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总经理办公室出来,一直到企划部办公室,我的心脏都浸润在冰窖里,蓦然间,我发觉自己的心已经凉透了半截!
    曦儿方才对我的态度,我无法言说,只能用“陌生”二字形容,陌生,陌生,真地很陌生!
    我想去找傅德志和刘邙对峙,但这股强烈的冲动被我克制住了,我应该冷静,在愈是这种时候,我愈是应该冷静以对!我不是莽夫,我不是莽夫,我不是莽夫!——
    找他们对峙有何用?既然他们想搞我,他们就怕我去找他们算账的!——
    我又想到了曦儿,曦儿这么聪明的女孩,怎么会怀疑我,而不去怀疑傅德志呢?这不正常啊!傅德志说我和肖德龙交易的时候,傅德志就在现场!傅德志凭什么在现场?他跟肖德龙要是没阴谋,我自己把脑袋拿下来当球踢!
    曦儿那么聪明,她怎么会想不到这一点呢?这实在不正常!
    撇开这点不说,单从我的利害角度分析,我也不可能出卖丽人服饰啊?曦儿即将委任为做企划部经理,还答应给我配一辆奥迪a6,还答应将西西庄园那套高档寓所免费给我用!
    我即使是个木瓜脑袋,也会深知其中的厉害关系啊!二十万的年薪,年底还有丰厚的奖金!我至于为了十万块出卖丽人服饰,而拿这么美好的前程当赌注么?我至于么?我是木瓜脑袋么?
    坦白地说,曦儿今天的表现太怪异了!简直就是有些令人莫名其妙!
    曦儿竟然还说要按照公司的规章制度处置我,难道她想将我踢出公司,难道她想将我发配到郊区的仓库做搬运工?——
    噢!上帝啊!
    我感觉到了巨大的落差,从天堂到地狱的落差!我一时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这个冷酷的现实!
    谢鹏见我趴在桌子上,奔过来拍拍我的肩膀,嬉笑道:“咋地啦?顾哥,被煮了么?——”
    我抬头瞪他一眼道:“哥不是煮了,而是被人煮熟了!”
    “真不幸!”谢鹏看着我,嬉笑道。
    谢鹏自然看不出我我遭遇了什么,他不过是以为我心情不好,或者别的什么事情吧?
    “何止不幸!”我瞪着他道,“是非常之不幸!”
    谢鹏看着我,抬手摸着下巴,装睿智地道:“知道大家为什么时常感觉自己不幸么?”
    我没好气道:“说!——”
    “那是因为现代人的欲望都在无限制地膨胀,大家都在追求幸福,才会有不幸。”谢鹏笑看着我道。
    我怒视着他:“那按你的意思是说,大家都应该无欲无求才对了?——”
    谢鹏嬉笑道:“那也不是这么说,我的意思是说人要学会知足常乐。”
    我道:“废话!谁不知道这个道理!如果一个人真的无欲无求了,那直接出家为僧算了!”
    谢鹏拍我的肩膀,嬉笑道:“我说笑的!顾哥!世人都知道无欲则刚,可是几乎没有一个人能真正做到的!你说一个人,如果对爱情对金钱对物质对一切都没了兴趣,那会是什么样呢?”
    我不耐烦道:“鬼知道是什么样!说白了,人活着就是要折腾,不折腾还叫什么活着么?!”
    “顾哥果然睿智!”谢鹏看着嬉笑道,“大家都说如果俩人是朋友,那么必定这俩人之间有互相吸引的地方!小弟最喜欢的就是顾哥这种一张嘴就是学问的大家风范!”
    “谢谢啊!——”我冷声道,声音不带一点感彩。
    “那你喜欢我呢?”谢鹏继续在我面前聒噪道!
    我皱眉瞪视着他:“我喜欢你离我远一点!——”
    谢鹏故作伤感状,看着我嬉笑道:“那我走了!真伤心!我若离去,后会无期!不要挽留我!不要!——”
    “滚!——”我道。
    ………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晚上我电话约了郝建一起喝酒,也约了谢鹏,邢敏因为去思美做业务,知道她最近很忙,我没约她!
    我们依然在那家叫做“吉祥如意”的酒楼喝酒,从法国普罗旺斯带回来的几瓶洋酒一直搁在家里,今天终于可以拿出来一醉方休了。
    开喝之前,我坦白了这两瓶洋酒的真实来历,郝建已经知道我和曦儿的关系,谢鹏虽然在我脑袋受伤住院那次,已经有所察觉,但他还不甚清楚。我在想既然已经把他们当做兄弟看了,我就不能再隐瞒下去了。
    我把我和曦儿的爱情故事如实向郝建、谢鹏讲了!我还讲了近两日肖德龙利用公司那批过期服饰要挟曦儿的事!还讲了今天下午曦儿在办公室对我说的那番令我心灰意冷的话!
