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3章、养父的非分要求
    就在杨宗保和徐敏辗转难眠的时候，在医院病房里的张诚和李爱华也在谈着他们的事。
    送走徐辉和杨宗保徐敏，李爱华又坐到张诚的病床旁边，杨宗保请的看护也已经去休息了。
    “小华，你你，你扶我坐起来。”张诚歪着嘴轻轻地对李爱华说。
    张诚由于中风的原因，说话要歪着嘴，而且话语讲得不是很流利。
    “爸，你不困吗？”李爱华温柔地问。
    “我我，我睡了一天了，不困。你你累吗？要不你到沙发上睡一会？”张诚关心地问道。
    张诚从型对李爱华很好，在别人眼里，谁也看不出李爱华是张诚的养女，因为他们亲近得比别人的亲父女还要亲，小时候张宇为此还生过张诚的气呢。
    “我在飞机上也睡了一会，所以也不累。爸爸，你是想我陪你聊天吗？”李爱华也很体贴张诚。
    从小，李爱华就很听张诚的话，无论大小事情她都很尊重张诚的意见，对张诚更是言计听从。
    “嗯嗯，爸爸很很久没和你聊过天了。你近来工作怎怎么样呀？”被李爱华扶起来靠在病床靠背上的张诚马上问起李爱华的工作来。
    “国家改革开放了，广州一下子涌进很多外商来，每天都有很多新项目要审批和检验，有时我们都快要忙不过来了。”李爱华握着张诚的手慢慢地说着她的工作。
    “嗯，改革开放是件大大好事，中国好在有邓小平，否则就麻麻烦了。你现在的工作这这么多，你干嘛还还要跑这么远来看我啊？”张诚慈祥地责备着李爱华。
    “你病得这么严重，我不来看看，我怎么放心得下。”李爱华对张诚笑了笑说。
    “唉”张诚无奈地叹息道。
    李爱华见从不在困难面前低头的养父竟然唉声叹气起来，她马上就意识到张诚可能遇到难以解决的事了。所以她关心地问道：“爸，你怎么会突然中风的？你的身体一直很好的。”
    “唉”张诚再唉了一声，欲言又止。
    李爱华从来没见过张诚这样，她马上就担心起来。
    “爸爸，发生了什么事了吗？是小宇又惹你生气了吗？”李爱华知道张宇从型爱惹他爸爸生气。
    “嗯，他不但自己不学好，他还还将小剑也教教坏了。”张诚颤抖着嘴巴眼睛湿湿地说道。
    张宇和杨宗保那天晚上的丑行让张诚太伤心了，如果他们玩的是女人，那他的心可能还好过一些，可是，他们竟然玩的是男人，这就让张诚感到绝望了，他七十多岁的人生中可从来没这样绝望过！所以，他一气之下便脑充血中风了，差一点，他就这样走了，所以清醒之后的他怎么能放得下呢！
    “爸，你别着急，小剑不会这么容易被教坏的，在中国的时候他很乖很懂事的。小宇他怎么了？”李爱华安抚着张诚说。
    “唉，张宇这臭小子竟竟然和小剑在家里开同性派对，连小剑都和男人搞搞上了！”张诚痛苦地告诉李爱华张宇和杨宗保所做的坏事。
    “不会吧？小剑也会这样？他不会喜欢男人的，他在广州有四个女人为他生了儿子呢！他怎么会和男人搞上啊？”李爱华听到张诚说杨宗保竟然和男人搞上了，她惊愕不止。
    “这是我我亲眼看见的，徐辉也看见了，不信，你明明天问问他。”张诚摇摇头痛苦地肯定着这件事是真的。
    李爱华当然知道张诚不会说谎，但这事太出人意料了，简直可以说让她难以置信。
    “他们他们怎么会变成这样的？”李爱华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都是我我不好，我不应该将将小剑留在张宇这这小子身边，如果由我带着他，他就不会变变成这样了。”张诚忍不住他的眼泪，眼角流下了两行清泪。
