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九章 地下春宫
作品:《神医擒美录》 谭世权冲着床上那女子嘿嘿一阵淫笑,伸手将她侧着的身子扳了过来,林宇鹏的监控画面上终于看到那女子的脸,就见她二十多岁的年纪,生得眉清目秀、齿白唇红,虽然姿色比唐蕊略逊一筹,但可比潘露好看多了。
只见她那双秋水横波般的双眸显得黯淡无光,俏脸凝重阴沉,流动着惊恐而又委屈的芒彩,显得愈发楚楚动人。
那女子一见谭世权和潘露,俏脸立即浮上了爱哭恳求之色,带着哭腔求道:“谭大哥,潘大姐,求你们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告你们了,我……我想回家!”
原来这女子果然就是失踪多日的严鑫,又一个饱受谭世权戕害的可怜女人。林宇鹏心中暗道:“谭世权,你小子太嚣张了吧!奸污少女、非法拘禁这两条大罪随便哪个加在你身上都能把你送进监狱了!”
谭世权眼中流动着淫光,如三伏天的蚊子似的盯着严鑫,嘿嘿冷笑道:“放你走?没那么容易!谁敢保证你出去之后不再告我们呀?”
严鑫努力地摇着头,晶莹的泪花夺眶而出,哭着哀求道:“我不告了!永远都不告了,求你们放了我吧!”
谭世权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俏脸,慢慢地拭去她脸上的泪水,严鑫的娇躯便轻轻地颤动,虽然一双玉腿尽量并拢着,但腿根部那片芳草地仍清晰可见,一下子就把谭世权的欲火给勾了上来。
“嘿嘿,你就是想告也告不赢啊!你能拿出证据吗?拿不出吧!我还不怕你告我,我现在只想好好地玩玩你,什么时候我玩够了玩腻了,自然会放你的,所以你现在只需要闭着眼享受,尽力地配合我,让我高兴高兴吧!”
说着,他的手顺着严鑫的脸往下滑,抚过她那白嫩纤美的脖子、瘦削但不失圆润的肩膀,每动一下,严鑫的娇躯都要无助地颤抖一下,紧咬菱唇,美目中涌动着凄苦哀伤之色。
谭世权的手渐渐地攀上那严鑫美妙的玉峰,用力地揉搓挤按起来,好像和面似的变换着各种形状。
“啊……不要……求你了……呜呜……”严鑫俏脸涨起一片羞红,大声呻吟求饶道。
恶女潘露笑吟吟地站在床边看着,一对圆眼射出了两道淫邪的芒彩,瞪着严鑫,厉声道:“小贱人,你喊什么?谭大哥看上你了,怎么说也是你的福分呀?今天你要是从了他,让他玩得开心,干得过瘾,或许还能放你一条生路。”
严鑫这女孩真是善良,事到如今还相信潘露的鬼话!她的哭喊声渐渐降了下来,紧闭双目,默默地承受着谭世权在她体内的活动,泪水仍然不停地从眼角边滚落。
“小露,给我倒杯水来!”谭世权欲火高涨,一边抚摸着严鑫活色生香的娇躯,一边对潘露沉声吩咐道。
潘露格格一阵邪笑,心里猜出他想要干什么了,急忙转身倒了被白开水,然后端着水走到床边,一只手探进床边谭世权的公文包里,摸出了他的第三件法宝 伟哥,倒出两片来递向了谭世权。
谭世权嘿嘿一阵淫笑,拿过药仰头吃了下去,然后接过潘露手里的水杯咕咚咚灌了下去,然后他继续抚摸着严鑫的身体,等着药劲上涌好风流快活一番。
他的在她上身活动一会儿之后,便滑到了严鑫的下身,同时冲着身旁的潘露使了个眼色,潘露心领神会,伸出双手接替了刚才他的工作,在严鑫那对雪峰上揉搓抚弄起来。
谭世权一双有力的大手冲破了层层阻碍,伸进了严鑫玉腿内侧,闯入了女人的神秘地带,耐心地拨弄起来。
严新娇躯随着他的动作又是一阵狂颤,俏脸痛苦之色,忍不住再次大声求饶道:“不要啊……求你了……别弄了……”她不说还好,这一求饶反倒激起谭世权更加疯狂地活动起来。
半个小时之后,严鑫连颤抖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他施为,此时谭世权药劲也上来了,飞快地脱去了自己的全部衣服,赤身裸体上了床,双眼喷火,转头向潘露道:“拿来!”
潘露知道他要的是第四样法宝——避孕套,于是她立即将手再次伸进公文包内,摸出了一打避孕套,从中拿出一个,俯下身子温柔地戴在了谭世权作恶多端的淫具上了。
接下来的一幕林宇鹏不忍心在看下去了,但还必须得看,他要选定一个角度把这段谭世权犯罪的证据完整地拍摄下来。
就见监控屏幕里的谭世权分开了严鑫的玉腿,架在肩上,剑拔弩张的淫具直捣花心,左冲右突,承载着二人身体的大床上下颠簸起来。
严鑫再一次用尽了全身力气大声地哭着、叫着、挣扎着,但也无力改变她被侵犯被凌辱的悲惨命运。
恶女潘露一边用各种手法助性,一边厉声喝骂严鑫道:“死贱人!你省点力气吧!在这里你就是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她说得没错,这地方深处地下,位置极为隐秘,严鑫无论怎么喊叫都不会有人听到的。假如世上有鬼的话,倒是能喊出来几个。
吃了药的谭世权勇猛异常,渐渐地严鑫的喊叫声小了起来,最终因羞愤和肉体的痛苦而昏迷不醒了。
林宇鹏只觉得一阵怒气上涌,暗自咒骂道:“谭世权、潘露你们真不是人,简直就是一对畜生!猪狗不如的东西,将来落到我手里,非得好好收拾你们一顿不可!”
他现在看到谭世权的所作所为,心中真是怒不可遏,就没想到当初他对付田欣的那些手段,比起谭世权来也好不到哪去!
人要想正视自己的错误,是有一定难度的!打个比方,人的胸前挂了个口袋,里面装的是别人的错误,背后也挂了个口袋,里面装的是自己的错误,人总是一低头就看到了别人的错误,却忽视了背后自己的错误是多么可怕,总以为别人也看不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