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炸弹飞车5

作品:《超级警察

    冷睿以双腿的力量支撑着身子,松开双手,让双手各持一支mp5冲锋枪。突然,冷睿上半身向下就倒,整个身子的重量承载在缠着绳子的双腿上。冷睿就这样像蝙蝠一样倒挂起来,跟着冷睿缠住绳子的双腿松一松,身子就极速往下飞滑,就像杂技团的演员表演杂技。
    30多个武装分子正在气喘吁吁地爬楼梯,从一楼到四楼都闪动着武装分子的身影。此时,一个人双手持枪突然飞降而下,就像天神下凡般从天而降,在武装分子的眼中骇然划出一道优美的下坠直线。
    冷睿以双腿勾住绳索,急滑而下。他的身子打着旋儿,右手的mp5喷出火舌,向正在爬楼梯的武装分子喷洒死亡的通知书。正在爬楼梯的武装分子猝不及防如割草般折腰,纷纷倒地惨号着。
    这是一面倒的杀戮。
    滑到二楼时,冷睿右手的枪没有子弹了,他扔掉空枪,极速抽出插在右腿的手枪,而左手的mp5继续向敌人扫射。当他降落到一楼时,爬楼梯的武装分子已经没有一个能站起来。
    有几个武装分子坠下地来,在坠落的瞬间他们的嘴角扯出无比诡异的弧度。撞击的瞬间身体爆发出巨大的音符,瞬间就如花开般绚烂。鲜血开出摄魂夺魄的红。他们的身体迸裂成泡沫的幻觉,惊悚而又诱惑。
    冷睿双腿狠狠一夹绳索,他急滑的身影一顿,右手一抬,“砰”的一声脆响,子弹射断绳索。他一个鹞子翻身,轻飘飘地飞落在地面上。
    冷睿的动作流畅优雅,仿佛不吃人间烟火的神灵下凡间。
    在最后面正在指挥吆喝的危买目睹此情景,双眼圆瞪怒突,犹如见厉鬼,嘴巴怒张,却发不出惊呼之声。
    冷睿迅猛地跨出一脚,这一步跨出去,就像闲庭信步,就如跨越了无数风浪般轻而易举,就如鸿雁抓泥,了无痕迹。他曼妙的身姿旋转90度,借用旋转的力量,踢出凌厉霸道的一击,刁钻的角度和猛然变幻的横劈发出“噼啪”的破空声。
    危买下颌遭这重腿一击,身体如断线的风筝向后疾飞几米,一口鲜血裹着几颗牙齿从他的大嘴里狂喷而出。身在空中,他已经晕迷过去。摔在地下时,一块尖利的瓦片在他的左脸颊上划出一条长长的疤痕,犹如被刀划破。
    当满脸鲜血的危买清醒过来时,逼入他眼帘的是一双亮如漆黑天宇北极星的明眸,眼睛眨动间熠熠生辉,迸射出浓浓的睿智之色。跟着他才看到冷睿如春风拂来的微笑,他宁可面对饿虎也不想面对冷睿的微笑。
    危买盯着冷睿,充满仇恨的目光如利剑一样刺向冷睿,若果眼神能杀人,冷睿现在早已经是死人。
    冷睿无视危买燃烧着的仇恨,沉声说:“危买,你们早就在此伏击我,你们怎么知道我凌晨强渡怒江,偷渡进入金三角?”
    危买咬牙切齿地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的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你刚跳进怒江,我们就已经收到信息了。嘿嘿,冷睿,别以为你这样做就能使我们全军覆没,我们的力量还庞大得很呢。看在我们共事的份上,你还是投降吧,把剩下的货交出来。”
    冷睿对危买的色厉内荏不屑一顾,轻轻一笑,宛如朝阳初升,霞光万道。说:“危买,你们的大势已去,别再硬撑了,在三个国家几千特种部队的围剿下,你们大势已去。”
    危买恨恨地说:“如果不是你这个狗日的奸细,我们会有这么惨?在老大的英明领导下,我们会东山再起……”危买的话越来越底,他也觉得自己说的话连他自己也不相信。
    “哦,奸细?你们怎知道我是奸细?”
    危买以一种被人愚弄的语气说:“冷睿,我知道你高智商,但也不要把人看扁了。我们的军事基地只有少数几个高层人员知悉,营地之间的联系从不使用现代的通讯网络,例如卫星电话,网络等等,免得受到警方高科技的监控,但缅甸、泰国和老挝三国军方的这次行动目标准确,行动迅速,结合在贵国发生的事情,傻子也能看出你是奸细。只可惜我们都瞎了眼,你的演技也太好了,所有人都被你蒙骗了。”
    “你是受谁的命令前来伏击我的,你们老大难道还没有伏法?”
    危买把头扭向一旁,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一声不吭。
    冷睿叹口气说:“道不同不相为谋。危买,我们前生注定就是死对手。多行不义必自毙,即使今天冷睿完成不了任务,以后还会有许多的冷睿来继承我的遗志,你懂吗?看在我们携手合作的份上,今天饶你一命。”
    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人?危买眼中凶狠而略带惊惶之色顿时变成喜悦之颜,生的希望在向他招手,花花世界在对他微笑,他怎能不高兴?
    有些人是说的话就像放屁,虽然响亮却臭气熏天,很多政客就属于这类人;有些人承诺和发誓就像吃青菜一样随便,所以这类人没有任何诚信可言;有些人说出的话就像钉子钉在墙壁上一样牢固可靠。冷睿就属于后一种人,因为危买清楚冷睿的性格,所以他听了冷睿的话后才展笑颜。
    可能是为了回报冷睿不杀之恩,危买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自投。你重入金三角,这儿的丛林就是冷睿你的葬身之地。”
    “谢谢提醒。”冷睿说完,右手轻挥,幻起流畅弧线,切向危买的颈中的大动脉。
    危买双眼一翻,昏迷过去。
    冷睿看着倒地昏迷的危买,叹口气,没有再施辣手,他不是杀人狂,没有必要他绝不想杀人,今天他杀的人已经够多了。
    他捡起几个能和手枪配套的弹匣,背上简单的行装,跨上一辆比赛型的越野摩托车,戴上头盔,风驰电掣地行驶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
    午间夏天的太阳,像个大火球,火辣辣地照射着大地,似乎要散发全部的热量。它晒烫了山路,晒红了行人的脸膛,晒卷了路边的树叶,晒得庄稼低下了脑袋,晒得花儿躲进叶子里。泼盆水到地上,地面便刺啦啦地响,像干渴的人一下子就喝干了一盆水似的。
    冷睿不是铁人,经过昨晚和今天早上的一番大战,身心俱疲。他把车开进一处丛林,喝点水,吃点干娘。他解开背囊,拿出手机。人运气背的时候喝水也会呛,卫星电话中了敌人的枪弹,支离破碎。在山连山,树连树的原始森林,普通手机没有信号,他拿着四分五裂的卫星电话苦笑不已。
    手机既然不成了,只能晚上冒险进入果敢了,现在还是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