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僵硬的,身躯和四肢都是僵硬的,我伸手揽住她的肩背,我的手就一直搭在她肩背上,也不敢乱动,生怕不小心碰到她其它什么地方了。
    邢敏找到最安全最舒服的姿势后,身子也不动了,她的脸蛋紧贴在我结实的胸膛上,她的鼻息一下一下吹拂着我胸膛上的肌肤………
    “哥………”她的脸蛋在我怀里微微动了动,轻声说,“你心跳得好快………”
    崩溃!——这丫头!你能不能别说实话啊?!——
    我讪讪一笑道:“没什么,夜间迷走神经在起作用,我睡觉的时候心跳就是这么快,有时候还有胸闷、心悸的感觉。我去医院做过心电图,医生说是迷走神经主导下的一过性心动过速——”
    我想用医学敷衍过去——
    好在邢敏没再言语,安静得趴在我怀里,温热的鼻息一呼一吸着——
    我容易嘛我!
    其实这个时候我挺难做的,虽然我一直把邢敏当妹妹看待,可是,我们之间毕竟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如此一个深夜,孤男寡女,又双双搂抱在床上,原本就被酒精刺激得浑身燥热的我,此刻就更难受了!
    邢敏的双臂环在我腰上,她柔软的胸脯紧贴着我结实的胸膛上,她那对乳房虽然不算很大,但也够上b罩杯标准了,而且特圆润,特饱满,还特坚挺,简直就是两座圆锥体一样的山峰——
    随着她的呼吸,那两座山峰一下一下地,在我突出的胸大肌上轻柔地拂动着——说轻松点,是拂动,说直接点,就是无形的撩拨!——
    我只能一个劲儿将屁股往后拱,尽量离她的下身远一点,我一直在心里默唱费玉清的《一剪梅》,每次我那家伙在不当之际勃起时,我就唱这歌,免费使用,痛苦小,无副作用,疗效还显著!
    “哥………”邢敏轻声说,“你的肩膀好宽,胸膛好结实………”
    拜托!妹妹!别再娇声说这话折磨我了好不?——
    “哥………”她柔声说,“你女朋友为什么要离开你呀?………”她的话音愈发带了一种鼻音,听起来绵软无力的,却是那种很能激荡男人们气血的嗓音——
    我简洁直接地应对了一句:“有缘无分呗!——”
    邢敏轻轻“喔”了一声,停顿了一下,她又呓语般地轻声说:“她好傻………如果我是她,打死我也不会离开哥的………”
    是啊!柳青是不是很傻呢?我说不清楚,或许傻的不是柳青,而是爱情吧?郝建说我太痴情,跟他当年一样,爱得太傻,爱得太真,爱得以为这世上只有一个女人似的!
    初恋不都是这样么?初恋中的男女大都爱得痴,爱得傻,爱得天真。我们不能怪现在这个社会缺乏真爱,是我们以前被伤得太厉害,被伤怕了,是我们再也不敢付出真爱了。
    ………
    怀里的邢敏没有了动静,鼻息微微而又均匀,我小声喊道:“敏儿………敏儿………”
    她没作声,只是身子微微动了动,一条腿搭在了我的大腿上,正好压住了我的裆部,压在我半勃起状态的下身——
    我咬紧牙关,差点痛得叫出来——
    我伸手轻轻搬起她那条光洁圆润的美腿,轻轻搁在边上,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搬下去,她竟然一下子又搭了上来了,我再费力把那条腿弄回去,谁知她又搭了上来——
    我无语了!只好放弃,任她压着,幸亏不是呈完全勃起状态,否则哪能受得了一条腿的重压呢?!——
    我决定不再管她那条腿,那是她熟睡后的无意识动作,既然她熟睡了,我也没必要担心了吧?
    我轻轻吁了一口长气,闭上双眼,开始利用自我暗示法催眠自己——
    ………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我回到了h市的大海边,回到了黄昏里的大海边………
    海面上有白色海鸥盘旋飞翔,白色的潮汐亲吻着沙滩,一切都是那么柔情蜜意!仿佛海边的空气不再带有一丝咸气,而是充满了奶糖般地甜蜜感!——
    我和一个女生沙滩上追逐嬉戏,用赤脚戏弄着白色潮汐——是柳青——她穿着那条我极爱的碎花短裙,满世界里都是她“咯咯咯”地清脆笑语——
    我们在湿润的沙地上,用石头画出两颗紧紧靠在一起的心,丘比特之箭将两颗心紧紧串在一起!还有两个紧紧靠在一起的名字!——
    柳青的碎花裙裾在海风中飞扬,她撒着脚丫子在湿软的沙地上奔跑,我在后面坏笑着追逐她——
    她回头挑逗我说:“阳阳!………来呀来呀!………快追我呀!追我呀!………追到我,你要怎么样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