    既然要挑明,那就把我和曦儿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兄弟们吧!
    而且,此刻,我也想得到兄弟们在精神上安慰与力挺!
    鉴于谢鹏嘴上不牢,讲完整个爱情故事之后,我再三叮嘱谢鹏不要跟第四个人说,尤其是在是是非非的公司里,更不能乱讲!
    谢鹏也再三保证这次他一定会像革命烈士方志敏一样,就算把牢底坐穿,也要严守秘密!
    除了我带来的两瓶洋酒,我还叫了两箱青岛纯生,我们仨掳起袖子,准备开喝,往死里喝!——
    我端起酒杯时,郝建伸手示意我稍等,他笑看着我道:“顾阳!我们再等几分钟吧?今天我要向你隆重介绍一个哥们!——”
    “谁?——”我看着郝建道。
    郝建抽出一支“玉溪”点上,把烟盒丢给我,他吸了一口烟,喷出一团烟雾,看着我道:“顾阳!你别生气哈!其实这个人,你和谢鹏都认识!恰好今晚他也要来找我喝酒,所以我就直接让他来这里了!希望你们俩不要介意!——”
    我点上烟,把烟盒丢给谢鹏,我吸了一口,朝郝建笑笑道:“我和谢鹏都认识?——谁?——”
    郝建看着我讪讪一笑道:“咱可说好了!待会见了他!你不能生气的喔!?——”
    “靠!怎么婆婆妈妈的!到底是谁啊?——”我抓起烟盒向郝建砸了过去。
    谢鹏叼着烟,也好奇地看着郝建道:“是呀!到底是谁?——”
    正说话间,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包厢的们被推开了,一个脑袋探了进来——
    郝建赶紧起身朝门口招招手道:“没错!就这地儿!快进来!——”
    我和谢鹏同时愣住!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孙红兵!——
    我倏地站起身,一脚踢开椅子,皱眉盯着郝建道:“郝建!你什么意思?!——”
    郝建赶紧向我赔笑道:“你干吗?咱可说好了!今天大家都不许生气!——”
    孙红兵似乎事先也不知道我和谢鹏在这里,他立在门口,瞪大眼珠看着我和谢鹏!——
    郝建看着大家,一脸讪笑道:“你们先听我说!既然大家已经见面了,先都平心静气下来!如果你们要怪罪,就怪罪到我郝建头上来!都先坐下来好不好?——”
    我依然站着,撇过头去,不想看到孙红兵那张脸!谢鹏虽然坐着,但低头不说话,他显然也不想看见孙红兵出现在这里!
    我伸手端起桌上的酒杯,仰头一口倒下去,“嘭”地一声摔下酒杯,盯着郝建道:“郝建!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我走,要么他走!——”
    谢鹏附和我道:“我跟顾哥一起!——”
    孙红兵也开口了,他看着郝建道:“阿健!你可没说我是来见这俩小子的!——”
    “你看看你们!拿出点男子汉气概来好不好?别像个大闺女一样小肚鸡肠的好不好?”郝建向大家赔笑道。
    小肚鸡肠?郝建怎么知道我们公司内部的事情呢?他怎么会知道孙红兵从我进入公司之后就处处刁难我?!——
    郝建离开座位,向我快步走过来,将我硬是按在椅子上坐下,又奔过去将孙红兵拽到他边上椅子上坐下!
    “大家卖我个面子好不好?”郝建看着大家赔笑道,“行了!我有罪!我先自罚三杯行吧?——”
    说着他端起面前的酒杯一口干掉,又抓起啤酒瓶子倒了两杯,又全都干掉了!
    他抬手抹了一下嘴角的啤酒沫,赔笑地看着大家道:“不就是一起喝杯酒嘛!至于嘛你们!如果你们真要走,那就走吧!这两瓶洋酒和这两箱啤酒我一个坐在这里全干掉算了!”
    既然郝建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我抓起瓶子,往自己杯子里倒酒道:“喝吧!喝吧!喝死算了!——”
    郝建见我没走的意思了,这才放心了,他道:“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们就应该有点男人的样子!大碗喝酒!大块吃肉!——”
    我嘟囔了一句道:“mb的!你当你是梁山好汉啊!——”
    我不打算走了,谢鹏自然也不会走了!
    郝建这才坐下,向我简单叙述了他和孙红兵相识相交的经过——
    上上个周末,他们在广告人组织的周末派对上相识的事情,郝建之前在电话中已经对我讲过了!我不知道的是这次国庆长假,郝建也是跟孙红兵一起回的老家,郝建是济南人,孙红兵是威海人!
    郝建说他和孙红兵这次国庆长假还一起出去旅游,去爬了泰山,去青岛海滩晒了日光浴!
    从郝建的语气上判断,看来他跟孙红兵相处得十分融洽,气投意合!
