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之前的安静
作品:《释灵逸志》 对于凡的话呙元无他们并不是很清楚,即便是凡给他们反应的时间,他们也没有经历去想这些事情,所有的关注点都在被放逐的那三个人身上。
很多事情都是这样,一旦开始就不会轻易的平息下来,本来觉得反应最严重的事情是开始的时候,这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的,不管是谁一时反应的情绪总是有限的。
呙闪被放逐的时候,呙也的心里更多的是担忧和无能为力,还有些愤怒,所有的这些都来自最根本的一个原因,呙闪是有危险的,而他是做不了什么的。
这样的情绪充斥着他的整个大脑,他所有的想法就都集中到一点,只有担心也就无法去做其他的事情,等到事情稍微缓和之后,他们才开始意识到这样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无疑呙闪他们一定不会平安无事,要是这样的话,凡也就没有必要做这样的事情,而一旦呙闪他们遭遇什么危险的话,他们讲没有任何抵抗的余地。
这是很简单的事情,他们此刻处在昏迷状态,身上是没有什么灵力的,这是也是他们想不明白的事情,不知道凡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是很不合理的。
首先凡是不会想要放过他们的,他还没有这样的好心,其次他似乎也没有要杀害他们的意思,如果他要这样的话,根本是不用用这么费力的,随便一个动作,不要是说呙闪他们,就是呙元无也未必能抵抗的了。
无论这其中有什么样的问题,都是有问题的,从进入这里开始,他们就经历了太多的事情,所有的这些事情都不是他们能解决的。
现在这些不是他们关心的,不管是谁他们都在担心呙闪他们,在还没有开始的时候,他们就知道会是这样的后果,虽然不确定谁会被放逐,但是一定是这样的。
自然他们是很担心的,真正发生的时候他们也是很担心的,这样的担心就变成真实的,此时对于他们来说放逐就是原先在这里的人没有了,他们看不见了。
放逐的那些事情处在危险之中,他们对此没有什么办法,这样的想法一旦出现在脑海里,想要除去几乎是不可能的,他们会不断产生影响。
这些影响在他们的心里左冲右突,让他们不得有半分的安静,呙也他们是这样,蛇精兄弟们也好不到那里去,到底他们只是这里来帮忙的,有很多话都是不容易去说的,至少和呙元无他们是没有什么办法直接去说的。
心中有了想法总是要说出来的,等这些想法积累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即便是你不说,也是会冲出来了,事实上他们之间的议论从来都没有结束过,不过是只限定在他们兄弟之间罢了。
蛇老四道:“我们就这样什么都不做吗,就这样看着三哥处在危险之中什么都不做吗?”
他的这话是为蛇老大的,这个时候蛇老大是他们的主心骨,蛇老大道:“我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我也不想这样,可是却是是没有什么办法,他们的实力我们是清楚的。”
蛇老五道:“尽管这样我们也不能在此坐以待毙啊,大不了和他们拼了,死了也就死了,至少我们是在一起的。”
蛇老五难得同意老五的观点,点点头道:“我也是这样想的,当时我们就应该这样做。”他们这样说的时候,蛇老二看了他们的一眼,看他的意思应该是要说什么话,嘴唇动了几下始终都没有说出来。
蛇老大道:“不管想不想承认,这里的事情已经不是我们自己的了,我们不能贸然行事的,要不然的话不仅救不了老三,还会发生更加不好的事情,到了那时就不好弄了。”
蛇老四看着老大,表情也有些复杂,他明白蛇老大说的是什么意思,且不说他们卷进了这件事情之中,要不要办呙元无他们,就是他们自己也是无法解决的这里的事情。
他们很清楚,自己和狐狸他们之间的差距,这种差距,不管他们做什么都是无法弥补的,这是最基本的情况,即使心里很清楚,毕竟老三还处在危险之中,他们是很不甘心的。
蛇老四有些哀怨的道:“难道我们就这样了吗,什么都不做,什么都做不了。”蛇老四在问问题的时候,同时也回答了问题,正是由于什么都做不了,他们什么都不能做,这是没有什么可说的。
蛇老大看了一下老四,没有说什么,他心里很清楚,这就是他们的处境,无论他们想不想承认都是这样的,到了这个时候说什么后悔参与这里的事情都是没有什么用的。
事实上他们心中隐隐有一种感觉,这里的事情冥冥中就是注定的一样,所有的一切都是安排的好的,和他们的意愿想法都是没有什么用的,先前他们觉得很别人不一样的所有的地方。
此刻似乎也没有什么了,想明白了自然是好事,想明白了未必就真的不去那样做,他们心里始终都无法静下来,老三有危险这样的信息时刻都在煎熬着他们,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们这里是这样,呙元无他们那里也好不了多少,正如先前所说的那样,放逐了也就消失了,消失了也就看不到了,看不到了就会忍不住去想,事情一旦开头,想要结束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反应最大的自然是呙也,他是这场战斗的直接参与着,也是呙闪他们的大师兄,所有的这一切他下意识的都揽到自己身上,不管怎么样他觉得自己都是不应该在这里的,无论如何都应该是他被放逐的。
