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迷恋芳香
作品:《我是妹妹乖情人》 陆鸣仔细想想:“是不能再写了,读完想继续看,说明恰到好处,让人感动、有回味的才是好文章。跟你自己有关系吗?”觉得她曾经谈过恋爱。
“没,我没谈过恋爱,纯属虚构。嘿!”水妹赶忙重申。
“我们水儿了不起,有创作天赋,你主要想讲什么呢?”陆鸣由此觉得作者心态很重要,她心地纯净,文字自然也流露纯净,而这是当代文学的主流。
“满足!”水妹见她疑惑,补充道:“男孩已经很好了,爱她,又有能力,她终始觉得不够,越来越苛刻,生活不是雕刻作品,不能精益求精的,感情生活可能也这样。我本来想续一段,说五年又过去了,在男孩作品展览会上他们又相遇,女孩成了另一个更有地位男人的太太,男孩感叹之余说了一句:时光对本来完美的作品再次进行了雕琢。”对话中水妹把本来模糊的地方想清楚。
“不错,对完美的作品进行雕琢,意味着画蛇添足,下次续全了再看。还有别的吗?”陆鸣提不出更好的建议,对她的文字功底有所了解,想只要坚持下去定能写出好文章,觉得她不但内心空明,也确实聪明。
“都是小文章,还有日记,日记全是写我们俩人的。姐姐,这会不看了吧?”写日记时没考虑陆鸣可能会看,不知她看好不好?
“是吗?那得看看,可以看吗?”陆鸣明白她想亲热,手从后面伸进握住她的乳房。
水妹“嗯”一声,立时觉得全身暖洋洋,转身把棉被扯过来为俩人披好,陆鸣点开日记,只看了一眼《水陆之恋》日记标题,惊诧她的文思辟蹊径,同时深深触动,似乎在她全部生活水域里自己真成了岛屿,一切围绕自己,心瞬间也融化成水,将注意力转至她身上,吻她耳垂、脖颈和嘴唇,有了做男人的冲动。
水妹第一次到家过夜后陆鸣发现她身上秘密,她的口中、身体有难以察觉的芳香味,不是牙膏、香水、沐浴液的残余味道,是她身体散发出来的,甚至包括她的唾液、腋下与蜜水,原来没闻到,可能因她不能常洗澡,也因环境所限俩人未完全放开,那晚激情后渐渐迷恋上,以往老公从来不要求自己做什么,可能要求也不会做。
过去她有了情欲才想起水妹,现在呢,只要没工作或无人就情不自禁想念她,然后一发不可收,担心是不是心理出现问题,怎么总回想另一个女人的私处和亲热细节呢?
“姐,你带来了吗?”水妹性情高涨,不忘她的习惯。
“什么?”陆鸣摇头急促地说:“不管它,我只要水儿。”
她把水妹拉起来……
第二天下午,陆鸣终于在网上见到丈夫郝正扬。
陆鸣:“昨晚过得好吗?怎么一直没见到你?”昨天下午通短信时只是互祝节日快乐。
“同事聚会,没什么意思!加你后我们去了塔克拉马干。”郝正扬打字速度很快。
陆鸣知道他说的是大戈壁,野外不可能有宽带,长期听他讲西北也熟悉很多地名:“这次去了很长时间嘛?”她惊奇自己有隐晦的回避心理。
“新疆天然气多,我和油井勘探队很多队友被暂调到天然气公司,工作太忙,要跑的地方也多。昨天、今天放两天假。孩子、妈妈都好吧?”“铁鞋”似乎还在沙漠中行进。
“有我能不好吗?”她觉得自己无端端有些怨气,结婚前他就到那边工作了,是在明确接受的情况下说好俩人一辈子相亲相爱的,他说因为有了她,沙漠也变得富有生气,她感动不已,把心和身体托付给风尘中的年轻之心。
“辛苦你了,亲爱的!”他第一次用亲昵用语,也许刚开始网上交流不习惯。
“你更辛苦!”她感觉回复“亲爱的”有些困难,想起自己也没说思念之类的话。
“这边已经很冷了,过几天还得去准噶尔。”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妻子的冷淡,文字有些散漫。
“出门在外照顾好自己!”她为自己表现心存歉疚,不得不正视水妹带来的影响,在跟丈夫聊天过程中仿佛俩人间多了一个人,水妹就坐在窗外公园椅子上一直微笑着看自己,亲昵语言变成沙漠之水。
“你明年过来玩,我带你去塔克拉马干,景色很美,那里有楼兰遗址。”他终于提到让她感兴趣的话题。
她对沙漠中的景物有具体轮廓,纪录片没少看,问:“楼兰遗址在哪?”
“离库尔勒不远,柴达木盆地北面。到时借两匹骆驼,有些等不及了!”郝正扬制定详细计划。
看见“库尔勒”三个字她心头震惊,似乎外面的水妹也闻到家乡气息,从椅子上起身向窗边走来,陆鸣随手回复:“我也想啊!”心想得找地图看看,急于想知道库尔勒离楼兰遗址到底有多远?不会就在水妹家附近吧!拿不定主意去还是不想去?对库尔勒她可没什么好印象。
“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郝正扬流露心中体会。
“没有啊!好着呢。怎么这么问?”她悟出他话中本意,可无论如何提不起精神,跟丈夫聊天比看水妹日记无味多了,心中埋藏很深的情绪像钻探中的石油。
“鸣儿,我知道不仅距离远,分离时光更是一种距离,想说报歉又觉没意义。委屈你了!”郝正扬也面对实际,对于一个长期在野外跋涉又热爱工作的人来说,要把心中情感石油喷出,有时比打口油井还困难。
与他相反的是陆鸣心中的石油已冒出地表,黑色心情在阳光下乌黑发亮,流淌中正一点点向周围蔓延,其中一股渐渐接近水妹身后,眼看将与她的脚印重合。
“想办法调回来吧!好吗?”陆鸣在窗外水妹的无形注视下,眼看着心中石油腾空而起形成一个黑色喷泉,刹那间觉得自己被石油染得面目全非,视野变得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