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
作品:《豪门第一夫人》 “你若喜欢,今后他归你了!”君雨馨淡淡地说,脸上没有一丝起伏,仿若此事与她无关。
她这样的表现彻底打击到了君雅彤。
“君雨馨,我恨你!我恨你!”君雅彤崩溃了,“你这个没心没肺的怪物,是你害死了爸爸,毁了我们的家……”
这个冷漠无情的女人,怎么会是她姐。
君雅彤哭得泪流满面。
爸爸生前那么偏爱她!可她在害死爸爸后怎能不流一滴泪?她恨!
学校里的男生把她姐姐捧若女神,明明是围着她转的男人,在看了她姐姐后对她弃之如敝屣不屑多看一眼。她恨!
金伟宸是她最先看上的男人,可那男人与其他男人一样,在看到君雨馨后,果断不再看她一眼。而她姐倒好,那么傲气,真把自己当了下凡的仙女,偏偏自命清高,对所有靠近的男人都不屑一顾。而那些男人偏偏卑微地,甘心拿热脸贴她的冷屁股!她恨!
她恨,她抢走了她所有的光环,荣誉,抢走了他的男人,害死了爸,让妈妈做了寡妇,让无忧无虑的一家一夜之间,失去了支柱,卖了房子搬进贫民窟租房,更恨她不得不跟着打工挣钱讨生活,受尽万人的白眼。
而这一切,被叫做姐姐的那个女人,几乎冷血到绝情,她不痛不痒,依然装她的清雅高贵。
她恨!她恨!怎么可以她一个人痛!
她不信,君雨馨真的没有心,她不信她不会痛!因此,她要狠狠地撕下她故作清高的假面具,她要看到她痛得鲜血淋淋!
情人节,亲眼看见自己的男人和自己的亲妹滚床单,是怎样的痛彻心扉?
可她,怎能淡定如此?
“君雨馨,你不是人,是魔鬼!”
君雅彤狠狠推君雨馨一把,甩门而去!
看着门板震动,君雨馨勾了勾嘴角,淡漠地走进浴室,把自己整个泡进了水里去。
她不是人,她没心没肺,她是魔鬼!
也许是呢吧!
她知道她恨她!不!不只她,还有妈妈和弟弟。爸爸本是大学里的教授,在那个暴雨夜,却因她一场突如其来的高烧,烧得难过地大叫,对着爸爸撒娇:“爸爸,我难受,我要死了……”吓坏了爸爸,爸爸冒雨去请医生,却倒在了车轮下……从此,她们家的天塌了。
妈妈失去了宠她入骨的丈夫,而她们姐弟仨失去了最疼爱她们的爸爸。
一夕之间,一家人从幸福的天堂直接降至十八层地狱。
妈妈至此沉默寡言,看着她的眼神变得哀怨,妹妹和弟恨透了她。
怎么会这样呢?她咋就害死了最疼她的爸爸?如果当时她不任性,稍微忍一忍,爸爸是不是就不会死?
……
两个月后。
帝宫俱乐部!
人间天堂!众人穷尽一生追求的富人生活,却是一个浮华糜烂的世界!
豪华的包厢里!
昏暗的灯光洒照在几幅名家油画上,投下一层隐隐绰绰的光辉,尤其是画里的女人黛眉如月,肌肤赛雪,迷人如两湾水晶池的乌黑双眸,更是散发着古色古香的味道!
角落里,沙发上斜躺着一个男人。那脸俊美得有些张扬,仿若艺术大师耗尽毕生心血雕刻而成。深邃分明的脸部轮廓,野性中透着邪肆,尊贵中透着高雅,浑身罩着一股子高不可攀的凛人气势!
他单手撑着弧度优美的下颌骨,深褐色的瞳仁犹如一泓无底潭水,飘渺而神秘。望着墙壁上的古画,意气风发的眉宇淡淡地拧成一个‘川’字,轻摇着指尖的红酒,若有所思!