这样的想法时刻都在煎熬着他们的,再加上从来都没有消失的呙闪有危险心里,这一切让他喘不过气来,呙也几乎已经快要到奔溃的边缘,不管他在心里怎么想好的一面都是没有什么用的。
负面情绪就是这样,平时没有什么危害,其实他一直都是蛰伏的,不过是在悄悄的蕴含力量,一旦爆发后果就不堪设想。
呙也就是这样,他已经开始想原先从来都不会有的想法,他开始怀疑自己还有没有什么必要在这里,为什么要出来,他没有能力给呙元无他们带来任何帮助,甚至还让呙闪他们处在危险之中。
如果他要不来的话,也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他来这里虽然是呙元初的决定,他并没有任何要拒绝的意思,他高估了自己的力量,要是他能清醒的认识自己的力量,也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这样的想法迅速占领了他的想法,让他的愧疚瞬间放到到极点,心猛然一疼,意识也开始模糊了,呙也清楚他正经历什么,他也明白要是这样持续下去的话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他脑海中一个声音在告诉他不能这样做,他要镇定,一定要镇定,这样的声音虽然有些虚弱,他却能听的清清楚楚。
遗憾的是他虽然听到很清楚,也明白该这样做,却没有真的去这样做,他觉得此刻的状态他是很舒服的,那种舒服是真正的舒服,从内心最深处生出的舒服。
呙也似乎明白这样的感觉,他经历过,那是在他真正获得灵力那一刻有的感觉,这是如此的真实,呙也也曾向呙元无请教过这样问题,得到的答案并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
呙元无的说法是所有的修道者在初次进入这个境界的时候都会有这样的感觉,虽然每个人具体的感觉不太一样,但所获得感受确实是一样的。
呙也虽然不是很明白,依然还是很兴奋的,他又问了呙元无一个问题,这样的感觉是不是以后一直都有,呙元无笑了笑说着这个问题他也回答不了。
他也不过经历过一次,至于以后会不会有这样深刻的感觉,他也不清楚,他也只经历过一次,他所经历的就是这样。
对于这样的回答,呙也并没有什么任何不好的感觉,相反他还是很兴奋的,不管是谁对于未发生的事情总是充满好奇的。
那样的感觉他只体现过一次,之后他训练就进入到正轨之中,每每闭目养神的时候,浑身都是完全的放松,这种感觉也是很享受,只是少了一些意思。
这次也是这样,也是完全的轻松,不去自信看的话,是不会有任何不一样的地方的,所有的这种完全的感觉都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进行的,一旦加入了太多的意识,自然也就不会有这样的感觉。
意识的消耗有正常的,自然也就有不正常的,正常的不管到什么程度都是能醒过来的,不正常的就不会有这样的效果了,这是一定的事情。
呙也的意识在渐渐的模糊,眼看着就要消失了,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觉得有一股很大的力量压在自己的肩膀上,呙也也就顺势醒了,他自己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太大的变化,无非也就是有些累。
在外人看来却有些不同,呙也的脸色是如此的难看,脸上布满了细小的汗珠:“你没有什么事情吧,是不是很累,累的话就休息一下。”
说这话的是呙炎,他的一只手正搭在呙也的肩膀上,呙也看了一眼呙炎,微微一笑,此刻他有些恍惚,总觉得这样干站着不好,总是要说些什么的,可是又不知道说什么,矛盾瞬间也就产生了,意识再次混乱起来。
这次在他的控制之中,呙炎的手从呙也的肩膀上挪开,轻轻道:“看来你真的是累了,难为你了。”
呙炎说这话的时候,呙也的眼睛并没有看着呙炎,呙也却听的很清楚,而且他还明白呙炎这话就是对他说的,他应该是要做出些回应的。
呙也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他刚抬起头,就和呙炎的眼神撞到了一起,在呙也看来呙炎的眼睛里满是温暖,他的心瞬间就安静了很多,又下意识的笑了笑道:“师叔我没有什么事情,没有什么事情。”
说过就有把头低了下来,呙炎一愣接着又把手放到呙也的肩膀上道:“没事就好,你放心吧,我们都会没有事的,这是一定的,我保证。”
不知道为什么,呙也深深出了一口气,胸口猛然好了很多,这是他不明白的事情,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淤积的,呙也看着呙炎又笑了笑了,笑过之后眼神并没有回避。