    我挤兑了郝建一句道:“俩个大男人手牵手去爬泰山,还一起去青岛海滩晒日光浴,我真怀疑你们俩男人是不是有‘特殊’关系呢!”
    郝建笑道:“操!我性取向没问题好吧?我和大兵是肝胆相照!——”
    跟这种阴险小人还肝胆相照呢?蛇鼠一窝臭味相投还差不多吧?!
    孙红兵不冷不热地来了一句:“我们情投意合又怎样?——”
    我回敬道:“还能怎样?操!你不是想喝酒吗?喝呗!往死里喝呗!——”
    郝建赶紧站起身,伸手示意我们俩安静,他道:“刚坐下,又要斗啊?你俩属公鸡的?——”
    我和孙红兵都撇过头去,互不待见的样子!
    酒过三巡之后,大家都微微有了些醉意!
    男人都这德行!喝点酒,话就多得刹不住车!而且开始称兄道弟起来!——
    郝建端起酒,看着我道:“顾少!其实这次山东的飞机上,大兵把你和他之间的恩怨都讲给我听了,我也把我们之间的交情讲给大兵听了!你们之前有许多误解与矛盾,不如趁这个机会大家把话都说清楚了!我还是那句话,冤家宜解不宜结对吧?有什么误会是解不开的是不是?!——”
    这次孙红兵的态度倒是有所转变,他主动站起身,端起酒杯,看着我笑了笑道:“顾阳!以前在很多地方,我的确对不住你!老实说,其实我这个人脑筋转得很慢!脾气又很臭!我也不想解释太多了!这杯酒就当我向你赔罪了!你可以选择原谅我,也可以选择不原谅,我不会多说什么!我先干为敬!——”
    说着他举起酒杯,仰脖子一饮而尽。
    我这人典型的吃软不吃硬,再说了伸手不打笑脸人嘛!既然人家以酒谢罪,我也不能表现得太小肚鸡肠了是吧?
    我喷出一口烟雾,看着孙红兵道:“孙组长!我想郝建那句话是对的,冤家宜解不宜结!如果你能放下过去,我顾阳虽然不是山东好汉,可我也不是小肚鸡肠!你敬我的这杯酒,我接受了!”
    孙红兵道:“以后别叫组长,直接我叫我大名吧!”
    我端起酒杯,看着他道:“行!我就跟着郝建叫了!来!大兵!咱们走一个!——”
    郝建在边上起哄道:“走一个算什么!要不不走,要走就走三个!——”
    谢鹏附和道:“对!走三个!——”
    孙红兵梗着脖子朝郝建道:“三杯就三杯!山东人还怕这点小酒对不对?——”
    我摸了下鼻子,不甘示弱道:“北方男人能喝,我们南方的男人也不差对不对?输酒不输阵,拼死也要跟拼到底!”
    郝建和谢鹏在边上拍巴掌叫好!
    跟孙红兵连喝了三杯,我的脑袋开始晕了!
    接着我们开始讲网络段子,一人一个,轮流转,讲什么内容没关系,但10秒钟得接上,接不上罚酒一杯——
    “今年nba季后赛趋势我已经发现了,第一轮动物什么的死光光,就好像灰熊、小牛、公牛、老鹰什么的,第二第三轮人类死玩,比如湖人、76人、凯尔特人、步行者!最后剩下来的,靠!大自然的决战,雷霆打热火。总结:还是大自然的力量最强大!”
    这是孙红兵讲的。
    “的士司机与我闲聊说:如果找十几个20岁左右的死刑犯,让他们练四年足球,然后他们踢世界杯,出线了就出狱,出不了拉回来枪毙。中国足球一准儿出线。我惊异于他的想法,问道:那怎么解决现在离婚越来越厉害的现象呢?司机掐断烟头狠心说道:“真正能阻止离婚的婚姻法是:离婚后房子归国家。”
    这是谢鹏讲的。
    “欧洲杯来了,我支持湖人队,因为里面有姚明,他跨栏那么厉害,基本不用抢七就能一杆清台的,她的反手击球也很强,而且过弯很流畅,入水都没有水花的!”
    这是郝建讲的。
    我不喜欢足球,也不喜欢篮球,所以不会讲这方面的段子——
    我讲了个“现代十大怪”的段子凑数——
    第一怪:教授都把学生爱;第二怪:美女纷纷嫁老外;第三怪:发飙都是官二代;第四怪:贪官太多情妇害;第五怪:没有回扣拒门外;第六怪:歪门邪道来钱快;第七怪:富婆都把宠物拽;第八怪:房价越高越好卖;第九怪:拿钱就可出号外;第十怪:主播露出来!
