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七章 堂本仙逝,德川上位
作品:《都市修仙之弃少归来》 “堂本君,你说你想要我德川怎么做?只要我德川做得到的,我一定答应你!”
德川一郎很清楚堂本真吾所剩的时间不多了,所以不废话,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
“德川君,我……我要你代替我地位置,坐我的位置。现在的我,还……还掌握着一丝的力量,能够保诚你在短时间内,突破到你想要到达的那个境界……”
堂本真吾一字一句的说着,即便面临着死亡,这一瞬他还是非常自信的。
“但是……但是你必须答应我,要代替我完成我未完成的愿望。那就是……带领我们倭国的武道复兴,确保我们倭国武道在国际上的地位,不会有所下降!”
堂本真吾这话一出,场面瞬间变得悲壮起来。
许多人在这一刻都低下了头,一个个愤恨的攥着拳头,因为他们很清楚,骄傲如堂本真吾这样的人,在这一刻说出这样的话,代表着什么。
他这是在交代身后事啊!
“堂本君,您放心,即便您不说,我也一定会带领我们倭国武道完成复兴!您,放心去吧。只要我成就合道,一定不负堂本君所拖!”
德川一郎一字一句,无比坚定,等说道下面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双眸更是闪烁出了锐芒:
“甚至有机会的话,我会替您报仇的,替我倭国的八大神社报仇雪恨!”
“不!不要!不可!”
听到德川一郎后面这句话之后,堂本真吾却是猛地摇头,“千万不要为我报仇!千万不要!”
“更加不要去招惹华夏那个陈长青,他的实力……太……太过恐怖,太过强大了!假以时日,他必将站在世界之巅,武道之巅!面对他,你……你没有任何的胜算!!”
“为什么?”
德川一郎有些不解。
“因为……因为他根本不是你我,乃至整个倭国武道所能够抵抗的。他的实力绝对不容小觑,小看他的人都要付出生命的代价!你记住我的话,永远……记住是永远不要去招惹他,冒犯他!”
说完这句话,堂本真吾伸出一只手,缓缓地放在了德川一郎的胸口。
一股淡淡的柔光,从他的身上迸发而出,延着他的手缓缓而行。
那是能量在流逝,从他的体内延伸出来,尽数的灌输到了德川一郎的身上。
德川一郎瞬间便感觉到了那一股澎湃的力量,然而他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欣喜和开心,反而脸色愈发的沉重起来。
这是付出了倭国圣境第一强者的生命代价,才成就了他的合道境界啊!传出去,可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堂本君,我自知那陈长青不可敌,但是为了你,为了我们倭国武道的尊严,我德川一郎必须战出来,我和他之间终有一战,这根本无法避免!”
“你放心的去吧,等我稳固了境界,我德川一郎一定帮你报仇雪恨,一定为了我们倭国的武道找回尊严!”
这些话,德川一郎并没有说出来,而是萦绕在他的心中,并没有让堂本真吾知道。
这一刻,所有人再一次低下了头,一个个扑通一声,单膝跪在了地上,对堂本真吾表示了他们最高的敬意。
他们都清楚,堂本真吾,他们倭国圣境第一人就要死了,现在虽然还能撑着,但那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如此足足过去了数十分钟的时间,堂本真吾才缓缓地收回了手,而在这一刻,堂本真吾的脸色也愈发的苍白起来,没有什么血色。
“好……好了!你也应该……有所……有所感应了!这……这是我毕生苦练武道的……精髓。”
“从……从今往后,你……你不仅能通阴阳道法,还……还可以掌握我的几分力量!”
堂本真吾在这一瞬间忽然笑了,仿佛已经看淡了生死。
“从今往后,你……你就是我倭国第一位……武法……武法双修的至强者!”
“你……千万不要让我失望,不要让倭国的武道失望……”
“你要……带着我的遗志,好好活下去!带领倭国武道完成复兴!”
说着说着,堂本真吾的身体就渐渐的淡化最后竟然是砰的一下,如同破碎掉的玻璃一般,化作点点星光,朝高空飘去,最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见到此幕的中野竹子,在这一刻终于忍不住了,双手捂着嘴便开始低声的抽泣起来。
她出生没多久,就被堂本真吾捡回家抚养长大,这些年来她虽然喊堂本真吾老师,但却早已经将她视为自己的亲人。
此刻,面对自己的亲人灰飞烟灭,中野竹子真的忍不住了!
其他的人,在这一瞬间也都沉默了起来,陷入了无比的悲痛之中。
唯独德川一郎,他猛的站了起来,身上气势勃发,双眸之中闪过一道道锐芒。
他高声喊道:“堂本君已去!你们这样悲痛完全没有丝毫作用,一个个都给我站起来,别垂头丧气的,我们要带着堂本君的意志,好好的活下去。”
“更要为了我们倭国武道的尊严,一战!为了我们倭国武道复兴,一战!我们,不能让堂本君,甚至八大神社的神灵,就这么死去!”
德川一郎这一番话一出,当即让在场的所有人心神一震。
“德川君,堂本君之前不是说……”有人惊疑不定的问道。
但是那人的话还没有说完,便直接被德川一郎打断了。
“那是堂本君生前所说,但是他现在已经仙逝。从今往后,我德川一郎便是倭国武道的领导着,我的话,你们听还是不听?”
所有人闻言,再一震,很快一个个都恢复了过来。
“我等自当听从德川君的调遣,只要能够为倭国武道尽一份力,即便是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声音连成一片,前所未有过的沸腾。
堂本真吾的死,瞬间让原本松散的倭国武道凝结在一起,如一股麻绳一般,怎么也拧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