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9章
作品:《雪瑶(乱高n)》 凌晨四点多,他见她连呻吟都没力气,这才结束他的索取,满足地抱著她睡去,她睡了不到两个两个小时,被小腿肚肌肉翻绞的剧痛痛醒,第一个动作就是将覆在她胸前的大掌拿开,并且将身体挪远了一些,她碰不到小腿肚,咬著唇默默忍到痛感过去,哼没哼一声,侧过脸看了一眼,外表成熟稳重的男人,睡著时有著让她很有负罪感的孩子气,她闭上眼,小心地深呼吸,努力让透支了太多体力的身体恢复一些力气,然後轻手轻脚地下床,穿上掉落在床脚下的衣服,一瘸一拐地走进浴室。
直到浴室里传出隐隐约约的哗啦啦声,床上的男人才睁开眼,墨黑的眼眸优雅又嗜血,像极了神秘俊美的吸血鬼,他的生理需求得到了酣畅淋漓的释放,此刻已经从恋爱的错觉里回过神来,他没有忘记他因为沈韵和赵亦而受的苦,他还强行加强曾经的一切感受,也这个女孩是整个赵家都爱著的人,赵家欠他的债,他要她连本带利还回来!
她洗完澡出来,床上的男人还在沉睡中,她走出房门,轻轻关好,将床单和脏衣服放进阳台的洗衣机,又来到饭桌边,饭桌上丰盛的菜肴好像还在等著她品尝,她叹了口气,刘雅琴是个好人,只可惜遇到她,最终还是得不到好的回报。
挺著大肚子收拾饭桌,又洗了碗,这才想起要做早餐,忙完一切,开始吃早餐,空闲下来的大脑不断想著不该想的人,眼泪混著白粥吃进嘴里都不知道,等到碗里见底,才匆忙擦掉眼泪,收拾好饭桌,在门上贴了一张便利贴提醒还在她床上的男人吃早餐,这才出门上班。
谭菲儿从她出门时就开始监控她,只觉得她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可她不能背叛二哥,无论有多同情她,她都不能将她救出苦海。
她刚在更衣室换好衣服,谭菲儿就走了进来,乾咳了声将目光移到别处,装作自言自语地说:“唉!昨晚隔壁动静真大,害我一整夜都热血沸腾。”
和那个男人不一样,谭菲儿只是个普通人,如果对上蒋家和海龙帮就一点幸存的可能都没有,她喜欢谭菲儿这个小姐姐,可她不能不顾危险和谭菲儿分享她想看到的结果,只能装作听不到,和她擦肩而过。
走到柜台拐角的时候,突然撞上了堵肉墙,火热结实的身躯抓住机会紧贴在她身上,一只手随即缠在她腰上,即使隔著大肚子,火热的身躯依然能和她贴合得不留一丝缝隙。
“不多睡会儿?”
独特的闲散慵懒语调和著优雅华丽的声线从头顶响起,她的心忽然漏跳了一拍,轻易地为这一句话而沉迷,很快她又回过神来,抬头对上男人极好看的脸,微笑著问:“早餐吃了吗?”
男人撇了撇嘴说:“没。”
他无时无刻不在散发他的高贵和华丽,自卑的她表情顿时变得小心翼翼:“我做的早餐不合你的口味是吗?”
他宠溺地笑了一声,说:“急著出来找我女朋友,来不及吃。”
员工们陆续来到店里,经过他们身边时都会掩嘴轻笑,她不适应地推他的胸膛,说:“你回去吃早餐吧,我要忙了。”
他眯了眯眼:“你在赶我走?”
她以为惹他生气了,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这时谭菲儿从拐角处走出来,一脸坏笑地说:“昨晚不知道哪家夫妻在打架,吵闹声听得我惊心动魄的,凌晨四点多才消停,也不知道女人有事没事,希望男人下手别太重。”
他听出了另一种味道,谭菲儿在笑他能力不行,低头对小女孩魅惑地笑了一下,然後才抬头说:“如果不满意我给你分配的公寓,我可以给你安排别的住处。”
谭菲儿瞪著大眼连连摆手:“不不不!我很满意!非常满意!真的!”
她很平静地扭头看向谭菲儿,为什么谭菲儿那么想住在她隔壁?
