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兴奋窥探之黄雀在后
作品:《欲望之都》 一大杯酒下肚后,欧阳冲脸色通红,想到这么美艳的女人现在已经完全属于自己,更是激动无比。脑中渐渐迷糊起来,眼前出现李艳夺人魂魄的丹凤眼和诱人的水蛇腰肢,便猛地坐起,一把将她抱住,柔情似水的轻轻地在她裸露的手臂上抚摩着。李艳闭上双眼,吐气如兰,随着他的抚摩,呼吸渐渐的急促起来,口中不时的发出娇柔的呓语声。
旁若无人地把嘴唇凑到她的红艳樱唇上,轻轻的吻了吻,然后再度深深的吻了下去,轻轻地用舌尖舔着她的嘴唇。李艳凤眼半睁,俏脸晕红,隐生春情,樱口中发出的呻吟声渐高,呼吸粗浊,眼中投射出一股令人沉醉的甜蜜柔情,又双唇微张,一条腻滑的丁香舌从内面缓缓伸了出来,轻轻的触碰卷裹着欧阳的舌尖。两条舌头在搅动、纠缠。欧阳冲更是血脉贲张,神魂飘荡,更为用力地吸吮舔舐着,揉按着那诱人的一对酥乳。
“很好,初战告捷,就保持这种状态,现在进入卧室!”马先生站起身子,兴奋地边脱衣服边提醒他们。
相拥着进入了房间,双双坐在床上,李艳掬起小嘴,将火热的身子紧贴着他的,高挺白嫩的玉乳左右磨蹭着他发达的胸肌,敏感的鸽乳擦过他的,妩媚的身姿在灯光映衬下,充满无尽的魅惑,让人难以抗拒。欧阳冲不愧是个情场花蝴蝶,一口含住了她的玉乳,用那坚实的牙齿,舌头吻弄拱舔她那酥软的乳峰,不时细细地嚼咬着她腥红的乳珠。不一会儿,李艳的两颗通红的葡萄就变成了紫红色,两个**也被弄的红扑扑的挺了起来,在他双手的揉捻拨动下,微微颤动。
经不住他的再三挑逗,李艳欲火焚烧,突然把欧阳推倒在床上,伏在他身上短,张开樱桃小嘴,把那高昂着头等待着检阅似的宝贝一口含在嘴里。并伸出舌尖,小心翼翼的**。一般的人妻是不大愿意舔男人的小弟弟,可她是个放得开的女人,喜欢那东西上面的滑嫩透明,并把这当成完美夫妻生活的一部份。此前禁欲的日子,她无数次在梦中吮吸着欧阳冲那可爱的宝贝。现在它又活生生弹跳在眼前,她很怕它逃走,故而卖力的吹咬住,火热湿润的口腔紧紧包含着,嘴里不时发出咻咻咻的声音。但欧阳的东西太长大,李艳无法把它全都包裹进去,只能勉强含着一部分,并使出看家本领,舌尖灵活裹卷着那个大蘑菇的的边缘和蘑菇中间的马眼,那是男人最富敏感的所在。在她的****下,欧阳舒服得浑身发抖,下身一阵阵的悸动。
快要顶不住时,他将她轻轻张推开,跪立起身子,使**稍微冷却,然后伸手将大枕头垫在李艳光滑浑圆的美臀下,使她那芳草萋萋鹦鹉洲上的耻丘显得高突上挺。之后,将她那修长白嫩的双腿分开,双手架起她的小腿搁在肩上,这才操起硬梆梆的摩揉挑逗她那红润又湿润的门户缝处。逗弄得她春情难忍,咬弄着手指,低低呻吟。
欧阳的小弟弟也被弄得青筋怒涨,发热发烫,硕大紫红的透明头部胀大了许多,边沿高高地绷了起来。见时候到了,欧阳扶住小弟弟,猛力一挺而进,直捣桃花源,施展出“老汉推车”的绝技,拚命前后动作着,冲击得李艳浑身趐麻、舒畅无比,噗哧噗哧的男女性器撞击之声不绝于耳。现在的她完全沉溺在情爱的快感中,舒服得全身发软,心花怒放、如痴如醉地迎合着,把个肥臀抬高前后扭摆,她已陷入无限的舒爽快感和无限的肉欲刺激中。
这一活色生香的刺激场景,令马先生精神振感到无比的亢奋,反应更加强烈,意外地暴胀起来。他显然忘了被那个男人玩着的、骚浪得有如发情母狗的女人是他老婆,还以为置身于古罗马斗技场,观看一场情欲肉搏表演。下面的那个东西不知何时勃然奋起。
“ 哈哈,起来了!好的,终于起来了!”马先行高兴得手舞足蹈,情不自禁地吐了口唾液涂抹在那消沉了许多年的小弟弟上,伸出手,无比爱怜地套弄着,由慢到快,边弄边“嗯嗯哦哦”地呻吟,不由兴奋高呼“OK!就这样……呵,宝贝,爱死你了!这样治疗效果不错!”
“啊……”一阵稚幼的尖叫声从门口传来,撞破了他们好事。这二男一女惊得容颜失色,慌忙用手捂住身子,回头看去,只见两个十一二岁的男、女孩出现在门口,正是他们的一双儿女。
“你们不是去外婆家了吗?半路跑回来做死!滚!”马先生勃然大吼,把这对儿女恨得牙关格格响,吓得他们瑟瑟发抖。马先生那个好不容易硬起来的东西早已如煮熟了的茄子,甚至比以前更蔫了。
之后的情形就可想而知了。马先生撕破颜面,苦心导演的理疗活剧功亏一篑,遭到彻底的葬送。后来又经过几番试验,均无一点起色。从这以后,李艳对丈夫彻底失望,也不再向以前那样与欧阳冲偷偷摸摸的来往,而是经常公然带回家。马先生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从小区到单位都在传颂他们两口子的笑话,背后戳戳点点,令他抬不起头来。实在难以忍受这样的折磨,马先生便花钱雇人痛打欧阳冲,并狞笑着告诫打手们,即使打不死,也要让他断手断脚,最好打成下身残废,这样他的那个东西就再也不能害人了。于是便出现了先前的那一幕。
这样荒唐怪诞的被打原由,欧阳冲当然不会向段文轩透露,便吱唔搪塞。见此,文轩也隐约猜出几分,不便继续追问,就扶着他到大街上。问他要不要送去医院,欧阳冲感激地摇了摇头说:“谢谢你!不用了,你们忙吧,我自己回去。”说罢,拦了一辆车,在段文轩同情的目光中,强挣着受伤的身体钻了进去,嘎地一声,消逝在夜幕中。
“他是谁呀?”肖岩指着远去的车子好奇问道。
“他是……是我以前住的地方的上下楼邻居,职业嘛,也是个打工仔,唉,苦命人一个!”段文轩摇头轻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