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了筷子不自然的喝了口酒,此时王慧芳已经朝我缓缓走过来了,王慧芳穿着一套中规中矩的西装,内套一件高领的羊绒衫,她的身材虽然略有走样,但在衣服的束缚下倒也显得婀娜。
    我坐在椅子上动也没动,直到王慧芳已经站在我的左侧我的心才有点忐忑了起来,我咽了口唾沫赶紧端起酒杯一下就猛喝了下去,因为我总觉得要把自己的身体交给这个没见过几次面女人的有点对不起自己,同时我的心里还有一点点坏的心眼就是想利用她,由于喝的太急我一下就剧烈的咳嗽了起来,王慧芳立刻扶着我就轻轻拍起了我的背,边拍她还边笑道:“怎么怕我吃了你?呵呵。”
    “不是。”我只好笑着摇了摇头,我笑完之后就看了王慧芳一眼,王慧芳那双炽热的眼睛仿佛真是要把我给吃了一般,我刚要低下头来的时候王慧芳一把就把我的脸给按住了然后对我认真的说道:“姐姐很喜欢你。”
    “这…王姐你是不是喝多了。”我故意矜持了一会,就连自己都觉得自己矫情,明明自己心中也是那个想法。
    听我这么一说王慧芳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整个人就瘫软的坐到了我的身上来,她的大一下就坐到了我那微微鼓起的敏感地方,还故意蹭了几下,本来酒精就已经让人意识迷离了,在加上王慧芳这么一蹭,顿时那东西就起来了,我尴尬的望着王慧芳傻笑,王慧芳什么也没说只是整个身体都往我怀里倒过来说自己喝醉了。
    “王姐既然你醉了我扶你到楼上休息吧。”我只好这么说了。
    “嗯。”王慧芳趴在我怀里轻声的应了一句。
    我这才扶起了她,然后将她架着朝楼上走去,将她扶进了房间在床上躺好以后,还容不得我直起腰来王慧芳的一双手顺势就揽住了我的脖子,我们就这样面对面了僵持了一会,王慧芳微微的撅起了嘴,我只好闭上了眼睛吻了下去…。
    此时王慧芳的胆子大了起来,我们吻了一会之后她突然就翻身将我压在了身下,开始坐在我身上疯狂的扒起了我的衣服,毕竟她还算是一个有正常需要的中年女人,老公在外面偷人自然是对家里这个毫无兴趣了,王慧芳此时像是欲望大爆发了一样,除了用疯狂来形容已经无法找出第二个词了。
    扒光了我的衣服以后她的脸立刻就贴到了我的胸膛上来,呼吸变的异常的急促,那喘息声更是迫切的让我都觉得有点可怕了,我疯狂的亲吻着我火热的肌肤,我想她应该是很久都没有感受到男人身体的这种火热和那种令她陶醉的年轻男子气息了,她的手像抚摸珍宝一样在我的胸肌上游走,时而又紧紧的捏一下,每一下仿佛都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一般的用力,女人的欲望也可以来的这么的可怕,在亲吻了我上半身之后她开始脱起了自己的上衣,女人双手往背后解胸罩带子的动作还真是美丽,顿时我的欲望也被她的这个动作激起来了,我的双手开始搭在了她的一双大腿上摩挲着,王慧芳解开胸罩带子后那对略微下垂但仍算的上挺的乳~房便弹了出来,那两颗如同熟透的樱桃看的我顿时精虫上脑,我忍不住把自己的双手往上移了上去按在了她的乳~房上,王慧芳发出了一声娇喘,接着就重重的压到了我的身上来,那对乳~房更是让贴得我的肌肤摩挲让我都快喘不上气了,我的呼吸也变的急促了起来,裆里那东西已经被王慧芳压制不住的敲起来,隔着她的裤子就开始了往上顶…。
    王慧芳只是这样被我隔着裤子顶一顶都忍不住“呼哧呼哧”的喘了起来,只见她激动地扒着我的裤子,我的双手也不闲着的在扯她的裤子,我注意到王慧芳都有些颤抖了,等我们都光溜溜了之后王慧芳就迫不及待的扶着我那擎天一柱的东西痛快的坐了下去,伴随而来的是她销~魂的一声呻~吟,她那私密处已经水汪汪一片了,不费吹灰之力就坐到了我的根部,王慧芳开始了疯狂的往下坐,肉体碰撞的撞击加上私密处那水分的作用发出了阵阵令人享受的声音,我每每往上用力的顶一下都让王慧芳的大声嘶叫一下,她闭着的眼睛仿佛陷入了混沌的状态。
    床头灯的黄光很暗,这让王慧芳那绯红的脸颊很是漂亮,我差点都快忘记了她的真实年龄了,我发了一下愣之后已经抑制不住的将王慧芳按到在了床上,王慧芳也是很自然的将双腿分开都快成一百八十度的角度了,我半跪在床上挺着东西疯狂的进出,王慧芳那呻吟声连绵不断犹如一只濒临死亡的动物,那双手抓着我的大腿都快抓出血印子来了,王慧芳在发泄着自己心中那压抑的太久的欲望,我望着王慧芳那仿佛已经毫无意识的脸进行了更为猛烈的冲击,随着尾椎处的一阵抽搐我也释放了,顿时我就瘫软在了王慧芳的身上剧烈的喘着气了,一番运动下来还真是累。
