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真的得到了第二幅石刻的认可？”
    原本偷偷嘲笑雪灵瑶的内宗精英弟子，此时却是仿佛被施了定身术一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其他万符宗弟子和长老，也是死死地盯着妖狐石刻，雪灵瑶明明已经得到凤凰石刻的认可，怎么又在短短时间内得到妖狐石刻的认可了？
    “我……我……”
    堂堂万符宗的长老王聂长老，如今都是震撼的说不出话来。得到一幅石刻认可，已经是气运过人，没想到雪灵瑶竟然拥有如此大的运道，得到了第二幅石刻的认可。也就是说，雪灵瑶不仅可以成为核心弟子，而且地位比柳青梅和方寒羽还要高。
    “早知道这样，我才不管她父母的意见，应该从小就将她接到万符宗才对！”
    这么多年来，聂长老都没有收徒，可是现在，她可以肯定的说，一切都是值得的。雪灵瑶本身的符道天赋就很高，现在又得到两幅石刻的认可，只要不出意外，她必然是万符宗下一任宗主。
    能够亲手培养一位宗主，聂长老自然是兴奋莫名。只是当她看到雪灵瑶身旁的凌道时，脸色便是冷了下来。雪灵瑶以后便是万符宗地位最高的核心弟子，凌道顶多是一位外宗弟子而已，试问凌道怎么配得上雪灵瑶？
    “好，很好！没想到我万符宗，竟然又出现了一位得到两幅石刻认可的核心弟子！”
    就算是万符宗宗主，都是显得非常激动。仅仅是得到一幅石刻的认可，他便有现在的成就。而雪灵瑶得到了两幅石刻的认可，岂不是说，雪灵瑶将来的成就，会比他更高？
    “从今天开始，你便是我万符宗的内宗核心弟子，你需要什么炼制符篆的材料，我万符宗全部免费提供给你。你需要看什么符篆方面的古籍，我让人全部送给你。若是你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万符宗所有长老，你随便问！”
    第23章 段疯子
    万符宗宗主向来以利益为重，若是雪灵瑶没有得到九幅石刻的认可，他见都不会见雪灵瑶。可是现在，他不仅对雪灵瑶和颜悦色，而且还许诺了雪灵瑶大量的好处。获得两幅石刻认可的雪灵瑶，完全值得他如此栽培。
    “拜见宗主！”
    凡是在场的弟子和长老，都是恭敬的行礼。整个万符宗除了两位太上长老外，没人的身份地位可以比得上宗主。只要两位太上长老不现身，那么万符宗宗主便是拥有绝对的掌控权。
    其他内宗弟子都是一脸的羡慕，可惜他们没法得到九幅石刻的认可。万符宗每个月发给他们的材料有限，若是想要更多，要么用灵石买，要么用宗门积分换。所谓宗门积分，便是为宗门做事，从而得到的奖励积分。
    “莫长老，以后给他提供核心弟子的待遇，明白没？”
    先前的动静太大，莫长老自然也是赶了过来。现在听到万符宗宗主的吩咐，莫长老连忙点头答应。就算万符宗宗主不说，他也明白雪灵瑶对整个万符宗来说，有多重要。雪灵瑶在符道上的天赋，他已经见识过，如今又得到两幅石刻的认可，以后只要不死，必然能够成为万符宗的领军人物。
    “你叫什么名字？可有师父？”
    向来严肃的万符宗宗主，和雪灵瑶说话的时候，就像是一个和蔼的长辈。认识万符宗宗主的一众弟子，都是觉得陷入幻境了。什么时候，万符宗宗主对年轻弟子，竟然这么客气了？
    当然，也就雪灵瑶有这样的待遇，以前柳青梅和方寒羽是最得宠的弟子，以后则要换成雪灵瑶了。得到两幅石刻认可的雪灵瑶，自然不是得到一幅石刻认可的柳青梅和方寒羽能比的。
    “回宗主，她叫雪灵瑶，是我的徒弟！”
    聂长老赶紧说道，一来，她怕雪灵瑶不懂规矩，冲撞了万符宗宗主。二来，她担心万符宗宗主抢人，好不容易收到这么个天才徒弟，她当然不会拱手相让。她当年和万符宗宗主的竞争败了，现在起码要让徒弟挣回脸面。
    方寒羽，就是万符宗宗主的徒弟，要是没有雪灵瑶的话，方寒羽很可能就是下一任宗主。柳青梅毕竟是个女子，而且只是其他长老的徒弟，想要胜过方寒羽登上宗主大位，可能性很小。
    可是，雪灵瑶的出现，使得方寒羽和柳青梅多了一位竞争对手。她同样是女子，如果仅仅只是得到一幅石刻的认可，那她成为下一任宗主的可能性，也是不大。好在她得到两幅石刻的认可，那么她成为下一任宗主的可能性便要超过方寒羽了。