    纵使张诚久经沙场，身经百战，他对杨宗保和张宇的荒事却束手无策着。他这次来美国还准备告诉张宇和杨宗保他们可以回国了，他将会将中诚集团的所有生意交给他们俩父子打理，而他将会正式退休，退休后他要和杜平两人到全国各地到处走走，重走战争时期走过的路呢i是，现在，杨宗保和张宇竟然如此荒无度，这让他怎么放心将集团的生意交给他俩打理啊！所以清醒之后的张诚一连几晚都睡不好，他的脑海里不断地重复着那天晚上他看到的景象。
    “爸爸，别急，我明天会好好跟小剑说说的。”李爱华拿出手帕为张诚擦掉他脸上的泪水。
    “小小华，爸爸有件事想想求你。”张诚突然握住李爱华的手可怜地说。
    “爸爸，千万别这样说，你有什么想法，告诉女儿就行了，女儿能做到的我拼了这条命都会帮你完成的。”李爱华也握着张诚的手一脸真诚地说。
    “小小华，爸爸知道你很很乖，但是爸爸这次要要向你提一个非分的要求，这个要求无论你你能不能办，你都不要怪怪爸爸好吗？”张诚脸上露出惭愧的脸色。
    “嗯，爸爸，你说吧。没事，我会看着办的。”李爱华微笑着鼓励张诚说出他的想法来。
    “嗯嗯，是这这样的，这几天，爸爸为了小剑的事想想了很多方法，最后想到一个办法认认为比较好，但但是需要你的同意才行。”张诚看着李爱华艰难地慢慢说道。
    “嗯。”李爱华认真地听着。
    “爸爸爸爸想让小敏嫁嫁给小剑！这样小剑可能就不会再再想那些荒唐事了。”昨晚张诚听到徐辉说李爱华将会和徐敏一起来看他时，他马上就想起李爱华在徐敏出生没多久就跟他说过将徐敏许配给杨宗保做老婆的事来，所以今天他便如此告诉李爱华他的想法了。
    “嗯，这是个好办法！”李爱华想都没想冲口就说。
    “你你也认为这个方法好？”张诚见李爱华赞成他的想法，他的脸马上流露出高兴的神色。
    “嗯，真的是好方法。爸爸，你应该知道让小敏嫁给小剑是我的心愿，所以我真的很赞成这样做。另外，我看得出小敏对小剑也是很有好感的，我会找个机会早点和小敏说说，看看她的意见。我会努力去促成此事的。小剑如果有小敏看着，我想他一定会变好的，小敏和小剑读的专业正好差不多，他们一定会有共同的话题的。”李爱华越想越高兴，此刻她似乎忘了她之前所忧心的杨宗保已经有四个女人这件事了。
    能帮张诚解决难题是李爱华的义务，也是她的幸福，看着张诚那满脸慈祥和和蔼的眼神，李爱华仿佛又回到小时候，张诚牵着她的手在街上买冰糖葫芦吃的幸福时光。
    “只要爸爸高兴就行了。”李爱华咬咬牙下定主意就这样办。
    “谢谢你，小小华。”张诚感激地轻拍着李爱华的手。
    “爸，这有什么好谢的，你的恩情，我和小敏这一辈子都还不清。加上小剑是个很好的青年，小敏嫁给他，她一定会很幸福的。”李爱华反过手握着张诚的手，这俩父女的手从李爱华进来到现在几乎没有分开过，他们久久地感受着彼此的情义。
    时间慢慢地过了不知有多久，张诚才从感动中开口说话：“小小华，你帮我去叫叫醒护工好吗？”
    “爸，你有什么事吗？我帮你就好了。”李爱华马上反应道。
    “我我想上厕所。”张诚坦诚说。
    “我扶你去好了。”李爱华想也没想就回答说。
    “这”张诚不好意思着。
    “爸，我是你女儿，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来吧，起来吧，我扶你过去。”李爱华站起来坚持着。
    张诚看看李爱华，又看看护工室，他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同意了，他觉得如果他坚持不让李爱华扶，反而显得他有什么坏心思了。
