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当你遇上我 谁...
作品:《春秋人生之重合》 天寒突然是发现自己其实跟蛇还是蛮有那一个“缘份”的,最起码自己得的第一份际遇就是在猴山在蛇口之下救了猴王才有了以后那样多的好运。然后就是在洱海打了一条蛇妖,然后就是小家伙认识了一个小弟巨蟒“乌晴子”。
现在又碰到了一条巨蛇,每次碰到的蛇都是很大很粗的,相比起来,就只有猴山的地一条是最小的了。可从那猴王所表现的来看,那一条蛇也是不简单。如果不是猴王先与它拼了个鱼死网破,两败俱伤,天寒当时的实力是万万不可能会是射杀得了那一条蛇。
就如今这一条蛇,天寒是大模大样的用视察术观看得知,也是不弱。竟是四十六级的金线腹蛇,从这腹蛇所慢慢抬起头所露出的腹部是真的是有一条金线直从七寸到腰腹以下。嘿嘿,进得山来就是要打怪的,没有想到刚才一直都没有找到,现在就送来了一条蛇给自己,真的是送上门来的经验呀。刚才自己是它的目标,是猎物,可是现在不同了,同一起跑线,就是看谁能猎谁。
刚才小家伙正在给天寒搔得舒服,全身都放松,没有意识到危险期的来临。直到天寒抱着它移形换位,从天寒的手指停止了活动才发觉得不妥。
小家伙也看清了,原来是一条蛇,顿时火从心起,好不容易天寒才有空帮它搔搔,这一条长虫竟是来打扰,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想来九十多级的巨蟒都是自己的小弟,就这一条连“乌睛子”一半等级都不到的蛇就敢在这里嚣张?
小家伙却是忘了,乌睛子怕它是因为在乌睛子的精神印记里就刻下的对龙的惧怕,等级越高,这一种惧怕就越明显。而这蛇却不是属于那蛟蛇一类的,所以并不会先天的惧怕小家伙。
两边是两两相对,只是似乎巨蛇比小家伙的气还要大,到嘴的肉就这样没有了,而对方一只猫还在那里要对自己张牙舞爪,还很不满意一样。靠,等一下看你怎么死,生吞一半,剩下一半绞死,在身上咬十口八口,问你怕不怕。
金钱腹蛇是昂着头,身子慢慢的向前滑那舌信子的分丫一伸一缩的,很是可怕。不过见过几条蛇的天寒压根儿就不把它放在眼里,小家伙就更不用说了。小家伙娇喝一声,掏出了它的宝贝小矛就要飞过去戳几下解恨。可才升到空中,尾巴又给天寒捉住了,怎么挣也挣不脱。
“天寒哥哥,你捉住偶的尾巴干嘛。让偶过去出出气,气死偶了,偶要戳它一二三个好多个孔。”小家伙不解天寒为什么要抓住它的尾巴,还有更让它难以理解的是,为什么阿紫姐姐也是和天寒一样的喜欢捉它的尾巴呢。难道那里好抓?
“嘿嘿。你出气,你出什么气呢?好像应是我出气才对的,宝宝,今天没你事了,你在一旁边呆着,看天寒哥哥怎么收拾它。四十多级,杀了他应是够我升几级的了,嘿嘿,真是太好了。送上门的肥肉。”小家伙一听,原来天寒是想拿经验,杀了这一条蛇就可能升几级,想到就爽了。一想到得到的好处,小家伙马上不干了。
“为什么叫偶在一边看呢,偶也要去打,偶也要去。哼,偶知道,天寒哥哥你想一个人独吞那一些经验,偶不干。偶也要去,偶也想要升级。”虽然是给捉住了尾巴,要是并不妨碍小家伙在那里扭动着身体,还想趁天寒不注意就想先来一顿法术过去,来一个密集形的,轰得几次,把它轰晕了,那接下来的事,只要不是白痴都知该怎么做了。
可惜,天寒太了解小家伙了,小矛才刚想挥,就给天寒取了过来,然后是轻轻的敲了它一下。
“哼,哼,你竟还敢想来阴的,那有这么简单呀。宝宝,你就不要跟我争了,你都三十四级了,我才那二十三级,说出去会给别人笑死的。该轮都轮到我了,宝宝,下次,下次到你好不好。反正这里很多怪的,下一个就让你自己打,这样总行吗?”