    “知道了！”
    万符宗宗主点了点头，没想到聂长老下手这么快，看来他是抢不到雪灵瑶这么个好徒弟了。反正不管雪灵瑶是谁徒弟，只要是万符宗核心弟子就行。然而，当他发现雪灵瑶和凌道的亲密关系后，忍不住打量了凌道一眼。
    “你又是谁？”
    他对凌道，远远没有对雪灵瑶客气，要不是雪灵瑶挽着凌道的胳膊，他肯定不会搭理凌道。首先，凌道没有得到九幅石刻的认可，其次，凌道也不是内宗精英弟子，最重要的是，凌道连万符宗弟子都不是。
    “谁带你来的？万符禁地是你能够擅闯的吗？”
    万符禁地，不允许万符宗之外的人进入，要不是因为凌道和雪灵瑶关系亲密，恐怕万符宗宗主已经让人除掉凌道。万符宗的规矩不能废，即便聂长老身为长老王，也得给他一个交待。
    “启禀宗主，他对灵瑶有救命之恩，因此我答应灵瑶，让他成为外宗弟子。只是时间仓促，还没来得及让他前往外宗段长老处！”
    聂长老前面的解释，没有让万符宗宗主满意，万符宗宗主才不管凌道是不是对雪灵瑶有救命之恩。好在聂长老的后面一句话，让万符宗宗主笑了起来。段长老，人称段疯子，聂长老让凌道跟着段疯子，自然是不安好心。
    看来，聂长老的想法，应该和他一样。既然如此，万符宗宗主便是放心了，只要将凌道交给段疯子，那么只有两种结果，要么凌道身死，要么凌道退出万符宗。不管是哪一种结果，对他们来说，都是好事。
    之所以被称为段疯子，便是因为他训练外宗弟子的方法，太过残酷。虽然他的实力很强，曾经也有弟子愿意跟着他，但一段时间后，不是死了，就是主动退出万符宗。外宗弟子学不到万符宗炼制符篆的方法，退出宗门自然没什么大问题。
    慢慢地，主动跟随段疯子的弟子越来越少，到的后来，更是一个都没有。要是某个外宗弟子，得罪了万符宗的高层，或者犯下什么过错，便会被送到段疯子手中。他们的结果，无一例外，不是死就死退出万符宗。
    明白聂长老的想法后，万符宗宗主便是离开了万符禁地。只要将凌道交给段疯子，那他便放心了，他和聂长老一样，都不希望凌道耽误雪灵瑶。得到两幅石刻认可的雪灵瑶，和凌道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凌道，你要不要试试？”
    雪灵瑶忍不住说道，只要得到九幅石刻任意一幅的认可，凌道在万符宗的地位，便会有天翻地覆的变化。外宗弟子在万符宗，地位算是最低下的，而核心弟子在万符宗的地位可是非常高。
    她的话，使得一个个内宗弟子都是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要不是因为她已经是核心弟子，恐怕已经有人开口讽刺。凌道连符修都不是，又怎么可能得到九幅石刻的认可？都说胸大无脑，难道雪灵瑶真的没脑子吗？
    “好了，别闹，他不可能得到九幅石刻任何一幅的认可，我还是先送他前往段长老的住处吧！”
    聂长老的话，使得一个个内宗弟子都是幸灾乐祸了起来，就连外宗弟子看向凌道的眼神，都是充满了同情。段长老的大名，不管是内宗弟子还是外宗弟子，都是有所耳闻。让凌道前往段长老住处，分明就是让凌道送死。
    雪灵瑶，不仅倾国倾城，还得到两幅石刻的认可，内宗弟子和外宗弟子早已动心。只是她的地位太高，他们根本没什么机会。现在凌道和雪灵瑶那么亲密，他们自然是心生嫉妒。要是凌道被段疯子折磨死，他们肯定会觉得极为快意。
    “我压根不懂符道，没有必要试，要不以后你教我？”
    凌道不是怕丢人，而是怕出问题。雪灵瑶能够得到两幅石刻的认可，完全是因为他的帮助。偏偏他对符道一窍不通，要是得到一幅幅石刻的认可，肯定会引起万符宗高层的疑心。要是他们将凌道抓起来，严刑拷打，询问原因，那可就真的麻烦了。
    雪灵瑶本身天赋就高，得到两幅石刻的认可，其他人只会觉得惊讶，而不会胡思乱想。凌道的情况不一样，现在他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自然要小心一点。再说，雪灵瑶有聂长老撑腰，他能依靠谁？
    “好呀，只要你有兴趣，以后我教你！”
    只要凌道愿意学，雪灵瑶自然愿意教，当下雪灵瑶便是开心的答应了。一众内宗弟子和外宗弟子，更加嫉妒凌道了，要是眼神能杀人的话，他们起码将凌道活剐了千万遍。
