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一种失落 2
作品:《色之戒-四合院》 昕画想起来杨勤,他已经好长时间没有给她打电话了,自从两个人见过面,几乎每天都电话问候一下,还经常见面吃饭,昕画虽然还没有喜欢上他,可是一点也不讨厌。星期天都是杨勤主动约她的,已经快到了晚上,还没有电话,昕画顿时感觉心里空空的。
昕画忍不住了,就拨打他的电话,可是总不在服务区,昕画就想:是不是又去鬼混了。不过鬼混昕画也不担心,知道杨勤没有这个胆量,可是一想到别的女孩子围在他周围,莫名的醋意就上来。
昕画就想到卓骅和陈桦,感觉他们有些事情,还可能是那种事情,越想越烦,躺在床上蒙头就睡。郭老太太在院子里晒着太阳,看着昕画的房间,喃喃地说:“刚起来,又睡,这姑娘真是的。”
福满睡着了,晓娜就抱着孩子从卓骅的屋里出来,看着郭老太太就笑着说:“老太太,您也不嫌热,别晒晕了。”笑着就进了屋。
陈桦和卓骅面对着面,好像是敌对着什么,半天也不说话。陈桦终于忍不住了,上前搂住卓骅哭着说:“过些日子,我可能就去美国了。”卓骅这次可是真的吃惊了,掰开陈桦的脸,大声说:“为什么?”陈桦说:“还不是他的公司,现在正在办护照和签证,因为是商务护照,很快就会下来的。”
卓骅不知道怎么了,心里酸了一下,手虽然拍着她的后背,可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也不知道说什么,就好像有东西都在胸口。刚才的赌气都消散了,只想着对方的好处。
自己病的时候,一直都是陈桦陪在床边,擦汗喝水都是她细心完成的,水都要亲自偿一下才肯为给自己,甚至一夜都不睡。卓骅想着就感觉一团火在心里燃烧着。
雨天总是把伞给自己,卓骅都是淋湿半个肩膀。雪天自己滑倒也是他背着自己,可是自己都觉得是应该的。还有男同学欺负自己也是他充当的勇士,几次都被打得头破血流。陈桦想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卓骅能感觉到一滴滴泪水落在肩头,湿透了衬衫,可是没有浇灭心中那团火,反而越烧越旺。雯雯早就把那团伙点燃了,一直在烧着。
陈桦缓缓地抬起头,已经泪流满面,卓骅看着就轻轻地吻了上去,两个嘴唇挨在一起就再也不分开。
卓骅几下就把陈桦的衣服脱掉,也没有顾上门还有一条缝隙,把她抱上床,就进入了她的身体。陈桦也很疯狂,把卓骅的上衣都已经撕裂,翻过身来就骑在他身上,疯狂地摇着,两个乳房甩得直响,自己大叫一声又赶紧低了下来,可是那从心底发出的吼叫就像发情的野兽,眼睛睁着,直看着卓骅。
卓骅也红着眼睛,就像战败的抓狂,两只手一把抓住跳跃着乳房,狠命地掐着,恨不得吃进嘴里,恨不得掐下来,放在胸上。
两个人都疯了,虽然有过性爱,可是今天却像第一次,可是没有羞涩,只有欲望,不只是占有,更多的是一种收藏,就像把昨天都藏在心里再也不公开。
陈桦也不知道自己来了几次,倒在卓骅的身上又被唤醒,自己都感觉不到一点自己还存在,就如在云端下落,那种失重的感觉让自己迷失。
卓骅早已经迷失,那种只有在战场上的冲刺一次次刺入她的体内,每一次都是刺刀见红,每一次都喊着:“杀,杀,杀。”
陈桦终于忍不住大叫,卓骅也终于倒在阵地上。一双眼睛在门缝看着,忍不住揉着自己还流着奶水的乳房,小声地呻吟着。