呙炎也笑了笑,顺势拍了拍他的肩膀,放下,双臂交叉在胸前道:“没有事情都好,不过你刚才的表现并不是很好,你知道你这样是很吓人的,我的胆子是很小的。”
呙炎故意说的有些生气,他越是这样呙也也明白不会有什么事情,呙也笑了一笑,对着呙炎拱了拱手道:“师叔说的对,是我大意了,是我的不对的。”
呙炎道:“既然知道不对,就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情,这不是你该有的表现,你要带着他们。”
呙也回头看了一眼呙风,呙风的表情也不是很好,很容易就能看出来,他应该也是很关心呙也的,两人目光对视的时候,呙风笑了一下,表情也好了很多,呙也道:“师弟辛苦,让你担心了。”
呙风道:“师兄辛苦,我没有什么。”
呙炎看着他们叹了口气道:“你们这样,让我这个老人家该怎么办,我还有好多话没有说出来,要是说出来的话,效果一定会很好的,可惜说不出来了。”
呙炎的语气有些戏谑,他的表情却真的有些可惜的,呙也知道这是呙炎一贯的表现,目的也很明显,呙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笑了笑,之后呙也问呙炎接下来他们该怎么办。
呙炎道:“不管怎么办这都不是你的问题,是我们的事情,你要好好休息一下,无论你同意不同意,这都是你要做的事情,我们的处境就是这样。”
呙炎刚开口呙也就想打断他,现在呙闪他们生死未卜,不让他参与他是做不到的,呙炎说完的时候呙也也就明白了,这就是事实,就是他们的处境。
这里的事情不是他们说了算的,按照凡的要求,他们已经进行了一场,剩下的就是他们不能参与的,呙也再次低下头,好不容易放松的心情再次波澜起来。
呙炎并没有立刻说什么,等到呙也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呙炎看着他道:“相信我们,也要相信他们。”
呙炎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是很坚毅的,浑身上下散发出让人无法质疑的气息,呙也道:“我没事真的没事。”
语言的魅力就是这样,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就像是这次一样,呙也说的平淡,情绪也没有什么起伏,至少在说的时候是这样的。
在呙炎看来却不是这样,他突然有一种心酸的感觉,那种酸楚是从心里最深处的地方发出的,在发生的时候是没有任何征兆的,躲过了所有的想法察觉。
等到意识到的时候,它就出现在那里,不是很大,却如此的宣明,心里的酸楚和眼睛里的酸楚总是有某些牵连的,似乎是同时发生的,呙炎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在还没有完全涌出的时候。
呙炎猛然抬起头,眨了几下眼睛,而后又快速的低下头呵呵一笑道:“没有什么事情总是好的,谁都不会有什么事情。”
呙炎的这一句更多的还是他的一种愿望,他坚信这样的事情一定是会实现的,同时他也明白,过程一定是很痛苦的,这是他们要承受的事情。
等这所有的一切稍微平复的时候,呙也又问道接下来他们该怎么办,呙炎道:“这给问题很简单,也很复杂,说它简单是因为凡让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说复杂也是这个问题。”
呙炎说的并不是很清楚,奇怪的是呙也却都明白了,至少在他心里是这样的,让他说的话一定是说不清的,他心里是真的很清晰的。
呙也也不再说什么,他现在要做的是好好的调整自己,呙炎在和呙也说这些话的时候呙元无他们正在商量对策,他们要拿出方案具体要怎么做。
能下决心做到这一步并不是很容易,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他们经历的是什么,照例还是云中飞总结了一下此刻的状况。
对他们来说这里的情况从来都没有好过,他们的处境也从来都没有改变过,除了这些无法改变的,云中飞提出了一个质疑,这个质疑关乎他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云中飞的质疑是所有人的都有的,他们都在想凡说的第二场就是第三场是什么意思,凡是不会说什么没有用的话的,他说的都是和这里的情况是有关的。
云中飞的意思是和呙闪他们被放逐有很大的关系,到目前为止这是最大的一个疑惑,他们想不出任何理由凡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做对他是没有半点好处的。
云中飞说出自己的猜测,在他看来凡之所以要放逐呙闪他们而没有动手伤害他们,一定是想利用他们做什么,这也和凡所的那些话是符合的。
大家都同意云中飞的观点,接下来就是商量该怎么做了,尽管他们知道了这些事情,依然没有什么很好的方法去解决,他们知道的实在是太少了。
