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苏锦。
    有许多时候我都想逃离这样的生活,每当醒来旁边的女人不是“老婆”这个正当词汇的女人时,我总有一种莫名的负罪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厌倦,但却无法摆脱这样的生活,我不是鸭子,我只是一个夜店酒吧端托盘的服务员,卑微到懦弱,却又做过许多男人梦寐以求只能意淫风光到无限的事,曾几何时我进入这个行业的时候曾幻想做上娱乐王国的大亨,虽然现在我一直走在这条路上,但所有的一切已经不是我能控制、更不是我想要的了。
    凌晨醒来的我茫然的看着天花板,望着右边的落地玻璃窗户,透过窗户仍然是一片繁华的景象,这个不夜城卢江市虽然熟悉,但却又陌生,因为我对它根本不了解,就像我对躺在身边的这个女人不了解一样,这就是那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在我左侧背对着我的是欧阳晓菲,我唯一就只知道这个女人是一个女博士,至于读的什么专业我也不知道,女博士有些什么专业呢?我曾不止一次这样问自己,但始终没有答案,也许只要一句话的事情,但这样问会使得我觉得自己很俗。
    酒店的房间里灯光很暗,望着欧阳晓菲白的如同羊脂般的肌肤我在想这个女人究竟在想些什么,自己到底哪里吸引到她了会让这个女博士跟自己厮混了几年?她在跟我做爱的时候会不会在脑袋里开根号?又或者出现化学分子式,然后把我们之间的行为归结为一种化学的反应?
    欧阳晓菲动了动,这让我抖了一下,欧阳晓菲背对着我坐了起来,她从床头柜上拿过名牌的包包翻了翻从里面翻出了手机看了看时间,此时坐在床沿上的欧阳晓菲犹如一个羊脂玉净瓶,就连胸罩带子的印子也没有一条,白皙的令人窒息。
    “你怎么醒的这么早?”欧阳晓菲背对着我含糊的问了句,随后便去捡地上乱丢的衣物。
    “嗯,有点睡不着。”我应了声躺了下去,随后便望着天花板发呆,突然我想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道于是问道“我是叫你欧阳好呢还是晓菲好呢?”
    “你在抓我左胸和右胸的时候有什么感觉?”欧阳晓菲穿着衣服反问道。
    “感觉一样。”我随口应道。
    “那就是了,你叫我欧阳或者叫我晓菲都一样。”欧阳晓菲应道。
    “那如果我叫你欧阳晓菲你会不会很有快感?”我苦笑道。
    “神经。”欧阳晓菲嘟囔了一句就不再说话了,她只是慢慢穿好衣服然后走进洗手间梳洗了,没一会洗手间里传来了她的说话声“我赶早上的飞机去意大利,一会你走的时候别忘了把酒店的押金拿回来。”
    望着洗手间映照出的婀娜人影,我又陷入了迷茫当中,直到欧阳晓菲出来拿着公事包离开的时候我才感觉到房间内的温度突然降了下来,这个世界已经不是那个一夜的高氵朝换一辈子的低调的年代了,有的只是相互需要,相互取暖。
    我吁了口气再次望向了这个陌生的城市,黎明还没有到来,那么我只有在黑夜里继续前行,我渐渐回忆起了很久很久以前,那个令人想回到过去却又回不去的一段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