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如花往事第三十二章 如花往事
作品:《欲望之都》 刘杰提到其女,郑珺脸色突变,这是有原因的。前天,其女凌雨一到狮城,便撇开其母,兴致勃勃地私自游逛。不料,昨天下午,游玩城南动物园回返时,被一群二混跟踪,堵在小巷,要不是有人路过搭救,差点丢去清白之身。原本今日随同其母来公司上班,但这事令她很不快意,便推托没调整好心情,独自呆在家将息。不过,令郑珺忧心的还不止这个。她想到了自己二十年前那番相似经历。
她出生在一个从狮城赴台的教师家庭,父母对她和弟弟自小训教严格。无奈父亲因病早丧,母亲开着小店铺勉力维持生计。她还是国立台北大学的清纯大学生时,因长得如花似玉,有校花之称,校园内追求她的男子众多,但她谨守家训,为人本分低调,从来不接受别人的献花和聚餐邀请。有一天,也是那么一个乍暖还寒的日子,她周末回家去帮母亲照看铺子。路过小巷时,被几个流里流气的年轻恶棍堵在角落。过往行人众多,但无人敢过问一声,她叫天无应,叫地无门,被他们拖往巷内阴暗处,正要施暴。这时,一辆汽车嚓地停在近处,从车内出来一个高大磊落的沉稳男子,朝恶棍们大喊“住手!”之后的情形与女儿遇救几乎如出一辙,几个恶棍被西装男子打得无还手之力,落荒而逃。
郑珺对他无限感激,见他温文尔雅,笑起来分外迷人,一丝情愫萌生。随后一段时间,那位男士每隔一两天,便要给她送来一束艳丽的鲜花,有时亲自驾车来,有时请人帮送。奇怪是的,他从来不透露自己的名字和身世,只说自己姓凌,每次来了后,陪她沿校园走几圈,说说话,便离去。郑珺也不便打探,实在想问时,却被他用眼神止住,只好作罢。不过,从其形象举止和着装排场还是可以察觉出身世的不凡和家庭的显赫。
就这样,郑珺成为了男子的地下情人,为他献出了自己最纯真的爱情。
一个风雨缠绵的春夜,姓凌男子约她去喝咖啡、跳舞。跳舞时,他故意和她脸贴得很近,右手紧紧搂着她腰,使得她的身体靠紧他,**快要贴到他胸口上了,右手时不时貌似无意地在她美臀上摸两下,昏暗的舞池里,虽然郑珺低着头,凌却明显能感觉到她心跳加快,呼吸急促。一曲结束,趁她转身背对时,他的双手顺势搭在她双乳上,轻轻揉捏。郑珺一阵酥麻,腿脚发软,脸色羞红,慌忙把他的手推开,回到座位上低头喝咖啡掩饰着慌张,但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凌看到这次试探差不多了,就带他去宾馆开了房。
一番洗浴后,郑珺皮肤越发的白嫩,香颈上还挂着没擦干的晶莹水珠,身体散发着迷人的女人香,水灵灵地分外诱人。男子浑身发烫,下体胀热难忍,左手一把揽住她的肩膀入怀,低头吸住了她的双唇。突遭袭击,郑珺叫声“别!”本能地在怀里挣扎着,轻轻推搡。但他并不放手,而是右手隔着裙,抚摸她圆润的双肩、酥软的**、光滑的小腹,最后往下伸进内裤,“啊……不要……”她浑身一震,本能地想合拢双腿,却被他的强壮有力的腿架住了,合不拢。
“ 珺,你别怕,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哟!”他亲吻着她的香唇温柔说道,同时不容她反应过来,下面的手一把摸在她大腿中间突起处,轻柔拨弄那一片湿润的美妙去处。**抚弄间,郑珺的内裤被彻底褪下,一丝不挂的横陈在男子面前,挺立酥软的双乳,平坦的小腹,细细的腰肢,光滑修长的大腿。在他的上下夹攻下,她早已神情迷离,双眼紧闭,两颊绯红,心间小兔儿蹦蹦跳跳,rǔ头胀得红紫,雪白的胸脯起伏不止。
