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0章 自寻死路

作品:《神鹰帝国

    在这一瞬间,武天骄脑中闪过了曹贵妃那充满风情、妩媚妖娆的绝妙身影,想起她在床·上iet荡、媚入骨,不由怦然心动:“从上次进宫,与她一欢之后,已经好久没有见她了,我怎么把她给忘了,等会出去,何不去东华宫,再与她大干一场!”
    这时,皇太后一·丝不挂地骑在木雕人上,丰·满的身体一览无遗。皇太后的秀发披散着,紧咬着嘴·唇,美艳的脸庞布满红晕,圆润的双肩微微颤抖,挺拔的胸·峰因为上下耸动晃动的眩目,两个嫩·红的醒目地挺立着,吸人眼球。她的平坦洁·白,茂密的芳草下面的府由于插·进了一根精致的木鸡,所以几乎连里面的都能看清,雪·白的屁·股旋转着,又钻又磨,花招百出,令人眼花缭乱,尤其是丰·满的屁·股上那个更是让人的眼光流连,她浑圆笔直的小·腿和纤巧的玉足紧贴在木雕人上。
    那根插·进皇太后体内的木鸡随着皇太后一上一下地进出,就像一根真的活人一样。
    神鹰帝国的尊贵皇太后,躲在秘室中骑木人,武天骄若非是亲眼目睹,简直是不敢相信,世界之大,真是无奇不有。人性本iet,即是帝国皇太后也是需要男人的抚慰。
    皇太后每一下的动作,都将木鸡顶到最深处,动作显得娴熟无比,十分的老到,可见她绝不是第一次骑木人了,那木鸡比真人般大小,显然是量身定做的,光滑又精致。
    皇太后越来越兴奋,她感到胜自己的嫩·面开始一阵阵发热,越来越湿润,如潮,滋滋有声。她开始感到那根木鸡就象有了生命一样,不再是冷冰冰、硬邦邦的,而好象变得有弹性、温暖起来,就像男人的嫩·一样,每次耸动都使她心里颤动,嫩·觉得非常涨,非常舒服,她全身愈发发烫,脸愈发的发烧,小嫩·越来越湿,身体随着那根木鸡上下耸动而微微颤抖,微闭着眼睛,樱·唇启合,发出一阵阵荡人心魄的娇吟啼叫,回荡在整个秘室之中。在这秘室中,她不担心声音会传出,她可以尽情地发·泄,尽情地呐喊···
    躲在妆柜间的武天骄瞧得口干舌燥,皇太后的iet荡媚超出他的想像,心头火烧火燎的,真想上去体会一下,咬牙暗道:“妈的!真是啊!·货!比曹贵妃还···”
    只见皇太后耸动得越来越快,感觉自己的嫩·又涨又热,快·感连连袭来,雪·白的大·腿bn不禁颤抖起来,丰·满的屁·股和纤·细的腰肢也情不自禁地扭动着,中不时漏出低低的浪语,宛如唱歌一样,美妙动听,湿润的嫩·的春水也潺潺而流。
    皇太后逐渐陷入了疯狂,她雪·白的玉·腿紧夹着木雕使劲地蹭着,丰·满的身体激烈地扭动着,那纤纤的细腰,令武天骄真担心她用力过猛,摇断了。
    她拼命晃着头,嘴里大声地啊、啊的呻·吟着,春水横流。终于,她尖叫一声,整个身体一下变得僵硬,一股从被那木雕人木鸡插着的小嫩·喷了出来,紧接着,她丰挺窈窕的身体一下又地瘫倒在木雕人身上,吁吁娇喘,媚眼如比,如痴如醉。
    武天骄见状暗叫一声:“要命!”真担心对方没完没了地骑个不停,那样自己岂非同样被困锁于此,实是划不来。
    怨女终于完毕,疲累地瘫倒在床·上,自怜自爱地抚慰着自己的胸·脯,回味方才浓烈滋味,时而露出梦呓般媚笑。
    这时,外头的通道上传来了声音,有人进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姑姑,您睡了吗?”
    武天骄一听这声音就听出来了,正是皇太后身边那位发侍卫的声音,心中疑惑:“她怎么叫皇太后姑姑?”
