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纵鹤擒龙,花前月下
作品:《情天大帝》 少年火热的手伸进她衣服内,略显粗糙的手掌抚过柔嫩的肌肤感觉有些刺刺的,带起一阵异样的火热浸入肌肤内,浑身酥软,感觉少年正将她抱起,往五岳剑派的休息区走去,美少妇一颗心慢慢提高,难道,真的要那样子吗?今天真的要献身给这个小自己很多的小男孩吗?不,他不是一个男孩了,他已经是个男人了。美少妇之所以那样想,是因为她的臀部已充分感受到少年那不安分的所在正狠狠地顶着她。
大胆少年边抱着美少妇,边亲吻着她,一点也不在意这是大白天。美少妇一边挣扎,一边提醒着大胆少年道:“好弟弟,别啊!现在可是大白天啊!”大胆少年笑道:“躲进小屋成一统,哪管他春夏与秋冬。进了屋谁也看不见了。”说完激烈地亲吻着这个魅力无边的美少妇,仔细品尝着柔嫩肌肤带来的滑嫩芬芳。美少妇的拒绝,在大胆少年发狂的欲火之下就如欲迎还拒,更加刺激了少年的情欲。大胆少年垂涎地看着美少妇的玉脸,道:“姐姐放心,等一下弟弟一定会好好满足你的。”说完话时,已来到他休息的房间。
将美少妇放在床上后,看着美少妇那曼妙,玲珑的身材,那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一切都那么美,想不到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了,情天越想整个人越激动,对美少妇道:“姐姐等我一下,我马上就来。”说完性急地脱起衣服来。正脱到一半时,外面传来一华山师兄的声音:“情天师弟在吗?”是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今天这个时候多难得啊?好不容易说服这个大美人跟他上床,偏偏……情天听到这话,气不打一处来,有些恼道:“什么事啊?”华山的师兄道:“师弟,师父有事叫你去一下。”
情天叹了口气道:“好吧,你等一下,我马就去。”那华山师兄闻言,道:“好,你马上来。”说完就离开了。待那人离开后,情天才郁闷无比的穿衣服。看她那样子,美少妇巧笑嫣然地道:“你怎么了啦?”情天唉了声,道:“本来今天我想跟姐姐……”美少妇听到这话,脸上一红,嗔道:“真是一个好色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了。”情天又重重叹了口气道:“可能我跟姐姐无缘来吧。”语气难掩失落。美少妇笑道:“也不一定哦!“一张脸散发着动人的光茫。
情天仿如抓住了都根救命稻草似的,欣喜地道:“真的?”美少妇嗯的一声,道:“真的。”情天欣喜若狂的地道:“那就是今天过后,姐姐还是会与我在一起的哦,若我要姐姐,姐姐也会给我的哦?”听到这话,一向大胆的花玲珑俏脸也不禁羞红,嗔道:“你胡说些什么啊?”情天疑道:“难道不是啊?”
花玲珑道:“当然不是了,我是说如果你能让我喜欢上你,我可以考虑嫁给你。”这话一出,她一张艳丽的脸红得不能再红。情天闻言,喜道:“好的,我一定会叫你爱上我的。”说完如蜻蜓点水般亲了美少妇一下,然后急冲冲地跑了出去。花玲珑抚着被男人亲过的地方,脸颊尚留着男人的温度,错愕当场。看情天要出门时,花玲珑忙叫住他。情天不解地看着花玲珑道:“有什么事吗?“
花玲珑郑重地看着情天,问道:“你真的喜欢我吗?”情天初时一愣,随后肯定地道:“当然。”花玲珑先看着情天,随后道:“好,那你晚上到后山找我。”情天真以为自己听错了,愣道:“什么?”花玲珑道:“你不是喜欢我吗,今天晚上我就成了你的心愿。”情天一听,喜上眉梢道:“好的,好姐姐,那晚上我们不见不散。”看着情天意气风发的样子,花玲珑脸上闪过一丝幸福。
华子伟见姗姗来迟的情天,脸色不悦,责备地道:“情天你到哪里去了?”表面上华子伟总是自己的师父,而且要救出娇儿还是他相助,情天乘顺地道:“我有事到后面去一下了。”华子伟道:“此刻天下英雄齐聚蒿山比武决夺白玉老虎,若你能从他们的交手中领悟一二,那对于日后你武道的精进将是不可限量的,你要好好把握。”情天一听,心中有微些感动,道:“谢谢,师父。”华子伟嗯的一声,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情天,良久之后,叹了口气。
突然,后边传来争吵声,情天回过头去看去,只见河北沧州的冷家庄跟那个今日在武林大会,大出风头的蓝衣青年吵上了。蓝衣青年今日先指责蒿山掌门,后责疑常青阳,给予会群雄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此时冷家庄的庄主冷战指着蓝衣青年,道:“小子,你不要狡赖了,我女儿就是你害死的。”武林群雄都知冷家庄的庄主冷战是个浑人,一生就认死理,一旦认定的事情是绝不会更改的。蓝衣青年不解地道:“我根本不认只你女儿,你女儿死了关我什么事啊?”