    谢鹏顶了上来,讲了个“男人永远不要做的11件事”的段子——
    1.跟知己上床。2.和情人结婚。3.把同事当成朋友4.到朋友公司打工。5.在上司面前知无不言。6.轻信上司的许诺。7.喜怒哀乐都挂在脸上。8.习惯于给自己找借口。9.超车过去,看开着车有着窈窕背影的mm的脸。10.对mm的“不”字信以为真。11.指望前女友回心转意。
    郝建又来了个“矛盾的人生”对联——
    上联:黄忠60岁跟刘备混,姜子牙80岁为丞相,孙悟空500岁西天取经,白素贞1000多岁才谈恋爱。年轻人,你说你急神马急?
    下联:盖茨39岁成世界首富,孙中山28岁创办兴中会,孙权19岁据江东,贝多芬4岁就能作曲,葫芦娃刚出生就会打妖怪.你说我们能不急吗?
    郝建来了个“成功男人的标志”的段子——
    3岁,不尿裤子;5岁,能自己吃饭;18岁,能自己开车;20岁,有;30岁,有钱;40岁,有钱;50岁,有钱;60岁,有;70岁,能自己开车;80岁,能自己吃饭;90岁,不尿裤子。
    我接上:“现在的女子,要吹得起牛逼,玩儿得起3p;扯得起犊子,犯得了虎逼;舞得了钢管,打得起飞机;当得稳,装得起萝莉;诱得了正太,压得住大叔,操得了大爷,踹得死;守得了空房,看得开末日,当得稳。”
    几轮下来,大家应接自如,看来现在网络段子比九年制义务教育普及面还广得多了!男女老少谁都能张口就能来上一两段!
    ………
    等把那两瓶我从法国普罗旺斯空运回来的洋酒,以及那两箱青岛纯生全部搞倒之后,我们四个大男人也都开始有些摇摇晃晃了。
    接着我们开始喝茶,继续说胡话,嗓门大得恐怕连隔壁的隔壁的包厢内的人都能听见!
    孙红兵已经跟谢鹏换了位置,坐在我边上了,我们醉得尽释前嫌,醉得开始勾肩搭背了。
    孙红兵搂住我的脖子,嗓门大得震我耳膜,他道:“你可以沉默不语,不管我的着急;你可以不回信息,不顾我的焦虑;你可以将我的关心,说成让你烦躁的原因;你可以把我的思念,丢在角落不屑一顾。你可以对着其他人微笑,你可以给别人拥抱,你可以对全世界好,却忘了我一直的伤心。——你不过是仗着我喜欢你,而那,却是唯一让我变得卑微的原因!——”
    我虽然醉了,但我依然听得出这段话是国内学者余秋雨说的,我依然能明白孙红兵说这番话,针对的是胡雪娇!
    我竟然开始安慰他,我拍着他的肩膀道:“兄弟!有些事你永远不必问,有些人你永远不必等!放过自己,放过她人,放过过去,放自己的情感一条出路吧!你跟你自己没仇,不要自己折磨自己!——”
    胡雪娇跟销售部那个叫李伟的业务员的暧昧关系,孙红兵已经知道了!在哥们与喜欢的女人之间,他内心的确也够纠结的了!
    人高马大的孙红兵竟然趴在我肩膀上像个小孩子一样哭了,我用余秋雨的另一句经典段落安慰他道:
    “一个人会落泪,是因为痛;一个人之所以痛,是因为在乎;一个人之所以在乎,是因为有感觉;一个人之所以有感觉,仅因为你是一个人!所以,你有感觉,在乎,痛过,落泪了,说明你是完整不能再完整的一个人。难过的时候,原谅自己,只不过是一个人而已,没有必要把自己看的这么坚不可摧。”接着我给孙红兵讲了一个小故事,我道:“一个士兵爱上一个公主,公主告诉他,如果他愿意连续100个晚上守在她的阳台下,她就接受他。于是士兵照做了,他等了一天,两天,三天……直到第九十九天,士兵离开了。为什么士兵不再坚持最后一天?——”
    见孙红兵答不出来,我直接告诉他答案了,我道:“答案有点感人——爱情不能只是一个人的付出。士兵用99天证明爱,用第100天证明尊严!所以,我认为在爱情中我们不能总是忍辱负重,不能像张爱玲说的那样,我们要像把头低下头,像沙漠鸵鸟样,把头低进尘埃里!我们要保留为人最起码的尊严!我们需要去爱,但我们同样需要尊严!——”
    我用又余秋雨的经典段落安慰孙红兵道:“假如你想要一件东西,就放它走。它若能回来找你,就永远属于你;它若不回来,那根本就不是你的。如果真的有一天,某个回不来的人消失了,某个离不开的人离开了,也没关系。时间会把最正确的人带到你的身边,在此之前,你所要做的,是好好的照顾自己!”孙红兵看着我,哽声道:“兄弟!谢谢你开导我!以前是我对不住你!今后你跟郝建一样,都是我孙红兵的兄弟!——”
    郝建将手中的烟盒子向我和孙红兵砸了过来,怒视着我们道:“你们俩王八蛋勾肩搭背在干什么呢?——”
    我道:“滚!我们在谈国学大师!余秋雨你认识不认识么?你个文盲!——”
    郝建道:“余秋雨我不认识,他那个漂亮的老婆我倒认识!——”
    谢鹏道:“余秋雨老牛啃嫩草!——”
    郝建道:“你小屁孩懂什么!老牛啃嫩草的多了!杨振宁比翁帆大了五六十岁你知道不知道?孙中山与宋庆龄女士大了将近30岁你知不知道?爱情的力量,有时在外人看来是荒谬的!但真正的答案,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我冲郝建怒声道:“我呸!你个畜生也配谈爱情!人家那不是老牛啃嫩草,那就是爱情!去看看余秋雨先生的《借我一生》吧!你就该知道什么是爱情了!——”
    郝建不屑地往地上啐了一口,抬头看着我道:“内裤再破也性感,感情再深也扯蛋!——”
    谢鹏嬉笑地补充了一句道:“内裤再破也能装b!感情再深也会有分离!——”
    我将手中的打火机砸向谢鹏,大声道:“哥今天才发现!你mb的太有才了!”