    皇太后发·泄完后,身体疲惫,闻言惊急想掩衣衫并藏木头人,突觉对方不敢进门,方始嘘喘大气,暗道要命,沉着应对道:“仙娥!没事找哀家作啥?哀家要睡啦。”说着,慵懒地坐起,抚着傲人高耸的胸·脯,懒得理。
    “姑姑!仙娥有急事向您禀报!”那女侍卫道。
    “什么急事?”皇太后问道。
    那女侍卫沉默了一会,道:“姑姑!是关于那武天骄的!”
    “武天骄?”皇太后吃了一惊,立即作整理,穿妥衣衫,那脸面忒也保留完整,并未被翻云覆雨搞得麻花,该是经验老道,将木雕人藏于床内侧,用被子掩盖好后,对外头喊道:“进来!”
    听到皇太后的喊话后,那女侍卫推门而入,一身衣裳,蛾眉淡扫,脂粉不施,雪·白的肌·肤、窈窕的身材,丰长的脸蛋儿配着一副俏丽甜净的肩眼,素净、淡雅、还带点儿逼人的冷艳,就跟案头花瓶里的兰花一样。
    暗处的武天骄偷窥的一阵失神,心里基本已经猜到了这位女侍卫的身份,她称皇太后姑姑,皇太后叫她仙娥,显而易见,女侍卫便是曹太师的四女儿曹仙娥,寻思着:“关于我的?难道她知道我没有离开皇宫?”
    曹仙娥到了床前,目光略微地扫了一下四周,最后停留在侧躺在床榻上的皇太后身上,躬身道:“姑姑!”
    皇太后嗯了一声,慵懒地道:“仙娥!大半夜的,你要告诉姑姑什么事?那武天骄怎么啦?”
    曹仙娥神情凝重地道:“姑姑!爹他得到线报,有人欲对武天骄不利!”
    暗中的武天骄听得心中一紧,屏住呼吸,凝视静听。
    皇太后神色微微一动,轻哦一声,淡然道:“有人对武天骄不利,关我们曹家什么事?最想武天骄死的人便是武天虎了,是武天虎要对武天骄再次下手了吗?”
    不仅是皇太后这么认为,武天骄也这么认为,曹仙娥却摇了摇头,道:“这一次要对武天骄不利的人不是武天虎,而是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皇太后微微一笑,道:“不是武天虎,会是福王吗?他们二者一,一者二,格格!武天骄那小子在流香阁,让福王丢尽了面子,他让武德公主进宫来说武天骄的不是,真当哀家什么都不知道。”
    曹仙娥依旧摇头道:“姑姑!您又猜错了,既不是武天虎,也不是福王,消息是从流香阁传来的,是流香阁的梅姨要对武天骄不利!”
    “梅姨!”皇太后吃了一惊,腾地在床·上坐了起来,讶然道:“梅花夫人为什么要对付武天骄?难道武天骄得罪她啦?”
    “好像是!”曹仙娥轻笑道:“姑姑!根据爹得到的消息,梅姨好像···好像···”说着,脸色泛起了一层的红晕,说不出的娇艳可爱,明媚动人。
    “好像什么?”皇太后蹙眉不耐地道:“干嘛吞吞吐吐的,这可不像你的作风!有什么话尽管说便是,哀家听着呢!”
    曹仙娥略为羞涩地道:“梅姨···好像让武天骄给···哪个了,想来她是因为这个要对付武天骄的!”
    皇太后听了一愣,不解地道:“什么那个这个的···”话未说完,猛然醒悟过来了,几乎从床·上跳了起来,脱口而出:“什么?武天骄强·暴了梅花夫人?”
    曹仙娥红着脸微微颔首,道:“好像是,根据爹得到的消息,梅花夫人好像被···那个的很严重,从昨天到现在,都下不了床,路都走不了,可能是这层原因,梅花夫人对武天骄恨之入骨,召集了五行绝魂要杀了武天骄!”
    “五行绝魂!”武天骄听了心头凛然,顿时想起在沉月洲岛上碰到的水柔然、木灵子以及火云子,邀玉夫人也是五行绝魂中的一员,除了土行龙没有见过外,五行绝魂的金、木、水、火四绝魂都已经见过,梅姨和五行绝魂是什么关系?
    皇太后对武天骄强·暴梅姨一事显得十分感兴趣,问道:“仙娥,消息确切吗?梅花夫人可是京城十大高手之一,武天骄怎么可能强·奸得了她?”
