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御用之物
作品:《红楼旧梦:明宫晚钟》 过了一天,外边还下着大雪,仍旧无法出门。爷爷掏出书籍来温习功课,那个太监已经恢复健康,也找出一本棋谱专心的研究着,还拿出一副玉石象棋摆好,自己和自己下来起来,自得其乐,其乐融融。
爷爷见到后非常好奇,放弃手里的书籍凑到近前观看。只见那棋子玲珑剔透,是用上好的玉石做成的,每个子都是一件艺术珍品。他也懂一些棋术,看到公公的棋法独特,棋艺高超,便饶有兴趣的与公公战了几个回合,局局落败。
转天,天气放晴,只见中原大地,阳光普照,银装素裹,一片壮美的北国风光。爷爷就要上路了。公公见他很喜爱象棋,为报答救命之恩,就拿出一本棋谱和玉石象棋交与他。
“祝公子一路顺风,愿此去一举高中!你把这些东西拿着,空闲的时候娱乐一下。”爷爷再三推辞不下,最后只好接过放到怀里一路奔京城赶考去了。
“原来这棋子是御用之物,难怪气宇不凡,是一件难得的珍品。街上的无赖是相中了这副棋子,那家伙眼力还算可以!”张巨正看着棋子说道。
“是呀!这幅棋子在我家已有几十年的光景,虽然有棋谱,无奈我的资质有限,无法悟清棋法,以致沦落到街头靠摆残局糊口,真是有辱斯文哪!”
“谁还没有落难的时候,我们不抢不盗,靠本事吃饭,有什么丢人的?!”张巨正宽慰道。
两人又喝了一阵子酒,话题一转,张居正又问:“我看老弟也是个读书人的模样,可曾读过书,有没有功名?”“家运不佳哪,我本是前科的进士,朝廷已经让我在翰林院供职,还没有上任父亲就死了只好挂冠而去,守孝三年,刚要进京供职,母亲又过世了,接下来又是三年。接连的丧事把家里的积蓄都花干了,经人介绍到仙桃一个有钱人家当私塾老师。半年多时间,倒是挣了几两银子,谁知路上竟被盗贼偷去了,连回家的路费都没了,只好摆地摊挣几小个钱回家。”
“原来如此!”半天的谈话,对新认识的这位建立起了一个比较完整的印象。他仪表堂堂,面如美女,身材挺拔,玉树临风;为人正直,见义勇为,品德高尚;思维敏捷,棋艺精湛,武艺超群;又是一个进士出身的读书人,必定熟读诗书典籍,肯定是一个治国安邦的旷世之材。
他很激动,在将来的政治生活中,这个年轻人或许能成为自己的有力助手。他还想继续深入地了解这个年轻人,进行全面深入的考察。问刘显:“最近你在看什么书?”“只不过看看《孙子兵法》,闲着无聊,借以打发闲暇的时光!”刘显平静地说。
张巨正很感兴趣:“你在研究带兵之道?好哇!朝廷缺少能文能武的人才,实在难得!你快点给我讲讲看?!”
二人谈到深夜,谈了很多很多。
夜越来越深了,整个世界都进入了睡眠之中。皎洁的月亮挂在天空,江水静静的流淌着,船外不时传来阵阵涛声和江风呼啸的声音。小船徐徐前行,船桨有节奏的“哗哗”响着。
刘显梦见回到了老家,看到了老家到处是断壁残垣,荒芜一片,这哪里是一个家呀,分明是人家的坟场。他被噩梦惊醒,一身冷汗,坐了起来再也睡不着了。呆呆地看着滚滚的长江,月光下的江面,晕晕乎乎,似睡非睡。
不知是什么时候,也不知从哪里冒出了一只小船,迅速靠近他们的小船。一个大汉跳了过来,大喊了一声:“把钱财都给我留下!”张巨正被惊醒,睁看眼睛一看,一个黑脸大汉抡起大刀向他砍来,这时刘显已经站了起来双手向大汉格去,两人交锋,打斗了起来。那大汉向后一躲,侧身又把大刀向刘显砍来下来。刘显一个飞腿击中那个大汉,身体飞了起来,划了一条弧线,笨重的掉进了江里,激起一个巨大的浪花。刘显像闪电般的飞身跳到江里,把那大汉的头摁倒水里,没过多久,大汉就一命呜呼了。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张巨正还真有点害怕,要不是刘显反映迅速,自己这条小命就会让一个蟊贼给杀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