仰头,妖冶火红的液体即刻入喉!唇齿间醇香四溢!
隐没在昏暗光线里的冷沉脸孔,与身后火爆香辣的场面格格不入!
猛地,一记清脆的高跟鞋拉触地面‘当当’声入耳,紧接着,一双玉臂缠了上来:“烈少,大家可都在等着你发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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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004章 撞入虎口
女人拽起他的手臂,将他从沙发椅上拽起,望着男人俊美如刀刻的五官,女人的一颗心即刻犹如小鹿乱撞。
不愧是司空国际总裁--司空烈,烈焰如火,人如其名,单不说他身价上千亿,仅凭俊美如斯的长相,随便往大街上一站,就能夺去所有异性的眸光,天生是一个发光体啊!迷碎了多少汪女人的芳心!
可是,女人深知,他是踩在金字塔顶端的人物,眼高于顶,与他匹配之人定不是她这种风尘之人!
瞥过来的眸光,神秘,飘渺,还蕴含着一缕不易让人察觉到的冷冰,极薄的唇微微一勾,女人轻轻打了一个寒蝉,熟悉烈少的人,都知道,这是他不悦的征兆,女人自觉地松开了紧揽着他手腕的莲臂。
“烈少,自个儿在那儿想美人,忽悠我们这些哥们儿。该罚。”
某个哥们儿向墙壁上的古典味十足的美人儿瞥了一眼,灿笑着端过来一杯酒!
他怎能如此俊美?在坐的女人又嫉妒,又恨不得即刻将之扑倒!
“烈少,喝一个!”已经敬过很多次酒的火辣美女起身,直接挨坐在司空烈的身边,就着自己沾了唇彩的杯子,喂到了男人嘴边。
男人的眉头拧了下,眼角立即折射出一丝不达眼底的笑意,拿过酒瓶自己倒了一杯,然后一饮而尽。
火辣美女,了解他的脾性,也不介意,乐呵着缩回手,自己也跟着干了。
“烈少,我敬你!”
“烈少,我也敬你!”
“我们也要……”
看那火辣美女近得了美男身边,在坐的美女们急了,一个个赶紧起身,涌到了男人的身边,左一杯右一杯争着给他倒酒。
被冷落的几个公子哥面面相觑,叹气:“有烈少在,我们休想受到美女的青睐,走吧,闪人!”
几个男人本想给司空烈打个招呼,可看他忙得不可开交,想来也没空搭理,便径直离开了包厢。
包厢里的嬉笑欢闹也没持续多久,突然,司空烈面色一沉,适才泛着笑意的眼眸,即刻化作凌厉的刀子,往女人堆里阴冷一扫,女人们的娇笑即刻僵在脸上。
烈少对女人凶还是第一回,本就霸气逼人的他,加上这仿佛能杀人的眼神,美女们连大气也不敢喘。
“怎,怎么了,烈少?”火辣美女颤着声音问,想要去拉司空烈的手,接触到他阴戾的眼神,赶紧缩了回来。
男人在众陪酒女的脸上来回搜寻,众女人只觉得寒风割脸般的疼,抓紧了手里的杯子,仔细看,杯子里的液体竟不住地震荡。
“滚!”突然,男人像野兽般发出了一声咆哮,手里的杯子往地上一砸,‘咣--’,玻璃碎片四溅。
喝!烈少不只可以爱,还好可怕!
众女忍不住大力一颤,瞬间,咣--,咣--,接连的杯子碎裂的声音,美女们哪里还顾形象?哇哇叫着,扔了杯子,惊慌得如同森林中的野鹿四散逃窜。
顷刻间,只剩一地的玻璃碎片。再看桌前的司空烈,此刻他已是汗如雨下,好像患了急性高烧,白皙的脸庞已然烧得通红。
体内的热潮来得又急又猛,他咬牙,揩了一把汗,不知死活的东西,敢对他下手?!