两条鱼儿躺在床上,浑身都是湿漉漉的,能听见肌肤在汗水的润滑下的交错声。陈桦软绵绵的扶着卓骅的胸膛直起身来,水珠儿顺着乳房一颗颗滴落在他的胸膛上。她满脸的春情已经点在腮上,红润的如早春的黄花。
陈桦忽然就笑了,灿烂的如早晨的太阳。卓骅说:“笑什么,还那么风月。”陈桦说:“我终于可以轻松地去美国了,我放下了,也收藏了,我感觉沉甸甸的,有感觉什么也没有。”
卓骅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也自然起来,没有了残酷的冲锋,像个孩子似的看着眼前的女人。陈桦说:“你看什么?”卓骅说:“我看你一点也不羞,就如幼稚园的小朋友。”陈桦伸展了一下手臂,带动着乳房向上挺翘着,放下来就笑着说:“是的,我就是幼稚园的小朋友,你也是,我看见你就看见你小时候开着裤裆,在路边撒尿。”说着就笑,乳房就颤动得像白兔。
两个人同时长叹了一口气,互相看了一眼,就笑了。太多的记忆,太多的沉痛,在平淡的故事里都收藏了,两个人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坦荡,本身就没有太多的故事,因为就在平淡的日子里积累的情感是最浓的,从来就没有珍惜过,也从来就没有藏起来,摆在太阳底下,晒得想牛肉干,一咬很硬,再咬很香,可是毕竟不是主食。
“我可以真心地爱我的唐毅了,我要好好帮助他经营公司,正不挣钱无所谓,我要给他生个孩子,就像福满一样胖乎乎的。”陈桦也不顾卓骅还在她的身体里,憧憬着未来,屁股也扭着,全然没有感觉一条小虫还在蠢蠢欲动。
“我以为我喜欢若茵是因为赌气,现在我可以大声对全世界说我爱她了。”卓骅也憧憬着,想着若茵,本来陈桦有节奏的收缩没有感觉,这时就有硬了起来,硬得自己都不好意思。
“想她了?”陈桦经受过刚才的疯狂,下面还一直间或地动着,本来软绵绵没有感觉,可是现在却明显感觉到一种侵入。“想她就不要在我这里寻找安慰。”陈桦笑着就抬起屁股,看着卓骅直直的东西,也不害羞,轻打了一下,笑着说:“去找你真正的窝吧。”可是并没有离开卓骅的身体,就坐在腿上。
“把烟递给我。”卓骅还是躺在床上。陈桦就俯下身子,从柜子上取过烟,乳房压在卓骅的脸上,卓骅就笑着吃了一口。陈桦说:“没正经,你看全是紫痕,都是你又抓又咬。”说着捧起乳房来回看着。
卓骅吸了口咽,把个烟圈喷在乳房上,就像套上去一样。陈桦就笑着打散了。“你是套不住我了,我这回真是唐毅的了。”陈桦说着就看看还顶在小腹上的那东西,笑了笑,说:“它也不是我的了。”
两个人聊着天,就像在咖啡屋里,陈桦就说:“怎么没有音乐?”跳下床,赤着身子就打开音响,也不管什么曲子,又跳回床上,骑在卓骅的身上。卓骅说:“我的身子是不是吸铁石,坐上去就不想下来。”
“美得你,我只是觉得这时候坐在上面舒服。”说着就蹭了几下,水流出来也不管。卓骅说:“想唐毅了,今天晚上你找他吧。”陈桦看了看乳房上的伤痕,笑着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今晚就像找他,就是他看见你弄得伤痕也不管。”卓骅说:“我给你舔舔吧,听说唾液可以很快就把伤痕消下去。”说着就掐了烟,直起身子就舔,弄了好多的口水,在紫色的伤痕上顺序地舔着。