    张诚住的病房是私家病房，病房里不但有家属休息室，而且还有独立卫生间。张诚的病不是十分严重，他的半边身的手脚只是有些行动不方便而已，慢慢走还是可以的。所以，在李爱华的搀扶下，张诚慢慢地下了床，手压在李爱华的肩膀上一步一步地慢慢移向卫生间。
    好不容易李爱华和张诚才来到卫生间的马桶前面，可是马桶旁边虽然有专门的扶手，但是半边身不能自由行动的张诚连独立站立都是不行的，李爱华只能继续搀扶着她。这样的景况却让张诚为难起来了，因为他看见李爱华正低着头看着他前面的马桶，她似乎没想到要回避。
    这让张诚迟疑着不敢拉下他的裤子。男女有别，况且他们是养父和养女，张诚的样子尴尬极了。
    可是，李爱华等了一会不见张诚脱裤子，她便奇怪地问道：“爸，你不是想吗？怎么还不的？”
    “我我”张诚吱吱唔唔不知如何说好，他想放开李爱华，但他又站不稳。
    “爸，我不看你。你吧。”李爱华很快就明白到张诚的尴尬了，所以她闭上眼睛抬起头来。
    这下张诚放心了，他慢慢拉下他那病人专用裤子，害羞地捣出他的宝贝，对着马桶就了起来。
    张诚的液射进马桶里发出响亮的声音，闭着眼睛的李爱华听得清清楚楚，本来没什么杂念的她却被刚才张诚的犹豫弄得胡思乱想起来。她扶着的人是她这一生最爱的人啊！从小，她就有一个梦想——如果张诚不是她的养父那多好啊i能是从小没有爸爸妈妈的缘故，李爱华从型很喜欢粘着张诚，她觉得在张诚的怀里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
    有时，她还会想，如果她能嫁给张诚就好了，这样，她就可以永远粘着他，永远在他的怀里。
    自从她长大后，她就没有再抱过张诚了，多少次在梦里她给张诚紧紧地拥进怀里啊！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
    李爱华紧紧地搂着张诚的腰，深深地闻着张诚身上那熟悉的气味，仔细地感受着张诚的体温，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好了！李爱华多么想一直像这样搂着张诚的身体啊！
    “小小华，我好了。”张诚完已经提起裤子了，但他却见李爱华还是闭着眼睛向他仰着头。
    李爱华那美丽的脸容马上映入他的眼里，让他的心灵马上为之触动，为之欢呼，可是他却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虽然她只是他的养女，而不是亲生女儿，但张诚已经当她是他的亲生女儿了，所以哪怕是想想都是罪恶深重的。所以，他快速地迫使自己清醒起来唤醒正在陶醉着的李爱华。
    “嗯，好了？”李爱华睁开眼看着张诚，眼里含着一丝失望，她还没享受够这难得的亲密时光呢！多少年来，她一直渴望张诚能像小时候那样搂她进怀里，今天，她的愿望终于实现了，但时间却是那么短！
    “好了。”张诚不好意思地避开李爱华的视线肯定道。
    然后，李爱华只得依依不舍地将张诚扶回病床。
    “爸，你睡吧，快天亮了。”李爱华的手依然握着张诚的手坐在病床旁边说。
    “嗯，你也去房间睡一会吧。”张诚确实也有一点困了。
    “不用了，我就趴在这里睡一会就行了。”李爱华一刻都不舍得离开张诚身边，她说完就趴在张诚的手臂上不再说话了。
    张诚怎么会不知道李爱华对他的感情，一直以来她看他的眼神都让他感到害怕，一直以来他都有意地去回避李爱华那异样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