仇力也发表了自己的意见,他觉得云中飞说的是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的,让呙闪他们待在这山中,还让他们处在昏迷的状态,就只有这样能解释了。
按照这个思路的话,凡的目的很可能是让他们到这山中去找人,即便不是这样,也一定和这有很大的关系,呙元无想了一下道:“仇力说的很多,这是很有可能的,要是真的是这样的话,我们该怎么办。”
云中飞他们没有什么很好的理由,彼此看了看,这还只是他们的猜测,到底是不是这样并不是一件很确定的事情,即便真的是这样,他们也没有什么很好的方法。
这是一定的事情,这邽山对他们来说并不是很大,很快也就能扫视一遍,可那仅仅只是大致的看一下,他们的眼睛固然是很好用,还没有到什么都能看的见的地步。
特别是这中树木旺盛,怪石林立,还有那么多大小不一的山洞,在这里想要藏一个人是很容易的事情,想要找一个人就很困难了,特别是找一个没有什么灵力的人就更加困难了。
这是一定的事情,不管是呙闪还是蛇老三,凡都已经说的很清楚,在他们昏迷期间是没有什么灵力散发出来的,呙元无他们已经试过,这是真的。
这样的话他们是没有任何利用的地方,就这样慢慢的找,除此之外别无他法,没有人知道凡把他们送到了哪里,自然也就不知道该怎么下手,这是他们的猜测。
他们着重考虑了这一点,云中飞想了一下道:“我们要考虑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他们的灵力是不能散发出来的,这样情况下该怎么找到他们。”
仇力道:“这样好像是没有什么很好的办法,除非我们有足够多的人,要不然的话,和大海捞针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
仇力说的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在这种情况下找人,这是唯一能做的事情,这里的问题也就很明显了,他们并没有那么多能用的人。
目前剩下的就只有他们几个,就算是分开行动的话,在这山里也是什么都显现不出来的,如果但考虑找人的话,分开是最好的结果。
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这个方法是不能用的,他们面对的是凡,不确定凡有什么目的的情况下是不能分开的,剩下的人也就只有呙元无还能和凡对上两招,其他的在单独面凡的时候是没有任何胜算的。
他们要是分开行动,一旦凡要动手的话,他们也就不会有任何机会,他们能靠的就只有一个合和,所有的这些问题都结合在一起,要真的是这样的话,对他们来说这不是什么好事。
正如他们所分析的那样,这是很有可能会发生的,这样的话他们也就要面对这样的问题,这个问题还会云中飞先提出来的,他说过之后,就陷入一片沉寂之中,又是一个无法解决的问题。
呙元无道:“看来我们的处境从来都没有好过,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云中飞看着呙元无道:“师叔我是很矛盾的,不希望这样事情发生,又不希望别的事情发生,这是我们解决不了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呙元无苦笑一下,这个问题也不是他能解决的,他要做的就是等着这事情真的发生,根据凡的方式作出自己对策,这场商议蛇精兄弟们也参与了,他们的担心要比呙元无他们更加严重。
他们明白一个问题,这里和他们灵力相同的人已经没有了,他们已经知道要找到他们灵力是什么什么用的,即便这样他们还是很担心的。
一旦老三遇到和他们同样灵力的威胁,是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的,这样的话他也就处在绝对的危险之中,明白这样的事情他们自然是很着急的。
虽然知道这样说出来是很不礼貌的,他们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蛇老大看着呙元无道:“你怎么解决老三的问题。”
蛇老大的语气是很坚毅的,不容有任何怀疑的地方,呙元无看着他道:“我想了很多的办法,无奈并没有那哪个是有用的,这里的问题实在是太复杂了,虽然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去做这一件事情,且不说能不能找到他,就算是真的找到了,当他遇到危险的时候我们也是没有很好的办法的。”
呙元无说的实话,期间没有任何自己希望而还没有发生的事情,他是故意这样做的,他不想隐瞒什么,这是没有什么必要的,他这样做也是有愿意的。
一方面他真的把蛇精兄弟他们当成了自己人,明白他们的处境总是能更好的解决问题,如果只是想好事的话,是不会有什么进展的,还有就是这是一个他们必须要考虑的问题。
正如呙元无所说的那样,他们这里和蛇精兄弟一样的人已经没有谁能出战了,要是蛇老三遇到什么和他一样灵力的话,他们是解决不了的,这样的话蛇老三也就很危险了。
