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四】十三死肖
作品:《原始之魔》 神乐雅梨莹,二十岁时即成名。
年纪轻轻的她,虽然法力高深,但也只有神乐本家之人,才知道她的实力,其余外人根本不知道有这么一位天才少女存在;直到一年前,影霜月巧遇神乐雅梨莹,慧眼识英雌,因而六度亲访神乐家,终於请得神乐雅梨莹出任北军法师部队的队长。
神乐雅梨莹一到北军后,立即立下数件大功,三度将日照帝国第一国师草萝雄一郎击败,其声势之高,已在其父神乐晴空之上,而与其祖神乐相马并驾齐驱。
“雅梨莹大人不用多礼。”影霜月虽然贵为公主,但是阴阳师在大和一族人民心中的地位之高,绝不在王族之下,因此她也不敢对神乐雅梨莹摆出公主的姿态。“不知雅梨莹大人突然来访有何要事?”
神乐雅梨莹脸色凝重地道:“本家家主传来信息,女王陛下已经向雷宇·凤凰伯爵阁下献上护国圣剑,正式投降。按照我神乐家之家规,神乐一家后代子孙需向圣剑之主全心效忠,故家主已经决定向雷宇·凤凰伯爵阁下立誓效忠;因此,雅梨莹是否可以继续留在此地为公主殿下效力,就要看公主殿下的决定了。
另外,我带来女王陛下与雷宇·凤凰伯爵阁下一同签署的六条公约要交给公主殿下。”说完,她将一卷黄色的卷轴交给了藤园兰。
影霜月由藤园兰手中接过卷轴,先向神乐雅梨莹点头表示歉意后,才打开卷轴仔细内容。
随着一条又一条的公约入眼,她为雷宇的胸襟感到惊讶,这样对各个种族一视同仁的作法,是现在各国君主、帝王皆办不到的。
在惊讶之余,她又为民众的幸运感到欣喜,可以想见在如此一位君王的统治下,各族之民的生活将会得到充分的改善。
不过在欣喜过后,她却又为流月国的国运感到悲伤,因为雷宇所公告的六条公约,必定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掌握祝葫有人民的心,从根本瓦解国人复国的意念。
“雅梨莹大人,不知你对这六条公约有什么看法?”影霜月将卷轴放在桌上,看向神乐雅梨莹道:“请你给我一些建议。”神乐雅梨莹看着影霜月的双眼,似乎想由她眼中看出潜藏其中的心意。她心里十分清楚,只要自己说错一句话,将会遭受流月国第一女战神的全力攻击。
“我想……於公,我个人十分认同雷宇·凤凰伯爵阁下。拥有一个可以对各个种族一视同仁的帝王,是人民、百姓最大的幸福;我认为他将不只是我们流月人的君主,同时也会是这个世界的主人。
於私,我们神乐家既然决定向圣剑之主雷宇·凤凰伯爵阁下效忠,我当然希望公主殿下可以顺从女王陛下的决定;而且,家祖为了向雷宇·凤凰伯爵阁下表示其忠诚之心,已经决定将我献给伯爵阁下为妾,伯爵阁下也同意了,另外女王陛下也将下嫁伯爵阁下,以安百姓之心。
本来伯爵阁下也要求公主殿下一同下嫁的,但是被女王陛下拒绝了;陛下认为这事关殿下一生之幸福,不便为殿下作主,因此没有答应。在陛下透过家祖给我的密旨中,本是交代不可将此事告知殿下的,但我认为殿下身为流月国公主,虽然有权利追求自己的幸福,不过也有义务为流月军兵百姓放弃自身幸福。”
“我知道了。”影霜月漠然点头,继而转眼看向神乐雅梨莹。她知道在阴阳师之间,有一套完全无视於时间及空间限制的通讯术。“就请雅梨莹大人代本公主向雷宇·凤凰伯爵阁下表示,我流月国公主影霜月,将与流月国女王影幽月同时下嫁于他。兰!”
