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餐厅吃饭的间隙孙红又问起了我昨晚怎么喝醉了的事情和这边夜店的一些情况,我只好找了些借口给搪塞过去了。
    “红姐今天要怎么安排?”我一边吃着饭一边问道。
    孙红慢慢将手搭到了我的手上小声的说道:“你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你又不是不知道工作上的事情我一向不过问的,我这次来主要目的是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还安排什么?”
    我尴尬的笑了笑低头吃着东西。
    “对了,你还是多带着那丫头出去逛逛夜店,免得李小楠说你在这边没做事回去要责骂你,到时候红姐可会心疼的。”孙红妩媚的看了我一眼说道。
    “嗯,我知道的。”我点了点头。
    “做夜店这一行的都是晚上开门营业,你和蒲蕾也只能晚上出去工作学习了,白天的时间你准备怎么安排呢?要不吃完了陪红姐去逛逛街吧,红姐给你买件像样的衣服,你看你成天穿来穿去就这么几件t恤。”孙红深情的盯着我说道。
    我连忙摆手道:“红姐要你破费那怎么好意思,能陪红姐逛街就行了。”
    “跟红姐还客气什么。”孙红拍了拍我的手道。
    “真的不需要,我的衣服够穿了。”我笑道。
    “那好吧,不过你如果有什么需要记得跟红姐说啊,只要红姐力所能及的就一定满足你。”孙红笑了笑说道随后便缩回了手开始吃饭。
    我低头吃着饭在心中不断的告诫自己:“我只是按照洪威的吩咐来勾引孙红的,同时达成自己的一点点目的,千万不能迷失自己。”
    我之所以不愿接受孙红的恩惠原因是我不想让自己越来越像被富婆包养的小白脸,刚才孙红话里的意思其实我也听明白了,我和蒲蕾只能在晚上出去做事,那么白天的时间我就得陪着孙红了,虽然孙红提的比较隐晦,但我还是领会到了。
    和孙红吃过午饭之后,孙红说要出去洗个头让我陪着去,我说昨晚去夜店学习到的东西要整理成文件给推了,目送孙红离开后我想起蒲蕾一直没出房间,于是提着打包好的饭盒再次来到了蒲蕾的房间门口,我正打算敲门才发现她的房门虚掩着,本想直接推进去,但突然想起了昨晚的事情于是先敲了敲喊了声“蒲蕾。”
    只不过蒲蕾并没有回应,我只好一边小声喊着一边提着饭盒走了进去,环顾房间蒲蕾并没有在房间内,我看到蒲蕾的床头搭着画架,画架上盖着一块布把画给挡住了,床头柜上摆放着各种颜料和画笔,有点凌乱不堪。
    “蒲蕾?”我又小声的喊了句,不过仍是没有回应,不知道她去哪了居然连房门也没关。房间里一目了然,卫生间里也没人房门却开着,难道出了什么事?!我一阵紧张刚想掏出手机打电话的时候却听到了蒲蕾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了“经理,这房卡有点问题好像消磁了。”
    蒲蕾和工作人员说话的声音由远而近,我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什么心态居然选择了躲在窗帘后面,可是当我反应过来想重新走出来的时候却发现来不及了,蒲蕾已经和客房部经理站在房门口了,为了避免造成更大的误会我只好缩回了窗帘后面。
    没多久我就注意到蒲蕾和酒店客房部经理在房门那里摆弄,大约过了三四分钟那客房部经理就把房门和房卡给重新弄好了,我听到蒲蕾将门关上的声音,蒲蕾长吁了口气就坐到了床上,我小心翼翼的掀开窗帘的一道缝然后朝蒲蕾看去,蒲蕾背对着我正在调着颜料,今天她把头发盘了起来,露出白皙的后颈,短袖加短裤显得很休闲干练,我忽然对她在画什么产生了巨大的好奇,此时蒲蕾调好了颜料拿着画笔起身慢慢掀开了盖在画架上的布,当那幅画出现在我的视野里的时候我差点吃惊的喊了出来,这丫头居然把那晚在荒村发生的尴尬一幕凭着记忆画成了一幅画,难怪连房门也不出半步。
    我之所以吃惊的差点喊出了声是因为看到画里的自己居然还是的裸体。我靠,那晚我明明穿着衣服、裤子的,这死丫头怎么把我画的!我再一瞟这才发现画里的蒲蕾自己居然也是,这下我更吃惊了,虽然蒲蕾运用了人物四肢巧妙的遮挡了画中的敏感部位,但即便是这样也足够让我吃惊了,我不知道蒲蕾是个什么心态居然画这样的画。
    我正在吃惊突然听到了蒲蕾发出了不好意思的偷笑声,我注意到自己掀窗帘的手都有些颤抖了,我咽了口唾沫然后更小心的去偷看蒲蕾,只见蒲蕾侧身盯着油画时而偷笑时而发呆,脸颊都通红了,看样子是因为羞涩,我转头看了看那幅画我猛然间明白了什么,完蛋了,昨晚我不经意的一个动作已经惹了这鬼丫头了,搞文艺的人通常对事物都很敏感,看样子她画这种臆想出来的裸体油画是因为喜欢沉浸在自己世界当中所造成的。我恨不得想抽自己两耳光,因为昨晚我不经意的亲吻动作搞的她情窦初开、春心荡漾了,我忽然想起了孙红说的苹果比喻,蒲蕾此时就像一个没有削皮的苹果满是青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