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申青云惹来的麻烦事
作品:《温泉镇的风流事》 李大炮从罗廷华办公室出来后,直奔小镇镇口,那里刚好还有车到县城的,既然知道了瘌痢头的下落,他当然不会错过这个好机会。
听了罗廷华说瘌痢头家的床下,有一箱子的大钞,这个诱惑,对于李大炮这样的人来说,简直可以要了他的命,他坐在车里,满脑子都是那箱子的钞票。
瘌痢头在晚饭的时候,要小寡妇下班时顺便买了一斤卤猪头肉和一瓶‘醉嫦娥’回来。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坐在堂屋饭桌边喝着小酒,嚼着猪头肉,看着电视,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
“癞痢,就要过年了,我们到省城去玩一趟吧,反正在家里也没啥意思,我想和你单独到省城去过年,这样,你也不用整天的担心要债的找上门来。”小寡妇自从和瘌痢头睡到一张床上后,一直喊他癞痢。
瘌痢头搔搔他的瘌痢头,眼睛眨巴几下,把口中的猪头肉咽下去,哧溜喝了一口‘醉嫦娥’,抹抹嘴角回答:“行啊,就到省城过年,我在省城的房子,正好可以派上用场,你这个大美人住到我那简陋的房子里,肯定会亮堂得像个宫殿,嘿嘿,以前居委会的那些大娘大婶,总是在我面前叨叨着要给我介绍媳妇,这回我带你回去,让她们那些老娘们开开眼,我瘌痢头找的女人,可是比花还好看,嘿嘿……”说完,伸手在小寡妇的脸蛋上揪了一把。
“去!担心你的瘌痢头传染给我,刚搔完你那瘌痢头,又来摸人家,都说过多少次了,不许你这样,咋就没记性呢。”小寡妇把瘌痢头的手挡开,站起来唠唠叨叨的去拿毛巾擦刚才被瘌痢头的手碰过的脸,她尽管和瘌痢头睡一张床,但每次睡觉,她都要求瘌痢头用毛巾把他的头包住,而且在睡觉前,一定要他把手洗了再洗,不然,就不让瘌痢头用手摸她。
小寡妇是个很爱干净的女人,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总是洗得香喷喷的,每天晚上,都要冲个热水澡,为此,瘌痢头专门在两人的安乐窝里建了一间洗澡房,用洋铁皮做成一个四方形的水箱,里面安装上那种市场上卖的发热管,插上电就能烧水。
小寡妇用毛巾擦完脸,走出房间,到洗澡房把烧水器插上电源,打算等会好好的洗个澡,她最近两天,总是心神不宁,心慌慌的总感觉要出什么大事,所以都有好几天没和瘌痢头干那个事了,刚才喝了几口‘醉嫦娥’,春心飘荡了起来,打算晚上和瘌痢头好好的在床上乐一乐,把这些天来的烦闷心情给驱散掉。
瘌痢头呢,让小寡妇买酒买肉回来,也是想和她干那个事,他躲藏在这里,整天的闷头睡觉看电视,还找了几盒港台的录像带看,那些三级明星们演的片子,看得他总是难受,最近接连几个晚上,向小寡妇求欢,都被拒绝,所以他每次看录像带,就对着电视画面的三级片明星们‘打手枪。’今天他是再也忍耐不住了,他知道小寡妇的兴致,只要一喝几口小酒,肯定会来电,所以瘌痢头特别的这样安排。
看到小寡妇走出房间到洗澡房,瘌痢头心里乐呵呵的,跟着电视上那个发羊癫疯似的又唱又跳的当红歌星,哼唱起来:“你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熊熊火光照亮了我的心窝……你的大眼睛,明亮又闪烁……”
“这个男人长得太帅了!我就喜欢这样类型的。”小寡妇走进来,看到电视里那个混血杂交出来的品种,眼睛都带着媚笑的说。
“帅个屁!不就是个杂种嘛!一头毛驴和一匹马干出来的骡子,除了会嚎叫外,啥都不会干,你要是和那样的男人结婚,恐怕你自己就会说:‘哎呀!还不如瘌痢头呢!’,不信,你去让他爬你身上一次试试,他肯定不如我。”瘌痢头的话,要是被那个正在唱歌的歌星听到,非气得喷血而亡不可。
小寡妇坐到瘌痢头的身边,把手伸到他的裤裆里摸着说:“我知道你能,要是你不癞痢,也可算个美男子,可惜你这个头实在太难看,闭着眼睛我还能有感觉,要是睁着眼,可就怎么也没那种滋味了。”
瘌痢头不敢再用手去摸小寡妇,生怕把她的‘积极性’给摸跑了,所以忍住想去摸玩她的那股冲动,嘿嘿的笑着说:“可我下面的头没瘌痢呀,每次不是都能把你整得嗷嗷怪叫嘛,你不是很喜欢吃我的这个头吗?记得你还说过,死了的那三个男人,都没我的头大,我要不是有这能耐,你还会看上我吗?”
