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酒后失言

作品:《情债

    从西餐厅出来,杨宗保跟着就去了歌舞厅准备等李珊珊下班和她说他要回家的事情。
    李珊珊在歌舞厅上班只需要唱两首歌和跳一支霹雳舞就行的,时间大概在半个小时左右,所以她十一点钟就可以下班了。很多走穴的歌手都是这样,白天上课,晚上实习兼赚一点学费,由于李珊珊的霹雳舞跳出了名气,她每场的出场费都有一百元,所以她的收入比杨宗保高多了。
    “小保,今晚我发工资了,走,我们叫上小红和小光头一起去吃宵夜。”从歌舞厅出来,李珊珊就兴奋地对杨宗保说。
    呵呵,这段时间小光头也出来“勤工俭学”了,他和小红拍拖后,每晚都会去到西湖路灯光夜市帮小红卖衣服。所以李珊珊才会这样对杨宗保说。
    “珊珊,不如你再帮肥猫介绍一个女朋友吧,他现在都不和我们玩了。”杨宗保想到一个人的肥猫,所以这样跟李珊珊说。
    上次程子仪来广州跟杨宗保说,她不喜欢肥猫,让他告诉他,让他死了这条心后,肥猫就自己将自己封闭起来了,他不再和杨宗保小光头他们一起出去玩,因为他们都是成双成对的,只有他是孤身一人。所以杨宗保才会让李珊珊帮肥猫介绍一个女朋友。
    “嗯,肥猫的身形太过分了,我很难找到衬得起他的女孩子啊!”李珊珊摇摇头有点为难地说。
    “那慢慢找吧。”杨宗保也知道有点难度。
    不过,这样对肥猫来说并不是什么坏事,一个人的他可以潜心学习,还可以四处寻觅美食。他不但将广州的特色美食都吃遍了,他现在还去到南海、番禺、顺德、中山、东莞等地去寻找美食呢。这让他日后成就他的家族生意统领了整个美食界,而他也成了一位很有名的美食名家。而且,他和程子仪的缘分还不是就这样到此结束的,多少年之后,他和程子仪还会发生一段故事。在此就先不表述了。
    杨宗保和李珊珊坐上出租车很快就来到西湖路灯光夜市,来到小红的档口,小红和小光头正在收档准备下班呢。
    西湖路灯光夜市被誉为“南国明珠”,始建于1984年5月,是全国最早开办的夜市。西湖路灯光夜市上的经营者也属于早期的个体户。他们当中不乏上山下乡的回城知青,和因为成分不好等而被当时的国营或集体“正规”单位遗弃的人。怀着对新生活的希望,他们在这里创业,起初只有两三百个摊位。每天入夜开市前,他们用竹竿沿着马路两边搭建成一个个档口,每档都悬挂着一盏电灯,人流从中间经过。夜市吸引了夜生活并不丰富的大批市民,又因其经营模式灵活多样,信息灵通、交通方便,夜市招徕了全国各地的厂商。“档龙”迅速延伸,从“一”字形扩大到“7”字形,继而再扩大到“十”字形,高峰期达1000多档,直把西湖路和教育路挤得满满当当。搭建摊档的材料,从竹竿换成了不锈钢,灯泡换成了光管,并由专业队统一按时安装、拆卸,市面还进行了统一设计和装饰,夜市经营的范围扩展到婚纱、旗袍等高档服装。
    “老板,这条喇叭裤要多少钱啊?”李珊珊逗着小红玩。
    “十五块……,珊珊,是你啊!你们怎么来了?”小红一抬头就看见李珊珊和杨宗保了,她连忙高兴得跳了起来。
    “我们来看看你的生意好不好啊,想你请我们吃宵夜呢!”李珊珊和小红开着玩笑说。
    “好啊,好啊,今天生意还挺不错的,你们等我们一会,我们很快就收拾好了。”
    呵呵,小红前一句我们,后一句也是我们,看来她和小光头的感情已经很稳定了。
    杨宗保看着他的兄弟小光头和小红这么合拍,他心里很开心,但也有点愧疚,他为那一晚和小红发生了关系而愧疚的。杨宗保知道朋友妻不可欺的道义,但那时小红还没有和小光头好,所以现在他只能在心里默默向小光头道歉,并发誓下不为例。
    小红和小光头收拾好东西后,就和杨宗保李珊珊来到大沙头海鲜大排档。
    上次小光头和杜小灵就是在这里吃宵夜的,一来到这里,小光头就触景生情了,他又想起了那一夜他和杜小灵在白天鹅宾馆客房里的缠绵,杜小灵的美,美在了小光头心里了,杜小灵私处上那朵玫瑰花让小光头永远不能忘记。
    “小光头,小光头……”小光头想着杜小灵想到出了神了,小红一连喊了他三声,他才有所反应。
    “诶……,诶,诶,怎么了?”小光头连忙问小红喊他有什么事。
    “珊珊在问你想吃什么呢?你想什么了?”小红嗔怨着问。
    “没什么,没什么,突然想起肥猫来了,他最爱吃的就是海鲜了。”小光头撒着谎。
    “是啊,如果能叫肥猫一起出来吃宵夜就好了。”杨宗保也很有感慨。
    自从有了李珊珊和林莉后,杨宗保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见肥猫了,杨宗保和小光头想到肥猫孤身一人,他们都觉得很对不起肥猫来。
    “别想肥猫了,过完年我一定帮他找一个女朋友,然后我们再在一起玩。”李珊珊见杨宗保和小光头都在为肥猫不开心,所以她便承诺着他俩说。