谭菲儿瞟了她一眼,就知道她疑心重,不咸不淡地说:“有些女孩子啊,天生就招人喜欢,尽管她不想理我,可我还是想跟她做朋友。”
说完留下“哼”的一声,甩头就走。
男人低头用询问的眼神看著她,她低落地低下头,轻声说:“我要上班了。”
他不顾场合地将她压在墙壁上吻她,湿润的声音让经过的女孩捂著嘴尖叫,她柔弱的双手推著他的肩膀,太无力的抗拒引发他强烈的欲望,只想尽情蹂躏她,双腿间的坚硬抵著她的肚子摩擦,她喘息著,软软地呻吟了一声,在大庭广众下被他火热的唇舌引出了热潮,他了解她的反应,终止了热吻,呼吸微乱地诱惑她:“晨运还没做,来一次?”
她很累了,低头沉默了两秒,然後才轻轻“嗯”了一声,他继续吻她,同时像跳华尔兹一样地将她带进放著好几张长沙发的休息室,咖啡店的女孩们都知道他们要做什么,擦肩而过的时候还拍手起哄,她害怕被围观,更怕做这种事的时候被人知道,直到休息室的门关上,她才松开抓著他衣服的手。
他将她压在门上,停下让人窒息的深吻,眼神炽热,眼睛却像带著笑,舔了舔薄唇回味她的滋味,笑著说:“你真可口。”
她喘息著扯起嘴角:“要上班了。”
他的目光闪了闪,烦透了她总说煞风景的话,却又不能发作,手指停在她的领口前不动,静静地望著她。
她察觉到他隐隐的怒气,主动解开领口的衣扣,敞开白皙细腻的肌肤,他的目光落在她胸前,不管她姓什么,不管她多蠢,这幅身体足够取悦他了。
他动了动艺术品般的手,轻松脱掉她的围裙,她低下头很认真地解上衣纽扣,他退了两步饶有兴致地欣赏她脱衣服的动作,她觉得呼吸困难,视线移到男人脸上,很自然地对他笑了一下,又低下头,将上衣脱掉,接著就是裤子,他察觉到她为什么一件一件地脱,於是淡淡地开口提醒:“要上班了。”
她的动作一顿,接著就加快动作,将内裤脱掉扔在地上,全身上下仅剩一件白色内衣,赤裸的肌肤在窗外透进来的阳光下反射出带著光辉的白,大肚子挂在她的身上,好像能把她纤细的身子压垮,双手一顿一顿地想护著裸露的黑色草丛,动作里可以看出她自我保护意识有多强,却装作一副很自然的样子,像怯怯地面对陌生人的八九岁小女孩,他有极短暂的心动,想宠她呵护她,如果不是她开口说话,他不知道他的心动会维持多久。
“在…哪里做呀?”
心上涌起没来由的愤怒,他对她温柔微笑,在她还没看出他笑里的诡异时,他上前将她翻过身压在门上,同时身体贴上她的後背,将唇凑到她耳边低语:“我不挑。”
他本来就是个阴晴不定,并且完全不顾他人死活的人,别说没人的房间,就是在人来人往的街上他都敢上她,反正出丑的人她,说不定她会吸得他更爽。
“唔…”
她咬著唇轻哼一声,护在胸前的双手紧握成拳,他看似优雅,可在做这种事的时候,总给她特别轻视她的感觉,让她的自卑感无限放大,可他都懒得考虑她的感受,拉开裤子拉链,握著肉棒插进她的两腿间,火热的温度熨烫她敏感的私处,她本能地想逃,肚子撞上门板,她又往後退,动作就像翘起臀求他插,她看不到他嘲讽的笑,还颤著声音说:“我…还没湿…”
他温柔地低语:“我知道,别紧张。”
可脸上却是极轻蔑的笑,因为他的肉棒上已经沾到了湿热,她却说她还没湿。
为了继续演下去,他还是缓慢地前後挺动臀部,让翘起的肉棒磨蹭她敏感的花瓣和入口,挑逗她的热情,然後又将右手伸到她胸口,挤进内衣里握住她一只绵软,同时左手放在她的肚子上,慢慢向下摸索,指尖在柔软的草丛里转了两圈,又离开,她还来不及松一口气,他的拇指和食指就掐住了她隐藏在花瓣间的肉芽。
“啊…”
她轻喊一声,浑身紧绷著,忍住哭腔,稳住呼吸,颤抖的手扶著门,将臀翘得更高,尽可能地打开腿,好方便他的玩弄,他温柔地吻她的耳朵,低声说:“对,喊出来,我喜欢你的叫床声。”
