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 悲痛的爱 1
作品:《色之戒-四合院》 纤纤静静地听着冯成大的故事,冯成大早已经沉浸于往日的甜美中。
纤纤没有问冯成大为什么和杨丽分手,只是艳羡他们的爱情。就托着腮,像个学生似的。
“男人是不是都会花心?”纤纤的话让冯成大很难回答。冯成大摇着头说:“男人大多数都是好的,我是一个坏男人。”纤纤笑着说:“可是今天我感觉你不坏,一点也没有那天的感觉。”
“谢谢,我不求你原谅我,可是我真是要感谢你,我这些话只有跟你说过。”冯成大从往事回来,看到眼前的纤纤,心里竟然通明了许多。“把公司做了这么大,我是从来没有想过的,工作压力大,心情就自然有了许多不该有的膨胀,包括对女人。”纤纤还不很清楚这些,就天真的问:“为什么呢?”
“有些时候,一个小的失误就会造成很大的损失,所以每一部都如履薄冰,神经都是高度紧张,就要放松,可是你知道男人就是没有出息。”纤纤这回懂了,看着眼前的男人竟然有些同情。
“不说这些了,你怎么样?”冯成大看着纤纤,微笑着说。
“我就是上学放学,没什么。”
“上学有没有好玩的事情?”冯成大显得很开心,又好像很随便的说。
纤纤想了半天,就笑着说:“好玩的都说?”冯成大点点头。纤纤忍不住就上前拉着冯成大的手,又拿出逗爸爸开心地手段,笑得很开心,说:“你不知道,我们学校有好多好玩的事情,一个女孩爱上了一个男孩,就对他说:‘你能不能陪我回家吃饭?’男孩很奇怪,就问:‘你回家吃饭就回家吧,为什么要我陪你?’女孩说:‘我想让你见见我的爸爸。’男孩还是不解:‘我为什么要见你的爸爸?’女孩生气了,扭头就走了,第二天就挽着另一个男孩对那个男孩说:‘不用你也行,看看,是不是比你帅?’”纤纤说完就笑了,头就倚在冯成大的肩上,笑得前仰后和。冯成大也笑了,说:“你们年轻人就是冲动,对爱情冲动可不行。”
“还有吗?”
“有,一个大四的学生不知道为什么自杀了,还是自焚。”听到这里,冯成大浑身都是冷汗,想到雯雯,心里不知道有多后悔。
“还有一个才好笑呢。一个女硕士和老师搞上了,还录了像,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女硕士就把录像放在网上,搞得满城风雨,那个老师后来也离了婚,那个女硕士竟没有和他好,毕了业就找个男人嫁了。”
“现在的女孩子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冯成大说完就非常后婚,有些不好意思。纤纤笑着说:“我不会在意的,我知道我是个坏女孩,自从进入夜总会我就给自己烙上了坏女孩的痕迹。”
冯成大急忙摆着手,说:“纤纤,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真的。”冯成大说的非常诚恳,眼圈都红了,纤纤看着就亲了他一下,笑着说:“我知道你的意思就行了,我不怪你,要怪只怪我自己。”
冯成大一把就揽着纤纤,有些哽咽地说:“你这样说我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了,你和我是第一次,我知道你是无奈,我也是刽子手。”说着就抽自己的耳光,纤纤真是愣住了,她没想到冯成大会这样,赶紧抱着他,眼泪就掉了下来,哭着说:“我不怪你,我真的不怪你。”两个人抱成一团,也哭成了一片。
纤纤无法面对一个如此年龄的人用这种方式想自己忏悔,她没想到,就在这哭声中,心里竟然有了微妙的变化,她有些喜欢这个男人,尽管自己也不承认,可是从小到大,还没有人对自己这样,自从离开家里,这个离开温暖怀抱的小鸟躲进这棵大树上,就感觉到了凉爽。