小寡妇确实喜欢瘌痢头下面的那个头,她之所以能和瘌痢头好上,不仅是因为自己寂寞,更主要的是瘌痢头这个人在床上能满足她的需要,别看他头瘌痢,但干起正事来,一点都不含糊,要深有深,要力量有力量,要持久他也能挺个几十分钟,这些都让小寡妇满意。
对于说癞痢头的债务问题,这个就与小寡妇没关系了,两人毕竟没登记结婚,不存在财产问题,瘌痢头给她钱,她就接着,不给,她也不要,反正她自己的那点工资也够用。
“我刚才说的到省城过年,可不是和你说着玩的啊,再过两个星期,单位就放假了,我再请上一个星期的公休假,我们可以在省城呆上个十天左右,不过得说好,一切开销,都由你来出。”小寡妇的手已经感觉到瘌痢头下面那个头硬了起来。
“放心吧,那点钱,我还是有的,衣柜里,我不是还有两万多嘛,拿零头的那点出来,就足够我们在省城花销了。”瘌痢头喝着酒回答。
“你最好还是把钱存起来,免得招贼偷!”小寡妇提醒着瘌痢头。
“要是去存起来,那些要债的爷可就知道了,我身上就这么点家当,可不能没了,不然,我就得要饭去,难不成你养活我呀。”瘌痢头回答。
“等你找到了新的工程做,不就有了嘛,你不是说在等着包温泉开发的二手工程吗?过完年,你也该去跑跑你的事了,整天猫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小寡妇没有埋怨瘌痢头的意思,她才不在乎瘌痢头有没活干呢。
两人说的这些话,全被从围墙翻身进来的李大炮听到了。
李大炮到了县城后,已经天快黑了,他找了家米线铺,用罗廷华给的还剩九块的钱吃了一大碗两块钱的牛肉米线,有一块钱用作车费,这可是他一个月来,吃的油水最好的一次,肚子里有油水,似乎浑身都有了劲,人也精神许多,他又花两毛钱买了包不带过滤嘴的金沙江牌香烟,一路打听着罗廷华说的那个小巷道,在天完全黑下来后,才找到罗廷华买的那个小院,他看了看门牌号,知道是罗廷华说的这个地方了,于是左右看看,瞅准没人看到,从围墙上翻了进来,不声不响的猫着腰到了瘌痢头和小寡妇正在吃饭喝酒的屋子外,正好听到瘌痢头说柜子里有两万多的话,李大炮心里嘀咕起来:
‘***瘌痢头,欠老子的才一千多,你明明有钱,为何不给老子呢?两万多呀!妈的,那是多少啊!’
