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一种彷徨 2
作品:《色之戒-四合院》 经过一阵激情,志华也放松了,好像一天的郁闷都不见了。摸着小蚕硕大的乳房就像揉着面团,笑着说:“你真是大,不过生了两个孩子还是这么挺。”小蚕的手一直没有离开过志华的下面,摸着就笑着说:“我记得那时候它不是很灵,第一次就在外面流汤了。”说着手里还玩弄着。
“都说生了孩子就松了,你怎么还那么紧?”志华的手也探下去抠着。小蚕说:“那是你们大城市,女人都害怕疼,就切开一个口再缝上,我可都是自然生下来的。你看看,一点也没有开刀的痕迹。”说着就爬上来,把下面放在志华的脸上让他看。志华看了看,还用手掰开,里面还有那玩意儿,就亲了一口。
小蚕笑着说:“好不好吃?”志华说:“好吃,就像牛奶。”小蚕说:“是你的奶,你们男人在下面流奶,女人在上面。”说着又把乳房放在志华的嘴里,笑着说:“看看还吃出奶来了吧。”志华就轻轻地吸吮着,不一会儿,小蚕就呻吟起来。
志华笑着说:“要不要再来一次?”小蚕连声说要。志华就插进去猛烈地动着。
小蚕撅着屁股,说:“你从后面吧。”志华就转过身来从后面进去了,小蚕闭着眼睛,眼泪就掉了下来。
十年,一个十年不知道在青春里是多长时间,小蚕知道,可是谁知道小蚕知道什么呢?
志华边干边揉着小蚕的乳房,虽然很挺,可是这种姿势,硕大的乳房就像钟摆,摇摇晃晃,根本就不听志华的使唤,志华就一使劲把小蚕压在床上,两手也压在身下,乳房再也跑不了了。
小蚕被压得哼哼唧唧,也不反抗,任凭志华使劲。看着志华很不舒服,就说:“我在上面吧,你都可以玩。”说着就骑在志华身上,伏下身子,把乳房放在志华面前。
志华没有看见小蚕的眼泪,穿好衣服坐在床上才想起问小蚕:“你老公呢?”小蚕说:“天天在工地,一个月也不回家,还好有孩子,我也不是很寂寞。”志华说:“孩子多大了?”小蚕说:“大的十岁,小的七岁了,都上学了。听说学校的条件不好,还不如我们那里,可是没有办法,好的学校又进不去。”志华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
志华在屋里来回的走着,小蚕感觉到他要走了,就笑着说:“是不是想回家了?”志华点点头,小蚕说:“你还会来看我吗?”志华又点点头,不敢说话,害怕自己露出哽咽的声音。
“你走吧,不用关心我,我会照顾自己的。”小蚕说着就拿过志华的手放在胸口,“我会想你的。”志华赶紧就走出来,一看见天才长长叹口气,望着小蚕,不知道该说什么。
小蚕挥着手,志华就钻进车里走了。
志华在车上就想着小蚕,总想给小蚕的什么,可是钱是不行的,就想到刚才在床上摸着小蚕的手,小蚕的手很细,也很嫩,摸起来很是舒服,就不停地摸。小蚕说:“想摸就天天来一次,来一次就让你摸一次。”志华才发现小蚕的手不仅光洁,连一个戒指都没有,就笑着说:“你老公也不给你买个戒指,好套牢你。”小蚕说:“那你不会把我套牢?”志华没有敢说话,可是心里却美滋滋的,想着如果小蚕一直和自己在一起是怎么样的呢?