纤纤擦干了冯成大的泪水,有些职业地吻着他的嘴唇,开始冯成大有些木纳,嘴唇颤抖着,想张开却有些胆怯,纤纤就一点点往里送,冯成大再也忍不住,就大口吞了进去。
纤纤躺在床上,冯成大还大口地喘着粗气,刚才的销魂使这个男人不仅没有筋疲力尽,反而精力更加充沛,刚刚冲刺完的小虫还蠢蠢欲动,冯成大闭着眼睛,静静地享受着湿润的温柔带来的愉悦抖动。
这是纤纤的第二次性爱,第一次是在痛苦中过来的,她根本就没有品尝到销魂,只有痛苦,就把自己锁了起来,不让任何男人碰自己,她不想让这种痛苦再一次击垮她的心灵,可是这次带来的不仅仅是销魂,更是一种难以描述的快乐,那种上天不能,入地不通的感觉就如死亡,可是她真的喜欢这种死亡,她已经渐渐把心里的那把锁打开,就在冯成大进入的时候打开,把他放进去,让他放肆地在里面玩耍,就如在一个场院里,看着孩子在抡着如意金箍棒,大的可以顶到天上,小了就可以放进耳朵。
那如意金箍棒灵活闪挪,纤纤的每个褶皱都开放了,这是一个少女的第一次开放,就如鲜花含着苞,经历了晨露,就再也忍不住心里的冲动,在清晨就把自己全都展示,也不顾太阳的灼热,也不顾蜂儿和蝶轻触那还是新生的嫩蕊,就敞开胸怀,把自己袒露在日头下。
冯成大心里的路障终于打开了,开几辆卡车都能过得去,多年的自闭和软糯终于不见了,他来不及等待冲击波停下来就又一次冲刺起来。
再一次瘫软在纤纤的身上时,忍不住哭了起来,然后又大声的喊叫:“我终于行了!”
纤纤像一个猫一样偎在他的怀里,小声说:“你怎么行了?”冯成大喃喃地说:“我爱你,你让我行了。”纤纤一听到那个字眼,再也忍不住自己的心情,眼泪就掉了下来,一滴滴落在冯成大的胸膛上,冯成大赶紧坐起来,抱着她说:“你不高兴吗?”
“我高兴,我太高兴了。”纤纤激动的又伏在他的胸上,再也不愿意起来。
“我给你讲个故事。”冯成大淡淡地说:“这是一个男人的故事,可是却是最不愿意启齿的故事,你愿意听吗?”纤纤点点头,还是趴在他的胸膛上。
“一个成功的男人,有过很荒唐的事情,就天天寻找刺激,可是在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人身上却沾染了性病,其实就是梅毒,可是性病的最高级是艾滋病,他害怕,让这个男人害怕的不得了,整天的说不着觉,他失眠了,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治疗,很快就好了。因为这是一个非常普通的病,就如感冒一样,可是在他的心里却安下了家,他害怕看见女人那玩意儿,看见了就像看见了梅毒,无论多么美丽的花都像罂粟。”冯成大点了一支烟,徐徐地吐了一口。
“他不行了,无论多么美丽的花都引不起他的兴趣,软的像棉花,可是每到夜里却又硬得难受。他就四处寻医,毫无效果。在一个偏远的山村,一个巫婆就说要用十个处女才能重振雄风,于是他就开始寻找,没想到真是很灵验,看见了从未开垦的土地,他就看不见了他最害怕的罂粟,他真的重振了雄风。可是他却全然没有想到那是心理作用,也不可能一辈子去寻找处女,也不可能一辈子就要没有爱的爱。”纤纤看着冯成大,静静地,宛如处子。
“他终于失败了,无论花了多少钱,还是失败了。如果不是处女,就一蹶不振,可是今天他成功了。”冯成大说完,就如一个二十岁的青年,脸涨红的如块红布,望着纤纤,满脸的羞涩。
纤纤听完,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他,同时不仅生出可怜的神情,虽然她还不知道那种事情对男人是怎样的打击,可是在夜总会里女人们的玩笑就没离开过。纤纤看了看还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忍不住摸了一下边缘,倒在他的身上再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