“属下在。”
“立即下令各部将领来大帐集合,另外召集所有亲卫……”影霜月眼中闪过一道煞气,一字一顿的说:“准、备、战、斗!”
“是!”
漆黑的地下黑牢,被囚禁在此之人便是流月国中最得势的贵族及朝中第一重臣——德川家康;此时,一阵脚步声传入他耳中,铁门上唯一的通风口及光源入口处,出现了一道黑影。
“是流月国国辅德川家康大人吗?”
“你是什么人?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家主人有意请国辅大人前往一会,不知大人可有意前往?”德川家康看向声音的来源处,原本没有任何光彩的双眼,立刻再度充满了野心之火,“贵主人是?”
“大人前去一见便知。”
“好,不过……”
“大人请放心,小小的流月国黑牢,对小人来说如同纸紮的一样。”话一说完,黑牢的厚重铁门已被打开。
德川家康抬眼一看,来人是一个外表看来五十岁左右的老人,尖嘴圆颊,一百五十公分的身高,略胖的身体,乍看之下宛如一只人形巨鼠。
“小人是我家主人座下十三死肖之一的灰鼠。请大人跟小的来吧!”说罢,灰鼠的双手在德川家康四肢上的手铐、脚镣上一拂,便立即将其打开,手法之精巧,远在德川家康所知的任何一位忍者之上。
德川家康动了动身体,检查一下体内的真气,居然没有任何反应。“不知尊驾可否帮我恢复功力?”
灰鼠眼中露出惊芒,伸手探其脉,“大人体内的脉象平稳,穴位通畅,不像是功力被禁之人,可是小人却探查不到大人的真气;请恕小人无能,也许我家主人有为大人解禁之法。”
“也只有如此了,那你请带路吧!”
“大人请!”灰鼠引德川家康走出牢房。
牢房外离奇的没有任何人守卫,德川家康运足目力,只看到在要离开地牢的出口走道上,竟凭空出现一个洞口。“那是?”“那是小人为大人打的地下通道,如此一来才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大人救出。”
“原来如此,那我们走吧!”说完,德川家康想也不想便往那个地下通道走去。
灰鼠也立即跟上。在他走入地下通道后,那个洞口便随之消失,仿佛它从未出现过一般。
就在他们消失之后,两道人影出现在地牢中——“有人跟上去吗?”
“是的,主人,S2带A12、A16跟上去了。”
“很好。”
此时云散月现,在月光照耀下露出他们的身影,居然是雷宇·凤凰跟御神姬二人。
雷宇沉思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交代:“明天我会接见印月国派来的使者,至於云汉国和景国的使者,你代我推了他们,等炎黄帝国的使者向我求见后才让他们来,只要他们没有向我们交付国书,就不必理会他们的身分;另外,将婚礼之事向那边交代一下,让他们知道就好,使者跟礼品就不用了,毕竟以后还是有可能成为敌人的。”
“参见陛下。”幻虚空依照魔界的礼仪向雷宇行礼。“不知陛下连夜召见下臣,是为何事?”
雷宇以眼神向御神姬示意后,便闭目坐在御书房的大椅上,乍看似乎是在休息,其实是在以“神念之术”跟远在出云的尼赫鲁、艾娜儿以及在菲尔斯岛的丽丝交谈。
御神姬在得到雷宇的示意后,才向幻虚空提出询问:“虚空大人,在主人未到出云之前,大人是出云国全区之魔忍统领,因此主人要我向大人问几个问题。”
幻虚空虽然是第一次见到御神姬,但早已由其他人口中知道她的存在,因此他十分清楚虽然御神姬现在只是天魔王陛下的女奴,但经由她所处理事务的重要性,以及天魔王陛下对她的态度来判断,她十分有可能成为第二个加百列。
思及此,幻虚空立即回道:“御神小姐请问。”“嗯。在不久前,囚在黑牢里的德川家康被人救出,此事你已经知道了吧?”