心里知道那药的量恐怕是普通用量的3倍不止,摆明了,今晚有人铁了心非得把他撂倒!
狭长的眼缝眯了眯,现在他是走不了了,得赶紧找间房。
跌跌撞撞冲出包间,身体里的滚烫,让他觉得自己马上就快要爆炸,银灰的衬衫已然湿透。
一路上了15楼的贵宾房。
踉跄着往门上一扑,运气很好,那门竟然没有锁,自动开了,他必须马上冷却身体!
抬腿间,眼角不经意瞄到混黄的廊灯下,竟有一个女人鬼鬼祟祟,东张西望,不断向他靠近!
喝!竟然是她!?
揉了揉眼睛,虽然他意志开始混沌,但他一眼就认出刚刚这个女人也努力给他敬酒献媚。
游戏花丛的他,女人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他就知道她们心里打着什么算盘。
他清楚地记得,女人有一张白玉一般不大的瓜子脸,有一头如瀑布一样披散的黑发,黑发白脸黑白分明,妖媚得仿佛成了精。
第一眼,他觉得这女人恬淡高雅,还算清新脱俗,确实有些被吸引到,第二眼,看她过分暴露的低胸衣,以及后来给他敬酒时大胆的动作,*裸地想扑上他的狐媚眼神,他觉得这种女人更虚伪得倒胃口!
君雨馨一路小心翼翼地走着,一边走一边找着门牌号,大概走得太过专注,没有注意到这个门口有人,蓦地撞在了司空烈的身上,她发出一声惊呼,眼里闪烁着惊慌。
“对不起,对不起!”她低头道歉,想要绕过司空烈往前走。
错身之际,司空烈一把抓住了女人的手,咬牙切齿,又带着杀人的嗜血:“女人,没有任何人敢如此对我!”
他以为敢算计他司空烈的人还没有出生,哪里想到这算计他的人非但已经出生了,竟是一个区区女人,还是一个虚伪装逼得掉渣的女人!
君雨馨因司空烈突然的动作惊愕又慌乱,“先,先生,你,干什么?”
太过诧异一度忘了要抽出手的女人,因司空烈火一样的热度烫回了神智,急得开始拼命要缩回自己的手。
“还装!”司空烈甩甩更混沌的头,嗤笑了声,“一个晚上给爷献媚露胸,摸大腿,不就是想爬上爷的床?”
给他下了药,等他药力发作,再伺机送上门来,难道不是这样?
女人的小手柔若无骨,冰冰凉凉,男人某些细胞活跃了,很想把这片清凉拉得离自己更近。
君雨馨黝黑的瞳仁迅速染上一片骇然:“你,你胡说什么?”因为气愤,声音变得有些颤抖,“放开!”挣不开男人的手,她着急地用另一只手帮忙。拉扯间,男人滚烫的手臂竟蹭到女人清凉的柔软。
眸子里某种火焰瞬间燃烧起来,跳跃欢腾。
“呵,装得还真像!”更多的汗水至脸庞滚落,他意识到今晚单纯的泡冰水澡肯定不行!
眸光锁住女人光滑洁白的脖颈,浑身急剧发生变化,心一横,敢对他司空烈下药的人,就有胆子承担后果。
此刻,他管不了这个女人接近他是单纯地为了献身,还是其他什么目的,今晚过了,处理干净,还怕她兴风作浪?
几乎在想的同时,男人就一把搂过挣扎的女人,扑进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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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005章 潇洒玩一把
走廊的另一边,一个穿着极为暴露的女人,看着适才男女的拉扯,开始,怔愣得忘了下一步动作,‘嘭’的关门声惊醒了她,美眸里立即闪起了泪光,泛起了恨意。
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容不及她多想,她身后的门,无声打开,一只男人健壮的手臂,抓住她的手腕一拉,她便跌进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