    “消息是我们的人传出来的,当然确切!”曹仙娥正色道:“具体原因也不是很清楚,梅姨受到了强·暴是一定的,这两天她都称病不见客,我们的人是从那三位那罗族女人身上得到一点的始末,梅姨···她的后面好像遭受了···”说着,羞涩的说不下去了。
    皇太后是过来人,当然明白曹仙娥的未尽之言,瞠目结舌,咋舌道:“走旱·道,唱后·庭花,武天骄那小子有这等嗜好,哀家真看不出来啊!”说着,看到曹仙娥羞涩的脸色,惊觉话语不妥,忙道:“可知梅花夫人他们怎么对付武天骄?”
    曹仙娥摇头道:“我们的人只知梅花夫人欲对武天骄不利,至于他们什么时候动手,就不知道了,爹将消息传来,是想请示姑姑!我们要不要插手或者透露给武家?”
    皇太后沉吟了一会,道:“这事情···天娥和金娥她们知道了吗?”
    曹仙娥摇了摇头,没有言语。皇太后见了淡然道:“武天骄在哀家面前傲慢无礼,不将哀家放在眼里,他的生死与哀家无关。武家的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死一个少一个,最好武家的人都死光了那才好,这事不用告诉天娥她们,也不用透露给武家!哀家倒要看看,武无敌死了一个儿子后,会有什么反应?”
    曹仙娥“是”的应了一声,微微蹙眉道:“姑姑!还有一件事仙娥要向您禀报!”
    “还有什么事情?”皇太后问道。
    曹仙娥道:“姑姑!那武天骄···昨天从我们慈心宫离去后,就没有他的消息,好像消失了一样,不知所踪,我回来时,在宫门处查了一下,发现记录上并没有武天骄出宫的记录!”
    “什么?”皇太后吃了一惊,惊异地道:“你是说···武天骄还在宫里?”
    曹仙娥点了点头,道:“姑姑!那武天骄根本就是一个好色之徒,单凭他在流香阁的所作所为,就知其性了,仙娥敢断定,他一定是瞧着后宫里的女人漂亮,就潜藏了下来,姑姑!这事您可不能不管!绝不能让武天骄iet乱后宫!”
    皇太后脸色阴沉了下来,冷峻地道:“好你个武天骄,色·胆包天,将主意打到后宫上来了,仙娥,你马上去通知徐广···”话未说完,顿住了,沉吟了一会,摇头道:“让他小心进行搜查,莫要惊动了陛下和皇后!”
    曹仙娥答应一声,转身走出了秘室,室中顿时安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只听得皇太后沉笑道:“好大胆的武天骄,敢强·暴神镜花,真是带种!奇怪!以神镜花的身手,只要她不愿意,又何至于遭到?哼!一定是她瞧着武天骄那小子长得俊,动了春·心,才委身于他,对!一定是这样。哼哼!神镜花,哀家只道你有多清高,对男人没有兴趣,原来骨子里的可以,狐狸一个!”
    听着皇太后自言自语,武天骄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心中想着曹仙娥所说之事,暗道:“神镜花要杀我?不该啊!经过我天鼎神功洗礼的女人,又怎会想要杀我?如果说木灵子他们要找我报仇倒说的过去···”
    皇太后自语了一会,忽又叹声:“哀家真是命苦啊!一无所出,年轻守寡,呆在这深宫内苑,跟坐牢有什么分别!哪能和神镜花可比,栖身青楼,想玩什么男人没有!贱·货!”叫骂两句,抓出被中的木雕人,瞪着它冷邪一笑道:“武天骄那小子竟然和你有些神似···一样的好色···是你私生子吧?可惜长得不像!”
