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十四菊花开了四

作品:《我本风流

    王一凡边说边抓着她一对往後扯,使她演凸起向王一凡挺过来,同时又运用阴力将盘骨往前顶,加强往里闯的压力,但可惜除了外,馀下的一大截依然挤不进去。王一凡本来在她叫嚷的时候歇停了下来,此刻由於她肌肉的收缩,将箍得比前更紧更爽,忍不住又将上下,长而粗的再次腾出腾入,将得应接不暇、直淌。
    郑天娇将注意力放在享受传来的阵阵快感上面,加上王一凡挺腰的同时,又挪出一只手,用指头按在她上揉压,令郑天娇更加顾此失彼。王一凡的被她紧箍了一会,血液回流不来,反而越胀越大,硬梆梆地将越撑越阔,像个开山劈石的开路先锋,带领着整枝向羊肠小道深处奋勇进发。
    王一凡只觉她的放松一下,便深入一点,她本能地随即收紧,但受不住王一凡的几下,又再放松,就在一松一紧的当儿,剩在外面的体积便越来越少,不消几个回合,硬如钢筋一样的,就给她的活生生地全条吞了进去。
    可能郑天娇也感觉到里面越来越充实,和同时给硬物塞得胀满的感受带给她双重刺激,支撑住体重的两腿一软,顿时令半蹲姿势的身体往下一坐,王一凡的那根大,此刻便丝毫不剩地全部给她套进体内。
    后面的深深地插着一根,令她胀满得又酸又麻,低头俯伏在床上,一时间没力气把身子抬起来。不知道是她体温越升越高,还是里真的这麽烫,王一凡感觉到在里头像被一团火包围着,热得吓人,与插进里的那种暖洋洋、滑溜溜的感觉又回然不同。
    待了一会,王一凡终於带头打破这闷局,其实亦打算尝试一下,在跟在又有甚麽不同?王一凡跪在床上,挺直胸膛,双手捧着她往上抽起,令她翘起後,与王一凡的角度恰好成一直线,这样时可以直出直入外,把这娘子的浪劲彻底掏尽出来。
    王一凡下盘前後摆动,自然就在里一进一退,起初好像被她在里面用股力量啜住一般,抽出来和都与壁来一顿磨擦的抗争,颇费一点儿劲,谁知越插就越轻松,还有一些润滑的感觉,渐渐发现原来她壁会分泌出一种滑潺潺的。
    虽比不上里的那麽多、那麽滑,但却起了润滑剂的作用,缓冲了与的磨擦力,令王一凡的频率可以越来越快。
    忘了以前曾听谁说过,分三种不同的品种:一种叫”沙肠”起来乾巴巴的,干与被干的都尝不到乐趣,整个过程味同嚼蜡,属下等货色;第二种叫”水肠”受到的磨擦後,会自动分泌出一些稀薄的水样液体,令可以顺利进行,甚至令的人感觉到彷似般的环境,属中等货色;第三种叫”油肠”的人会感觉越干越滑,越来越爽,原因是在受到的不断磨擦,肠壁会渗出丝丝潺液,起到润滑作用,它比浓稠一点,但却来得更黏更滑,不单使的人自如、增加快感,而且被的那一个也可以减少痛楚,有时甚至会产生一种特别的爽快感,试过一次以後,往往会为了回味这股难以形容的感觉,一而再地与人进行,去追寻那种刺激的畅通感,这种人最受喜欢玩後庭的人欢迎,属上等货色。
    郑天娇就是属於这种可遇不可求的上等货色,她不单有一个”重门迭户”的肥胀,还有一个鲜嫩的紧窄,分泌出的潺液令到如虎添翼,在里面可以顺畅地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
    郑天娇默默地捱受着重刺激,不一会就香汗淋漓,上身一下子抬高,一下子俯低,像在享受,又像在挣扎,一时间,见胀得发红的,分别在她前後两个洞中进进退退,不停抽出挺入,令人眼花撩乱。夹在中间的郑天娇终於给弄得忍不住了,上气不接下气地喊出声来:”
    噢哎哎爽爽得命都飞走了试过才知才知这麽美喔涨死人罗好舒服呀又酥又麻噢快被你撑爆了哎哎受不来了哇从未试过这麽爽死了死了噢我又!”
    她骤然昂起头、挺直腰板,连打了几个几乎把脑袋也能甩脱的大哆嗦,身体颤抖得花枝乱摇,牙齿上下打叩,发出”格格”的敲击声清晰可闻,胸前一对子随着身躯的摇摆而跟随住左晃右荡,十只指头胡乱地在订单上又抓又捏,不能自制得像发了疯,神情畅快得死去活来。
    王一凡眼观她给得如痴如醉,传进耳中的声秽语又似鼓舞着士气,令斗志越加激昂,插得又快又狠,王一凡紧握着她一对和皮肉来借力,令她变得僵着身子欲避无从,能一边杀猪般地大喊大叫,一边无助地接受着前无去路、後有追兵的,一时间迭起、颤抖连连。
    像崩了缺口的堤坝河水般汹涌而出,受到王一凡撞击的动作而溅得连王一凡的也沾上了,再随着的出入被带进里,里变得更加湿滑,令王一凡得更加得心应手。王一凡扶着她两团臀肉,全神贯注在中间的上,一古脑只管冲锋陷阵,不停把机械性地抽出,尽情追求着由传上大脑越来越强烈的美快感觉,此刻世界上不可能有任何力量能够阻止王一凡继续而停顿下来。
    酥麻的感觉由传染至整枝,一直积累至它发出性的抽搐,全身神经线也跟随着抽搐而同时跳动,一股热流从颤抖着的身体深处飞奔而出,用难以想像的惊人速度和劲度,喷进郑天娇饥渴的深处。一股刚完,下一股随即接踵而来,连续七、八股,一口气将王一凡身内的精华,点滴不留地全部搬进她的躯体。
    郑天娇发出的痉挛,令也产生抽搐,一开一合地含啜着正在的,彷佛誓要将道里残留的一点一滴也压榨出来。
    体力像跟随着出的离王一凡而去,刚才还雄纠纠的,一但吐清了滑潺的,顿变得垂头丧气,身体也像泄了气的皮球,软绵绵地趴伏在郑天娇的背脊上,气喘不休地和她一起做着深呼吸。王一凡感觉到逐渐缩小的在她里慢慢滑出,一分一毫地向外挪动,直至”噗”的一声,才与脱离甩掉出来,红卜卜的尖端还挂着三两滴白色的,与之间藕断丝连地拉出一条由构成的黏丝,直到晃摆了好几下才依依不舍地断开。
    王一凡待呼吸喘顺了以後,抽身离开郑天娇妙不可言的,转身临下床时在她滑溜溜的肥上爱怜地轻力打了一下说:”
    我要走了,以后有时间再找你继续好好地玩吧!”