    “结…结束了?”王慧芳闭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她的双手此刻仍旧是紧紧环抱着我的脖子让我动弹不得。
    “我还要。”王慧芳撒了下娇。
    “啊?”我愣了一下抬眼看了一下王慧芳。
    “行不行嘛。”王慧芳撅起了嘴跟我撒娇。
    “能让我先休息一下吗?”我咽了口唾沫。
    王慧芳听我这么说才高兴了起来,这才松开了自己的手,我吁了口气重重的平躺了下去。王慧芳扯起了辈子将我盖了起来,随后自己也缩了进来依偎在我怀里抚摸着我的全身各个部位。
    “我没饱。”王慧芳说道。
    我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只好硬着头皮再次将王慧芳搂入了怀中…。
    这一夜我和王慧芳借着酒劲频密的做了四次,让我都有点眼前发黑和双腿发软了,幸好很频密还剩下大半夜的时间可以让我休息补补元气,王慧芳也终于在第四次结束的时候喘着气说道:“哎呦腿都酸了,那都疼了。”
    “王姐你和他多久没做了?”我闭着眼睛问道。
    “快两个月了。”王慧芳道。
    “难怪了…。”我苦笑了下。
    “你还别说年轻点就是厉害,四次每一次都强劲有力,真是爽的王姐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真希望能跟你经常在一起,可惜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你这次要不是求我办事我想我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机会。”王慧芳突然幽幽的说道。
    我愣了愣扭头望向了王慧芳,原来她早就知道看穿了我的心思。
    “怎么了?很奇怪吗?有什么奇怪的,我在官场见惯了风浪了,是不是有事我能不知道吗?苏锦,你还嫩了点。”王慧芳笑着就有手捏了捏我的脸蛋。
    我只好尴尬的笑了笑。
    “说吧到底有什么事求王姐办的,只要我能帮的上忙的一定帮。”王慧芳将腿放到了我身上小声说道。
    既然她自己主动说出口了,那我也不能在跟她客气了,大家明买明卖的关系已经很明确了,我正想开口王慧芳此刻又突然伸手捂住了我的嘴提醒道:“不过我要告诉你是一点职权之内的小事那倒是没事,如果滥用职权办大事那我可不干。”
    我移开了王慧芳的手说道:“王姐你放心,你看我梅姐帮的忙也都是小忙。”
    “对了,我们的事千万不要告诉春梅听到了吗?”王慧芳近乎是警告的看着我说道。
    “我有那么傻吗?”我苦笑道。
    “那倒是,嘿嘿。”王慧芳尴尬的笑了起来。
    “我想叫王姐帮我一个小忙,这个小忙完全就在王姐的自责之内,没有含半点滥用职权的意思,所以王姐你根本不要担心,或许你还会感谢我。”我沉声说道。
    “哦?有这样的好事?”王慧芳听我这么一说也有点好奇了。
    “这件事很简单,过几天我给王姐你报个料,王姐带上你的同时查处一批不卫生的食品就行了,只不过我希望王姐在查处这批食品的时候要秉公办理,最好是能给我的对手多制造点麻烦。”我想了想说道。
    “这个太容易了,只要不卫生的东西是在他店里查出的那就一点问题也没有,刁难这些不法商贩是我们的强项,我可以让他去办理什么证照,可以让他来回的奔波,这么一趟下来他就疲于奔命了。”王慧芳说道。
    “那就先谢谢王姐了,我到时候打电话通知你。”我搂过了王慧芳亲吻了她的脸颊一下说道。
    “只是…只是这事如果是你安排的,那就…。”王慧芳此时又开始担心起来,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于是说道:“王姐这是我的事跟你毫无干系,也不会牵连到你,你只管做好自己分内事就好了。”
    “那好吧。”王慧芳点了点头。
    “你今晚真的不用回去了吗?”我问道。
    “你真啰嗦,现在都半夜两点多了,还问这些废话。”王慧芳笑着又是捏了我一下,我这才关掉了灯搂着王慧芳躺进了温暖的被窝。
