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无端惊吓

作品:《邪性鬼夫缠上门

    第184章:无端惊吓
    我有些诧异的看着段一然紧紧抱在怀中的那该巨大无比的黑球,根本就猜不透,这又是上演的哪一出?南无月之前不是说,唐玲他们已经找到最深处那个位置了么?
    只不过是没有找对具体的地方而已,但是现在南无月带着我走的距离有点远啊!难道之前让白晟和段一然离开,就是弄这个圆球去的吗?
    “这到底是什么球啊?”我看着段一然,想要伸手去触摸一下那个球,但是南无月却是一把就将我给拉开了,甚至就连段一然都往后退了一步,满脸惊恐的看着我。
    “怎……怎么了?”我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这到底是怎么了?摸都还不能摸了吗?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这东西你碰不得。”南无月的脸色苍白一片,或许本来就是苍白的,但是南无月脸上后怕的神情,却是实实在在的。
    我是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这东西我就碰不得了呢?不就是一个球吗?
    “这是一个棺椁,你这体质不能碰。”段一然满脸惊恐的神色,到现在都没有收回去,那瞪着我的目光,似乎还带着一丝后怕。
    “这是夜郎国祭祀的棺椁,你一碰必定会起尸!退远点。”白晟朝着我挥了挥手,我现在似乎成了人人嫌弃的存在。
    顿时就觉得万分的无语,我这到底是做的什么孽啊?拥有这种体质,我也很无奈啊,能不能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总是有一种,自己就是那洪水猛兽的感觉,分分钟能够将他们的给吃了。
    “我远点还不行吗?”我朝着南无月翻了个白眼,提前告诉我,不就是没有这些事了吗?刚才那一出,真的是吓到我了。
    我拍了拍还在噗通乱跳的心口,深深的叹了口气,简直就是吓死我了。
    “你们到底是从哪里将祭祀的棺椁给挖出来的?”我盯着段一然手中的圆球看了一眼,怎么都不敢相信,这玩意竟然是一个棺椁?
    那祭祀到底多高的?是怎么在死后揉进这个球里去的?这夜郎国里都没有看到有棺木的,这祭祀到底是安葬在哪里的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在这夜郎国内,除了看到大波的尸体外,就是在刚开始还没进来的时候的那整面墙壁的棺材。
    我仔细的回想着,在进入这夜郎国的每一处细节,但是没有任何一处能够和这圆球联系起来,而南无月一直都是和我在一起的。
    他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祭祀的棺椁就是这个圆球的?又是怎么知道祭祀的棺椁在什么位置的?简直就是奇了怪了。
    “就在那最深处的旁边喽。”段一然朝着我露出了一个笑容,但是看在我的眼里,那笑容却是比哭还要难看。
    我似乎是明白了,此刻在这几人之中,似乎也就只有我不知道,那最深处是在哪里了!我的眼神从段一然的身上,落到了白晟的脸上,最后定格在了南无月的脸上。
    “你只要跟着我就好了。”南无月摊了摊手,似乎对于我会有这样的情绪,也是感到无可奈何,但是他却是将手伸到了我的面前。
    我看着他那指节分明的手,微微的叹息了一声,伸出手将自己交到了他的手中。
    “出发吧。”南无月朝着我暧昧的笑了笑,我却只能给他几个无奈的白眼,在一路前进的时候,我看到段一然总是时不时的抱着那圆球,在靠近我的时候,又会急忙的退后两步,就像是我的身上带着什么瘟神一般。
    “唐玲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一路都是碎石开辟的小道,没有了原先像是在城里行走一般那么的平坦,在我们穿越了一处奇怪的拱门之后,我又听到了远远的传来几声枪响。
    我有些不解,难道刚才唐玲那几个人出事之后,没有逃命吗?怎么现在又干上了?