“是的。根据魔忍的回报,他已经被救到炎黄帝国使节团所在的酒楼内,基於国际外交礼仪,目前我只派出五十名魔忍监视他们的行动。”
“嗯。你可知道是何人将他救出的?”
“这……目前没有这方面的消息。”
“那么不知虚空大人可知道十三死肖的存在?”“十三死肖!”幻虚空一听到十三死肖之名,立即双眼怒火腾升,一股强大的杀气由他身上散发出来。
虽然他是幻魔族魔忍中的天才,也是唯一一个力量高达S级的高手,但比起御神姬和雷宇则虚弱得跟小孩没有两样;不过,他此时散发出的强烈杀气,却足以让SS级的高手心生恐惧。
而这一股杀气也将雷宇由神念交流的状态中拉了回来。“这是怎么一回事?”
御神姬立即回答:“主人,虚空大人一听到十三死肖之名,就变成如此了。”
“是吗?”雷宇仔细观察幻虚空后,喃喃自语道:“以怒火引发杀气,进而引爆潜伏在体内的魔气,使之突破瓶颈……原来如此。”雷宇点点头,由自身的空间次元中取出控心兽卵。只见他左手发出一道黑色的光芒射入控心兽卵之中,兽卵同时也发出相对应的黑色光芒,最后兽卵发出的光芒凝结成一块黑色的六角晶石落在雷宇手中。
雷宇将六角晶石弹向幻虚空,准确的镶在他的额头上,接着六角晶石开始发生变化。
它发出强大的黑色光芒与幻虚空身上的杀气交互缠绕,然后黑色光芒大盛,完全吸纳了幻虚空发出的杀气,最后融合了杀气的黑色光芒回到幻虚空身上,六角晶石也由黑色变成白色,同时在晶石的正中央出现了一个深黑如墨的S,当幻虚空恢复神志后,黑色的S也由晶石上消失。
“下臣叩谢陛下隆恩,助下臣突破天质之限,到达S级极限之境。”幻虚空满怀感谢的向雷宇行九叩之礼。
雷宇受了他的九叩后道:“起来吧!把十三死肖之事说清楚。”“是,陛下。”幻虚空先在心中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才决定由哪里开始说起。
“下臣第一次知道十三死肖的存在是在三百多年前,当时下臣已经控制了流月国全国的地下情报,并以流月国为中心,将魔忍派往其他各国。刚开始时一切状况良好,没有任何问题,可是在半年后,派往炎黄帝国的魔忍突然全部失踪,於是我再派出三组(一组四十人)魔忍前往炎黄帝国探查,但在一个月之后,他们竟也失踪了;非但如此,派至景、凤鸣两国的魔忍也受到重大的打击,几乎是全军覆没。但也因此,下臣才知道了十三死肖的存在,这是牺牲了几百多条人命换回来的情报。”
幻虚空停顿了一下,再次按下心中的怒火,才继续说下去。
“十三死肖是炎黄帝国最隐密的地下组织,分别以鼠肖、牛肖、虎肖、兔肖、龙肖、蛇肖、马肖、羊肖、猴肖、鸡肖、狗肖、猪肖、人肖为代号,凡是可以列入其中的皆是二品(B级)以上的高手。根据下臣多年来的明查暗访,多方收集资料,已经知道现在的鼠肖其实就是地鼠门门主灰鼠,而蛇肖的真实身分则是百蛇谷谷主蛇娘子;这两个门派已经合作了数百年之久,炎黄帝国内的江湖人称他们为蛇鼠一窝。
牛肖是江湖中有名的独行大盗狂牛,马肖是天风牧场的场主马大娘,羊肖是帝国军方元老正气府府主杨太公,猴肖是江南大圣门门主战天大圣,鸡肖是武林中有名的淫贼鸡鸣君,狗肖是一名长年在国子监教书的苟夫子,猪肖则是炎黄帝国的大商人朱文正。
至於虎肖、兔肖、龙肖、人肖这四人,至今下臣仍无法掌握确切的情报,但是由侧面收集的情报判断,此四人才是十三死肖中真正的核心人物,而且他们至少是一品(A级)以上,甚至有可能是极品(S级)的高手。
其中龙肖是十三死肖真正的首领,甚至於就是十三死肖的主人;虎肖负责战斗,也许是十三死肖中最强的一肖;兔肖负责收集情报,我方魔忍之所以会失败,就是败在免肖手中;人肖是十三死肖的军师,同时也是他们主人最信任之人,也许只有他才知道十三死肖的主人到底是谁。”“嗯。”雷宇想了好一会儿后,才抬眼看向幻虚空,“现在我军之中魔忍包含哪些部族?各族有多少人?实力如何?”
