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三章好事

作品:《哑巴新娘:权少的心尖宠

    下山时,巧遇上牧羊的老人赶着几百只羊上山,颜云拍了拍羊屁股,“好羊儿,你自己玩吧。”
    二话不说就向山脚飞奔而去,她拉着权御玺的手,他尚未做反应,她的头发不可避免地疯狂打在他的脸上,手中里燃起从未有过的温暖。
    牧羊的老人在他们身后大喊,“傻娃娃们,慢着点跑呦。”
    两人累瘫在青草地中,村民找到他们,轻易就将他们提溜了起来,带两人回客栈喝当地有名的奶茶与吃火腿。
    晚上又带着她们参加了篝火晚会,因为这天恰巧是一年一次的节日,是让相互爱慕的男女互通心意,向心仪的男子或女子表白的日子,只要双方同意了,众人便会根据两人的心意举办晚会,或者直接举办婚礼。
    虽然这个习俗在如今,已经没有多少当地人会在意了,但是各处往来的游客们都对这很有兴趣,故而这个习俗一点也没有落寞的痕迹。
    颜云给权御玺找了一身当地的民族服饰,他穿在身上,既有秀气也带着豪气,他原本是不想穿的,是颜云执意让他换上,说这样的穿着打扮的他,要是还没有结婚,不知要让了多少姑娘春心荡漾。
    但不幸的是,颜云还是与权御玺走散了,她估摸着他也许被那家漂亮姑娘拐了去,突然就失去了寻找他的心思,一个人觉得无趣极了,漫无目的地向前走。
    街上的热闹突然聚在了一处,这种现象无非有两种情况,不是女子要给心仪的男子表白,就是男子要给心仪的女子表白,要是搁在半个小时之前,她肯定立马就带着权御玺冲上去了,现在他不在,她直接失去了玩耍的心思,对于任何吃喝,竟然都提不起兴趣来了。
    但令她没有意料的是,她竟然会莫名地就被身后的人簇拥着往前去,期间她几次三番想要逃离,都没有成功,不知道是因为这些人过于野蛮,还是她步子错乱的原因,一小段路程,让她的脚被踩了不下百次,让她叫苦不迭。
    “哇”前方响起一阵高呼,颜云看着众人簇拥着一个人走上前来,正是她失踪了半个小时的丈夫,她最亲爱的老公,他穿着她给他找的民族服饰,不同于当地人的粗旷,比原本的样子多了几分豪气潇洒,真是说不出的好看。
    他笑容浓郁,薄唇微动:“云儿,知道我为什么会站在这里吗?”
    颜云将兴奋提到了嗓子眼,才不管他是为了什么呢,先下手为强再说。
    垫起脚步就朝他的脸颊“啪叽”一口,做完想做的事情之后,又拍着胸脯豪气地道:“当然知道了,我也喜欢你。”
    她上前一步搂住他的脖子,在两人之间形成一股暧昧至极的气息。
    “哇!!!”趁众人大声欢呼之际,权御玺抓着颜云的手,飞快地跑出了人群,两人在空旷的马路上奔跑,这一次与上一次在山上冲过羊群不一样,颜云也跟着权御玺在跑,甚至有时是她拉着权御玺在跑。
    跑了很久很久,颜云放开了他手,双手叉腰边喘气边说:“权御玺,你说吧。”
    权御玺微征:“说什么?”
    颜云弯腰低下头去,没露出一点异样:“你刚才不是有话要说吗?”
    权御玺学习她的样子,眸子里的光全部来源于她,和还刚才的样子相比,像两个人一般。
    “你觉得我会说什么?”温沉的嗓音真是好听到了极点。
    “谁知道你要说什么?”颜云推了他一把,让他结结实实地坐在了地上。
    颜云将他往下并顺势扑倒在他身上,他躺倒在地上,她就躺在他的身上,闻到他身上好闻的气息。
    他的手指把她脸上的二两肉捻起来,在手中摇晃,“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
    颜云心里不服气,将他的手按在头顶,脸正对着他的上方,“怎么了,才这点就忍不了了?”
    “嗯?”清润的嗓音咽入颜云的咽喉,微凉地唇细细的摩擦,她被他反身放在地上,宽厚的大掌垫在她脑后。
    极致的温存从他口中溢出:“云儿,你这么说我,对我可一点都不公平。”
    “哪里不公平?”她不死心地问。
    “哪里都不公平。”他加重语气。
    “好好好。”她无奈连连叹气,接着伸出手双臂,揽住他的脖颈,“那么,你想要我补偿你吗?怎么补偿你?”
    他微微一笑,俯身覆上她的唇,“不用补偿。”
    过了一会,两人并肩坐在地上,颜云所坐的位置,地上垫了权御玺的外套,她摇摇脑袋,“这样的生活好是好,就是有些不真实,要不我们明天就回去吧。”
    “你想回去了?”权御玺转头看她,他在用他的实际行动告诉他,如果是为了回去而回去,那真的大可不必,她完全可以尽可能地玩得尽兴。
    颜云沉默了一会,看向他的目光中有些许犹豫,“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当她这么一问,权御玺便立刻明了了,如果不是知道了什么,她不会这么问,她既然这么问了,他再狡辩就显得假了。
    “对,我确实有事情瞒着你。”
    “是关于张首军的事情,是吗?”
    “嗯。”他再次点头,拿出手机,“他已经知道了思远去世的事情,也知道我们为了完全她生前的愿望,来到了这里。”
    “所以你想说?”颜云加长了语气,并用充满了疑惑的目光看着他。
    “他来了,追着我们来的,如果我们被他追上,这趟行程可能就要被迫终止了。”
    “我现在关心的不是这个。”她挥了挥手,加重语气,“我关心的是,他为什么要来追我们,目的是什么,他的来意是善是恶,如果他选择采取强硬措施,我们又该如何面对与抉择?”
    “云儿,别担心,他不是来抢什么,夺什么的。”他扶住她的肩膀,试图帮她抑制住混乱的情绪,“他只是想来看看,这可能是他最后的念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