    想及武天骄潜藏在宫里,皇太后无暇再多说话,冷斥一声:“臭小子!敢潜藏在后宫,让哀家抓到你,剥了你的皮!”说着,下了床榻,抓著木头人行往梳妆台。
    人一逼近,武天骄的一颗心提了起来,紧张万分,要是皇太后直走过来,他哪能藏身,非被发现不可。不过,皇太后并未直走过来,也许是习惯成自然,信手一甩,木头人卡入缝隙,敲得武天骄脑袋重击,掩疼闷痛,不敢吭声。
    皇太后坐在梳妆台打扮了一下,补了一点胭脂,离开了秘室。
    待得皇太后走得听不见一点动静了,武天骄这才从缝隙中挤了出来,捂着脑袋哇哇闷叫,直叫倒霉,竟然莫名遭此一记,看是报应。
    回想着曹仙娥和皇太后的对话,武天骄暗自庆幸,觉得此行收获不小,竟然得到神镜花对自己不利的消息,不然,稀里糊涂的,死都不知道死的。
    武天骄不敢久留,生怕皇太后去而复返,要是再让她堵在秘室里或者被发现了,偷窥的重罪是肯定的,永世的冤仇也怕结定了,还是先离开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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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天骄出了秘室,潜出了慈心宫,他的虚空挪移大法日益精进,施展开来是神不知,鬼不觉,无孔不入,宫中的守卫对他来说几如形同虚设。当然,虚空挪移大法极耗精神力,若非情非得已,他也不轻易地施展。
    外面月暗星疏,不知何时,天上下起了濛濛细雨。
    后宫极其庞大,千宫万阙,道路纵横,武天骄二次进宫,对皇宫压根儿不怎么熟悉,加上又是在夜里,对他这陌生人来说,不啻跟迷宫一样,要想去东华宫,一时也分辨不出东华宫的位置,依稀记着东华宫在东面。
    此时,皇宫中四处亮起了灯笼,到处是巡逻的侍卫,武天骄愕然发现,大批的侍卫正在四处搜索,进出宫殿,盘查宫里的太监,尤其是年轻的太监,盘查的最为严细,看到这一现象,武天骄顿时幡然醒悟,他们是在搜寻自己。
    武天骄的运气真是不巧,正当他路过一道长廊时,后面跟来了一小队巡逻侍卫,领头的小队长眼尖的很,大老远就瞧见了武天骄,叫道:“前面的那个,站住!”
    武天骄心头一凛,忙侍立一旁,低着头,一声不吭,脑中思索着应变之策。侍卫队长快步流星地到了武天骄身前,瞅了他两眼,问道:“你是哪个宫的?”
    “启禀将军,奴才是檀雪宫的!”武天骄小心地道,诚惶诚恐,态度显得恭敬无比。
    “檀雪宫的!”侍卫队长一怔,正待说话,旁边的一位侍卫道:“檀雪宫是二十五公主檀雪公主殿下的居处!”
    侍卫队长瞪了那侍卫一眼,怒道:“我不知道吗,还用你说,滚一边去!”说着,飞起一脚,将那侍卫踹到了一边,回身盯着武天骄道:“你不在檀雪宫侍候公主,三更半夜的在此干什么?”
    “启禀将军,檀雪公主殿下·身体有点不适,吩咐奴才去叫太医,奴才这不去叫太医吗!”武天骄小心地道,特地将“将军”二字语气说的很重,这一招他在南天城已经试用过了,很有效果。试想一个小小的侍卫队长,蒙别人称呼“将军”,想来应该是感到高兴。
    不过,这位侍卫队长对“将军”的称呼没有多大反应,哦的一声,道:“你干嘛低着头,抬起头来!”
    武天骄闻言暗叫:“糟糕!”这要是抬起头来,即是对方不认得,那也让对方记下自己的容貌,这可如何是好?霎时间,武天骄念头转动,心底泛起了杀机,对方只有五人,在他的神识探扫之下,侍卫队长的武功修为不过是平武九级,另外四名侍卫也不过七八维,他完全有把握在最短的时间里解决掉他们。
    侍卫队长不知死神降临,见武天骄低着头,不肯抬头,不由脸色一沉,喝道:“抬起头来!本队长要你抬起头来,听到没有!”
    “奴才···奴才容貌丑陋,莫要惊吓了‘将军’!‘将军’还是不要看了!”武天骄小声地道,试图做最后的努力,不想就此大开杀戒。杀戒一开,势必惊动整个皇宫,即是他现在能够逃脱,日后要是一旦查出是他所为,那么,帝国怕是难有他的容身之地。
    侍卫听了怒笑道:“荒谬!本队长什么人没有见过,难道你长得青面獠牙、凶神恶煞吗,啰嗦什么,要你抬起头来就抬起头来!”
    武天骄闻言心中一沉,知道躲不过去了,暗道:“妈·的!本公子仁慈饶你们性命,你们不识趣,偏要自寻死路,这可怨不得本公子心狠手辣了!”想到此,杀机盈然,蓄劲待发。
    侍卫队长见面前的小太监仍不肯抬头,脸色一变,心中凛然,暗道:“莫非···”却又摇了摇头,觉得不大可能,怎么会那么巧,让他们碰上了?见小太监迟迟没有抬头,觉得这小奴才非常的不给面子,当下也不答话,伸手便上前抓武天骄的头,要瞧瞧他究竟有多么丑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