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文聘战赵云
作品:《忽悠混三国》 赵云冲到寨门外,见荆州军寨门紧闭,弓箭手四下密布,知道人家有了防备,倒也不敢紧逼,只是让手下的马崽赶紧列好了阵势,自己站在阵前讨敌骂阵。
他骂了好一会,也不见有人出来应战,满以为今天也就这么着了,刚想收拾收拾东西回房陵城洗洗睡觉,耳边却突然响起了一阵很是刺耳的‘吱呀’声响,抬头一看,当时就乐了!骂了半天没骂开,要走了,人家自己出来了。
见有人应战,赵云把马一打便迎了上去,见来将长的虽然俊秀挺拔,手里却端着把开山大斧,就那架势,哪里象个出来拼命的,简直就是一个书生要上山砍树一般,不由‘噗呲’一声笑出了声来。
来将貌似对自己的形象也很有数,以至于见到赵云笑话自己都没有表现出什么不满,只是随便的拨弄着斧头往前走。
眼看着来将到了近前,赵云这才忍住了笑意,拿枪一指来将: “呔!来者何人,报上名来!某枪下不死无名之鬼!”
对面战将也不示弱,就见他把大斧往右手一交,昂首挺胸倒提大斧,口中喝道: “某乃刘荆州帐下大将文聘,尔是何人,敢来送死!”
人的名树的影,一听对面这位是文聘,赵云登时便收起了小看的心思,就见他面色一沉,把长枪往后一撤,高声叫道:
“文聘休出狂言,认得常山赵子龙否?”
文聘嘴巴一撇,带着一脸的蔑视,很是不屑的说道:
“某乃荆州守将,如何认得你这河北的山贼!我看你长的还算英武,不如就此下马投降,我好好跟我家主公说说,留你一条性命,在我跟前做个马前之卒,不知你意下如何啊?”
听完了文聘的话,赵云一张俊脸登时便气成了红色,他把后槽牙使劲一咬,口中爆喝道: “狗贼,焉敢如此小看于我!你你你,拿命来。”
赵云话一出口,胯下马便如知道主人的心思一般,扬起四蹄就往前冲,文聘见赵云来的凶猛,倒也不敢大意,就见他一摆大斧,催动战马就迎了上去。
待到两马相交,赵云把手中银枪一拧,那枪甩出一片枪花对着文聘是迎面便扎。
相比于蔡中蔡和,文聘的武艺显然高了不是一星半点,眼看着面前枪头乱抖虚实难辨,文聘把手中大斧往前一递,对着枪杆就挑了过去,就听见‘当啷’一声脆响,赵云拧出的枪头瞬间便变成了一个,一杆银枪也因为大斧一架,被崩的偏离了位置。
文聘崩开了赵云的长枪,见赵云枪往外走,胸前门户大开,连忙用手一拧斧柄,兵刃朝前‘呜’的一声就朝赵云胸前拼削了过去。
赵云见大斧来的凶猛,想要挑、拨已是不及,值得把银枪一竖,口中大叫一声: “开啊!”
两边军士就听见‘咣当’一声脆响,再看自己的主帅时,却见两人已然分开,各在马上都晃了几晃方才坐稳。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两人一个照面过去,互相之间也就有了数。
在赵云看来,对面这位比前面那仨是强的没边了,最起码人家知道怎么破枪花,而且还能稍待着攻上一下。
在文聘看来,赵云枪法刁钻骑术高超反应也是一流的棒。刚才自己虽然没吃什么亏,那也是沾了赵云被自己激怒的光。
两人心里有了数,手上也就没了顾忌,各自把马肚子一夹,你来我往便缠斗在了一起。
对于文聘,赵云是越打越新奇,越打越喜欢! 在他看来,虽然文聘武艺一般,甚至比甘宁还要弱上三分,可人家胜再心思缜密,明明拎的是粗老笨重的家伙什,一把大斧却用的是进退有序、攻守得当,一招一式都留足了后手,不是一般的沉稳。
就文聘这个打法,自己虽然力大枪快,想要速战速决,还真有些困难。有心用出杀招取了他的性命吧,又觉得难得碰到个对手,心里多少有几分不舍,故而下枪的时候总是留着三分的力气。
对于赵云,文聘是越打越心惊,越打越后怕! 在他看来,赵云武艺比自己高了不是一星半点,就人家那招式,那是虚中有实实中有虚,枪头子动不动就会从你想不到的地方钻出来,玩的那叫一个古怪刁钻,打的就是一个防不胜防。
可让他感到奇怪的是,对面这位枪法虽好,对自己却是留足了情面。
看那长枪,明明到了咽喉,却猛然一转去攻肩膀,明明刺的前心,却猛的一抖去拨打自己的脑袋,招呼的都是些不要命的地方。
即便如此,文聘打的也是相当的费力,两人鏖战了二十多个回合,文聘就有点撑不住了,原因很简单,赵云力气本来就比文聘大、武功也比文聘高,可文聘偏偏用的又是重武器,力气消耗的特别快,不自觉间手里的斧子就慢了下来,招式里的破绽也随之多了不少。
要说文聘是真不简单,眼看自己不是赵云的对手,再打下去必然吃亏,连忙冲着赵云虚晃一斧,卖了个破绽往后便走。
谁知道他刚跑了几步,却听见寨子里催战鼓擂的山响,知道这是主帅不许自己退兵,没奈何把牙一咬,调转马头翻身再战。
文聘要跑,赵云当然也看出来了,他正在那懊恼自己不该手下留情,却听到对面寨子里不光没有鸣金,催战鼓却‘咚咚咚’的敲的不停,心里不由很是纳闷。
眯眼一看,就看见文聘已然调转了马头,正挂着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咬牙切齿咽着苦水的又窜了回来。
面对此情此景,赵云心里纳的那叫一个闷啊,想了半天也没搞清楚,对面的荆州军今天给自己唱的是特么的哪出戏,也实在搞不明白,为毛文聘明明打不过自己,对面却非要他跑回来送死。
待到文聘冲到近前,赵云蓦然发现,这娃脸上除了憋屈,居然还有一丝无奈的悲愤,心里登时便明白了过来: ‘这娃指定是得罪了不该得罪了人,现在他的对头就在寨中,这么个干法,无非是要借自己的手取了文聘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