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干坏事
作品:《情殇》 “嗯——”她头摇的拨浪鼓一样,如兰的气息忽远忽近羽毛一样掠过了他的脖颈。
“你——真是个妖——精”摩的男吃力的说“抱紧我!嫁给我吧”
“嫁人又不是拥抱,别那么轻易就说出口”她叹着气说。
“叹什么气呢,我说的可都是真的”摩的男紧了紧手臂坚定地说。“丫头,抱着你的感觉可真好”
两具身体就那么紧紧的抱着,她在他的腿上,她在他的怀里,他也在她的怀里,就那么紧紧的抱着,这一抱谁都没有觉出时间的流逝,却持续了两个多小时。
偶尔经过的人只是看到他的怀里有个女人,她的头埋在他的肩窝处,这里的拥抱太过平常了,在这爱情四溢的大学校园里,没有人会在意谁的不雅,也没有人会对一个拥抱太过专注。只有个别的人会多瞟一眼他们,端详那么几秒钟这对一动不动的像是一尊石像,也像是一对假人的情侣。
临了,不知道是谁先松开了手,两个人盯着对方傻傻的笑。突然,摩的男就“呦,呦”又是吸气又是吹气地叫起来了,“麻了,麻了,腿麻了”,手也开始不停的又是捶打又是揉搓双腿。而她站在旁边“咯咯”的笑着说“活该,谁让你不老实的,遭报应了吧”
“死丫头,不知道是谁很享受的哼哼来着,那人应该不是你喽?”摩的男坏坏的笑着,一下就禁闭了晓鸥的嘴。憋得晓鸥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来。
当他们手牵着手走出校门口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炙热依旧,斜阳映照。此刻的行人也比他们进去的时候更多了。婆娑的树影洒下点点的光亮,像是太阳给的情话,温暖又甜美。晓鸥轻快的旋转在梦幻般的树影里,像是一个纯情的少年在迎风飞舞。
许久,晓鸥才笑着说,“敢不敢干个坏事?”
摩的男笑着说“不敢,你说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我可不想睁着眼睛掉进你挖的陷阱里去,不过,要是温柔的陷进的话,还凑合,我就勉为其难,从了你了。”
“你就是个坏种,不知羞”晓鸥的食指一边在脸上划拉了几下,一边天真的笑着。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摩的男眨着眼睛挑逗地说。
“无耻之徒啊”晓鸥微笑着慨叹。“我敢接前面那个女人的裙子,你敢不?”
“啊!你要是敢,我难道能甘居落后,接漂亮女人的裙子,那是男人做梦都想窥探的地方,求之不得呢”摩的男色迷迷的说。他不相信晓鸥敢接,简直是反了天了。
“你就是个猥琐男”晓鸥一字一顿地说完就甩开了摩的男的手,紧走几步,就在她走到穿花长裙的女人身边时,一个趔趄,几乎摔倒,在她要趴倒的瞬间,下意识的就抓住了这个女人的花裙子,借力的瞬间就站起来了,女人有些被拽的莫名其妙,刚要开口骂晓鸥,看见晓鸥满脸笑容的陪着不是。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听着晓鸥一连声的“对不起,实在对不起”。花裙子女人只好长出一口气,像是舒缓压力一般,阴沉着脸语气坚硬地说了句“没关系,以后走路小心点”。临转身还不忘厌恶的瞪了晓鸥一眼,就走开了。
留在花裙子身后的晓鸥一阵坏坏的窃笑,满脸得意的看着摩的男,眼里全是挑衅。摩的男无可奈何的摇着头,翘着大拇指笑着说“人精,人精,你不演戏,太亏了”
“少说废话,该你了,亲爱的相公”晓鸥摇着头,晃着腿,斜眼盯着摩的男像个小混混一样顺口就说了。
“相公?娘子大人我会被你害死的!狡猾的死丫头。你还真敢啊”摩的男脑中闪过刚才那女孩淡蓝色的花裤头,有些心猿意马。
他色迷迷的看着晓鸥的敏感地带,低头附耳轻声说,“那女人穿的是淡蓝色的花裤头,你穿的是什么颜色的?”
“你个流氓”就在他附耳说的时候,晓鸥就断定他肯定没什么好话,迅速的揪住了摩的男的耳朵笑道“色,你再色一个看看,看看这猪耳朵能不能保得住。”
“谋杀亲……”摩的男的“夫”子还没喊出口,晓鸥的另一只手就迅速捂住了摩的男的嘴左右环顾了一下说“你疯了,不怕人家说你疯子啊”
“呜——呜,你都敢接人家的裙子,我有什么不敢的,没见过谈恋爱的!除非你别让我接裙子了,说实在的我不敢”挣脱的摩的男一脸的求饶相。
“有人怂喽,”晓鸥转身笑着说,其实晓鸥也知道,让摩的男一个老男人去接女人的裙子,一定会被人家暴揍一顿的,玩大了可不好。他不干就随他了。
看着晓鸥扭动的身姿,夸张的声音,摩的男知道晓鸥妥协了,放过他了。
“多谢娘子体谅,你呢,也别太失望,相公我呢做人比较厚道,一定会给你补偿的。”摩的男拉着晓鸥的手吻了吻说。
“晓鸥触电般的抽了回来,从校园出来以后,自己的身体不知怎么了,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摩的男一碰,似乎就像遇火一样燃烧了,她有些羞燥,满脸绯红。
“别动手动脚的”晓鸥红着脸说到,像是晚霞的余光全爬到了她的脸颊,特别的诱人,摩的男有心去咬一口,憋了半天,还是控制住了。
“不就是手嘛,那儿都碰了”摩的男盯着晓鸥的胸坏坏地说。好像一眼就看穿了一样,晓鸥不由自主的一阵颤动。
“你——”晓鸥轻轻地推转了摩的男的脸,无奈地拉长了声音说。“跟你个无赖不混了”晓鸥说了句就自顾自地向前走了。
她需要平复一下心绪,就这火烧火燎的脸,在跟摩的男打闹,别人不误会是醉鬼,也会误认为是有人养没人教的不良少女的。
跟个满脸胡茬的老男人这样明目张胆地打打闹闹,外人看来总带点儿伤风败俗的意思。
尽管摩的男只大她七岁多,不到八岁。但在路人看来,一定是晓鸥恬不知耻的纠缠人家有妇之夫,也就是傍大款了。
想到这里,晓鸥有了那么一丝的伤感和难过。她就不明白了,她怎么会长的那么老呢,她觉得胡子真是个祸害,尤其是串脸的胡子。晓鸥边走边想,突然发现身边静悄悄的,没有叽叽喳喳的说话声了,一回头,才发现摩的男没有跟上来。
她站在那里环顾四周,攒动的人群里根本没有摩的男的身影。
晓鸥就在心里骂道,“这个混蛋,又搞什么鬼啊,藏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