“回陛下,目前我军魔忍之中包含了幻魔、梦魔、魅魔、淫魔、心魔及暗魔六个部族,其中我幻魔一族现有四千人,D级三千九百人、C级九十九人、S级一人;梦魔一族有一千人,D级九百人、C级一百人;魅魔一族有四百人,D级三百八十人、C级二十人;淫魔一族有三千人,D级两千七百人、C级三百人;心魔一族有一千四百人,D级一千两百人、C级两百人;暗魔一族有五千人,D级三千五百人、C级一千五百人。”
雷宇听完他的话皱了皱眉头道:“因为调查十三死肖而牺牲的,全是你们幻魔族的忍者对吧?幻魔一族跟其他五族不同,你们的力量无法修炼,出生时的力量等级便决定了你们的一生……御神,你有没有方法能帮帮他们?”幻虚空闻言立即看向御神姬,心中激动不已。如果御神姬有方法突破他们的体能限制,他们将可以在魔界中佔有一席之地,同时也可以有更多的力量,来报答六翼天魔王陛下对他们一族的恩惠。
御神姬看向幻虚空,两眼射出白色的光芒罩向他的身体,顿时幻虚空感觉到自己在她面前充满了无力感,同时有种完全被看透的感觉。
御神姬收回眼中的白光看向雷宇道:“主人,依姬奴分析,虚空大人的族人之所以无法提升力量,主要是因为他们的DNA有严重的缺陷,使得他们的真气、魔力的最大值无法增加。
不过虚空大人的DNA正在快速的修补中,因为刚刚主人为虚空大人提升力量的晶石中含有强大的龙族DNA,而此时龙族DNA正主动的为虚空大人修补其体内的DNA缺陷,因此,姬奴建议主人为虚空大人的族人安置晶石,如此一来不但可以为他们提升力量,同时他们也有可能成为另外一支龙族。”“嗯。”基於对生化战士的了解,雷宇知道御神姬是不可能欺骗他的,因此他看向幻虚空,神色凝重的问:“幻虚空,你们愿意世世代代向我六翼天魔王雷宇·路西法·兰修斯·凤凰,魔神界的统治者效忠吗?将我的命令置於生命之上,成为我的剑,为我杀敌、成为我盾,为我禦敌吗?”一直以来,雷宇虽然不否认自己是路西法之事,但在他的言语、行动及潜意识中,仍然将身为人类的雷宇·凤凰,以及身为魔神界之主的路西法分开;这次是他第一次正式承认了自己身为人类,同时也是魔神界之王的双重身分。
“雷宇·路西法·兰修斯·凤凰”将会正式成为他身为魔神界之主的全名。
从此时此刻起,雷宇·凤凰与路西法不再是同存於一个个体的两个灵魂,而是真真正正的成为一个人;同时也代表着六翼天魔王将以“原始之魔”兰修斯·原罪之代言者的身分正式降临人间界。
幻虚空立即单膝下跪,右手抚心,左手手臂打直,以七十度角平伸道:“我乃幻虚空,幻魔一族的少主,未来的幻魔族族长。我以我全族的人民生命及灵魂向魔神界的统治者,六翼天魔王雷宇·路西法·兰修斯·凤凰陛下起誓,我们将用我们的肉体化为陛下身上的盔甲,只有将我们打败,敌人才能触摸到陛下的身躯;我们将用我们的力量融为陛下的手中利剑,除非将敌人完全打倒,否则我们永不在战场倒下。”
“好!幻虚空,我雷宇·路西法·凤凰接受你以及你所有族人的效忠。”雷宇将控心兽卵交给御神姬,并道:“你跟着幻虚空走一趟吧!”“是,主人。”御神姬接过控心兽卵后,便跟幻虚空一起离开了。