想到这里,就把车停在家门口,走着就到了西单商场,直奔珠宝柜台。珠宝柜台,玲琅满目,各式各样的戒指,各种价位,小姐的笑容是一种,微笑的让你心动。志华选了一家比较便宜的柜台就看,小姐取出了各种样式的戒指,戴在自己的手上,让志华看,还让志华摸。志华开始不敢,后来禁不住小姐的微笑,就摸,还没有小蚕的手滑,也没有摸出来怎么好,就想到张曼玉做的广告,心里就想:“那个名字叫什么呢?”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我就想买张曼玉做广告的那个。”小姐一听志华的话,笑容立刻就不见了,把戒指都收起来,手也不让摸了,指着对面的柜台,脸话都不愿意说。
志华就有些灰溜溜地走到对面,那个小姐脸上的微笑足以迷死人,志华心里就想怎么不去做演员,比那些人美多了。选了半天,看中两个,一个价格合适,一千多块,却有些单薄,另一个刚好却两千多块。志华摸了摸口袋,摇着头走了,身后传来小姐的笑声,不是迷人的那种。
志华听了笑声,心里就后悔怎么上次没有收下冯成大的钱,也是小一万呢,有了那笔钱就不用听那笑声了,即使随便抽出几张,雯雯也不知道,再说了那是冯成大给的,又不是偷的。志华怎么想怎么后悔,还后悔这几年一点私房钱都没有,全然没想到如果不是见着小蚕自己连一分钱都不花。
回到家,一开院门,就看见卓骅正在院里喝酒。志华很是吃惊,自从做好买了车,很少见他喝酒,就笑着说:“兄弟,怎么了,失恋了?”卓骅摇摇头,又把一杯酒一饮而进,叹口气说:“两处房子全都没成,嗨,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才五点就下班了?”卓骅问志华。志华说:“今个儿顺,中午就拉了四百多,你嫂子这几天不是生气吗,就像给她做饭。”卓骅一听就“哈哈”笑了起来,大声喊:“嫂子,志华哥回来了,给你做饭来了。”志华赶紧笑着对屋里叫了声娜娜。
晓娜就扭着屁股出来了,身后的福满在学步车里也跟着出来,嘴里含糊不清地叫着爸爸。志华高兴地抱起儿子,亲了起来。
晓娜接过志华的菜,一看还没了麻辣鸡翅,就吃惊地喊:“还买了鸡翅,真是浪费。”可是心里却美的不得了。
看着晓娜进了厨房,志华就把卓骅拉到一边,小声说:“有钱吗?”从来都是卓骅管他借钱,一听这话就知道志华有事情,卓骅连问都没有,就拉着志华回屋里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纸口袋,笑着说:“这是我这个月的工资,都给你,够不够?”
志华刚接过来,卓骅一把又抢过去,从里面拽出了十几张,才有递给志华,笑着说:“我得留点儿零花儿。”志华笑了笑,也没有言语,拍了拍卓骅的肩膀,看见桌子上有啤酒,就打开一听,“咚咚咚”喝了起来。
“没事吧?”卓骅感觉志华神色不对,就笑着问。志华摇着头,一听啤酒已经下肚,看了看,说:“走,到屋外喝酒去。”
两个人就在院子里开喝了,不一会儿,十几听啤酒就分别入了库,两个人的话就多了起来。晓娜走出厨房,一看哥俩喝酒,就赶紧弄了些小菜,端出来,还把志华特意买的麻辣鸡翅也端出来。志华说:“这是专门给你买的。”
“有你这份心就够了。”晓娜笑着就进了厨房。
郭老太太看见就从屋里拿出了一袋盐水花生,嘴里还嘟囔着:“少喝点酒,干点正事。”卓骅笑着说:“听您的了,老太太。”志华也随声附和着。
“兄弟,十几处房子都不行?”志华喝着酒说。
“都不行,看样子得再找了。雯雯急得不得了,可是光急也没用,我一直在她那里安慰她,可是雯雯就是哭,我就回来了。”
志华一听就急了:“你怎么就让她自己在家里难受?”卓骅笑着说:“昕画在,两个女孩子更方便些。”志华说:“昕画也去了?”
卓骅说:“本来我是想房子定下了,就该注册。昕画对正福哥也方便,可是没想到这样。”
“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至少现在还没有,我已经给我的头儿大了电话,准备把年假歇了,好好帮助雯雯把这件事弄出个眉目来。”卓骅又喝了一杯就,舌头都有些大了。
志华说:“你的年假有几天,什么时候才能定下来?”卓骅说:“看你急得,就和是你的事情一样,还被不承认,你是不是爱上了她?”志华一把就捂住卓骅的嘴,急着叫喊:“大口的鸡翅还堵不住你的嘴?”
晓娜正好出来,看见哥俩玩笑,就嘻嘻笑着,她很喜欢这种氛围,其乐融融,即使几碟小菜喝着啤酒也能欢天喜地。晓娜是个知足的女人,自从嫁给志华就一直相夫教子,前几年没有儿子,自己还出去打打零工,志华心疼,就在家里专心生儿子了,有了福满,晓娜一下子就感觉充足了,什么都有了。
看着晓娜在旁边,俩个人的声音也就低了下来。志华说:“有没有办法让人家匀给咱一处?”卓骅说:“不可能,我感觉就是冲着咱们来的,我们看得十处房子,全都交了定金,你说奇怪不奇怪?”
志华也没有注意,喝着酒,摇着头。晓娜见了就笑着说:“两个大男人遇见难题了?”卓骅说:“嫂子,任何人都有遇见难题的时候,不要说我们。”晓娜说:“凡事都要往好处想,没有过不了的火焰山。嫂子我户口黑了十年,不也解决了,还有比这更难得问题?”
