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蓄势待发】

作品:《鬼吹灯之升棺发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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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的夏天,是越来有越热了,听说是啥温室效应,咱不懂这个,但这热,却是深有体会的了。
    摘自:(nlhnugnadzpjlk2zrur).
    不足十平方米的小房间内,挤着三条大汉,闷得跟烤炉似的。我还好些,胖子跟大金牙这一大一小两胖子可经不住热,没一会儿功夫,两张胖脸上都是油乎乎、湿淋淋的。
    摘自:(qdpwfrqpurg7erkfzntz).
    昨天跟hellen谈完后,我就约了胖子跟大金牙来商量一下,一是做做准备工作,二是我心里实在没底,拖家带口的,这叫什么事。
    摘自:(z5d4q5qlx8gxm).
    “涛子,你还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带那么多人下斗,你照顾得过来嘛,再说了,要是临了头再起个歹心什么的,那就麻烦大了。”大金牙一边晃荡着胖手扇风,一边数落着我。
    摘自:(ib6cdkosftsgv).
    “哥们还不是给你面子,怎么说也是你老金介绍来的,不看僧面看佛面嘛!”我无力地辩解道,总不能说是跟那女人看对眼了,再加上一不小心给她绕晕了我才出此昏招。这要是直说了,我的老脸往哪搁去。
    摘自:(q0xmbqbzxeeqf).
    “切,你就瞎掰吧,你丫的什么时候给过我面子,我看是给美女晃昏头了吧!”大金牙嗤之以鼻,一针见血地说。
    摘自:(9gpwy7yhqq1zyt).
    “我看也是。”胖子也靠过凑热闹,“老金你是不知道,咱涛子多少年没碰过女人了,在山窝窝里给憋的,母猪都赛貂禅了,哪经得住这。”
    摘自:(4hgf2qgvsa).
    靠,一个个鬼精鬼精的,咋就不知道给哥们留点脸面呢,我看这么下去不是事,胖子那张贱嘴不知还会说出什么来,连忙扯开话题:“两位爷,哥们找你们来是商量正事,别净扯那些有的没的。”
    摘自:(0oaik0pgxyov).
    “涛子,不是哥们说你,这事我看悬,hellen那小妞也就算了,我跟她老子见过几次,知根知底的,应该没什么问题。可另外那几个人,完全没打过交道,谁知道是哪号人。按我看,还是推了算了,小心驶得万年船。”大金牙正色地说,很有点苦口婆心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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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谁不知道呢,但已经答应下来了,一转眼就不认帐了,这事咱做不出来。再说了,按资料看,那还真是个大斗,我挺感兴趣的,当然了,hellen这小妞我也挺感兴趣的,不能错过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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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摆摆手,示意大金牙不必再说了,就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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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金,装备的事就你搞定了,动作快点。还有,胖子,你丫的走得开不,还是接着留北京相亲去,你要是舍不得那些丫头就直说,哥们一个人也搞得定。”
    摘自:(g8xgkh1gjromi).
    “靠,你丫的说什么混帐话呢,哪能顾着拍婆子让你一个人出活的,哥们是那号人吗?”胖子涨红了脸,梗着脖子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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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就是这么一说,早知道胖子这小子不是见色忘友的人,再说了,没看他给撵的跟兔子似地到处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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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想到他到处猫着,死活不去相亲的样我就觉得好笑,奇了怪了,这小子什么时候怕起女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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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打趣地问道:“胖子,这半个多月就下来,你也见了几十号人了吧,怎么着,就没一个中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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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以为胖子会跳起来,嚷嚷些咱老林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看不上那些黄毛丫头之类的,没想到的是,听我这么一问,胖子竟低着头不说话,垂头丧气的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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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我不由正色地问,有点担心,这小子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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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啥,老头子眼神好着呢,他挑的能有错?那些女人都挺好。”胖子声音低沉地说道,这小子一向没心没肺的,什么时候这么多愁善感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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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敢催他,静静地等他往下说。停了一会儿,胖子叹了口气,接着说:“都是好姑娘啊,又是医生又是文艺团的,最差的也是当老师的,咱配不上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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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胖子那蔫样,我心里就堵得慌,大声说:“胖子,是不是丫的那个活腻味了给你气受了,说出来,哥们找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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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的事。”胖子抬起头来,平静地看着我,“涛子,那都是些文化人呐,咱也就是一倒斗的,配不上人家。硬凑在一起也过不到一块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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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了心里猛地一沉,那股气立马就泻了,是啊,咱也就是一倒斗的,别看不缺钱话,但按古时候的说法,就是操的是贱役,也怪不得胖子心里有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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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金牙估计是看着气氛有点沉闷,笑着打岔道:“胖子,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说说,哥们给你留意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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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顿时精神一振,想都不想地说:“我喜欢那种身体壮实的,娇娇弱弱的没劲,能跟我深山老林子里满世界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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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大金牙听了面面相觑,说不话来了,敢情丫的好这口啊,怪不得跟他老头子介绍的那些处不来,要知道那都是些高干子弟,哪个不是娇生惯养,有份体面工作的,哪能像胖子说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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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你说的是女人不?我听着怎么像是母猴子啊?”看胖子恢复常态我也就放心了,忍不住打趣起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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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涛子你丫的就是满嘴喷粪,老子倒要看看以后你找个啥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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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啥样的?