    “现在才想着学符道，简直就是可笑至极，你以为你是万年不出的天才啊？”
    “真是不知廉耻，为了接近她，连这种话都说的出来，鬼才信你要学符道！”
    “你就得瑟吧，等你到了段疯子那里，有的你哭！”
    一个个弟子在心中咒骂着，唯有想着凌道将有数不尽的苦头吃，他们的心情才会好上很多。据说，到了段疯子那里，简直就是生不如死。以后凌道能不能活着都不知道，还想勾搭雪灵瑶，痴人说梦。
    凌道自然不知道那些弟子在想什么，不过就算知道，他也无所谓。本来雪灵瑶还想跟着去的，只是聂长老给雪灵瑶布置了一个个炼制符篆的任务，将她打发了回去。反正凌道也在万符宗，以后有的是机会见面，倒也不急于一时。
    “我都快要得到柳青梅的芳心了，没想到现在竟然杀出个雪灵瑶，既然如此，那我便得到你雪灵瑶吧！”
    暗处，一个左手握剑的年轻男子，深深地看了雪灵瑶一眼后，便是离开了万符禁地。他看起来只有二十来岁，即便只是穿着内宗精英弟子的服饰，也是掩盖不住他的英武不凡。
    他在万符宗也算是颇有名气，不仅在符道上天赋很高，而且在剑道一途，也有着不错的天赋。别看他只有天兵境后期，寻常天兵境巅峰武者，压根不是他的对手。甚至，据说他曾经杀死一位天将境前期武者，只是无从考证。
    “那小子叫凌道是吧？希望他被段疯子弄死，要是落到我手里，只会死的更惨！”
    柳青梅只是得到一幅石刻的认可，价值自然没有雪灵瑶大。可是雪灵瑶明显对凌道有情，他唯有先除掉凌道，然后才好下手！
    第24章 邋遢老头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倒是要看看，你打算怎么对付我！”
    先前万符禁地那么多弟子的反应，凌道已经看在眼里，说到段长老，那些弟子要么幸灾乐祸，要么神色惊恐。聂长老本来就对他有意见，现在将他送到段长老处，摆明了不安好心。
    万符宗宗主本来还想责问凌道，可是当聂长老说将凌道送给段长老后，他便是不再管凌道的事情。段长老这个人肯定有问题，只是凌道刚来万符宗，又并非万符宗弟子，自然对段长老没有任何了解。
    支开雪灵瑶后，聂长老便是一脸的冷漠，压根不搭理凌道。她和凌道倒是无仇无怨，只是觉得凌道会耽误雪灵瑶罢了。现在雪灵瑶得到了两幅石刻的认可，对整个万符宗来说，都是非常重要。
    如果因为凌道，耽误雪灵瑶的进境，那聂长老真的不介意除掉凌道。现在雪灵瑶对凌道的感情，还处于萌芽阶段，要是凌道承受不住段长老的折磨，主动退出万符宗，那么雪灵瑶肯定会渐渐地忘掉凌道。
    “你可知道，得到两幅石刻的认可，代表着什么？”
    即将到达段长老住处时，聂长老忍不住问起了凌道。要是凌道识趣，她可以放凌道一马，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可以成为核心弟子，地位远超其他弟子！”
    凌道无所谓地说道，得到两幅石刻的认可，对其他人来说，千难万难，可是对他而言，毫无难度。要不是对符道一窍不通，生怕万符宗高层对他下黑手，他先前就可以得到两幅石刻的认可，甚至是三幅四幅。
    死亡，他不怕，真正让他担心的是，如果万符宗高层拥有记忆符篆，得到他的记忆，问题就大条了。不管是蛮荒诛仙劲，还是万古青天圣莲经，都是古往今来，最为顶尖的帝经之一。
    “灵瑶得到两幅石刻的认可，本身天赋又是极高，未来很可能成为万符宗宗主。而你只是一个外宗弟子，和她的身份，相差十万八千里。要是你愿意离开万符宗，永远不见她，我可以给你一万块人品灵石，甚至更多！”
    一万块人品灵石，已经相当于一千万块极品灵石，对天人境前期武者来说，绝对是巨额财富。聂长老笃定，凌道肯定没有见过这么多灵石，反正就算凌道留在万符宗，也不可能得到雪灵瑶，还不如换取大量的灵石。
    可惜，凌道根本不会答应，一来，他看不上一万块人品灵石，他又不是穷鬼，一万块人品灵石难道就能将他打发了不成？
    二来，凌道不想做的事情，别人威逼利诱，都是徒劳的。要是他想离开万符宗，那不需要聂长老一块人品灵石。相反，就算聂长老给他十万块人品灵石，甚至一百万块人品灵石，也是没有任何作用。
    “不用说了，继续带路吧！”