    谢鹏伸手接住打火机,仰头长啸道:“老天啊!请赐给我一个清纯小妹子吧!——”
    郝建笑道:“社会这么复杂!你们装纯给谁看啊?!”
    谢鹏道:“不过,我坚信这世上还是有纯情的女子在地球的某处等待着我的降临!——”
    我道:“想找清纯mm,多去校园里转转吧!——”
    “我呸!——”郝建冲我道,“四年大学就是不断开房,旷课,作弊挂科,坐台卖淫,多少女生在堕落,多少情侣在玩!大学里还有清纯mm?大哥!你就别再自欺欺人了!——”
    我道:“我靠!我妹就是大学在读!她清不清纯我还不知道么?——”
    “你说对了!你还就是不知道!”郝建冷酷道。
    谢鹏拍桌子大叫道:“男人命苦啊!辛辛苦苦赚钱买房买车,还找不到一个完整的女人!哎!——”
    郝建喷出一口烟圈道:“你丫才发现啊?!这个世界,女人的地位已经远超过男人了!你out了!”
    我插话道:“男人低声下气,女人不可一世!那个段子怎么讲的?——‘女人啊,小时候有爸爸疼,长大了有老公疼,老了有儿子疼。男人啊,小时候听妈妈的话,长大了听老婆的话,老了还得听女儿的话!’——”
    ………
    正当我们四个大男人在吉祥如意的包厢里耍酒疯时,郝建的手机响了!
    我挤兑他道:“哪个mm又上贼船了?——”
    “这话咋这么难听!你应该说哪个mm又等待我去拯救她们枯燥的灵魂了!”郝建瞪我一眼道。
    他站起身,走到边上接起了电话——
    郝建接这个电话,表情有些“怪异”,这个“怪异”是针对他之前的表现而言的,以前接mm的电话他从来都没个正行,可接这个电话时他貌似老实地很!也不像是一般的通话,是俩人在那说话,这个电话貌似是对方在主讲,郝建以听为主——
    通话大概持续了一分钟的样子。郝建挂了电话,径直走回到桌边,他盯着我道:“我问你!你电话是不是关机了?——”
    “没有啊!”我看着郝建眨眨眼睛道。
    郝建盯着而我道:“你拿出手机看看!你手机肯定也关机了!——”
    “怎么会?——”我嘀咕了一句,低头从裤兜里摸出手机一看道,“哎呀!真关机了!可能是我不小心按了关机键了!——”
    郝建转脸看着谢鹏道:“你手机也关机了是不是?”
    谢鹏看着郝建,嬉笑道:“是啊!我关机省电!——”
    “靠!你mb的真会省电!”郝建笑看着谢鹏骂道,然后伸手指着郝建的手机道:“你打开手机看看!没准你会吓一跳!——”
    我看看谢鹏,又看看郝建,摸着鼻子嘟囔了一句道:“贱人!喝酒就喝酒!你盘查人家手机干吗!”