天寒说这一番话时,都觉得自己像一个保姆,那有宠物像小家伙这样的呀,都不知道到时它成龙时,自己这一个主人还能不能命令它了。
“不,不。偶不,偶就要打这一个,偶讨厌这长长的东西,哼,偶要叫它不得好死,你看它,还那么凶。天寒哥哥要不这样好了。”小家伙有些谄笑的对天寒说,“让偶过去出出气,宝宝戳它几个孔,然后你们再去打它,你看这样好不好。”
“不好,你说是戳几下,谁知道你要怎么戳呀。说不谁你用电劈它几下就完了。连戳都不用了,所以说,不可以,你就在这里看着。”
巨蛇看着眼前的那一人一猫在那里讨论着些什么,虽然是听不明白他们是说一些什么东西,但肯定是跟自己有关。那模样可是一点都没有把它放在心里面,那一种轻视,别说是人,就是蛇也受不了,蛇也是有蛇的自尊的,怎么可以受到这一种无礼的对待呢。
“梦想”里的怪物有思想的怪并不是全都是可以自由的交谈的,只有到了一定等级时才可以能听得懂人类的语言和说,如果没有到达到那一个等级,而又有了思想的也不能和本种类的生物交流。
现在小家伙并没有运用到它的那一个心灵的功能,所以巨蛇并不能听懂天寒和小家伙说一些什么。但凭着蛇的敏感,它知道这是在说自己。愤怒了,蛇的尊严怎么是可以侵犯的呢。
巨蛇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血在燃烧,这太让人激愤了,感觉到血在冲向头顶,感觉到自己的脸在火烫火烫的。蛇本来就是一个冷血的动物,能叫一个冷血的动物的血液在燃烧,这可是实在是了不得的一件事情呀。
天寒和小家伙并没有在意巨蛇的变化,还是在那里讨价还价着。终于是经过一番争执,一人一猫谁都无法说服谁,决定用猜拳的方式来决定由谁来打这一条巨蛇。
这一条巨蛇还真是可怜在这属于它的一方土地上,不单不是由它来说话,而是让别人来决定它的生死,可最不可接受的是对方还要用猜拳的方式来决出由谁来决定。这不能不说是这一条巨蛇的悲哀,也只能说是它自找,如果在一击不中就马上溜走那将什么事也不会发生的。明明听到那两声啸声所包含的实力是多少,却还想侥幸认为自己用阴的,可以计算到对方,不自知那肯定就是送死,这就不能怪谁了。只是,巨蛇它也修练过视察术吗?要不然怎么敢一挑二?
天寒知道小家伙玩过猜拳,常常是欺负忠厚老实的猪猪,不会出布和剪。按照着惯性思维,小家伙肯定是第一次就是会出布,因为这成了习惯。果然,当小家伙把它的小爪子全部张开代表着布时,天寒就伸出了两根手指,剪。
第一回合,天寒胜。
第二回合,天寒知道,小家伙是不相信邪,也认为只是别人碰巧,并且更认为,它第一次出了布,很有可能下次出的就不会是布,而是石头或是剪刀。
结果,小家伙再一次败北。按照三盘两胜的规则,天寒已是胜出。可是小家伙不相信自己,非得要猜第三场。早就知道小家伙会出什么的天寒是一点担心都没有,说到底,小家伙还只是一个小孩子,怎么可以是差不多活了二十年的天寒可以比的呢。
小家伙伸出了它的两个小尖爪,锋利的爪子代表着剪刀,可惜天寒出的是石头。三战全输,小家伙是输得一点脾气都没有。只好无何奈何的在一旁边呆着,在刚才的商议中,这一条巨蛇就由胜方来打,而下一次遇到了怪就是大家一齐打,谁得到的经验多就归谁了。
否还有一条议定就是,不到危急时不准用法术来打。要是小家伙远远的就开始发挥它的法术,那天寒还玩个屁呀。人还没有到达,那怪物就很有可能被小家伙的三大绝招给灭了。
