发髻已经散开,乌黑亮丽的长发散落在,与头上戴着的太后金冠一起,闪烁着灿烂的光芒。绝色美丽的面庞上,充满了如火的春·情,玉颊也变得绯红,美丽的眼睛中射出迷离的神采,微张,发出诱·人的娇吟之声,荡人心魄。
玉·颈修·长,雪·白丰·满的酥·胸高高耸起,散发着莹润光泽的玉·峰顶端,嫣红挺立在空气之中,如樱桃般,充满着诱·人的光泽。
纤美的腰肢,盈盈一握,柔嫩的肌·肤光泽晶莹,神鹰帝国的皇太后陛下,是如此的美丽,周身散发着如火般的春·情。
她跪立在床榻上,雪·白修·长的玉·腿向两边分开,不知羞耻的露出了娇·嫩桃源之地,春水不停的向外流出,在美妙的花瓣上,如露珠般散发着晶莹的光芒。
武天骄瞧得满眼春·宫,蠢蠢欲动,哇哇暗叫,没想到皇太后情·欲如此高张,竟然连木头人也派上用场。想来她年纪轻轻就已守寡,不偷人已经算是了不起,用此解决情·欲也不失为良方。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皇太后正值虎狼之年,正是女人性·欲最旺盛的时期。
武天骄没想到会瞧见这一幕,目瞪口呆,直觉不妥,如果他先前还有采花之心,但在看了帝释天的神像以及秘室中的壁画之后,对皇太后多少有了顾忌,直觉得皇太后十分的诡异,碰不得。想溜出去,可是人在内角,门又远,在皇太后这个一流高手当前之下,毫无把握不被发现,
既然走不掉,武天骄想闭目不瞧,然而,那吟呓声丝丝扣人,且皇太后动作火辣,实让他难忍,挣扎不了理性,只好勉为其难地瞧下去,心想:“只要我不动,不发出声音,皇太后便发现不了我。”
不过,怨女皇太后的表现实在火辣,只见她骑在木雕人上,将木雕人的木鸡吞入体·内,上下耸动,那美妙撩人的春·光瞧得武天骄丹田一股热气直窜,若非有所顾忌,他可忍受不了,真想当那木头人一亲芳泽,为今之计只有先忍一忍了,等出去后,偌大皇宫,想要什么女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