李大炮心里暗自寻思着,他现在可不想要他的一千多了,他想把瘌痢头的那两万多一起拿走,这个数目,对他来讲,可是天文数字。
‘该怎拿呢?’李大炮犯愁了,偷吧,有人在,抢吧,又怕瘌痢头一声大喊,自己就得完蛋。
李大炮想了想,咬咬牙,下了最大的决心:‘杀了他***!’他以为这是最好的办法,不仅可以拿到全部的钱,还不被人发觉,他还以为自己很聪明呢。
李大炮下定决心后,又悄悄的从瘌痢头和小寡妇吃饭的那个房间门前离开。
(请读者们注意,这是一间平房,瘌痢头和小寡妇吃饭喝酒看电视的房间,是当地人叫的堂屋,也就是正屋,堂屋两边各有一间房,是睡房,两个睡房的门,都是从堂屋开的。)
李大炮躲藏到瘌痢头在院子里盖的那小间洗澡房背后,就等着瘌痢头和小寡妇睡觉时动手。
瘌痢头和小寡妇,不知道屋外有个穷疯了的人,他们看的电视声音又很大,没听到院子里的李大炮来去自如的脚步声,小寡妇的手,一直在瘌痢头的裤裆里捏玩着,两人边说着话边看电视。
“我说,你该去洗澡了吧,水烧得应该差不多了。”瘌痢头浑身充满了力量,有些难以忍耐的给小寡妇说:“你洗完,我还等着洗呢。”
“就你急!”小寡妇的手使劲在瘌痢头的那里捏了一把,娇笑着说,说归说,她还是站了起来,走到她和瘌痢头的那间睡房里,拿出换的衣服,没关灯,给瘌痢头丢下一句话:“别在喝了,等会喝醉了怎么办事呀!”说完,就笑嘻嘻的走出屋子,咯吱一声推开洗澡房的门,啪的拉亮洗澡房的灯。
李大炮听到小寡妇的脚步声走出来,大气都不敢出,紧紧贴在墙壁上,等小寡妇进了洗澡房后,不一会听到小寡妇洗澡的水声响起,才猫着腰迈开步,小心翼翼的,又走到了只剩瘌痢头的那间屋子门前,偷偷朝里面一看,瘌痢头背对着门,坐在一把椅子上,看着屋子里的电视,电视声音很大,是彩色的,一闪一闪的亮光,把李大炮扭曲的脸闪烁得越加的恐怖。
瘌痢头正在看的是一个电视剧,里面的情节很吸引他,别说李大炮的脚步声他没听到,就连小寡妇洗澡的哗哗流水声,他都没听到。
李大炮想:‘正是下手的好时机!’想到这里,他一个箭步飞身进到屋子里,左手勒住瘌痢头的脖子,右手朝反方向使劲一掰瘌痢头的那个瘌痢头,只听卡擦一声脆响,瘌痢头就这么完蛋了,连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李大炮把瘌痢头慢慢放匍在餐桌上,窜进刚才小寡妇进去拿换洗衣物的那个房间里,因为小寡妇走出房间的时候,没有关灯,所以李大炮认准了这就是瘌痢头和小寡妇睡觉的房间。
李大炮一眼看到了那个衣柜,他拉开衣柜门,开始翻找着瘌痢头刚才说的两万多,他几乎把所有的衣服都扒拉完了,也没找到那两万多,急得他满头大汗,嘴巴还嘀咕出声来:“***瘌痢头,你不会是哄骗老子吧?”
人家来头压根就没对他李大炮说过话,他还怪人家哄骗他呢。
正在李大炮有些失望的时候,他眼睛一亮,看到了最底下的一个抽屉,他拉开抽屉,里面用牛皮纸包裹了厚厚的一包东西,李大炮心里一阵激动,他有预感,这就是瘌痢头说的那两万多,他忙不迭的拿起来朝袋子口一看,果然是钱,他激动得双手都在抖动,长这么大,第一次手里捧着这么多的钱,他能不激动吗。
李大炮把那包两万多的钱揣进怀里,立刻走人,他走出睡房的时候,又看了眼瘌痢头匍匐在桌子上的样子,他像是不是在看死人,而是看一个匍匐在桌子上睡着了的活人,一点也没因为自己刚才杀了人感到害怕,还沉浸在找到钱的激动中,他一步跨出房门,朝院子的大门小跑着走去。
小寡妇在洗澡房哼着歌谣,搓洗她娇嫩的身体,想着一会就要和瘌痢头干那个事了,身体就开始酥麻起来,她耳边还在不断的传来电视剧里男女演员断断续续的对白,在李大炮朝大门口跑的时候,小寡妇听到了,她停下手中的搓洗,仰起头来倾听,听到一声门响,嘴巴不觉说了一声:“这个瘌痢头,白天不出去,这个时候出门干什么呀?”说完,又接着搓洗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