    “他们应该是挖到了活尸老巢。”南无月对着我神秘了笑了笑,满脸胜券在握的表情。起初他看到他唐玲他们在动手挖掘的时候,脸上还挂着担忧的神色。
    现在,似乎是已经有了万全的把握。
    “就我们进来的时候,那成堆的活尸那种?”我有些吃惊,在我们进来的时候,那些活尸可是很难对付的,就连南无月都是直接带着我,绕过去的。
    现在,唐玲那些人挖进了活尸老巢,那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情?很难想象,唐玲那些人,被一群活尸包围着的场景。
    “算是吧,比那种还要厉害上一些。”南无月抿着唇想了一下,似乎才找到了这么一个答案。感觉应该是为了便于我理解的样子。
    我点了点头,只要唐玲他们被缠住了,我也就能够放心了,不知道为什么,还真的是害怕与唐玲那些人正面交锋。
    似乎,每一次的正面交锋,看起来是唐玲那一部分人吃亏了,但是我的心底每一次都是不好受的。
    “快要到了。”就在我开启了小差的时候,南无月的声音突然的在我的身边响了起来,我猛的一个回神,这才发现,我们竟然已经走到了一处类似于荒山野岭的地方。
    在这里,很多的碎石被堆叠起来,形成了一个又一个奇奇怪怪的造型,我四处打量了一眼,在这里还是很明显的能够看到一些雕琢的痕迹。
    “这就是夜郎国的祭祀台?”白晟围着那些堆砌的碎石,转了几圈,似乎是在打量着一般,我看着他的眉头慢慢的皱了起来。
    应该是对这里的布置觉得很不能理解,若是白晟不说这是祭祀台的话,只怕我是一辈子都看不出来。
    古时候,在很多的国家和民间,都有那种祭祀的风俗,有祭祀求雨的,也有祭祀国泰民安的,总之形形色色琳琅满目。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一处祭祀台发生过坍塌,总之这里根本就不是一个祭祀台该有的摆设与规模。
    “将棺椁放到最中间。”南无月停下脚步,四处看了很久之后,伸着手给段一然指出了一个位置。
    段一然却是很配合的将圆球抱了过去,在后来我才想明白,段一然是术士,对于棺椁尸体这一类的东西,有的是办法克制,甚至有些道行很深的术士,自己的身体就是克制这些的绝密宝贝!
    我看了段一然一眼,有些惊奇,他也不过看起来是二十多岁的样子,道行竟然就这么的深了!简直就是太厉害了!
    在圆球就位之后,南无月将我带到了那一堆乱石中间,“站在这里,不要乱动,记住了无论看到什么,都是幻觉,不能动。”
    南无月很认真的叮嘱着我,我有些惊讶,根本就不知道我在这里面起到的是什么作用,也不知道南无月到底要做什么。
    但是眼下,却没有很多的时间,让我去问个明白,虽然表面上我在点着头,我的心底却是在责怪着南无月,无论什么事情,就不能提前告诉我吗?就非得让我在一次又一次的意外中,经历无尽的恐慌吗?
    我僵硬的站立在原地,双手紧紧地握着,我看着南无月在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之后,转身朝着那圆球走了过去。
    十几步远的距离,在我看来,我和南无月却是隔着千里,此刻我很紧张,全身每一处毛孔都在不断的叫嚣着。
    起初的时候,南无月只是静静的站着,段一然和白晟,两个人举着枪,眼神戒备的看着四周,我朝着周围看了一眼,一切都是灰蒙蒙的,看不真切。
    随着时间不断的流逝,我的额头上开始渗出星星点点的冷汗,嘴唇一时间变得干燥无比,我不断的吞咽着口水,不由自主的就开始紧紧的咬住双唇。
    在我身边的人应该都知道,这是我紧张到极致的时候,不由自主就会流露的神情,我很想要动一动,很想朝着南无月冲过去,但是我记得南无月说的话。
    所以,很有可能我现在看到的一切,已经不是原来的场景了。
    我就这么僵硬的站立着,等待着南无月那边的结束,似乎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我终于看到南无月动了,在他的掌心一股黑气,缓缓的凝聚而起,只不过我却看到在那黑气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看不真切。
    在黑气凝结到一个爆发点的时候,那原本漆黑的圆球,突然间应声而裂。
    我看到一只枯黑的手从哪圆球内伸了出来,紧紧地扒拉在了圆球的边缘,紧接着一颗已经被挤压到畸形的脑袋就这么的突兀的探了出来。
    那一瞬间,我吓得差点尖叫出来,但是我的脑海里却是时刻的记着南无月说过的话,我不能动,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能动!
    我就这么的看着那个夜郎国的祭祀,骨头咔咔响着,从圆球内爬了出来,对于这么一个活尸,南无月就像是没有看到一般,
    嘴里仍旧在碎碎念着什么,在我这个距离竟然听不清楚,我只能够看着那祭祀越过南无月,不断的朝着我的这个方向,爬了过来,嘴里还流淌着黑黄的腐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