他把她抱起来,放在沙发上。因为是她的第一次,他充分地抚弄她,让她尽量放松。待她浑身酥软如一滩泥后,他咬着她的耳朵说“我想要你,让不让我进来啊?”她闭着眼不说话,赤裸裸的身体紧紧贴着强健的胸膛,双臂勾住他的脖子。他明白时机差不多了,此时他的下体早已傲然挺立。便把她平放在床上,将两腿分开,在她屁股下垫了块毛巾,然后扶住坚硬的**,轻轻往里推送,很快便“哧”地一声,冲破那薄薄的阻碍。她痛楚叫了一声“啊!”身体一阵哆嗦,抱紧了他的躯干。他停顿了下,让她适应过来,减少痛楚。直到见她气息稍平,眉头舒展了点,才重新缓缓进出,由慢而快。不久,她闭上眼睛,忘情的呻吟着,疯狂的扭动着,气息急促,一步步被送上那醉人的高峰……
也是在那个春潮迭起的晚上,她知道了他的姓名和家世,原来他是台湾首屈一指的富豪华塑凌家的二公子凌少伟。之后,他们从地下走到地上,频频十指相扣,出入于各种舞场酒会和其它各种社交场合。人们皆为郑珺的高贵气质和美貌所倾倒,每到一处便艳惊四座,鲜花掌声不断,倍受嘱目,风光无限。凌少伟待她也异常体贴温柔,几乎有求必应,尽量满足她的一切要求。可就是一样难以办到,那就是把她引见给父母家人,尽管郑珺也多次旁敲侧击地提出,凌少伟总推托时机未到,顾左右而言它。
大学毕业一年后,她为凌少伟生了一个女儿。女儿长到三岁后,为了她往后的生活,也是为了自己,在朋友的怂恿下,郑珺向凌少伟郑重提出名份问题,拒绝继续充当地下情人,要求与他成为合法夫妻。开始郑少伟依旧以各种理由推托敷衍,后来见郑珺这次态度十分坚决,便委婉告知,家里人不会同意他与一个身份卑微的平民女子结合在一起。郑珺对此既意外又有所虑及,便抬出女儿,说自己可以不要名份,但女儿不能没有爸爸,为了孩子的明天,必须作出选择。
谁料,话一说出,凌少伟变得粗暴异常,大发雷霆说女儿可以跟他姓凌,但郑珺决不可能踏进凌家门半步,两人发生了口斗。争执中,凌少伟竟然大放厥词说,郑珺只是他的玩物,还无耻供认当初英雄救美是他玩的一个花招,那些混混都是他花钱雇来的,看中的是她的美貌和清纯,现在他已经不再需要她了。闻此,郑珺差点昏厥。凌少伟不顾而去。过后不久,又借助法律,把女儿的监护权强行要了过去,却冷酷无情地把郑珺抛弃,再也没有回过那个曾经被他营造得温馨浪漫的小家。在那个年代,遭弃后的郑珺被咒为破鞋,被人千夫所指,还遭受过街头恶少的公然凌辱,整日以泪洗面,多次欲自尽轻生,却因割守不了亲生骨肉而打消此念。但她并不甘心就此罢休,为了要回女儿,四处告情,不断地诉求抗争。
两年后,凌家终于把女儿的监护权还回给她,又支付给她一大笔财产,算是青春补偿和抚养费。有了这笔钱,她自己办厂开公司,惨淡经营,九十年代中期又率先投资到大陆,经营保健营养品,事业渐趋兴旺发达,成为商界女强人和台商的代表。为了报复凌少伟,事业有成后的她对外依旧以凌家媳妇自居,与不同身份的男人交往,征服一个又一个优秀男子,并玩弄其于股掌之中,呼来喝去。有如刘杰、邓斌等人,既是她的得力干将,也是她的闺中密友。
这种滋意报复的快感,曾经令她心生陶醉,并纵情沉迷其中。但随着鱼纹的增添和岁月的老去,特别是女儿凌雨的日益成长懂事,郑珺的人生态度也逐渐发生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