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园(H)

作品:《沉溺(NPH)

    肖白等苏离抱着走了一会,才将头从披风牢笼里拱出来。出来后,视线正对着他的脸侧,肖白毫不客气地啾了他一下,这才侧头看他冷冰冰的俊脸。
    “怎么?生气了?”肖白明知故问地道。
    苏离不理她,甚至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是把脚下的速度又提高了。
    肖白用露出来的一个大头蹭他的脖颈,嘴里还像喊口号一样连声喊着:“苏离,苏离,苏离,理理人家嘛~”
    苏离被她的一头乱毛蹭得实在痒,只好拿手固住她的头,不让她乱动,却还是一声都不吭。
    肖白被他按在颈窝里动弹不得,却坏笑地伸出舌尖舔他的颈侧。用舌尖在他的脖子上划出一个湿濡的S,然后就嘬住他的一点皮肉,吸得啧啧有声。
    苏离被她吸得全身真气一滞,差点从他脚踏着的房檐边上滑落下去。他踩实了脚下,稳了稳神,这才不轻不重地拍了肖白的屁股一下,沉声说:“别胡闹!”
    “才不要~我就闹~苏离不理我,我就闹苏离……”
    本来还乖乖蜷成一团的肖白,挣出了胳膊,吊在苏离颈后,腿也伸开,夹上苏离的后腰。然后她像个小鼠一样一点点地啮咬着苏离的下巴,她用的力道很小,他感不到一丝疼痛,都是钻进心底的奇痒,还有在他下巴尖端不断滑来滑去的小舌,勾得他只想把那调皮的小湿肉捉住了,吮咬到肿胀得说不了话。
    说不了话才好,谁让她用这张小嘴四处撩人!苏离一想到她在别的男人耳旁说的那些话,心底就腾地烧起一股邪火,也不管现在是站在别人家的屋顶上,一低头就捉住了不怕死地撩拨他的小舌,侵入她的口腔,用大舌磨蹭她敏感的舌面,又用舌尖搔弄她的舌根。然后又把她的小舌拖拽出来吸裹,直吸得她舌麻嘴酥,只能嗯嗯地闷叫着,却是连不要的话都喊不了了。
    等苏离结束了这个兀长的湿吻,肖白只能无力地趴在他的怀里,大口地喘着得来不易的新鲜空气,却是再也无力闹他了。
    可是肖白这边偃旗息鼓了,苏离那里却是刚刚开始,现下的状况可等不及把她抱到那个偏僻的庄子里再拾掇她了,他四处看了一下,选了一个方向就急掠而去。
    这是一处不知是哪个大户的废园,倒落的假山在地上投射出比黑夜还要阴暗的影子,塘里的几株败荷好像插在水里的残肢断臂,这种破败萧索的景象,就是白天让人看了也会不舒服,更何况是在这漆黑如墨的深夜。
    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息的肖白,见他停了下来,从他肩头伸出半个头去,稍稍打量了一下这个瘆人的地方,就赶紧缩回了头去。
    “这是什么地方,苏离?”肖白躲在苏离的怀里闷闷地问。
    “操你的地方。”显然刚刚的热吻没有哄好苏离,他的语气依然是硬邦邦冷冰冰的。
    肖白还想说些什么,可是苏离已经把她转过身,压在冰凉的廊柱上。
    裙子被他一下就撕成了挂在腰上的破布条,里面的裤子则被他两手一分,就从中间裂出一个大缝。苏离的手直接就插进肖白的肉缝里抓搔。
    “看看你湿得就像尿了似的,那个男人就让你这么兴奋?嗯?!”
    苏离有些粗暴地直接用指尖按在还没准备好的小球上抚揉,给那个脆弱小球带去如尖锐刺痛般的快感。
    “没有、不是,那是因为你才…嗯啊…不要、不要一上来就……呃啊啊!太、太快了…太…不要…会尿的……不要那么快……不…啊啊…”
    苏离将大腿从后插进肖白的腿间,阻止她想夹紧双腿以躲避他施虐的手指。可是腿夹不了了,她竟然妄想用那两片蚌肉夹住他!那湿热滑腻的软肉在他的掌心上,如呼吸般地一吮一吸,直把他的魂都吸飞了一半,恨不得立时插进她的神仙洞里,干烂她算了。
    可是不让她先去一次,他怕自己会把她直接插裂了。哼!自己的小零件什么尺寸不知道?还在别的男人那里喊什么大不大的,他这型号的就能直接把她干到死,她还想要多大的?!
    苏离越想,心底的邪火就烧得越旺,他冰冷着一张俊美的脸,大手毫不留情地抓起肖白的一只腿架在臂弯上,然后那作恶的手指压住再也无处躲避的可怜小肉球,机械般地震颤起来。
    “呃啊啊——不!不!不——!!”
    因为只有单腿着地,肖白只能抱住身前的廊柱稳住身体。她的脸贴在冰冷的廊柱上,可是身下却被苏离磨得似乎要着了火。
    他见鬼地都用上了武林高手的指法,力度适中,速度却是极快,他在确保不会让她受伤的前提下,最大限度地刺激着她的敏感集合点。她又不是真的刀枪不入的金刚芭比,这种高超指法不到几分钟就让她缴了械。
    她像撒尿的狗一样,对着廊柱一颤一颤地向前撅着自己的臀部,将潮吹出的春液浇淋在那红漆剥落的木柱上。这种在室外释放自己性高潮的体验,让肖白心里羞耻得想撞柱,可是高潮时的身体是无法被心掌控的,所以肖白只能咬紧下唇羞红着脸双眼微闭着,任自己身下泚水泚得一塌糊涂。
    苏离因为身负绝世武功,夜视能力极好,肖白被他疼爱过度的娇媚样子自然是让他尽收眼底。他单手放出自己狰狞昂扬的巨兽,却不直捣黄龙,而是贴住她水淋淋的蚌肉磨蹭:“我的还不够大吗?你还要去找多大的?”
    他用那个光滑硕大的肉物磨着她最饥渴的地方,嘴里的声音虽然依然是冷冰冰的,可是却暗藏着一分委屈,半分撒娇。
    这可真是要了亲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