    等我一觉醒来的时候卧室内已经很亮了,王慧芳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已经离开了,我睡眼惺忪的睁开了眼睛,然后从床边的地上拿过了裤子摸出了手机,我打开手机看了看已经是早上九点半了,手机上还有王慧芳发来的一条信息:还在睡?昨晚很享受,期待下次在去你那。
    我冷笑了一下知道我已经不可能跟王慧芳有第二夜了,因为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王慧芳只不过是一个过眼云烟的女人,但我知道这几天我一定要和她保持着联系于是回了条信息:我也一样。
    回完信息我就打电话回了公司问了范思思公司有没有什么大事,在得知没有什么大事之后我拉上被子继续蒙头大睡,这一觉睡的昏天暗地直到肚子被饿醒了我才起了床,我在浴室洗了个澡后就穿起衣服下楼打算出去吃点东西,在楼下的客厅里我看到王慧芳在桌子上留下的字条,她给我做好了吃的放在了冰箱里,让我用微波炉热一下就能吃了,我苦笑了下撕掉的纸条随后就从冰箱里取出了东西。
    简单的吃过之后我就打算出去逛一下,此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了,我开着车子去了城南的夜总会看了看开档前的准备,自从小丽走后这里许多有姿色的小姐也离开了,虽然有了新的管理人,但她没有小丽的利索,弄的一塌糊涂的,见我来她也只会阿谀奉承,我只好无奈的摇了摇头离开了城南。
    车子在路上开着,侯启亮的电话打了进来,他要约我在江边见一面,于是我只好将车子拐了个弯朝着江边进发了,在江边我看到了侯启亮,侯启亮双眼深邃的望着平静的江面,还不停的往江里扔着石子,我慢慢的靠了过去坐到了他身边。
    “你知道为什么我不喜欢到江边来吗?这好像是我们第一次在江边见面?”侯启亮默默的说道。
    “好像是这么回事。”我应道。
    “每次我到江边来总会勾起无限的回忆,当年我做球员的时候教练经常拉着我们在江边长跑训练,从江的这一头一直跑到江的那一头,那个时候真的是很单纯很美好,只可惜后来遇上了乔国泰以后一切都变的不单纯了。”侯启亮说道。
    “侯老板你怎么突然感慨上了?”我笑着问道。
    “没什么,只是经常发现你在江边活动我有些好奇罢了。”侯启亮话中有话的说道。
    “就像你说的江边的确是让人充满了回忆,我一方面不想去回忆,一方面又靠回忆支撑着,我第一份服务员的工作就是从江边的酒吧开始的。”我说道。
    “人就像一个饮料瓶,有些时候被动的接受一些杂七杂八的水,放进凉茶它就是加多宝,放进橙汁就是果粒橙,就算是放进了硫酸它也接受。”侯启亮苦笑道。
    “如果放进了硫酸恐怕这要是玻璃瓶才行,否则很快就腐蚀掉了。”我应道。
    “是的,我们现在就像是塑料瓶已经被腐蚀的没有样子了,我们不是乔国泰做不了玻璃瓶,成分不一样。”侯启亮说着又扔了一颗石子到江里。
    “说吧你今天找我来到底有什么事?”我看出了侯启亮找我来是有话要问我了。
    “你这几天夜晚活动的很频密啊,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信任我,许多事情都不跟我说,说实话我们已经合作到了这份上你还有什么可瞒我的?你找阿鬼培育病菌又是为什么?那辆省会城市的警车里坐的又是谁?”侯启亮皱起了眉头。
    原来他是问这些事情,侯启亮刚才跟我说的那一番话也让我明白了他的确是真心想跟我合作了,我想了想就把这几天发生的事告诉了侯启亮,听完我的话之后侯启亮才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后扬起嘴角说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对不起我有点多心了,我知道有些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你也没办法告诉我,其实这样就挺好的,只好我们开诚布公的分享秘密,这样才会合作的更愉快,也会有最佳的效果,既然你跟我说了这么多,那么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想这个秘密你会很想知道。”
    “什么秘密?”我好奇的问道。
    “我找到罗齐了。”侯启亮望着我说道。
    “啊?!你找到小七了啊?!”我吃了一惊,等反应过来之后我才抓着侯启亮焦急的问道:“他怎么样了你快说啊!”