小家伙看着天寒是贼嘻嘻的拿出了他的那一把弓,用习惯了,现在什么都是先拿弓出来。这不是一件好事,要是近战不行的话,给敌人攻上来那可就不好。可是现在这一条巨蛇等级不低,不能与之正面展开战斗,应是避其锋芒,攻其不备,要展开正确的游击战。
巨蟒是在天寒和小家伙猜拳的时机,快速的爬到了天寒现在他处的那一棵大树上。正准备要向天寒发起进攻。天寒才把弓拿出来,还没有来得及搭弓,那巨蛇就已是扑了过来。天寒只好是展开“凌虚微步”玄之又妙的避开了巨蛇的探头巨筮,还没等巨蛇有什么回应。就已经是转到了另一棵树枝上,可是还没有来得急站稳,巨蛇的那长长灵活的长尾就扫了过来。
很是狼狈的一个后跃翻跟头,双手是抓住树枝,用力一荡,又翻身到了另一棵树上。没有停步,而只是在这一棵树上轻轻一点,马上又到别一棵树。七拐八弯之下,与巨蛇是找开了距离。一直都跟着天寒的小家伙也是轻嘘了一口气,但巨蛇好像是并不想放弃,而是一直的跟了过来。小家伙的大眼睛是溜溜一转,想到了一个办法。
巨蛇喜欢追逐时的那一种快感,就好像眼前的敌人一样。它喜欢在这一种情况下追逐别人,这样才可以显得自己的威风和气势。现在这一种感觉有了,看着对方被自己从这一棵树于另一棵树。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才威风了一下子。
突然是从天上下一阵闪电,天雷以及是冰尖就是往它的身上砸。打得它是惨不忍睹,嘶声在狂叫着,巨蛇可是从来就没有想到过自己会突然间给打,可这还没有完,那些闪电天雷好像是没完没了的。这法术并不是把它的皮肤留有什么伤口,法术打击给它的痛苦是内伤。
这时反映过来的天寒又是一把抓住正在一边偷偷施放法术一边在用爪子捂着嘴在偷笑小家伙的尾巴,往后一扯,小家伙冷不防之下,给天寒整个是吊在了空中,可是那小矛还是在挥多了两下,看来是铁了心的想趁天寒没有反应前干掉巨蛇。
天寒可不干了,“宝宝。”声音拉长来,小家伙一听,嘿嘿,可不能再下去了,要不然天寒要生气了。连忙是笑嘻嘻的停止了法术的攻击,这时巨蛇才得以喘一口气,但它还是不明白这一些闪电这类的法术是从那里来的。也没有瞧见那人类有做什么动作,一直以来它都看不起那小猫,像这样的小猫,在森林里吃得还少吗?比它还大的老虎都有吃过了。
“宝宝,不是说好了,不许用法术吗?还有,这条蛇明明是我打的,你干嘛跑过来凑热闹呀?”天寒很是不满小家伙的插手,现在把巨蛇打了个半死,那经验可就是给小家伙赚了不少了,因为按系统所说的,打死一个怪,并不是看最后一个人是谁打的。而是看这一个怪所受的伤害谁给的最重,所得的经验就多一些。当然谁最后打死了怪,经验当然就是比平常相同的一击是要多一些,宝宝这样做就是把经验给分散了一些。
现在这一条巨蛇的情况就是如此,如果天寒把它打死,那么可能有三分之一的经验会给小家伙得到。如果这一条巨蛇并没有死,它只是受了伤,那么,小家伙得到的经验会因为巨蛇所受的伤有多重要多久恢复来所分配经验。但肯定是比这蛇受伤后给别人打死所得的经验要少得多了。
“偶是看到天寒哥哥给它追着打,看不下去了。天寒哥哥有危险,宝宝怎么见死不救呢,所以宝宝就一发火把它给打成这样了,偶不是故意的。”小家伙说不是故意的,可是就算是给倒吊着身子,它的表情和语气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而是一种阴谋得呈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