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作品:《雪瑶(乱高n)

    医院外人满为患,都是因为傅安在医院里,原本处于风口浪尖上的人物,只要出现就会吸引人们的追逐,有可能连雪瑶也会不得安宁。
    傅安没有想过她发烧这麽严重,在杨静雨仇视的眼神下,他想解释也说不出来。
    病床上的人睡的很不安稳,似乎噩梦一直不停,病色的脸上是痛苦的表情,他好奇地想探听她的梦境,慢慢靠近她。
    “禽兽!滚!”坐在病床边的杨静雨小声呵斥。
    他冷笑:“蠢货。”
    “你…”她激动地要开骂,被他打断。
    “你认为是我把她伤成这样的?”他从小就被众人捧著护著,还没有吃过这样的哑巴亏。
    她皱著眉坐回椅子上,她对他有偏见,却也知道他不会是推脱责任的人,他一直说跟他没有关系,那侵害她的又是谁?
    “不是你…又是谁?”
    “你瞎吗?赵家就我一个男人?”
    她突然有些害怕,不敢去猜,他大刺刺坐在床边,她心里太乱,没有再阻止,他俯下身吻雪瑶,她要推开他时,门开了。
    “傅安!”
    一个火辣的女人,二十七八多岁,妆容精致,穿著很短的套裙,露出长长的美腿,细细的高跟鞋,走起路来性感又霸气,卷发绑在脑后,很难理解,这个拥有混血五官的陈晴是傅安的经纪人。
    他没有因为有人进来就停止这个吻,一只手抬起身下人的脸,让她更好地被他索取,太柔软的唇,太香甜的味道,他都捨不得和她分开了从来没有一个女人的唇像她这样美味,也从来没有一个女人的身体让他这麽想要,他都迫不及待想要把她调教成淫荡的玩物了。
    “傅安!”她不耐烦地又喊了一声。
    “说啊!”他像品尝美味般地一下一下含著她的双唇,柔弱的她在病著的时候有种楚楚可怜的味道,怎麽吻都吻不腻,如果没有杨静雨看著,他一定要狠狠操她一回。
    “我说过,在打人事件的热度还没有过去之前不要出来,现在才过了几天?楼下一大批记者和粉丝守在医院门口,打扰病人休息不说,你要怎麽离开?”
    他的手悄悄伸进被子里,被杨静雨发现,硬是把他推开,他坐到病房的沙发上,无所谓地说:“那就在这里住几天。”
    她抱著臂坐在他身边:“你和赵小姐是怎麽回事?”
    他摊摊手:“报纸写什麽就是什麽喽!”
    陈晴最恨他这种吊儿郎当的态度,偏偏又拿他没办法,只好说:“我会安排你离开,给我乖乖回赵家,别再闯祸了。”
    他没有说话,陈晴气愤地站起来,要走的时候正好遇上脸色铁青的赵亦,赵亦给她一张律师函,冷冷地对她说:“带走,别让我再见到他。”
    陈晴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麽,只知道傅安来医院照顾发烧的赵家继承人,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欺负了赵雪瑶,如果赵亦亲自发律师函,傅安一定没有翻身的机会,愣了一秒后鼓起勇气:“赵…”
    傅安收起吊儿郎当站起来:“亦叔…”
    赵亦抬手制止他说话,薄唇吐出一个字:“滚。”
    深沉中爆发的怒火令人心惧,从小傅安就怕他,但这一次他不怕,双手插进衣服口袋无所谓地笑了笑迈步离开病房,他自信他不会有事,他要让雪瑶乖乖爬上他的床,心甘情愿做他的玩物!
    傅安和陈晴离开,他慢慢走到床边,杨静雨站起来,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低头喊了声:“老板。”
    “醒过吗?”
    “没有。”顿了顿才一边观察一边小心问:“老板是不是知道…知道雪瑶的伤和傅安没关系?”
    他冷冷地看著她:“你知道什麽?”
    她看不透他,一个深沉的让人害怕的男人,在他冰冷的注视下,她几乎要窒息了。
    “我什麽都不知道。”她低下头说了一声,他的目光没有放过她,她找了个借口,把病床上的雪瑶留给他。
    他的目光落在病床上,她的头发很柔,黑瀑般散在白色的枕头上,美的像水墨画一样,她的睫毛很长,映在眼下的阴影令人心疼,潮红的肌肤似乎一点瑕疵都没有,很像女人高潮时的颜色,她的唇…唇形很好看,像一个玫瑰漩涡一样迷人,他慢慢靠近,坐在床边,慢慢俯身,唇和她的唇越来越接近,轻柔的呼吸,带著淡雅的香,温温绵绵把他缠绕,唇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注射点滴的手轻轻动了一下,他猛然清醒,她睁开的眼在他眼前放大,无比清澈,漆黑地像另一个空间,泄露出一点震惊和惊慌。
    放在她头两侧的手撑著自己,慢慢离开她,若无其事地。
    “…叔叔。”她的声音很轻。
    “烧退了。”
    还是那样的语气,不管他做什麽说什麽,永远都像他工作时,冷静地没有感情,关心她也是在例行公事,每一次面对他都会让她的心被揪著般的难受,却又不想错过和他在一起。
    “又麻烦叔叔了,我没事,不用来看我。”
    他站起来,整理身上的西装:“我给傅安发了律师函,我会让他付出代价。”
    “叔叔…”
    她著急地想要解释,他转身就走,她忍著下身的剧痛无力地想爬起来,输液瓶被牵扯地来回摇晃。
    “叔叔…”
    他走了,她仍想起来,杨静雨进来看见,赶紧把她按回床上,她抓住她的手著急地解释:“不是傅安!叔叔…”
    她很冷静,和她的激动形成强烈的反差:“是小老板,是不是?”
    她像雕塑,一动不能动,杨静雨帮她盖好被子,没有输液的手放进被子里,转身离开,输液的手抓住她的衣角:“静雨…”
    她生气地抽回衣服:“为什麽不敢告诉老板?就算是禽兽也不会这样对待自己的亲妹妹!你为了包庇这样伤害你的禽兽而陷害了傅安,没想过他会因此身败名裂?我早该猜到的,你等著,我会为你讨回公道!”
    “静雨!”她虚弱地喊了一声,让杨静雨的脚步停下来,带著无助地哭腔:“求你…”
    她再也忍不住,转身她抱著她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