“没有,这可是爱情加上家庭的,一辈子就这最幸福,您就幸福着吧。”卓骅笑嘻嘻地看着晓娜,志华说:“快做饭,就都喝完了。”晓娜说:“饭早就做得了,就等着你们喝酒呢。”
晓娜在北京待了十几年,早已经是一口地道的京腔。转身进了厨房就端出两碗担担面,志华一看就高兴地说:“还是我老婆知道我得意哪一口。”卓骅把碗端起来,系溜溜早已经吃光,又递给晓娜,笑着说:“嫂子,一碗怎么够?”志华说:“我这一碗刚端起来,你就完事了,真有你的。”
卓骅说:“谁叫你和嫂子还调情呢?”正说着,陈桦就进了院子,一看见两个人在喝酒就上前打招呼。卓骅看见陈桦就说:“怎么样,我的美女?”陈桦说:“什么怎么样?”卓骅脸上的酒意染的自己说话都不清楚,可是还是笑着说:“就…就是和……唐毅…”
陈桦就笑着贴近卓骅的耳朵,小声说:“那套子棒极了。”就转身进了屋。
两个人喝了一箱啤酒,吃了几碗担担面,志华就想给卓骅说小蚕的事情,可是在心里转了半天还是没有说出口,就打着饱嗝回屋里去了。
卓骅喝得有些多,进了屋里就给若茵打电话,若茵正在外面吃饭,声音很嘈杂。卓骅就大声喊,整个院子都能听见他的声音:“我…我想你了。”若茵说:“回到家再给你打电话。”卓骅也听不出若茵的小心谨慎,还要罗嗦,若茵就赶紧挂了电话。
黄德奎坐在若茵的对面,一直笑呵呵的。若茵勉强地笑着说:“叔叔,婶婶来了北京,你也不好好陪着,还和我一起吃饭。”黄德奎说:“就你让*心,志俊现在倒好了。”
“什么好了?”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走进包房就坐在若茵的身旁。若茵笑了笑,拉着他的手说:“弟弟,爸爸在夸你。”小伙子挠了挠头,似乎还不习惯这种夸奖,看着满座子的菜,笑着说:“爸爸就是偏心,连佛跳墙都要,和我一起吃饭就是蛋炒饭。”
志俊是黄德奎的儿子,名字本来叫志军,儿子不满意爸爸的军队情节,就改成了志俊,黄德奎感觉音还是相同的,就同意了。
“听说你们学校在搞文艺汇演,你这个系主席怎么会有时间?”若茵微笑着,志俊看了看黄德奎,嘴里不满地说:“还不是爸爸,给他要点赞助就和挖他心尖子一样。”若茵看着黄德奎笑着说:“叔叔,你就帮帮志俊,怎么也要在学校树立一下威信。”
黄德奎慢条斯理地喝着酒,缓缓地说:“我儿子还要用金钱树立威信,那就不是我儿子,我女儿在学校里也担任过学生会干部怎么就没要我一分钱?”黄德奎一直就称呼若茵女儿,从小到大,若茵一直想叫爸爸,可是最终没有交出来,黄德奎也不在意,可是疼起若茵来就让志俊吃醋。
志俊就摇着若茵的手,低声说:“姐姐,你看爸爸,一点都不通人情,还不如一个蹬三轮的爸爸呢。”黄德奎一摆手,笑着说:“你还别说,爸爸当年就蹬三轮把你们的奶粉钱挣回来的。”
“真的?”姐俩异口同声地叫出声来。
“爸爸是苦出身,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儿子,你不要想着从我这里拿到一分多余的钱,你要自己去挣,如果你挣不到,你还有脸花爸爸的钱?”黄德奎说得很严肃,志俊也知道爸爸的脾气,就静静地听着。
正在这时,一个白衬衫敲门进来,在黄德奎的耳边小声说:“事情都搞定了,您还有什么吩咐?”黄德奎挥挥手,白衬衫就退了出去。
“看在若茵的份上,志俊,你拿出个方案来,如果我感觉好,就赞助你们的汇演,可是如果稀松平常,那就免谈了。”
黄德奎还没说完,志俊就高喊万岁,端起佛跳墙就倒在碗里,大口地吃起来。
卓骅即使喝了酒,也没有睡意,两只眼睛望着天花板,脑子里就是雯雯的失望,耳边就是雯雯一个接一个的打电话的声音。每一声谢谢与再见都是失望,可是又不知道明天能不能看到新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