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意中回头看夕儿,以为她衣服还得也差不多了——
    没想到我正好看到她解下黑色蕾丝胸罩的瞬间,那两只雪白的兔子瞬间从她胸前弹跳了出来——
    在那一刹那,我竟然奇迹般地联想到了“朝朝暮暮”,一样的雪白,一样粉红的眼睛——
    我的眼睛被那雪亮色闪耀了一下,同时心理和生理上同时发出一阵阵悸动——
    夕儿弯腰在旅行包里翻找,大概在寻找另一件乳罩——
    她弯腰的时候,就自然垂下来,在下面摇曳多姿,胜过人间最诱人的景致——
    夕儿没注意到我贪恋的目光,她翻出另一件白色的乳罩,裹住了她胸前的那两只雪兔——
    在她反手扣背后的系扣时,我悄然奔到了她伸手,双手捏住了乳罩系扣的两端,轻松地帮她扣上了——
    “谢谢阳阳………”夕儿蓦地转身看我,尔后呡唇一笑说。
    我顺势从身后环抱她的腰,坏笑道:“怎么连罩罩也要换?难道戴乳罩也要应景,新疆现在是白雪皑皑,乳罩也要戴白色的?呵呵——”
    “不是啦,”夕儿的身上偎在我怀里,半回头嗔我说,“是那件太紧了,我新买的,可能洗的时候缩水了………”
    我扭头扫了一眼夕儿换下来的那件黑色蕾丝乳罩,我在丽人服饰做过文案,也写过文胸的文案,所以对世界文胸品牌的历史都有所了解——
    那是一款“卡琳吉尔森”,据说每一块可以做从丝绸silkiest的尚蒂伊花边或两个。在几个色调或绿松石,桃,紫红色的,他们一定要为此事吸引你的心情或您的合作伙伴。
    “名牌也会缩水么?——”我把鼻梁凑近她的脖颈,轻笑道,“亲爱的,你不会是买了假货了吧?——”
    我深呼吸,夕儿脖颈里散发着幽幽的女人香——
    “才不是呢,”夕儿抗议说,“我是在‘金色家族’买的,怎么会有假?………”
    我笑道:“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了——”
    “什么可能?………”夕儿问我说。
    我坏笑道:“那就是你的mm长大了。哈哈哈——”
    “讨厌鬼!………”夕儿难为情地小声嗔我一句说。
    我笑道:“你虽然过了发育的年纪,可女人不是还有发育第二春么?哈哈哈——”
    “坏蛋!………”夕儿羞涩地说,“你又知道!………”
    我坏笑道:“我什么不知道?我都快成半个妇女专家了!呵呵呵——”
    “是一个整个呢!………”夕儿嗔我说。
    我低头看了一下夕儿身上这件白色乳罩,是世界名牌“大马哩”的——
    这个品牌是由一个叫大马哩埃文斯的女孩创立的,它创立这个品牌时只有区区25岁。当她意识到,内衣是她想要做的事情。她开始了5000英镑的贷款,开始了她的厨房的桌子上。她从一开始的经营策略是打在伦敦的顶级商店,因此,她把她的产品,selfridges百货公司。他们一炮打响,并很快在迷人的弹匣,如es的杂志和时尚。elle“内衣皇后”的称号送给她。有句话说看一个女人的品味,就看她所穿的内衣的牌子。女人外面可以穿得很朴实,但内衣一定得高级华丽——
    不难理解,一个有品味的女人,至少是一个懂得如何呵护自己的女人。
    虽然内衣是不是总是像你经常服装展示,但可以肯定的是,可以让你觉得没有复杂的少一些。
    夕儿半回转身,低头在我额头上献上温柔一吻——
    “乖,等我换好衣服,就去街上吃新疆手抓饭………”夕儿温柔地看着我说。
    我只好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她温软美好的身子——
    去它的手抓饭!我才不像原始人用手去抓饭呢!我要抓,抓,抓——哈哈哈哈——
    ………
    夕儿换好了衣服,拿上她“香奈儿”的手包,把手伸给我,朝我俏皮一笑说:“走啦!我的绅士,带我去吃手抓饭吧!——”
    我走上前,侧身对她,把手肘部抬高,转脸笑看着她道:“走!哥哥!带你去抓饭!——”
    夕儿伸手挽住了我的胳膊,上身偎贴了过来,很开心地笑了——
    我的手肘部故意往她胸部上蹭了一下,仰头哈哈一笑道:““大马哩”就是比“卡琳吉尔森”有质感!——”
    “你真是个大讨厌鬼!………”夕儿扬手打我一下,勾下脸难为情地说。
    乘电梯从八层下到一楼大厅,俩人紧偎着穿过大厅,走到大厅门口——
    我推开古铜色的旋转门,大都市的喧嚣顷刻便将我淹没——
    旁边“丝绸之路”音像店里传来歌手刀狼沙哑的声音——
    “我们新疆好地方,
    天山南北好牧场,
    戈壁沙滩变良田,
    积雪溶化灌农庄………”
    一辆古色古香的观光巴士从面前驶过,我拉着夕儿的小手穿过街道,沿着广场边向前走去,前面就是乌鲁木齐市最繁华的一条街道——中山路——据说06年这条街道就荣获了全国最繁华的街道之一的光荣称号了。