他不怕女友的声音被别人听到,一定不是真的珍惜她,她这才意识到这一点,可已经晚了,他从一开始就说过,他只想要她的身体,而她也只想借他逃避赵澈的折磨,她也不会妄想这个她完全不了解的男人能对她有多好。
“嗯…”
她的温顺只会让他更想蹂躏她,於是中指陷进花瓣里,用力按住,紧接著快速抖动手腕,触电般的酥麻快感从他中指按压的位置传向全身,他的手掌上很快多了一股湿热的滑液,他亲自给她下的药,知道她的身体有多淫荡,加上昨天晚上滋润,她的这个位置会变得非常敏感,於是近乎残忍地继续凌虐她,手掌上的滑液也越来越多。
“啊…”
她没控制住,尖叫了一声,很快又咬住唇,努力稳住快要痉挛的身体,双腿抖得站都站不住,尖锐的快感刺激著她全身每一个细胞,觉得自己快要疯了,用仅剩的理智抓住臀後的手臂,软声说:“太…啊…太快了…慢…嗯哼…慢一点…好不…啊……啊…”
她的呻吟极诱人,又软又媚,可他不喜欢她说话时的小心翼翼,於是又加快的手上的动作,她娇软地大叫著喷出一大波热液,又是强烈的高潮,两条腿抖得太厉害,他放开她的身体时,她撑不住地慢慢坐到地上,扶著门板大口喘气。
他甩了甩手上的湿滑,低垂著眸面无表情地看著娇小雪白的身子,这一刻他终於清醒,他,才是这个游戏的主宰!
“还好吗?”
调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她往後仰起头,刚好对上从敞开的裤子拉链露出来的巨物,深紫色的肉棒向上翘起,青筋盘绕在棒身上,肉眼可见的硬度更加慑人,粗长之下挂著两个沉甸甸的肉袋,而在顶端,一圈伞状的肉棱上,是光滑如鸡蛋般的龟头,她看不到更多,只看到眼前可怕的巨物在在不安分地跳动,在她想转移视线时,头顶上的男声再次响起:“他喜欢你看他。”
她将头仰得更高,对上他的视线,温顺地笑了一下回应他的话,然後才低下头,慢慢撑起身体,他莫名其妙地又生气了,两腮因为用力咬牙而动了一下,很快又笑开,弯腰托著她的手臂将她扶起来,一边用拇指摩挲她手上细腻的肌肤,一边慢慢将身子贴在她身上,她的视线落在他英伦风的休闲西装上,怯怯地问:“可不可以轻点?我怕伤了孩子…”
他的右手优雅地顺著她的手臂滑上纤细的肩,又从肩上落在她被内衣挤出来的深沟上,四指指背轻柔来回,然後才不紧不慢地说:“恐怕不行。”
孩子是她的底线,她抓住胸前的手像拒绝他的触碰,他抽出手来,宠溺地点点她的鼻子,说:“吓到你了?”
他的手上全是她的味道,还有一点湿凉的液体蹭在她的鼻尖上,她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又自觉地转身背对著他,再翘起桃心形的雪臀,再打开笔直的双腿。
他冰冷的眸扫过她细弱的背,落在隐约可见的粉色湿润处,这才发觉,只要猜不透她在想什么,他就会莫名愤怒,恨不得将她剥皮抽筋,幸好他还舍不得这么销魂的身子,否则她早已经死不知道多少回了。
她对临时找的男人大概有了了解,和他说再多都没用,幸好昨天晚上做的次数够多,每次她尽力配合时,他会变得很懒,在非做不可的情况下,她只能这样尽可能地保证孩子在她纵欲过度时不会发生意外。
一只大掌盖在她的雪臀上,漫不经心地抓揉了两下後,手指滑进湿滑的肉缝里,她按在门上的双手紧张地握成拳头,对接下来的事充满恐惧却又期待被填满,他看到柔弱的她默默承受时总会心软,可很快理智就将心软压下,快到他都来不及知道那是心疼,接著就是清晰的目的:他只是在玩弄她!
