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9:唯独不能负了徐佑白!
作品:《遇陆衍,乱终生》 羲和强忍着哽咽说:“他叫徐佑白,这次从中国回去,就会……”
“够了。”他低吼的打断她,陆衍突然一用力,羲和身子前倾,他冰凉的唇瓣攫住她的樱红。
羲和身体止不住轻颤着,鼻尖满是他的气息闯入肺腑,如罂粟般摄入心魂,她毫无反抗的承受他的给予。
陆衍厮磨着她,他紧紧箍着她的力度仿佛要将她拖进无尽深渊,他们彼此压抑,明知道没有结果却还是忍不住沉溺于此刻的温情。
她脸上的泪水粘湿了他的面颊,陆衍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迫使她贴近自己。
羲和忍不住抬手抓住他胸前的衣服,只有这样才能稳住自己,不至于跌倒。
满天白雪落在脸颊上,竟比泪水还要透骨的寒凉,羲和悲苍的感受他的触感,他一寸一寸战略的侵袭……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陆衍停了下来。
他松开她,鼻尖抵着她的,他闭着眼睛浓黑睫毛遮住那双冷漠的双眸,过了好一会儿,他嘴角才缓缓扬起一抹笑,错开了头一把搂住她涌进怀中。
羲和的脸颊贴着他的肩膀,她都能感受到他胸腔下那颗火热跳动的心脏。
他的臂膀裹挟了强大的力量,似要将她融进他的骨血。
羲和被勒疼了,她却没有吭声,她缓缓伸出手搭在他的腰间,雪下的越来越大,漫天飞舞的雪花迷蒙了双眼,她的内心只余一片苍凉
。
短短的一会儿时间,白雪在地上覆盖了层薄被。
羲和迈着犹似灌了铅的双腿,一步一步走向远方。
她没有回头,每迈出一步,她的泪水便滴落下去,滑下的冰凉一路窜进心底最深处。
隐在羽绒服衣袖里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即便这样还是压抑不住那从全身毛孔释放的悲伤。
耳边犹似响着他贴着她耳朵,说出的话:“跟你说这些,是不想让自己遗憾。等以后有了孩子,告诉他们的时候,不显得自己那么怂。”
“羲和,你会幸福的!”
不知道走了多远,直到确定离了好远好远,他不会看到,羲和再也忍不住疼的弯下了腰。
她抬手用尽全力抓住胸口部位,那好似刀绞的痛楚,连带着灵魂都跟着颤抖不已,她大口的喘着气。
喉咙抑制的哽咽传出一丝破碎的音,她捂住了脸缓缓蹲了下去,在这暴雪凌虐的深夜,她一个人蹲在街头,张着嘴巴无声哭泣。
这是一段唯美的告白,因为注定没有结果!
羲和多么希望,时间能够倒回四年前,在她还没有那么窘迫无助的时候……他就能告诉她,其实他也是喜欢她的!
这样他们不会错失那么多年……
她也不用卑微的,只敢偷偷暗恋,傻傻埋藏属于一个人的回忆……更不会逃到美国,遇上徐佑白……
在美国经历了那么多,是徐佑白给予她新生,陪伴她一点一点走出阴影,她不能,违背道义的去做任何对不起他的事。这世间谁都可以辜负,唯独不能负了徐佑白!
即便,她的心是这么的疼,疼得她好想伸手进去捏碎那一颗不安分的心。
羲和努力咽下喉咙上涌的悲戚,她抬起了头,看着压抑沉霭的夜幕,她眨着干涩的眼,逼回那流不尽的泪水。
当初那么艰难的时候她都忍过来了,这一次她也能让自己沉静理智的,回归正途。
错过了,便是错过了……这也许是老天的考验,考验爱情真正地苦,是得知那个人一样爱着自己的时候,自己却不能属于他。
此时接受不了,等将来老了再回头去看,不过是云烟消逝!
。
羲和离开了,陆衍还坐在露天椅子上。、
他低垂着头,睫毛上沾染了一片雪花,他却半天都不见眨动一下。
不远处的公交站台下,站着一对儿情侣,男孩儿为女孩拍去身上的白雪,女孩儿抬手划开他的刘海,然后她撑起了脚尖,甜甜在对方唇上印下一吻。
男孩儿宠溺一笑,将她拥进怀里。
看来今晚的夜色也并不是这么的荒凉寂寥,陆衍淡漠的收回眼。
问他后悔吗?
他嗤笑,谁还没有血气方刚的时候?只是他选择了不同的路,错失了与她的相守四年而已……!若是强硬的用手段逼迫她在身边,也不是不可以,但这样违背了他的初心,妄负那一见倾心的美好。
是啊,第一眼见到的时候那么美好,直接就闯进了他的心扉。
陆衍自己也觉得可笑,他居然能将一个人记住八年之久。
他忍不住回想四年后第一次见到她时的场景……
上级下达的命令让他跟韩翼去保护美国来的一位富豪,同行的名单里他看到了李木易身边所有人的资料,当“于羲和”三个字闯入眼帘,他愣了好久。
恍惚的觉得自己是晃了眼,她怎么可能回来?
但心里却止不住这样的臆测,直到在酒店房间里看到她的那刻。
女人穿着米色职业套装,头发扎着简单的低马尾,温顺恬静的模样闯入他的眼帘。比起四年前的青涩,她出落的他都有些质疑,这姑娘是他藏在心里的人吗?
在这大清晨的早上,她从里面开的门,视线落在了她穿着拖鞋的脚上,陆衍承认自己那刻心底涌起的莫名愤怒。
国外人怎么玩,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是徐佑白没有保护好她?
她看到他比他还震动,那双明亮眼睛里的躲闪,浮出他所看不懂的惶然窘迫。
她的一个眼神,便足以祭定他的想法。
所以他冷然的语气不带任何感情的说:“我们找李先生。”
不等她有所回应,里间传来那位李木易先生的声音。
问她有没有看到他的领带?她听到了,脚步仓促慌乱的离开。
陆衍都看在眼里,他都不知道当时心里是什么感受,韩翼察觉出来了什么,八卦地问他,认不认识她?
怎么会不认识?
她哪怕化成灰被仍在马路上,他都能找到那块儿是她的骨头渣子。
心里抑制不住地生气,燃烧起的怒意,让他觉得自己真是幼稚的很。
同李木易谈话的时候,看到她熟稔的替老板穿衣系领带,这样的自然亲密,她一个秘书倒是做的游手有余。
她一直当做不相识般的从他面前晃过,就算遇到也只是礼貌的颌首,只除了那第一次见面时短暂的失控……
而真正算得上接触到她的,是离开红叶山去场地勘察。
她没有跟着下车,那位李木易先生让他过来拿资料,敞开的窗户里,她头微微歪着靠在椅背上沉沉睡了过去。
她看上去似乎很疲倦,苍白的脸色,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一片阴影,轻微的颤动睡得极不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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