    乌鲁木齐市人民广场是我见过的最大的城市广场之一,大概中央的位置有一个很牛b的音乐喷泉,我心想晚上一定带夕儿到广场看音乐喷泉,当然,站在我们入住的酒店窗前,更能看到音乐喷泉的全景——
    汉白玉围栏中的人民英雄纪念碑,碑身上的文字隐约可见——
    花圃里的三叶草都还在冬眠,很难想象它们蓬勃生长的姿态,很难想象它们开满了星星点点的小白花的姿态——
    来的时候听车上的司机师傅说,乌鲁木齐总得来说,一年只有两季,那就是漫长的冬季和夏季,春季和秋季都很短暂。而且,春天总是姗姗来迟,但春天一到来,就比内地显得更纯正。
    随处可见三叶草在花圃在阳光下闪耀着旺盛的生命力,随处可见的“串串红”花香在空气里迎面扑来,春天的乌鲁木齐市市民们都无比贪恋那短暂而美好的春季——
    广场的大理石地面上,摆放着一些五颜六色的塑料障碍,一群戴着头盔的孩童正在窄窄的空隙里蜿蜒穿梭,玩兴正浓——
    一路上可以看见各个少数民族的朋友们,有时候一个身穿黑色民族传统长裙,蒙着黑色面纱的年轻女子与我们擦肩而过,我们也只能看见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长而密集的睫毛下,一双深而黑的大眼睛——
    乌鲁木齐市果真是一个兼具现代和神秘的现代化大都市!
    ………
    我们走到一家维吾尔族餐馆门口,老板和服务员都是维吾尔族人。我和夕儿开始以为他们不会讲汉语,正想简短的话,外加手势告诉他们,我们是来吃新疆羊肉抓饭的——
    谁知道餐馆的老板,一位高鼻梁深眼窝的维族汉子,热情地挥手朝我们打招呼道:“里面请!两位客官!——”
    这维族老板汉语讲得不仅很流利,话说得还很幽默——
    我和夕儿相视一笑,笑着走进了餐馆——
    我心想也是,新疆乌鲁木齐市毕竟汉人占主要人口,维吾尔族同胞要做生意,自然要会说汉语了!——
    我们要了两份抓饭,一份素的一份肉的,还点两杯“格瓦斯”——
    维族老板看出我们是外地来的客人,所以隆重向我们推荐了“格瓦斯”,这是一种维族人自制的类似甜酒的饮料——
    我们还点了一份叫做“皮辣红”的小菜,其实我和夕儿也不知道这“皮辣红”到底是什么东东,只是觉得这名字很独特,所以想见识见识——
    很快服务员就把“抓饭”端上来了,放在铺着蓝白格子相间的桌上——
    夕儿面前摆着一盘“素抓饭”,冒着热气的“抓饭”上面还点辍着些葡萄干。我面前则是一大盘“肉抓饭”,上面搁着一大块羊肉,正弥漫着阵阵香气——
    接着两杯“格瓦斯”,两份抓饭之间是那盘叫“皮辣红”的小菜——
    我定睛一看,这不是“辣椒加洋葱”么?——
    后来我才知道,在新疆吃羊肉抓饭,或者吃羊羔子肉时,“皮辣红”是必点的一道小菜,羊肉的路卡比很高,长期吃羊肉,容易导致肥胖,所以在吃羊肉时要搭配着“皮辣红”——
    “皮辣红”不仅可以减轻羊肉的油腻味,还可以帮助消耗多余的路卡比——
    点的东西已经上齐,我掳起袖子,准备开工——
    我眼睛看着面前的抓饭,双手互相搓着,正不知如何下手时——
    夕儿在对面“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阳阳………你不会真地准备用手抓着吃吧?………”她看着我忍俊不禁地说。
    我抬头看她,茫然地道:“那要怎样?——”
    夕儿从桌边盛筷子的小框里拿起一只勺子,递到我面前笑说:“用这个啦………”
    我回过神来——是啊!为什么要用手抓呢?吃新疆抓饭跟吃米粉不都一样么?——
    可它的名字为什么非要叫抓饭来误导我呢?——
    夕儿笑看着我,朝我碟子里抓饭上面搁着的那一大块羊肉说:“不过,吃这块羊头时,你还得用手抓起来啃………”
    “难道这就是抓饭之所以叫抓饭的原因么?——”我抬手摸了下鼻子,看着夕儿讪讪一笑道。
    俩人一起低头笑——
    然后我们一边吃抓饭,一边说着今晚跟客户签订合同的事儿——
    今晚的饭局安排在我们入住的那家酒店,合同会在吃饭过程中顺便签订,这些事情的具体细节,夕儿之前已经跟那位客户在电话里商讨过了——
    “只是………”夕儿抬眼看着我,犹疑了一下说,“崔总提了一个小要求………”
    我抬眼看着夕儿道:“什、什么………要求………”
    因为嘴里还在咀嚼羊肉,所以说话显得有些含糊不清——
    “今晚我会一个人去赴宴,”夕儿看着我,笑了笑说,“你乖乖留在酒店房间里休息,等我回来………”
    我看着她道:“我陪你去——”
    “不行!”夕儿朝我摆手说,“我得一个人去………”
    我看着她道:“为什么?——”我嘴上已经停止了咀嚼的动作——
    “因为………”夕儿看着我,轻笑说,“这就是崔总向我提的小要求………”
    一个人去?客户的小要求?——这是什么鬼要求?!——