手握著粗长抵在她的肉缝间,光滑的头部蹭上一点湿滑的液体,腰部向前一挺,轻松滑进她紧窄的甬道,里面是极致的柔软和丝滑,男人最敏锐的感觉器官被甬道包裹著,高潮後愈加饥渴的穴肉疯狂吮吸他,带给他无上的享受,他的动作顿了一下,接著将剩下的半根全部塞进她体内,极紧致的穴肉拦不住裹了滑液的龟头,顺利地将自己完全插入,她仰起头,身子颤了一下,不管对这个男人有没有感情,身体总还是能感受到他给的快慰,似乎只有小穴被撑开填满,才能让她不再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降临的厄运而不安。
“嗯…”
她轻哼一声,娇软的呻吟让男人热血沸腾,他的双手盖在她的臀肉上狠狠摸了一把,这才扶著她的腰快速进出,噗嗤噗嗤的声音连成一片,她右手托著肚子,左臂抵著门,将脸埋进臂弯,温顺地承受他的撞击,酥麻的快慰一波强过一波,滑液也一波又一波地被伞撞肉棱和暴起的青筋带出体外,大腿内侧完全湿透,甩落到地上的液体也积蓄了一滩。
“啊…嗯…啊……”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对她温柔的,等到察觉过来,又开始用力,她被插得惊叫,好像他的每次深入都能把她的魂顶出来,受不了太强烈的快慰,接连十几次的发狠抽插後,她才空出右手向後抵著他的小腹,一边呻吟一边说:“轻啊…轻点…啊…温…温哥哥…”
他放缓速度,气息不稳地看著女孩红艳艳的私处,某种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缘由的不满足让他心里极不舒服,只想用伤害她的方式舒缓内心的难受,好在他还保有一丝理智,没有做出让一切的布置功亏一篑的事,停下动作优雅地耍流氓:“别把我的裤子喷湿了。”
她的小穴猛地缩紧,他被夹得倒吸了一口气,轻笑:“你这样…让我怎么轻点?”
她娇喘著回头,似乎想求饶,湿润的眼眸看起来无辜又怯弱,两颊因为快感而染上粉红色,眉眼间明明是楚楚可怜的模样,可却又透著妖精般的魅惑和妖冶,他只在给她下药之後见过这种表情,此刻却比那时更让他心动,他只想狠狠占有她,於是狠命地在她体内冲刺,啪啪声好像响彻了整个咖啡店,她的理智被他撞散了,扶著门张开嘴颤抖地叫喊,甬道快要被摩擦出火花来,酥麻的快感将她越推越高,他咬著牙给她致命一击,她尖叫著僵住身体,很快又痉挛颤抖著接受他炽热的岩浆。
他的大脑有短暂的空白,这种升天的快感只有她能给他,他睁开眼,一边享受她的小穴高潮余韵的抚慰,一边在她颤抖不停的背上摸索,也不知道她在被春药改造之前,是不是一样会喷那么多水,要是她没怀著孩子,会是一个非常棒的性爱娃娃。
她虚脱地趴在门板上大口呼吸,身体还在控制不住地颤抖,温热的暖液流过大腿内侧,滑落到地上,她清楚地感觉小穴还在畅快地喷洒著,他压榨了她为数不多的体力,连腿都是软的,她现在只想躲进黑暗的角落好好睡一觉,可他明显还不满足,又开始缓慢挺动腰臀,她给的销魂蚀骨的快感让他上瘾,一次两次根本不够。
察觉到他的动作,她的眼眶里蓄满了眼泪,却固执地不让它掉落,大口呼吸著新鲜空气,过後才转过头对他温柔地微笑,用恳求的语气说:“等我下班了再做好不好?别打乱我的正常生活,好不好?”
他遇到的所有女人都恨不得永远粘在他身上,她是唯一一个推开他的女人,实在懒得费力气哄她,他的耐心快要被她消磨乾净了,勉强撑起最後一点温柔对她说:“你说什么都好。”
她松了一口气,扶著肚子和他分离,稳住酸软无力的身体,自然地好像完全不在意他整整齐齐的衣服和她的全身赤裸,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温柔乖巧地说了一声谢谢,然後低下头捡衣服,没有看到他眼底的阴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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