    凌道摇了摇头，聂长老实在是太小觑他了。他留在万符宗，并非为了得到雪灵瑶。虽然他对雪灵瑶有好感，但要说爱上雪灵瑶，明显没有发展到那一步。雪灵瑶是核心弟子，是未来宗主候选人，那又怎么样？难道他还需要靠一个女人崛起不成？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会后悔的！”
    聂长老怒哼一声，便是径直的走向了段长老住处。她就是觉得，凌道是小白脸，是吃软饭的。现在的雪灵瑶是最有可能成为下一任万符宗宗主的，想要得到雪灵瑶芳心的万符宗弟子，数不胜数。
    她认为凌道不识抬举，那便给凌道苦头吃好了。反正将凌道送给段长老后，她便不会再来。凌道是死是活，与她无关，就算雪灵瑶怨恨她，她也认了。要是任由雪灵瑶和凌道发展下去，谁知道会变成什么情况。
    “段长老，这个年轻人便送给你了，你看如何？”
    没多久，聂长老便是带着凌道，来到了段长老的住处。不管是外宗长老，还是内宗长老，都有独立的院落。可是段长老竟然住在山洞里，而且山洞上方还刻着两个大字“段府”。
    就算身为万符宗内宗的长老王，聂长老也是不敢在段府放肆。整个外宗也就段疯子最没有规矩，得罪了他，才不管你是内宗弟子还是外宗弟子，也不管你是内宗长老还是外宗长老，反正他想打就打，想揍就揍。
    偏偏段疯子的实力，强的离谱，不仅外宗的长老拿段疯子没办法，就连内宗的长老，都对他无可奈何。正因为他的强大，以前才有那么多弟子，愿意投到他的门下。可惜，他训练弟子太过残酷，如今的段府，已经没有任何弟子。
    “年轻人在哪？”
    整个山洞就像是晃动了起来，如雷鸣般的声音，从山洞里传了出来。一个极为邋遢的老头，从山洞里跑了出来，满头白发乱嘈嘈，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洗过。一身长老服更是破破烂烂，比乞丐都不如。除了段疯子，万符宗没有其他长老如此不在乎自身形象。
    然而，凌道一改先前无所谓的态度，在他的感知中，段疯子就像是一头人形凶兽，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尤其是那一双苍老的眸子，没有半点浑浊，凌厉的吓人。段疯子的眼神，像是要择人而噬一般。
    “这个老头绝对不简单，不是现在的我，能够应付的！”
    就在凌道打量段疯子的时候，段疯子也是看向了凌道。段疯子的双眼，像是刀子一般，刮在凌道身上。若非凌道肉身强横，换成寻常天人境前期武者，恐怕已经受伤，甚至浑身上下都行伤口。
    万符宗只是四品势力，段疯子自然只是天君而已。凌道前世就是天君，而且战力极强，可是，即便是前世的他，都没有把握战胜段疯子。他没有和段疯子交过手，甚至只是第一次见到段疯子，但他相信自己的直觉。
    “他留下，你走吧！”
    段长老没有和聂长老客气什么，而是伸出一只苍老的手掌，抓在了凌道的肩膀上。哪怕凌道早有心理准备，也是忍不住闷哼一声。段疯子随手一抓，便是让他的肩骨裂开了。要是他再用点力气，他的五根手指，便是可以洞穿凌道的肩膀。
    “段疯子真是越来越可怕了，不过这样也好，那小子要么被折磨死，要么主动退出万符宗。不管是哪一种结果，对那个丫头来说，都是好事！”
    换成其他外宗长老，肯定会对聂长老极为客气。可是段疯子不一样，要不是聂长老带着凌道前来，恐怕他连看都不会看聂长老一眼。聂长老也没有和段疯子生气，反正她早就知晓段疯子的脾气了。
    段疯子和聂长老以及现任万符宗宗主是一个辈分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段疯子看起来那般苍老。论炼制符篆的本事，他们三人肯定是万符宗宗主最强，毕竟段疯子压根不会炼制符篆。然而，论真正战力，万符宗宗主和聂长老加起来，都不一定打得过段疯子。
    “小子，你是怎么得罪那婆娘了？这么多年来，她可是从来没给我送过年轻弟子！”
    他当然认识聂长老，只是懒得搭理而已。凌道先前的表现，让他刮目相看，所以他才会主动问凌道问题。要是凌道先前的表现，没有让他满意，那他才懒得和凌道废话，直接扔进雷池好了。
    “前辈，你快把我肩骨捏碎了，让我怎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