听到这话,五大三粗的冷战直气得额头青筋必现,指着蓝衣青年道:“那我问你,你手上那把是不是白玉扇?”蓝衣青年闻言,脸色一变道:“是啊!”冷战咬牙切齿地道:“是白玉扇就对了,你这狗贼你害得我女儿好惨啊,今天我就将你剥皮抽筋,祭我女儿亡灵。”说完扑向蓝衣青年。冷战虽是个浑人,但所有人都知道,他家传的‘降龙伏虎刀’可是外家最为刚猛的刀法,练至最高境界,可由外入内,开山劈海。冷战这一盛怒之下,伏虎刀举轻若重,吐气开声,一招‘横扫千军’,劈向蓝衣青年。场中有些见识的宗师名家都点了点头,道:“冷家庄的伏虎刀果然名不虚传,冷战这一刀势如疾风,内蕴至强的外家真气,共有十九式变化,已封住了蓝衣青年所有的进退之路,看来这诡异的蓝衣青年无法幸免了。”
就在众人以为蓝衣青年将死于冷战刀下时,只见伏虎刀的蓝衣青年竟凭空不见了,等众人再看去时,他已经在冷战身后了。如果他这个时候出手,冷战就是有十条命也没有了。在场的人都没有后清蓝衣青年是怎么来到冷战身后的,唯有少数的几个武学宗师识得楚蓝衣青年是施展什么身法的。常青阳脸色稍变,雪虹影则微微动容,铁松阳双目闪过一丝冷茫……那些人的表情都不一样。
看冷战又要出刀攻他,蓝衣青年忙喝道:“慢着,你先把话说个明白。”这一声大喝有如惊雷,震得众人耳朵欲聋,动人心魄,有醍醐灌顶之效,冷战听到这喝声,手中的刀不觉一顿,愣然地看着蓝衣青年道:“说什么?”众人一听,心中不觉一笑,这浑人就是浑人。
蓝衣青年道:“我跟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杀我?”冷战闻言,又暴跳如雷,怒道:“还说没有仇怨,你这厮杀了我女儿,杀女之仇不共代天……“话没有说完,蓝衣青年打断地道:”“慢着,你说我杀了你女儿,你有什么证据?”冷战指着蓝衣青年道:“你手中的白玉扇就是证据。”蓝衣青年不解道:“白玉扇是什么证据?”冷战道:“我女儿就是死在你的白玉扇下的。”
蓝衣青年闻言,脸色一变,道:“什么?”冷战道:“我女儿冷小翠的伤就是白玉扇造成的。白玉扇由东海温玉加玉紫金做骨,坚固无比,刀剑难断,若伤人,可深入骨髓,白玉扇天下只有一把,现在你有何话可说?”越说越气,怒道:“恶贼,你纳命来吧!”说完又朝蓝衣青年扑了过来。盛怒之中的冷战发狂如虎,伏虎刀一刀接一刀劈出,空中满激荡的呼啸声,森寒的白光闪动,刚猛的气势纵横。
蓝衣青年则施展他那神出鬼没的身法,总是险之又险又避开冷战的刀,看似极其危险,实则安若泰山,游刃有余,冷战越打越气,啊的一声,道:“恶贼,你再接我这一如试试。”说完冷战刀一收,整个人倏然由动转静,瞬时,众人只感觉冷战全身给人一种可怕的气息。
冷战手持伏虎刀,整个气势疑重,突然,冷战动了,手中一刀,以一种超越光速的速度劈了下来,空中只见一片白光掠过,涮的一声,冷战的伏虎刀以一种无可抵挡之势劈向蓝衣青年。这一刀,没有任何的花样,凭的只是速度跟力量。这一刀之快,不是任何身法可以避过的。