呙元无没有隐瞒,所有的问题当面解决是最好的,呙元无说的是实话,蛇精兄弟们他们也是都明白的,只是这样的代价对他们来说有些大,他们还是心中难免就会有些怨气。
蛇老大还好,蛇老四首先撑不住了,他有些愤怒的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来这里是来帮助你们的,现在你们说了这样的话,实在是有些过分,就这样放弃我们吗,你们放弃我们是不会放弃的。”
无论他说的有没有道理,呙元无都没有再说什么,他很明白蛇精兄弟们的感受,也知道他说的这些话不管是不是气话都是真实的,这就是他们的处境,他们解决不了这里的问题。
有了这样的想法,也就没有什么要反驳的地方了,呙元无是这样,云中飞也是这样,所有人都是这样,在已经发生的事实面前,所有的理由都显得如此的微不足道。
事实上蛇老三并不单单只是发泄,他真的是有这样的想法的,不管呙元无他们说的这些依据是什么,也不管他们是不是真的这样想的,这就是他们的处境。
同时他也明白呙元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他们是救不了老三的,无论是什么样的目的这都是最终的结果,正如他所说那样,他们是帮助呙元无他们的。
正是由于这个原因他们才会遵守这里的规则,这规则就是他们是不能再参与进来的,和他们一样灵力的人就只有他们了,他们无法参与的话,老三的处境也就很危险了。
既然呙元无他们无能无力的话,他们也就不用准守什么规则了,自然是要动手的,他们是不管什么是不是狐狸他们的对手,能一起死的话,比只能活那么一些人是要好的。
蛇老四的想法就是他们所有人的想法,蛇老四已经没有什么顾忌的了,他的声音是很多的,所有人都能听的清楚,呙元无他们并没有露出什么奇怪的表情,无论发生什么都是情有可原的。
凡自然是能听的到的,他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反应,只是一味的在那里喝茶,蛇老大并没有立刻就阻止老四,他也有这样的想法的,他明白呙元无说的都是实话,也知道呙元无这样说并没有任何隐瞒他的意思。
不仅如此呙元无说的是很露骨的,呙元无所说的不过是有可能发生的一种情况,而且是最坏的一种情况,一般情况下要是遇到这样的事情是不会说的这样明显的,不管怎么说有希望总是很好的。
呙元无之所以这样说不过是让蛇精他们心里有个准备,如果最坏的情况他们都能处理的很好的话,其他的情况也就不用说了,只是呙元无做事的方法,在很多情况下总是很有效的。
蛇老大努力让自己保持理智,这是他要做的事情,他要维持呙元无和他们指之间的关系,至少他们之间是不能出现什么问题的,蛇老大看着呙元无道:“真的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了吗,应该还是有的吧。”
蛇老大不仅是在问他们,更是表达了自己的愿望,他真心的希望能有办法能帮老三,呙元无看着蛇老大道:“不管怎么样我一定会尽力这样做的,可是不得不有心里准备,这样的结果是会出现的。”
蛇老四听后又要发作,蛇老二拉住了他,他也就停了下来,蛇老大看着呙元无露出祈求的神色道:“难道真的就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吗,我知道所有的战斗都是会有牺牲的,可是我真的很希望能阻止这样的事情,不管什么样的代价都是可以的,哪怕是用我自己的生命都是可以的。”
蛇老大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先前的坚毅什么的都没有了,说话的那一瞬间他就是一个凡人,一个关心兄弟的大哥,一个可以为兄弟做任何事情的年长者。
呙元无看着他有些恍惚,生命从来都是无法放在不同的位置去衡量的,这是所有人都明白的事情,的那个真的发生的事情又不由自主的想用生命去换取另外的生命。
既然条件本身就是不存在的,这样的事情应该也是不存在的,理论上的东西始终就都是理论上的,理论上的和现实总是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的。
蛇老大说的不仅是他的愿望,是他真的会这样做的,对他来说这根本就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呙元无很清楚这样的感觉,这就是他们指甲之间的羁绊,这是只有他们自己才能明白的事情。
呙元无道:“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也很理解你,这也是真的,可是事实就是这样,未必就真的会有什么其他的效果,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呙元无的话已经开始有些词不达意,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这是他下意识的反应,呙元无不是这么多愁善感的人,这样的事情应该不会表现他的身上。