    “嗯,好啊!珊珊,你可不许耍赖啊?要不然我就让杨宗保休了你!”小光头威迫着李珊珊。
    “哼,宗保才不会休我呢!”李珊珊抱着杨宗保的手臂得意地说。
    “唉!看来我们的杨大帅这次真的陷进天门阵喽!”小光头幽默地说着笑。
    “别说了,别说了,来,来,来,我们吃赖尿虾吧,好大只的赖尿虾啊!”小红在旁边催着动筷子了。
    “来,来,来,小红,吃这虾要用手帮它做一下弯腰运动,它的壳才容易剥下来的。”小光头记起杜小灵上次教他怎样吃赖尿虾。
    “大帅,我们来两瓶啤酒怎么样。”小光头教完小红剥虾之后,跟着又向杨宗保提议喝啤酒了。
    “诶,小光头,你能不能喝的啊?看你这个小样,两瓶就应该能放倒你了吧?”李珊珊不愧是在歌舞厅混的,一开口就要挑起酒端。
    “什么?两瓶酒就想放倒我?珊珊,你太小看我了吧?你的宗保哥都未必是我的对手呢!”小光头不能激,一激他,他就不肯罢休了,他一定要和杨宗保喝个高低。
    “宗保,你看,小光头说你不是他的对手呢,你和他劈一场,看谁的酒量最利害。”李珊珊最喜欢看男人劈酒了,她不停在煽风点火。
    “老板,拿一打啤酒来!”杨宗保中计了,他也是个争强好胜的青年。
    一场劈酒大战马上就开始了,由杨宗保对阵小光头,李珊珊和小红在旁边为自己的男朋友摇旗呐喊。
    那个时候喝啤酒都喜欢吹“喇叭”——一人一瓶,一口气喝完。
    “好!宗保好样的。”李珊珊在为首先喝完一瓶的杨宗保喝彩。
    “好!小光头也很棒!”小红也在夸着喝完一瓶的小光头。
    “哈哈,还是宗保利害一点,他一口气就喝完一瓶了,喝得又快又干脆!”李珊珊一边吃菜一边夸着杨宗保。
    “诶,诶,诶,六瓶啤酒才喝了一瓶呢,喝完再说吧!来,大帅,我们再喝一瓶!”小光头不服气,很快又举起一瓶啤酒挑战杨宗保。
    “好,来就来!感情深啊,一口闷!干!”杨宗保跟得李珊珊多,他也学会酒场上的行酒令了。
    杨宗保和小光头站了起来,大力地碰了一下酒瓶,然后又开始吹起“喇叭”来。
    就这样,一瓶瓶的喝下去,杨宗保和小光头很快就一人喝了六瓶,他们的酒量也就是五六瓶这个样子,六瓶啤酒下去之后,小光头开始说话都说不清了,杨宗保比他好一点,还能保持沉默不言。
    “嘻嘻,小光头,行不行啊?还要不要再和我的小保喝呀?”李珊珊笑嘻嘻地还在逗小光头。
    “什么不行啊!老板,再来一打啤酒!”小光头不服输。
    “不要了,不要了,珊珊不能让他们再喝了,待会他们都喝醉了,我们不知怎样扶他们回去呢。”小红在一旁连忙向李珊珊打着眼色,让她不要再让他们喝。
    李珊珊看看杨宗保,感觉他也差不多了,她就问了一句:“小保,你还行吗?”
    “哈哈,你还叫他做小保呢!他就快做小宝宝的爸爸了!哈哈……”小光头真的喝醉了,他将不该说的都说出来了。
    “什么?杨宗保要做爸爸了?”李珊珊一听到小光头这样说,马上就吓了一跳,她急忙问。
    “小光头!”杨宗保还不是很醉,他连忙喊,不想小光头说下去。
    可是,小光头真的醉了,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继续在说:“你的小保快要做爸爸了!哈哈,他不能再叫小宝了。”
    “杨宗保,小光头说的是不是真的?你……你……,是谁在给你生孩子啊?”李珊珊快急哭了。
    杨宗保的酒意也醒了三分了,他看着李珊珊两眼湿湿的样子,他不忍心再隐瞒下去,他便点了点头。
    “呜……”
    李珊珊站起来就哭着跑了离开杨宗保他们。
    “珊珊……”小红跟着就跑向李珊珊,跟着她离去了。
    剩下杨宗保和小光头呆坐在桌子旁。
    “诶,诶,诶,小红,你们怎么跑了?我们还没有吃完呢!”小光头还不知道做错事了。
    “唉……”杨宗保坐在座位上轻轻地叹着气。
    看着已经醉醺醺的小光头,杨宗保没有去追李珊珊,任由她和小红坐上出租车离去。
    这下杨宗保麻烦了,看他怎样向李珊珊解释!
    李珊珊哭着离开,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什么都想不到,好在小红跟着她,要不然她都不知道怎样回家呢!
    杨宗保竟然快要做爸爸了,这让李珊珊千想万想都想不到!他今年才十七岁呢,他哪来的老婆或女朋友?他不是和她说过他没有女朋友吗?他的女朋友是程子仪吗?难道是程子仪快要生小孩了?不会的,程子仪刚走,她不像有孕在身啊?那要为杨宗保生小孩的又是哪个女人?不会是老板娘吧?好像又不是呢!太多疑问了,李珊珊想来想去都想不明白,她的头脑乱极了!——
    下一章《第6.3章、坦白》,杨宗保向李珊珊坦白,李珊珊能原谅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