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回通天圣姥
作品:《恶魔岛》 “这两件宝物若是能轻易取得,只怕也轮不到这两个驽货,说不定会有什么凶险之处。等他们取了这两件宝物,我再下手不迟!谅这两人就算取了玄铁和太乙玄光镜,也吃不住我这太阴元象幡一抖!”
岳鹏心下计较已定,就乖觉的在旁边看着,小黑龙和金鳌道人收拾齐整,那金鳌道人也是一家山场之主,出入也有些威风,当下就点起了两千小妖,跟着黑鳞儿浩浩荡荡的直奔淮河去了。
岳鹏变化的苍狼小怪,亦混杂在这两千妖兵之中,随着金鳌道人和黑鳞儿架起一团浓密的妖云,花了十多个时辰才回到了淮河岸边。金鳌道人手下的这些小妖,法力高低不等,飞行有快有慢,队伍散乱,又等了两三个时辰,这才算是把两千妖兵收拢。
那小黑龙得过准提道人的指点,带了金鳌道人和手下妖兵,沿着淮河寻了半日,才一指淮河中的一堆乱石险滩言道:“那两件至宝就在这堆乱石之下,金鳌道兄可把这些乱石凿开,便可寻到那玄铁和太乙玄光镜了。”
那金鳌道人见到这堆乱石,脸上却浮出了一番苦笑道:“黑鳞儿老弟,这宝贝藏在何处不好?却藏在这个地方。这乱石下乃是七大妖王之一通天姥姥的居所。我修炼一万六千余年,才得了一个阿罗汉果位,这位通天姥姥却有三万七千年的道行,法力无边,更炼就三大宝贝,就算我舍了老命也打她不过。”
黑鳞儿顿时急了,大叫道:“这该如何是好?”
金鳌道人也只是摇头,说道:“我们不妨在附近找个山头扎下营盘,等通天姥姥外出,就偷偷去取了宝贝便走,宝贝到手她便无奈何了。”
黑鳞儿虽然不愿,但是也别无他法,只能跟金鳌道人去附近另寻山场。
岳鹏在队伍中听了,心中暗道:“这通天姥姥不知是个什么来历,三万多年的道行倒也算是个扎手的货色,不过我有太阴元象幡,赤蛟剪,乾坤玉葫芦,两朵十二品莲台,一根菩提木杖等诸多宝贝在手,还怕她一个野生的妖怪不成?”
这鸟儿本来就是凶横的性子,又在通天,准提脚下得了无数好处,心气更是高大,哪里把普通的妖怪放在眼内?这通天姥姥虽然也是个大妖,不过遇上岳鹏算是她姥姥流年不利了。
金鳌道人和小黑龙寻扎营之地,岳鹏却不曾随去,他一个筋斗潜入了水下,把太阴元象幡开了,层层黑云护体,那淮河之水虽然浩大,却如何能跟四海之水相比?这太阴元象幡一朵黑云化生开,就是一片大海,乃是万水宗帅,江河源头,因是这鸟儿虽然先天不通水性,却依旧在这滔滔大河中浮沉自如,比那先天的水生妖怪还要自在。
这乱石堆乃是一头太古凶兽的骨海葫化,亘古就承受淮河之水冲刷,却依旧怪石嶙峋,不曾有过半点变化,坚硬之处堪比精铁。通天姥姥就是看上了这处乱石,才在这里居住了下来,这老妖乃是一条三万七千年的黑鱼修炼成精,平时仗着法力高强,和另外六大妖王并称淮河七圣,还有个大号叫通天圣姥。
岳鹏下水不久,便看到一座水府,只是静悄悄的,全无人烟,心中暗道:“难道这老妖婆事先知道我来,居然先躲避去了?”这鸟儿哪管三七二十一,就直闯了进去,连进了三层院子,都不见一个水族来往。
按照道理说,这么大的一座水府,通天姥姥又是淮河有名的大妖,肯定会有无数小妖愿意来托庇她的手下,帮她看家护院,这般冷清却是有些古怪。
岳鹏也担心这老妖有什么计谋,不过他仗着有太阴元象幡护体倒也不怕,只是为了谨慎,又把乾坤玉葫芦祭起在头顶。
他一路闯到了通天姥姥水府的最后一进,才听到阵阵的婉转**之声,这声音娇媚入骨,让岳鹏听的心下大奇,就捏了一个隐身诀,悄悄的摸了进去。
只见一座万年寒玉床上,血淋淋的挂着几大块黑色鱼皮,一个娇媚绝伦的少女,正在床上辗转挣扎,口中娇呼不已,似乎痛楚非常。
岳鹏亦是妖怪出身,一见便知道自己遇上好运了。
原来这通天姥姥修炼的妖法,又到了五千年一次的蜕皮之时,这一次蜕皮之后,这通天姥姥就能化媸为妍,从百岁老妪的丑陋模样,变成年方二八的妙龄美貌女子。只不过这一次蜕皮危险无比,正是通天姥姥数万年中最衰弱之时。
正因为此事危险,她才把府中的水族都打发走了,怎知道却突然有大敌上门?
岳鹏哈哈一笑,现了身形,那通天姥姥正在化形的关键时刻,一个粉雕玉琢的身子大半裸露,见有陌生的男子闯入,心下娇羞无几,大声呵斥道:“是哪方的鲁男子,竟然敢闯入姥姥的寝宫,若不快退了出去,等姥姥发起火来,定把你拆骨熬皮,受那无穷痛苦!”
岳鹏哈哈一笑道:“谅你也没那个本事!”
这鸟儿着急寻宝,哪有心思和通天姥姥分说?把乾坤玉葫芦一拍,九匹彩练喷出,只是一绕就把通天姥姥收了起来。也是通天姥姥蜕变之时,法力全无,这才支吾不得,给这鸟儿得了手。岳鹏擒捉了这名大妖,心中也不以为意,掐指算了一算,心中暗道:“看来那话就藏在这寝宫之下,等我用法宝破开此地,看看究竟有何玄奇!”
岳鹏把赤蛟剪祭出,这宝贝的原形乃是两条上古赤蛟,被通天教主在文武万象炉中炼就成了宝贝,经过这鸟儿用指物为宝歌诀炼化了七重禁制,已经能发挥五六分威力,两道红光交尾在地面只是一钻,顷刻间就把地面钻透了过去。
这通天姥姥的寝宫之下千百丈,就是一个深深的地**,一被钻透,登时骨朵朵的放出无数寒气,饶是岳鹏修为精湛,被这股寒气一粘,也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