陈桦就嘻嘻地笑着,有几次都笑得趴在卓骅的身上,可是卓骅却软软的,没有一点的精神。陈桦就抓着,笑着,知道卓骅舔完了,手也没有撒开。
陈桦站起身来,随便擦了擦身子就穿衣服。卓骅倒是很快就穿完了。陈桦说:“你送我去,路上我还要买些东西。”卓骅应了声就收拾着乱成一团的床。
两个人大大方方走出来,看见晓娜在院子里,陈桦就笑着说:“嫂子,福满睡了?”晓娜嗯了一声,赶紧把头扭过去。卓骅就笑了,说:“嫂子,怎么了?”晓娜赶紧说没什么,有什么东西进了眼睛。陈桦就过去仔细地看着她的眼睛。
晓娜能清晰地吻着刚才两个人的味道,窜进鼻子,下面就感觉湿湿的。陈桦说:“没东西,我给你吹一下。”吹了一下,晓娜就感觉好多了,笑着说:“出去?”陈桦说:“是的,我要买些东西,这回卓骅就是司机了。”
昕画也出来,对着卓骅说:“卓骅哥哥,你可不要忘了我的事情。”卓骅说:“不会的,明天我请了价,咱们就一起去上班,记得早期呀。”
路上两个人有说有笑,陈桦又买了性感内衣,说是今天一定要穿给唐毅看,还要把他迷死。卓骅说你有这个美丽。路过药店,陈桦就买了一种很新潮的安全套,上面全是小颗粒,据说可以增加女人的快感。卓骅笑着说:“真下功夫,这一点都想到了。”陈桦说:“还不是你们男人,不仅自己要舒服,还要有征服女人的性质,没办法。”
到了唐毅的住处,卓骅看着陈桦进了楼,笑了笑,长长的叹了口气,开车直奔香河园小区。
若茵正在准备晚餐。看着卓骅来了,笑着说:“来了也不通知一声,可是没有准备你那份。”卓骅上前搂着若茵的腰,大声说:“若茵,我爱你,不管天塌下来,还是地陷下去,都不管了。”说着就搬过脸就亲。
“讨厌,人家手全是油,弄你一身。”若茵娇笑着,也不拒绝,张口就吃,比刚做的鸡翅吃得还香。
亲完了,两个人坐在餐桌旁,还互相地看着,眼睛都是笑眯眯的,对视了很长时间。若茵说:“我今天看见一个阳光的卓骅。”卓骅说:“我今天吻了我一个最爱的人,一个清纯的若茵。”
若茵就低下头,想着卓骅欺负她的样子。卓骅说:“刚说你清纯,是不是又想我了?”若茵就走过来,搂着他的脖子,摇着头满脸嬉笑地说:“就是想你,每一刻都想。”
卓骅就夹了一块鸡翅,要往若茵嘴里送。若茵说:“你要亲口喂我。”说着就张着嘴,卓骅就把鸡翅要往嘴里送,若茵就跳了几下脚,急着说:“要用嘴。”卓骅就把鸡翅放进嘴里,对着若茵的嘴送了进去,那鸡翅就在两个人的嘴里分解成肉丝,骨头从口边花落在桌子上也不管,搂抱着,就感觉那鸡翅是天底下最美的食物。
吃完饭,两个人就搂抱着看电视。若茵笑着说:“你身上怎么有股味道,怪怪的。”卓骅说:“那是想你的味道,你闻闻是不是想你了。”若茵就在卓骅的身上来回的嗅着,嗅了好长时间,把卓骅的衣服都掀开,闻着闻着就变成了吻。
卓骅的身上还有着陈桦的汗水,若茵舔舐着就呻吟起来,卓骅抱起若茵就就进了卧室。
早晨没有阳光,要不是闹铃,两个人也不知道要睡多久。起了床,若茵就赶紧收拾上班,卓骅的手机秘书就娇声提醒:“快起床,快起床,今天要去看房子。”若茵笑着说:“你这手机还真是功能多,连这个都提醒。”卓骅说:“现在的手机都和电脑差不多了,我真不知道人们离开它会怎样。”
卓骅第一次送若茵上班,自己也打扮了一下,若茵笑着说:“怎么打扮也成不了刘德华。”卓骅说:“我才不想成刘德华呢,我要成就要成孙若茵的老公。”