众人心中都想:“冷呀浸淫伏刀数十年,刀法精深,已至由外至内的高深境界,非蓝衣青年一个毛头小子可以相比的,这一回他多半是要死在冷战刀下了。”他们对蓝衣青年的死并不关心,只是一种旁观者的心态来理解的。
蓝衣青年见此,淡淡道:“冷家庄的伏虎刀是刀法中少见的刚猛武学,今日可以见识一下,也算不虚此行。”说完只见右手成擒拿手式缓缓伸出,竟不要那只手似的迎向冷战的伏虎刀。这时,异变产生了,只见冷战那威不可挡的伏虎刀离蓝衣青年的手有一尺远时竟再劈不下去了,仿如给什么东西挡住似的。看冷战那脸红脖子粗的样子,他似乎正想把他的刀抽回来,可是抽不回来。这时蓝衣青年讥笑地道:“你要杀我,还是回家再练几十年吧。”说完右手一震,尔后再往回一收,只见冷战手中那把祖传的伏虎刀已被蓝衣青年拉向空中,随着他的一震,那柄百炼,削铁如泥的刀竟从中断开。这一手齐看得众人脸色齐变,雪虹影微侧头,对身边的常青阳道:“想不到隔了数百年,那种绝学又重现江湖了!”
常青阳微微点头,道:“是啊!纵鹤擒龙,昆仑武学果然有其独到之处。”这时铁松阳身边的李强悄声地道:“掌门师兄,刚刚那人施展的昆仑派的潜形迷踪步跟纵鹤擒龙功吗?”铁松阳点头道:“不错,想不到事隔那么多年,昆仑派又重现江湖了?”李强迷惑地看了一下铁松阳道:“昆化派又重现江湖,师兄的意思是?”铁松阳道:“这蓝衣青年一出江湖便武林至宝白玉老虎献与本派,欲让本派成为众矢之的,后来又挑战常青阳的权威,再后来竟欲要让天下第一庄跟龙虎门对上……种种行为,看似无意,实则是有意挑起江湖纷乱,纷乱一起,他昆仑派就可以从中得利。此子心机之深,让人可怕。”说完他瞄了成为众人眼中惊奇所在的蓝衣青年道:“吩咐下去,等他离山后,将他格杀。”
李强道:“师兄,此子倒是个人才,我们何不将他收为已用。”铁松阳摇了摇头,道:“从他的行为来看,他的野心甚大,一个有野心的人,是不会屈居于人下的。此子不除,他日必为我蒿山之大患。”
老狐狸华子伟也是紧看着蓝衣青年,一脸思考之像,不知在打什么主意。相对于其它人,情天关注的倒不是那个让人惊奇不已的蓝衣青年,反倒是冷战的最后一刀,他从中好像领悟到了什么东西,可是又说不出来。
这时,情天发现有人跟着他。突然间的回头,他看见了跟踪他的人是蒿山派的弟子。情天走到华子伟身边,悄悄地这一发现告诉他。华子伟好像一切在预料之中似的,淡淡地道:“不但是你,我们华山的所有弟子都给蒿山派的人盯上了。”说完右手悄悄后指,道;“你看蒿山的段长生正跟着我呢?”情天悄然回头,一看,正是。情天道:“师父,他们该不会是因为我,才那样做的吧。”
华子伟摇了摇道:“情天,你太善良了,不知江湖险恶。五岳剑派之中,我们华山与蒿山结怨最深,百年来,势成水火。蒿山早欲除之而后快。此次寿宴本是铁松阳摆的鸿门宴。”情天道:“那蒿山是想要除掉我们了。”华子伟嗯的一声,道:“不错,时间可能就在比武大会后。”
情天问道:“那娇儿我还救不救啊?”情天是想,如果当时华山与蒿山开战会连累铁天娇,让她左右为难。华子伟道:“有师父在的话,不会让你跟铁天娇有事的,你尽管去救他。现在蒿山派的人都用在比武大会,和对付我们华山弟子身上,这是救铁天娇的机会,你见机行事。”