    “你别这么紧张,他没事,那小子现在在缅甸不知道多快活,大象骑着,罂粟种着,过着神仙般的日子,都快成缅甸种植毒品的大王了,哈哈。”侯启亮大笑道。
    “这…。”我仍旧是很吃惊。
    “其实他这样也好,他到那边以后跟那边的毒贩交上了朋友,没多久就打进了内部,还跟当地的一个退休将军成了忘年交,那将军有自己的军队,罗齐跟他在一起根本就没有人敢抓他,那将军把很大的一片罂粟基地给了罗齐打理,我还告诉罗齐等国内风声过了苏锦会想办法把他弄回来,可罗齐那小子摇了摇头说自己现在哪也不想去了,国内太乱了,他打算在那边一辈子种罂粟,金三角是出名的三不管,就算管也没法管,那退休将军甚至敢跟政府的部队动手,而且火力一点也不落下风,简直就是一个小王国,说句实话那里的确是很漂亮,那些罂粟开花的时候就跟一片一片的稻田差不多。”侯启亮说道。
    “可这些东西却在祸害全世界,我们现在正在想办法摆脱,小七却。”我沉声道。
    “但我在那边还看到了另一种情景,那边种罂粟的大多是贫穷的农妇,有的农妇甚至还是背着孩子去工作的,而她们挣的钱却非常的微薄,有时候都养活不了自己的孩子,苏锦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会这样?”侯启亮问道。
    “想过,如果政府作为的话就不会这样了,而且那边的政府对毒品的经济收入也是看在眼里的。”我应道。
    “对,正是这种矛盾才让金三角、银三角这样全世界都知道的毒品基地存在,也正是这样乔国泰这样的人才能这么猖狂,就算我们扳倒了乔国泰,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乔国泰冒出来,所以我想说其实做什么事都有他背后的原因,罗齐既然在那边过的好我们就应该祝福他,而我们只要摆脱了乔国泰也就行了。”侯启亮说道。
    “也许你说的对吧。”我吁了口气想起了一个重要问题“对了,你有没有…。”
    “你是说小丽吧?”侯启亮笑道。
    “对,你知道啊。”我苦笑道。
    “要不是我小丽恐怕根本就不会活着见到罗齐了,那些毒贩杀人不眨眼,小丽闯入了禁区差点被乱枪打死,好在我请了翻译跟着我,这才救下了小丽还见到了罗齐,我也跟罗齐说了我们的事,罗齐说乔国泰也是将军的客户,他不好插手,他说他现在也不想管国内的事了,他已经放下了一切,小丽不远千里的去找他让他很感动,他说现在要跟小丽在那边一辈子,生一大堆的娃娃,反正那边又不计划生育,他还说等我们把事情处理完了让你去找他玩。”侯启亮说道。
    听侯启亮这么一说我心中的大石好像也放了下来,也许现在这种无拘无束的生活最适合罗齐了,让他管理着大批的农妇种罂粟,枪械在他们的王国里也不禁止,不用开车每天骑着大象吃着葡萄悠闲的生活着,就像一个土皇帝,只要人没事就好,想到这里我又是叹了口气,就连小七也放下了一切,现在就只剩下我孤独的在这条路上走了,而且这条路的尽头到底是什么也还只是个未知数。
    “小七现在这么安全我也替他高兴,但我的心里仿佛始终无法接受这种事一样。”我愣愣的望着天空说道。
    “路都是自己选的,况且我觉得他现在没什么不好,就像我刚才说过一个乔国泰倒下了,会有更多的乔国泰站起来,罗齐在那边也是同样一个道理,你又何必纠结这事呢?”侯启亮顿了顿说道:“还是说说我们的事吧,离押运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你有什么好主意吗?”我问道。
    “没什么主意,现在你们只能顺其自然了,该做的已经都做完了,乔国泰现在也被那影视城的事弄的乏术,想打开俄罗斯的市场不是那么容易的,这块肉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盯着。”侯启亮冷笑了一下。
    “现在我主要是在等路线图下来,只要路线图一下来我就能安排我的人在路上对你进行帮助了,否则说什么都没用,还是耐心的等乔国泰的安排吧,我先走了,你不走吗?”侯启亮说着就拍了拍我的肩膀。
    “不走,我想再呆一会。”我说着就躺在江边的草坪上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