不知道为什么了从进入这邽山开始很多事情都变的不一样了,总是会露出很多不一样的事情,云中飞了一眼蛇老大道:“无论如何我们都是呼尽力的,这是我们能保证也是一定能做到事情。”
云中飞这话是他自己说的,又是他们所有人心里都想说的,云中飞是对蛇老大说的,又是对他自己说的,他在督促自己一定要这样做,这是他们的职责,蛇老大点点头,算是表示听到了。
听到了也只是听到了,并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等蛇老大稍微清醒了一下道:“难道你们就没有支援吗,你们就这么多人吗,你们不是认识女娲娘娘吗,她不会来帮忙了。”
蛇老大说过露出很期待的眼神,这不是他无意中问出来的,他真的是这样想的,在他看来呙元无他们的实力一定是很厉害的,要不然的话他们也不可能和凡为敌。
这样的话也就说明他们一定不是只有这些人,一定还其他的人,这样的话也就算是有了后盾,这样的话一定是有支援的。
更何况呙元无他们是认识女娲娘娘,光是这一点就说明他们能不是一般的人,这样的人一定是有后手的的,也就是说他们一定是有支援的。
从呙元无他们的表现中也能了解一二,呙元无他们是一定解决不了这里的情况的,这是他们自己说的,这也是蛇老大他能看出来的事情。
在这样的情况下呙元无他们并没有任何退缩的想法,这不是光有勇气就能做到的事情,他们之所以能这样做,更多的还是有把握的,只有这样才是最合适的解释。
蛇老大问过之后就看着呙元无,其他人也都看着呙元无,这是他们都想知道的问题,也是他们都考虑过的认为,他们很清楚自己的实力,他们永远都不是孤单的,瑞族里还有很多人在等着他们,还要那么多的正义之士在他们的背后支持他们的。
别的不说,就但是女娲娘娘自己就是很不得了的,云中飞他们都清楚,能彻底解决这里的就只有女娲娘娘,这是没有什么可说的。
既然这样的话,女娲娘娘是一定要来的,一般来说,女娲娘娘是会在他们最危险的时候出现,这是一定的事情。
到目前为止,虽然还没有真正的人员伤亡,可是最危险的情况已经出现过很多次了,就拿小七来说,基本上已经经历过生死的,在这种情况下女娲娘娘是应该出现的,遗憾的是她并没有出现。
这是云中飞他们不理解的地方,他们都明白凡是都要等待时机的,想要对付凡就要一击而中,没有第二次机会,但也不应该会是这样的结果。
这样的问题始终都在他们的心里,只是他们并没有表现出来,女娲娘娘不是他们能议论的,不出来一定是有她自己的原因的,想法有了当被提及的时候总是会有所表现的,这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事实上这是他们所有人都想问的问题,想知道支援是不是真的会来,只是他们都没有问出来,这是他们的秉性造成的,现在蛇老大问出了他们想知道的问题,他们自然是很上心的。
这个问题呙元无在心里已经想清楚了,到现在他们的支援还没有来的话,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了,要不然的话早就该出现了,呙元无想不明白这里面出了什么问题,那里的问题或许比他们这里更加严重。
这是呙元无分析之后得到的结果,他知道大家都想知道这个问题,可是说出来不过是增加他们的担心罢了,现在蛇老大这样问,他也再也躲不过去了。
呙元无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觉得不能就这样直接告诉他们,要不然的话不过是增加他们的负担罢了,呙元无的脑子快速的转了一下,道:“支援一定会有的,他们也一定会来到的。”
呙元无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他的话音刚落地,蛇老大就又问道:“他们怎么还不来,还要等到什么时候,难道要等到我们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吗,到那时来了还有什么用。”
蛇老大这话满是抱怨的意思,这也怪不得他,他说的是对的,支援要是来晚的话和没有来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要是们都死了话,支援来了也是没有什么样的,这是谁都明白的问题。
很多事情都是这样,不是不做,而是真的做不到,在开始的时候总是会有很多的阻力的,这些阻力是你无法克服的,克服不了就没有办法去做,这是最基本的。
呙元无这次真的被问住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曾觉得,不管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说实话总是没有什么问题的,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样,有些时候不是你不能说实话,而是你根本就说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