    “你闭嘴!他娘的!”郝建笑骂我道。
    我还没来得及回敬郝建,谢鹏就惨叫连连了:“天啊!完了!完了完了!——”
    我转脸盯着谢鹏道:“你完了完了什么!欠费停机了是不是?神州行,我看行,老子不交话费行不行?——”
    谢鹏一脸迷茫地看着我道:“顾哥!比这严重一百倍!——”
    “怎么啦?——”我看着他道。
    谢鹏道:“我总共有十五个未接来电!还都是同一个打的!——”
    我道:“十五个?貌似有点多?谁打的?估计有什么急事吧?——”
    谢鹏哭丧着脸道:“我也觉得!——”
    “那你赶紧回过去问下啊!愣着干吗?!”我冲他道。
    谢鹏皱眉看着我道:“顾哥!我不敢!——”
    我一拍桌子,怒道:“你拿啤酒瓶把自己砸死算了!回个电话你都不敢胆,你还活着干吗?!——”
    “是林总打的——”谢鹏哭丧着脸看着我道。
    我愣了一下,紧看着他道:“林总打你电话干吗?——”
    谢鹏还没回答,郝建插话进来,盯我道:“谢鹏那里有15个未接电话,我这还有10多个!我手机调的静音,刚拿手机出来看时间,正好接到最近的一个!——”
    我愣看着郝建道:“也是林总打的?——”
    郝建盯着我,没好气道:“你真聪明!猜对了!——”
    我盯着郝建道:“林总说什么——”
    突然意识到孙红兵在场,我把话头掐掉了——
    郝建和谢鹏都扭头看孙红兵,虽然孙红兵已经酩酊大醉,可大家都说喝醉的人头脑依然是清醒的,他不知道我和曦儿的关系,我也不打算告诉他!郝建和谢鹏会意,都没有进一步说什么。
    郝建朝我使眼色,示意我出去说话——
    郝建笑看着孙红兵道:“大兵!我上趟卫生间!你和谢鹏接着聊!——”
    我迅速起身,摸着鼻子笑笑道:“我也去!老子肾虚了,一喝啤的,只想撒尿!——”
    郝建过来搀扶住我,笑骂道:“操!瞧你这点出息!你瞎晃什么,这地板这么平!——”
    俩人搀扶着出了包厢,走到廊道一头,郝建这才道:“曦儿到处在找你呢!我看她很在意你,她在担心你!——”
    我心中一动,表面上却依然装不在乎,我摸着鼻子道:“她才不在乎我呢!她对我连最起码的信任感都没有!——”
    “怎么可能?我那会想跟你说来着,大兵来了,我没好再继续这个话题,”郝建勾住我的脖子道,“你想啊!人家是富二代,还是个美貌万里挑一的富二代!你算什么?人家要是对你没有绝对的自信,会选择跟你你在一起?你头脑清醒点好不好?——”
    我伸手夺过郝建嘴里的半截,用力吸了两口,看着他道:“刘邙怀疑是我出卖了公司的商业机密,怀疑是我把公司的商业机密出售给了肖德龙!这我忍了!可是,曦儿竟然质问我同样的问题,这却让我很痛苦!”
    郝建又把烟夺回去,吸了一口,将烟雾全喷在我脸上,看着我道:“你小子平时看问题很透彻,今儿个咋啦?这不是和尚头上的狮子,明摆着事儿么?我看曦儿肯定有什么难言之隐!——”
    “什么难言之隐?——”我看着郝建道,抬手扇了扇面前的烟雾。
    郝建道:“这我怎么知道?行啦!先什么都别说!你赶紧给曦儿回电话报个平安!曦儿很着急,说打西西里庄园家里的电话没人接,打你手机关机,以为你跟谢鹏在一起,谢鹏手机又关机,打我手机十来个电话才接通!曦儿说他正在外面找你,还说不让我告诉你她在找你!不过咱们哥们一场,我必须告诉你!——”
    我心中又一动,急着想跟曦儿回电话,嘴上却不领情,我道:“那又怎样?——”
    “我靠!”郝建用力捶我一拳道,“别怪哥没提醒你!你哥我也算是阅女无数了!像曦儿这种女孩我还真少见!她要什么有什么,你要什么没什么!你还得瑟什么啊?!——”
    我踢郝建一脚道:“mb的!你就知道损我!你难道看不出我是一支绩优股么?发展与升值空间是不可估量的!你知道不?——”
    “少给老子屁话!”郝建笑骂我道,把他的手丢给我,“快回个电话!——”
    我接过郝建的手机,犹疑了一下,拨通了曦儿的手机号码——
    电话一接通,那头就传来了曦儿熟悉的声音——
    “郝建!怎么啦怎么啦?阳阳喝多了么?要不要紧?要不要紧啊?——”
    我鼻子一酸,嗓音有点哽:“曦儿,是我………”
    曦儿似乎在手机那头愣了一下,才道:“你手机怎么关机啊?到处都找不到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不是不关心我么?——”我委屈道。
    “谁说不关心你了?”曦儿在手机那头道。
    我道:“可你对我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
    我道:“不是我不信任你!………是所有人都在指证你………”
    “可我是无辜的啊!你是知道的!那些人都是陷害我!——”我捉住电话,一拳砸在对面的墙面上——
    “顾阳!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这些!——”曦儿在手机那头语气蓦地生硬了起来。
    我道:“那你打电话给我做什么?——”
    “我要知道你的行踪!”曦儿在手机那头道。
    我道:“你都不信任我!你要知道我的行踪做什么?——”
    “我要随时知道你的位置,我要随时知道你在哪里,我要随时知道你在做什么?”曦儿在手机那头蛮横地说。
    我道:“为什么?——”
    “因为你我的员工!你要随时待命!你要随地接受新的工作任务!”曦儿在手机那头说。
    我道:“你赢了!”