我嘴上跟他们嘻闹着,心中却不时闪过hellen的倩影,也许,就是这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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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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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我们在老莫宴请hellen和其他要一起出活的人。先打个照面,心里也好有个数。要说谈事嘛,还是在东四火锅店之类的地方自在,但那种地方,毕竟不够档次,咱不能在港澳台胎面前丢份不是,于是就选在老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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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还蛮准时的,我们刚到一会儿,屁股都还没坐热呢就到了。除了hellen外来的还有四个人,就是我们这次的伙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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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男的,还带个小丫头,说是那正主儿的女儿,这都叫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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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暄过后,我仔细打量起他们来。正主儿是个60来岁的小老头,瘦了吧唧的还蓄着把山羊胡子,时不时的就捋下胡子做仙风道古状。一看他我就想起最近整天在潘家园附近晃荡的瞎道士,一个德行的。那老丫的靠给人算命糊口,张口玉皇大帝闭口王母娘娘的,都给我恶心出毛病来了,现在一看这打扮的就觉得不是好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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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老头姓曾,全名曾舜之,乍一听我还觉得这名字不赖挺文气的,仔细一琢磨就觉得不对劲了。曾舜之,那不是曾孙子吗?靠,真是叫啥名的都有,我肚子里笑得肠子直打结,还得绷着脸寒暄说好名字,那叫一个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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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老小子跟大金牙是同行,也是倒腾古玩的,未语先笑,满嘴的跑火车,隔上三两句就摸下我们的底,典型的老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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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两个人男人,一个叫三儿,是曾老头的伙计,小眼睛没事就骨碌碌乱转,一副很机灵的样。这样的人早几年满大街都是,我就认识不少,多数是做佛爷的,一看长这副模样的,我下意识地就捂紧钱包,无它,条件反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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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个长得跟黑铁塔似的,从头到尾都站曾老头后面,高高壮壮沉默寡言的,一看就是一保镖。人家没介绍我也不好意思硬掏他的底,笑笑就算了,心里却暗暗留了意,这号人显然不是吃素的,得留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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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个人里面,倒是那个小女孩看着顺眼,十七、八岁的年纪吧,圆圆的脸蛋,整天笑嘻嘻的,很可爱的女孩子。她叫雯雯,是曾老头的女儿,真不知道就他那贼眉鼠眼的样怎么生出这么标致的女儿来,我不无恶意的想,他的帽子是不是绿油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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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丫头确实讨人喜欢,没一会儿就“hellen姐、涛哥、胖哥、金哥”地叫开了,好在有她缓缓气氛,要不整顿饭都刺探来刺探去,那就真没法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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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方的底细都了解得差不多了,酒足饭饱也就该谈下正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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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拿起纸斤抹了抹嘴,正色地说:“hellen、曾老,我涛子是个粗人,说话直了点没那么多弯弯绕,别见怪。咱先小人后君子,这斗里的明器看看怎么分吧?昨天我跟hellen商量过了,我们占五层,其余的你们商量着分,你们看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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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我这么一说,hellen站起来说道:“我的目的不是那明器,摸出来的东西就不用算我一份了,涛子你跟曾伯伯商量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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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闻言点了点头,转过头去看着曾老头,看他怎么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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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是那副万年不变笑眯眯的样子,捋了把山羊胡子笑着说:“这次出活全靠两位小兄弟了,老头子我也出不了什么力,那些明器也不用算我一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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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难道世界上真有活雷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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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疑惑地看着曾老头,等着他的下文,要说他辛辛苦苦提供资料,万里迢迢地找上门来,就是为了下斗里去观光一把,杀了我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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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曾老头顿了顿,又接着说:“只是……,等开了斗,小兄弟让老头子我先取一样东西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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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老方便说说是什么东西吗?”不要明器当然是好,不过我还是问清楚比较妥当一些,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值得让这老丫的放弃那么多明器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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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具体是什么东西小老儿也不清楚,应该是一张帛书或者是一副字画之类的东西,怎么样?小兄弟应该不会拒绝我这小小的要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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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老头笑得满脸的皱纹都眯在了一起,信心十足地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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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我点了点头,示意说定了就这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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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我同意了,老头子笑得更欢了,还举起杯子跟我碰了一杯。前一秒钟我还觉得占了大便宜了,现在看老狐狸那一副心满意足的样,我怎么琢磨都觉得好象是吃了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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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想这些也没用了,到时候再看看吧,希望我不是那种拣了芝麻丢了西瓜的傻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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