“十三死肖吗?你们将为残杀我魔界人民之事付出代价!”御书房中瞬间化作一片黑暗,而在黑暗中,两道妖异的紫芒带起一阵可怕的寒冷杀意……
月映巷,各国贵族们称之为落红巷或是美人巷,因为在流月国中,有一定姿色的歌妓、舞妓在未失贞前,都会一直留在此巷的妓馆之中。
当她们失去贞洁后便会被带走,运气好成为贵族的妾室或是大商家的外室;运气差的则被转卖到二等或是三等的妓馆,成为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的下等娼妓。
为什么在月映巷会有这样的情形呢?因为在月映巷的巷头,就是流月国提供给各国使节祝恨的临时住处,当使节交付外交文书后,就会被引入流月国安排的各国使馆中,而这些未失贞的歌妓、舞妓,就是提供给这些使节春风一度所用的。
明月楼乃月映巷内最大,也是最好的酒楼,其主人乃来自炎黄帝国的商人,因此全楼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全都充满了浓烈的汉唐之风。
德川家康在灰鼠的带领下,终於安全来到明月楼的地下密室(当然,这有一大半是因为雷宇事前就命令幻虚空、森兰丸等魔忍加以监控,而不必阻挡的关系)。
“大人请坐,我家主人片刻便至。”灰鼠请德川家康坐下后,便慢慢的在黑暗之中消失。
目前功力全失的德川家康,根本无法发觉他是隐藏在暗室之中还是已经离开,不知等了多久,一名身穿白色汉服的美丽女子突然出现在他眼前。德川家康看了她一眼,由她将头发梳成坠马髻判断她已嫁人为妻,於是开口问:“夫人可是灰鼠先生的主人?”
白衣少妇掩嘴轻笑,“大人猜错了,妾身乃我家主人座下十三死肖之一的蛇娘子,灰鼠则是妾身的外子;主人现在正在接见我国专使,所以命妾身下来服侍大人。”
德川家康点头道:“原来如此。贵国专使赶来我国必有要事,德川等一等贵主人,也是为客之道。”
蛇娘子立即向德川家康行礼答谢,“感谢大人对我家主人的体谅,不过妾身对贵国月都失守之战多有疑问,不知大人可否为妾身释疑?”来了!这肯定是他们对我的一项测试,如果过不了,我对他们就没有任何用处了,到时候我的下场一定会比被关在黑牢更惨……
德川家康在心中暗自思索一会儿之后,才对蛇娘子道:“老实说,我心中的疑问也不少,不过我毕竟是当时在场的人,知道的还是比其他人多一些。”“那么就请大人为妾身说明一下开战前后至月都失守之间的情形吧。”“嗯。”
於是,德川家康便将长崎之战失利之后,一直到月都失守之间的情形说给蛇娘子以及隐藏在她身后的那位神秘“主人”听。
不过德川家康并没有说出他带人进入王宫,强逼影幽月之事,同时他还再三强调月都失守的主因不在於雷宇·凤凰,云野龙平所率南军之背叛才是月都失守,以至国王易主的主因。
蛇娘子表面上不动声色,可是心中早已暗暗分析德川家康所说的,以及兔肖的情报、人肖的判断三者之间是否有矛盾、冲突以及不合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