    我似乎敏感地意识到了什么——那个崔总不会对夕儿有什么邪念吧?——
    “不行!我得陪你一起去!——”我看着夕儿道。
    夕儿笑了笑说:“听话啦,阳阳,你呆在酒店里休息,我签了合同就回来陪你——”
    “亲爱的,你不觉得那崔总的小要求有点奇怪么?——”我搁下手中的勺子,
    看着夕儿道,“他不会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吧?——”
    “怎么会?………”夕儿嗔我一眼说,她的脸却微微地红了,“人家崔总都五十好几的男人了,老家又是滨海市人——”
    “怎么不会?——”我看着夕儿道,“现在流行老牛啃嫩草了!那些老男人恨不得把天下所有的年轻女孩都变成自己的干女儿呢!——”
    “胡说,”夕儿嗔我一眼说,“我看崔总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我道:“我看那崔总随便起来肯定不是人!——”
    “你放心吧!阳阳,”夕儿拿目光嗔着我说,“我和崔总以前见过一次面,后面又一支电话联系,我感觉他是个很正派的人——”
    “亲爱的,人心叵测呢,”我看着她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阳阳,你别把人家想得那么坏——”夕儿说,“坏人我见过不少,可我感觉崔总不是那种人——”
    “越是擅长伪装的人,越危险!”我道,“否则,他为什么提这么个无理的小要求?!——”
    夕儿看着我,抬手拢了下秀发说:“恐怕崔总是不想有人打扰合同签订仪式吧?………”
    “我看崔总是不想有人打扰他的‘如意算盘’吧?——”我看着夕儿道。
    夕儿说:“阳阳,你不能这么说崔总,他是我的大客户………”她的细眉微微蹙起来——
    “那好吧!”我看着她道,“你就满足你的大客户的所有‘无理要求’吧!——”
    不知为何,说着说着我的竟然激动了起来!——
    夕儿从我说话的重音里,显然听出了我的弦外之音,她的脸“腾”地就绯红了——
    我意识到我的话说得太重了,但内心涌动的情绪却让我迟迟没有说出半句道歉的话——
    俩人都勾下头去——
    沉默了片刻后,我抓起勺子,赌气似地呼哧呼哧往嘴里扒饭——
    夕儿也捏起勺子,舀了一小勺素抓饭,慢慢送到她性感的唇瓣里——
    直到吃完饭,我们都没再说一句话,我似乎是在夕儿赌气,明知这种态度十分孩子气,却依旧不肯退让——
    夕儿也一直不看我,她似乎是真地生气了——
    我们沿着来时的路,朝入住的酒店方向慢慢走去——
    直到快走近酒店门口时,夕儿顿住了脚步,仰脸看着我说:“阳阳………我答应你,如果有什么事,我会第一时间打电话告诉你好么?………”
    “行,怎么着都行,”我低头抽烟,闷声道,“我怎么敢阻拦你呢是不是?万一上千万的大单丢了,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夕儿看着我小声问:“你生气了?阳阳………”
    “我又不是小孩,哪那么容易生气?真是!——”我道,这话说得连我自己都觉得违心!
    夕儿看着我轻笑说:“那你笑一个………”
    “不笑!——”我闷声道,喷出一口烟雾,依然低头不看她——
    夕儿说:“那你就是生气了。”
    “没有!——”我道。
    夕儿说:“你没生气,为什么不笑呢?………”
    “没什么可笑的,我咧着嘴瞎乐什么,我还怕人家乌鲁木齐市的市民们把我当成精神病患者呢!——”
    夕儿掩嘴扑哧笑了——
    她走近我,伸手箍住我的腰,在我额头上飞快地亲了一口——
    “干吗?”我抬头瞟她一眼道,“我喊非礼了!——”
    “你喊吧!滨海离这几千里,没人来救你的!——”夕儿朝我挤挤眼睛笑说。
    说着她踮起脚尖又飞快地在我挺拔的鼻梁上用力亲了一口——
    我抬手摸了一下鼻子,皱眉看着她道:“你赢了!——”心里的气却已经消减了大半——
    夕儿笑看着我说:“还生气么?………”
    我道:“我没生气——”
    夕儿说:“感觉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我抬眼看她,明知故问道。
    夕儿笑说:“我的吻怎么样?………”
    “一股素抓饭味!——”我道。
    夕儿抬手打我一下,撅嘴说:“讨厌啦!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嘎然止住了,因为她的嘴唇被我的嘴唇突然堵住了——
    我松开她,看着她笑道:“什么味道?——”
    “一股肉抓饭味!——”夕儿蹙眉看着我气气地说。
    俩人互相看着,都忍俊不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