    “赶紧回家睡觉!影响了明天工作,我炒你鱿鱼!”曦儿在手机那头道。
    我道:“你又拿炒鱿鱼来威胁我是不是?你以为我怕——”
    我还没说完,手机那头就只传来“嘟嘟嘟”的声响了,曦儿已经挂了我的电话——
    我拿着手机愣在原地,一头雾水,这妖女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既然到处打电话追查我的行踪,这说明她在意我关心我,可是一旦接上电话,她貌似又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了!
    而且,我有一种很明显的感觉,那就是曦儿又回到了从前的那个曦儿!那个蛮横无理颐指气使冷艳孤傲的妖女!
    为什么生活总是以戏剧化的情节在大起大落呢?是我跟不上时代的节拍了,是我不懂,还是这个世界变化得太快?!——
    ………
    我起初还以为曦儿可能是逢场作戏,或者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者她是在对我使用什么苦肉计,可是我没想到曦儿对我很快就变本加厉起来!我很快就发现事情远比我想象的更严重!
    礼拜三曦儿召开了临时公司大会,宣布了对我和刘邙的处分决定!
    刘邙直接开出公司,好像还要追究他的法律责任!而我则发配边疆!
    是的!我被发配边疆了!
    我以前说过,丽人服饰对于违法公司规章制度的职员有两条不成文的处罚条例!男的发配边疆,女的罚去站前台!
    坦白说,这对我不亚于当头一棒!这一棒打得我是晕头转向,眼冒金花!
    对于我的这一处罚,公司里有人拍手称快,有人表示惋惜,前者居多!
    我想不通,说实话,我真地想不通!——
    在分大会之前,我一点都不知情,我只是猜到了可能要处分刘邙了,只是没想到我也在处分的人之列!
    我去了总经理办公室,我要找曦儿谈谈,我必须要找她谈谈!——
    这次曦儿的秘书戈薇拦住了我的去路——
    “对不起!顾阳!林总不在!——”戈薇上前拦在我前面道。
    一看就知道这丫头在撒谎!
    我道:“我不是来找林总的!我来找你的!你干吗要说林总不在?——”
    戈薇看我的眼神有些慌乱,强行镇定,支吾着说:“反正我知道你是来找林总的………”
    我道:“戈薇!我找林总有急事!你别拦我!——”
    戈薇不让,依然拦在我面前,扬脸故作镇定地看着我说:“林总不在!林总说了,她不在的时候,任何人不许进入她的办公室!——”
    我道:“戈薇!你别为难我!——”
    “顾阳!你也别为难我!——”戈薇看着我说,一脸郑重之色!
    我道:“我知道林总就在办公室里!我还知道她现在肯定在门里面听我们说话!我找林总真有急事!——”
    戈薇没有退让之色,依然扬脸看着我说:“顾阳!你别为难我!我要是放你进去了,我明天也要卷铺盖走人了!你忍心看我失去这份工作么?——”
    我皱眉盯着戈薇道:“我找林总真有急事!戈薇!——”
    “顾阳!我真会被林总炒鱿鱼的!林总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她说到做到的!——”戈薇蹙眉看着我,撅嘴说,有点委屈的样子。
    我愣看了她两秒钟,无奈地张开双臂,叹声道:“好吧好吧!我不为难你了!——”
    “谢谢!”戈薇看着我说。
    我抬起双手,揪扯着自己的头发,朝戈薇大声道:“戈薇!我不为难你了!林总既然不想见我!肯定有她的理由,我相信她是有难言之隐的!我会搞清楚这其中的隐情,我一定会搞清楚的!不管林总怎么对我?不管她怎么处置我?我都能够理解她,即使我目前还不能明白,今后我终究会明白的!我只想告诉林总!我要走了!我要去郊区的仓库了!请她躲保重自己!请她一定好好照顾自己!一定好好的!——”
    说着说着我的嗓音就哽了。我这话不是对戈薇说的,我是对门里面的曦儿说的!我知道她在一定在听,她一定就贴在门后在听!——
    我看着戈薇笑笑道:“戈薇,我不为难你了!你还记得那个小故事么?病孩子和雪人的小故事。雪人说我穿越四季,只为融化在你温暖的怀中!曾经有一个人含着泪对我说过,她不怕死,她只是怕死了以后,再也见不到我!我也曾经对一个人说过,我们的心已经紧紧粘连在了一起,她伤心痛苦我也会跟着伤心痛苦,只有她开心了,我才有开心的理由!——”
    戈薇眨巴着眼睛看着我,似懂非懂——
