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夜探辽营
作品:《极品少帅》 辽军大营外,某处山坡背后,云铮披着那件已经很有些“时装”感的白色大氅,正在北山无雪的指点下观察辽军的布置。
要说北山无雪不熟悉军旅是真,但做这些探查工作却是出奇的精明,倒是让云铮心里颇有些惊奇,只不过刚才撩拨得有些过火,被北山无雪“追杀”了好一阵子,他觉得眼下还是不要打探太多消息,免得不安全。
可是,云铮毕竟是云铮,即便知道北山无雪气还没消,但在听完她对辽军防卫布置的介绍之后,仍然忍不住摇头晃脑,感叹道:“唉,像这样一个风花雪月的夜晚,你我才子佳人,居然要干这偷偷溜入别人营帐的事,实在太煞风景,不如我们坐下来好好聊聊……诶!别动手!你先等等,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是,咱们坐下来谈谈清风,吟吟白雪岂不是高雅逸事……”
“大冬天的,躲在雪堆后面,要是换个人,冻也冻死了,就这,少帅还能有诗情?当真厉害得很。”北山无雪一点面子也不给的道。
“你还别说,还真有点想法,我念出来你看看怎么样。”云铮轻轻一咳,清了清嗓子,道:“江山不夜月千里,天地无私玉万家。”
诗倒是好诗,不过北山无雪至少现在绝对不会称赞,北山无雪心中暗想,这人不仅脸皮厚,还惯会顺着杆子往上爬,要是赞他一句,他一准能再诗兴大发吟上十首,那今晚上夜探辽营的事可不是又没着落了?
北山无雪顺手抓起一把雪,朝云铮撒将过去。嘴里道:“天地无私玉万家,小女子也无私一把,这一把‘玉’就送给少帅了。”
云铮顺手施了一招折梅手中的“梅花漫天皆我向”,将那撒过来的雪花全部抓在手里,哈哈笑道:“无雪既然如此厚爱,那云铮可就却之不恭了。嗯,真香,多谢,多谢。”
北山无雪这回却没有理会云铮的调笑,反而脸色惊疑不定,想了想,终于还是开口问道:“方才那招,莫非是……天山折梅手?”
云铮怔了一怔,天山折梅手?我倒塌,那玩意不是虚竹小和尚练的么?关我鸟事啊?连忙道:“折梅手是真,不过跟‘天山’没啥关系。”
“嗯?”北山无雪一时没明白过来。
“我是说这套手法,它就叫折梅手,没天山什么事。”云铮解释道。
“哦?”北山无雪还是有些不相信:“可是,据我所知,天下间如此精妙的擒拿手法似乎只有天山折梅手一家,别无分号。就算少林寺的小擒拿手,也是刚劲有余,灵动不足。少帅刚才施展的手法,怎么看都像是天山折梅手……”
云铮心里郁闷,说得我跟那傻不拉几的小和尚一样练天山折梅手了,唉……不过,嗯,似乎小和尚那灵鹫宫也算是美女如云,小和尚艳福似乎也还不错……算了,天山折梅手就天山折梅手吧,不就是个名字么,无所谓。
“好吧,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别说天山折梅手,就算泰山、衡山、华山、恒山管他什么山的折梅手,只要你喜欢,我都马上给它把名字改了,包你满意。”
北山无雪皱起眉头,一脸怪异的神色:“天山折梅手是剑神令主所创的绝学,不论少帅你是从何学来,擅改其名只怕都有些说不过去吧?”
嗯?奇怪了,莫非冷面妞不知道水犹寒是咱的姨父兼师父?等等,我老妈是他们那啥剑阁的监阁,师父是他们的令主,那么作为北山剑阁阁主的女儿,冷面妞没理由不知道我是水犹寒的徒弟呀!这事有古怪,要不……要不我把身份告诉她,这样一来,我是他老爹的顶头上司的唯一弟子,有了这层关系,咱以后做什么事也方便不是。
他再一想,又觉得不好,泡妞嘛,自己泡到才算本事,仗着师父泡到的,那算是咱泡的还是师父泡的?不好,她既然不知道,那咱就先瞒一瞒再说。
“哈哈,没关系,我练的这功夫,是我家一个亲戚教的,他也就说是折梅手,我给加两个字算不了什么事……对了,咱们还不进去么?”
北山无雪虽然心里还很有疑问,不过云铮最后一句话倒是提醒了她,眼下要紧的事情是摸进辽军帐中找到西罗。北山无雪的工作态度显然比云铮好得多,一想到正事还没办好,也就不在别的事上浪费精神了,点点头道:“你南我北,分头进去查看,不论成功与否,五更天在这里相会。”
云铮一看地形,笑道:“北边远一点,还是我去吧。你是来帮我的,没理由让你干得比我这个正主儿还多不是,就这么说定了。嗯,我去了,你自己要小心,宁可弄不到解药,也不要把自己搭进去——我会伤心的。”云铮说完,哈哈一笑,趁北山无雪还没来得及发怒,展开魅影云踪,飞快的溜了。
北山无雪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心中恨恨:这厚脸皮的登徒子,一会汇合的时候定要让你好看!
她站起身,远远地打量了辽军营帐一眼,又看了看云铮离去的方向,心里忽然想道:我要是真出了事,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会伤心?这念头才刚刚一起,就把她吓了一跳,连忙自己暗啐一口:管他怎么样,关我什么事呀!这人太坏了,只有不去理他才好。她想着,终于轻轻一跃,衣袂飘飘,朝辽军大营去了。
却说那辽军大营因为驻扎了大军十几万,所以占地颇大,云铮又是绕着圈子跑,所以更觉得辽军实在有些多,好容易到了大营北边,看了一看,辽军守卫倒也颇为负责。只不过,这些寻常士兵的耳目灵敏度对于云铮这样的高手来说,实在有些不敢恭维。云铮仗着武功高,加上周围雪茫茫一片,就那样穿着那件有些破了的白色大氅,趁那些个守卫们出现盲区的时候,随意几个起跃,便已经溜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