    她缩了缩腰,一时还合不拢,露出一个浆满的小孔,口一块嫩皮给掀翻了出外,红红紫紫,像张小嘴一样开开合合,慢慢向内卷缩进去。
    王一凡跳下地面,准备走进浴室随便冲洗一下,好不留痕迹地向钱玉婷交人,王一凡也不敢花太多时间在浴室里洗个澡,是匆匆忙忙用花洒将冲洗乾净,就赶忙出房拿起衣服穿上,怕耽搁得太久,令钱玉婷生疑,那就甚麽馅都露尽了。
    王一凡一边穿衣,一边欣赏着眼前赏心悦目的美艳少女,但他不敢多呆,一穿好衣服便推开门,急急脚朝王一凡房间走去。
    钱玉婷正在房间里等着王一凡,才关上门,她就迫不及待地把王一凡推到床上,扯着王一凡的裤子就往下褪,刚把王一凡裤子扯掉,自己随即也把下半身脱光,气喘呼呼地就骑了上来,见她脸上红粉绯绯、春情洋溢、醉眼如丝,从未见过她这样的急色样,顿时把王一凡吓得吃了一惊!王一凡刚刚才把气力使完在郑天娇身上,一时间那能回得过气来?软绵绵地躲在,尽管钱玉婷主动地把压在上面前後左右地磨,还是像软皮蛇般缩作一团,垂头丧气地毫无反应。
    王一凡边向她探问突然发情的因由,边用手来做代替品,一伸进她大腿尽头,就在上磨擦,祈望籍此来江湖救急,先替她止止痒,给点时间重振雄风。她享受着王一凡的抚摸,上气不接下气地回答:”
    噢怎麽了?一凡,为啥硬不起来了?哎别在这个时候才捉弄我喔!都是我不好,想起和你在一起的情景噢一股热气直冲顿时就很想、很想你又不在身边熬得我真难受哎呀!求你快快硬起来喔人家现在真的巴不得你马上就耶!”热得烫手,流出来的倾刻就沾湿了王一凡整个手掌,王一凡暗暗惊叹她脚板的发情位一经挑逗,竟会发挥出如此大的魔力!
    在撑目结舌之馀,亦不禁改变方式,由抚摸换成用手指在捅插,虽然不及把进去来得充实,但总好过见她欲火焚身而爱莫能助。她也退而求其次,反正有东西在里出出入入消痒,总比空空洞洞的感觉好,就保持着半蹲半坐的姿势,除了任凭王一凡以手指代劳,在她一番外,还死心不息地握着王一凡的上下套捋,企图把沉睡的唤醒,用五指功将软面团搓成硬钢条。
    可能是她发出的浪吭声真的有催情作用,又可能是受到她不停套捋的刺激关系,渐渐奇迹出现了,软得令王一凡深感愧疚的,居然有了一点起死回生的迹象,慢慢变得软中带硬,虽然仍处半软状态,但已够增强王一凡的信心。王一凡把在捅插着的手指拨出来,改而紧箍根部,令充血胀鼓成彷似状态,坚硬程度又比前增强一点,尤其是,澎涨得红卜卜、硬梆梆,与真正时的状况相比,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钱玉婷此刻也感觉到正受到一根硬挺的圆柱形在抵触的压力,脸上不禁露出喜出望外的神情,赶忙筛动,用小在肉上揩擦了几下,随即降身坐落”噢!”
    发自内心的一道满足呼声,忘形地冲口而出,她双手按着自己膝盖,卖力地蹲下抬上,饥肠碌碌的马上就把吞吐起来。
    王一凡只顾握紧根部,令它保持住充血的硬挺状态,无暇再去兼顾其他,由得钱玉婷自助式地尽情发泄,心里却在暗暗祈祷:老天,但愿她的快快到来,在焚身欲火扑灭之後把王一凡放过,好结束这场有口难言的””闹剧。
    但心里又生怕半途中突然再度软化,令场面狼狈得不可收拾,好在祈祷中又添多一句:老天,保佑王一凡的势不低头,能一直尽职地坚守到完场。
    不知是祈祷真的发挥了效力,还是受到的不断磨擦刺激,它果然越勃越硬,王一凡偷偷松开箍住根部的手指,它仍然能在里穿插自如,王一凡的耽心才渐渐平伏下来。钱玉婷这时也渐入佳景:两腿微颤、咬牙切齿、香汗淋漓,气喘越来越急,发软的双腿似乎不堪承受她的体重,大有山雨欲来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