    我含泪继续看着戈薇,笑笑道:“戈薇,我不为难你了。既然林总不愿见我,不愿听我的解释,那就权当我是来向她告别的吧!戈薇!你曾经对你男朋友说过山盟海誓没有?——”
    戈薇扬脸疑惑地看着我,迷茫地摇了摇头——
    我含泪朝戈薇笑笑道:“戈薇!如果你深爱你的男友,你一定要告诉他,从今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要并肩走下去,我们要携手一起对抗这个世界!对抗我们面前所有艰难险阻,我们要一起珍惜我们所能拥有的美好!不管你如何对待我,我都不会轻言放弃!你说了,人生最浪漫的事儿就是牵着爱人的手,一起慢慢变老,直到老得哪儿都去不了!这是你说的!我一辈子都会记得!——”
    戈薇看着我说,眼圈红红的,低声说:“顾阳………”
    我含泪笑看着戈薇道:“戈薇,我不会再为难你了!如果你深爱你的男友,你一定要告诉他,你爱她,永远都会爱她,拥有她,你就拥有了整个世界,失去她,就算你拥有整个世界,你也是一无所有!………除非,除非她说,我不爱你了,我不需要你了………除非她说,你是我的累赘了,你妨碍我的幸福了………除非她说我讨厌你了,看见你我就觉得不快乐了………除非她对我这么说,我才会离开她,我才会从她的世界里消失,我才会选择离开………”
    我的喉头哽住了,再也说不下去——
    一脸迷茫的戈薇,竟然也是泪流满面,她泪光闪烁地扬脸看着我:“顾阳,好感人………”
    “再见!戈薇。再见,我的爱人!………”
    在我转身的刹那,热泪已夺眶而出——
    我以为这只是我一个人的泪水,我以为这只是我一个人的心碎,我以为这只是我一个人的落寞——
    可我错了,在很长一段时间以后,我才知道,在这一天,在我站在总经理办公室门外,在我说出这番话的时候,门内的曦儿早已泪流满面,伤痛难以自已——
    我听不到她的回声,那是因为她用手紧紧捂住了嘴巴,我听不到她的心跳,那是因为她用手紧紧按住了刀绞一般疼痛的胸口,在我转身离去的那一刻,曦儿的整个身心都跨了,她的身子顺着门无力地滑落下去——
    ps:我是业余创作,要工作,还要写作,很多读者朋友的留言和评论我都看到了。没有及时回复,在这里统一回复一下吧。
    关于婉儿与婉约的问题。
    顾阳的生母很显然不是林氏姐妹的母亲。第一,前面在南郊养老院那章提到过,林氏姐妹在1-2岁之间失去的妈妈。而顾阳跟曦儿同岁,比夕儿也只小3个月。顾阳上小学时还见过婉儿阿姨,如果宛月和婉儿是同一个人,那顾阳见的是鬼吗?
    其二,宛月是江南人,婉儿是滨海市本地人。
    很简单,宛月和婉儿怎么可能是一个人呢?
    大家都说看电视不需要动脑子,但是,看小说还是需要动动脑筋。作者既然敢把一个情节拿出来给这么多人看,事先就已经考虑得比较周全了!
    我以前在ps里说过一次了,即使目前有些情节你们觉得有点牵强,但是等你们读到后面的回顾性情节时,你才会理解男女主人公为什么会那样做?剧情不可能一目了然地摆在你们面前!令人费解的地方,需要去思考一下,会存在
    哪些可能?——
    还有,关于凑字数一说,这还是一个理解不理解的问题。我承认自己有时候描叙是过于详细了,但这不是我故意为之,在免费章节里,在上一本书里,我都是这么写的,这是我的习惯,我喜欢把描绘得细腻一些!那样写起来我会更容易把自己带入情节中去,我也才能写出有感染力的文字!
    还有很多时候都是铺垫,现在你们觉得无关紧要的东西,后面都会起到一定的作用。至少会烘托出当时那种特有的气氛出来!读小说读的就是细节,一个干巴巴的没有生活细节的故事框架有什么好看的!
    举个例子,以前很多读者都觉得公司里的情节写得太多了,但是,那部分情节,现在或者即将要起到它应有的作用了!
    我相信很多跟这本书的读者,是喜欢这个故事里的一种独特的气氛,一种整体的气氛。一本书就像一个人,它是有灵魂的,这个灵魂,就是我说的一种独特的氛围!换句话,也可以说,这就叫风格!是别人很难模仿的!
    我只能说,互相谅解吧!读这本书的人,在我眼里,他们不是读者,他们是朋友。我qq里有很多读者,我会跟他们探讨剧情,他们也给了我很多启发与建设性的意见。总之,我希望跟读者之间维持一种良好的互动关系。
    好了,不说了。可能有些读者又嫌我凑字数了。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