人约黄昏后,月上柳梢头。夜晚,凉风徐徐,月色皎洁,雪白如银的月色洋洋洒下,大地银装素裹,偶尔的几声蝉鸣,让人知道,秋天到了。情天难抑心中的激动,在晚饭后,一个人兴冲冲地赶到花玲珑约他的地方——蒿山后山的一个野花盛开的烛小山谷。
情天一到后山,整个人便惊呆了,只见百花之中,月色之下,立着一位丽人。丽人身材修长,体态优雅,脸上薄施粉黛,清丽娇媚,白衣于月色之下,散发着一层淡淡的白色光茫,整个人看上去,有如画中仙子。这还是那个娇艳,妩媚的花玲珑吗?
花玲珑见情天呆呆地看着她,好像不认识她似的,嫣然一笑,道:“看什么看啊?不认识我了啦?”情天痴痴一笑,随后道:“我哪里会不识得姐姐呢?姐姐的音容笑胸早已烙在情天心里了。”《风月真经》上说:甜言蜜语是不要钱的,面对美女要多说。情天是得到风月郎君的真传了。
花玲珑笑道:“滑嘴油舌的,人家才不信你的鬼话呢?”话虽如此,心里实则已笑开了花。不知怎么了,跟情天在一起,她有一种时光倒流,仿如又回到少女时代的错感。情天一听急了,道:“姐姐,弟弟说的是真的。不然弟弟把心掏出来给你看吧。”说完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把刀,就要割心掏肺。花玲珑一听,吓得脸色苍白,忙抢过情天手中的刀,道:“你这个傻瓜,人家那里……”话说至此,突然发现,那坏男孩嘴角的那一丝不易查觉的笑意,美少妇知道,她又上了小男孩的当了。看此,心中有些恼怒,把手中的刀又递给少年,道:“你割啊,你为什么不割啊?”
情天嘿嘿一笑,道:“既然姐姐担心我,我就不割了。”花玲珑笑道:“谁担心你啊?”说完对情天问道:“刚刚,若人家不喊住你,看你怎么办?”情天肯定地道:“不会的,我知道姐姐喜欢我,一定不会让我去死的。”花玲珑道:“人家才不喜欢你了。”《风月真经》上有言:“女人说不的时候,意思往往是相反的。
情天把近在面前的美少女狠狠抱在怀里,嗔道:“姐姐不喜欢我,为什么晚上约我在这里相会啊?”这话一出,直羞得花玲珑脸色通红,可是又找不到什么有利的证据来证明,心中大恼之余,用力在情天大腿捏了一下。这小子说他懂情调吗?他又很懂,说他不懂吧,他又不懂,天下间哪有女子会承认自己喜欢一个男人呢?情天也不恼怒,道:“打是亲,骂是爱,看来姐姐真的是爱我了啦!姐姐,如此良辰美景,我们一同赏月如何?”
月色明媚,野花芬芳,清风舒爽,这真得是良辰美景了。花玲珑嗯的一声,由大胆少年挽着她的手,一起走向花之深处。一路上,说不尽的恩爱缠绵,那听了令人脸红耳赤的甜言蜜语直让听美少妇受用无穷,一双媚眼有如两泓深深的潭水。
这时,情天指着小谷南边的一个小山洞,道:“姐姐,我们到那里去好吗?”美少妇一听,哪还不知道少年打什么主意,本来今晚,她本想献身于他的,可是这时一听到情天那样说,一颗心倏然紧张起来,碰碰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