看着若茵进了校园,和几个教师一起往里走,她们唧唧喳喳也不知道说什么,卓骅就赶紧回家去接昕画。昕画今天特意打扮了一下,短裙过膝,白色的蕾丝上衣显得非常青春,浑身洋溢着少女迷人的气息。
卓骅笑着说:“今天我们是工作,不是去相亲。”昕画也笑着说:“还不是为了不给你丢份儿,要不我就穿牛仔裤。”
到了枫景花园门口,雯雯和凌风早已经在那里等着。凌风的切诺基和他一点也不相配,卓骅就一直笑话他,看见雯雯和楚玲在旁边,就更加过分。“凌风,我早就说过,你不能开大切,他太大了,你有太小了,他太男人了,你有太……”还没等他太下去,凌风的拳头就过来了,一点也不像女人的拳头,打得卓骅哎吆一声就赶紧跑。
雯雯说:“都九点了,你怎么这么晚?”卓骅赶紧不开玩笑,打开车门,笑着说:“尊贵的小姐,上车吧。”
卓骅就把昕画介绍给雯雯,笑着说:“公司马上就有了眉目,没有专人跑可不行,昕画非常激灵,对北京也熟,还不要钱,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昕画笑了笑,雯雯说:“昕画,真是感谢你,我还是学生,今后可就靠你了。”卓骅说:“别那么客气,昕画是我的发小,都是自己人,喜欢文艺,最主要注册公司这一块可是非她莫属。”
雯雯“噢”了一声,显得很惊奇。卓骅说:“教育口就要找我们院子的正福哥,昕画可是有支配正福哥的权利,这个小妹妹可是在我们院子里的公主,谁也不敢怠慢。”雯雯又重新审视了一眼昕画,这个一张俏脸,两只大眼睛都会说话的女孩子,真是很漂亮,身材也好,往马路上一站不知道要迷死多少男人。
雯雯说:“你多大了?”昕画说:“二十了。”昕画也很喜欢眼前这个女孩,不仅漂亮,就是胸前的波涛汹涌也值得交流交流。两个女孩立刻就打成一片,唧唧喳喳说起来,就像卓骅更本不存在。
凌风一看见昕画就眼睛直了,他还从来没有对女孩子动过心,别人说他同性恋也不在乎,到了四十岁,忽然看见了昕画,心就扑通扑通跳个厉害。楚玲一直对他很好,看着凌风开车直摇头,就笑着说:“凌风,你怎么了?”凌风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就赶紧说:“没什么,昨晚睡觉有些落枕。唉,刚才那个女孩叫什么?”
“昕画。”楚玲一说出来,凌风就说:“名字真好。”
两辆车直奔通县,路上还是很塞车,雯雯就埋怨着卓骅,卓骅也不说话,专心得开车,到了北京一毛厂房,已经十点半。
张勇把他们迎进办公室,还没等卓骅开口,就无可奈何地说:“卓先生,真是对不起,今天造成九点钟,有一家公司已经把这块地方租下来了,租金比你们贵了一倍,定金都交了。”卓骅一听就傻了眼,雯雯也惊呆了。
凌风他们在旁边也不言语,卓骅最先缓过神来,笑着说:“张厂长,不管怎样,也让我这些朋友看一下,算个纪念吧。”
卓骅和雯雯和根本没有心思看房子,也不管楚玲的相机噼里啪啦地拍照,看了几间就急匆匆往化工厂赶。李铁好像知道他们要来,早就在门口迎接他们,满脸是笑。卓骅赶紧下车就说:“今天我们交定金,一个星期后签合同。”
李铁笑着说:“真对不起,你们来晚了,智达公司刚签完约,真是对不起。”
一听这话,卓骅和雯雯顿时愣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