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2节

作品:《深夜书屋

    结果忽然不给钱了,
    这是什么道理啊!!!!!!
    现在成子死了,都是你害死的,都是你害死的啊!
    你这混蛋啊,你这没人性的东西,我们家成子才多大啊,才多大啊,现在人没了,人没了啊!
    你等着,
    我要告你,
    我要去法院告你,
    我就不信,这个世上就没有王法了,就没公理了!!!!!!”
    第七百一十八章 安律师归来(第四更!)
    老道把手机挂断了,
    但女人声嘶力竭地喊声却依旧不绝于耳,
    似乎还在书屋的上空不停地回荡着,
    书屋的氛围,
    一下子降到了冰点,
    一种压抑的氛围,正在慢慢地弥漫开去。
    老道双手捂住自己的脸,
    用力地揉搓着,
    似乎是在强迫自己清醒过来。
    周泽的手指则是在茶几上轻轻地滑动,
    却刻下了一道道纹路。
    老张也是舔了舔嘴唇,
    只是,
    当他的目光扫向周泽时,却不自觉地吓了一跳。
    周泽的眼神,很冷,非常的冷;
    一般来说,
    自家老板在躺在那个靠窗位置的沙发上拿起报纸时,
    是最惬意和最慵懒的时候,
    就像是一只宠物猫,在被按摩着毛发,眼睛都能舒服得眯起来。
    但现在,
    无论是出于以前当刑警的经验还是出于对书屋众人的了解,
    老张清楚,
    自家老板这次是动了杀机。
    常言道,人是会变的。
    老张不清楚是不是因为一系列的事情,促使老板的性格开始发生变化,还是按照安律师当初所说的那样,老板的性格正在和体内那位恐怖存在的性格,正在进行互相影响。
    总之,周泽和他一开始认识时,真的变化很大,变得,越来越杀伐果断了,平时看不出什么来,但真正遇到事儿时那股子戾气,真的是毫不犹豫就爆发了出来。
    周泽手指微微一颤,
    “biu!”
    一道灰色的闪电瞬间来到了周泽面前茶几上,
    撅着屁屁,
    摇摆,
    摇摆,
    再摇摆。
    花狐貂算是这阵子日子过得最惬意的一个了,其他人要么身上受伤要么心里受伤,但只有它整天除了睡还是睡。
    当然,得先排除掉随时可能被爆鞠的阴影。
    其实,
    之前在医院那边和老头儿以及陈警官交手时,花狐貂是出了力的,但它出力的方式也仅仅是浅尝辄止,并没有真的下死力气卖命。
    周泽那时也没有真的强求它去拼命,因为周泽清楚,花狐貂之所以听自己的命令,是因为它怕疼。
    如果强逼着它去拼命,它被老头儿和陈警官给打了,反正都是疼,反正都要受苦,它会做出怎样的选择?
    估计,
    它很大可能会直接反水吧。
    毕竟,周泽才是它最恨的一个,把自己硬生生地从“冬眠”的地方拖拽出来。
    别看它这么萌,但心眼儿,可小着呢,当时在地洞里,书屋差点被它给全灭。
    “老板。”
    老张马上走到了沙发边,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毕竟,无论谁遇到这种事儿,都肯定是气的。
    普通人气气也就算了,
    但问题是,
    书屋里普通人真的太少太少了。
    自打许清朗融合了海神一部分之后,已经不能算是真正的普通人了。
    而书屋仅剩的一个单纯活人老道,
    有点像是土木班里的女生一样,
    还是被欺负的那个。
    周泽伸手在花狐貂身上抚摸着,
    尤其是那只类似柯基的屁股,
    手感是真的好,让人爱不释手。
    “有些人,既然想找死,就可以真的去死了。”
    周泽很平静地说道。
    死去的那个学生暂且不论,
    但他的那个妈,
    当真是印证了那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种恶心人的垃圾留在世上做什么,浪费粮食么?
    “老板…………”
    老张觉得自己还是应该阻止一下。
    周泽瞥了老张一眼,笑了笑,道:“能查到地址么?”
    “…………”老张。
    “算了,也不难为你了。”
    周泽抬起头,
    想了想,
    用人之际,
    结果书屋现在能派出去做事儿的人,实在是太少,明明一大帮子人,现在不是伤了就是残了,要么就是有照顾“伤者”的任务。
    “我去吧。”
    小萝莉这时主动走了过来。
    “你家那口子已经醒了么?”
    小萝莉白了周泽一眼,
    但还是点点头。
    “行吧,你去吧,然后你不用出手。”
    说着,
    周泽伸手拍了一下花狐貂的屁股,
    “叽~~~~”
    花狐貂叫了出来。
    “杀个人,没事吧?”
    花狐貂很委屈地回过头,看着周泽。
    过了许久,
    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点点头。
    “老板,不至于的,不至于的,这个…………”
    老张还想继续劝说,
    但周泽似乎浑不在意,也一点都愿意不听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