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空空的左耳室

作品:《鬼墓之门

    娘娘腔之所以会回到营地,我猜他就是为了这自留子,所以才想出来这个办法,用自留子引他出现。老四取了四颗自留子收了起来,把灌木上剩余的自留子,全部跟那四具尸首一起埋到土里。师爷脸色依然很难看,刚才呕吐地太用劲儿,一说话嗓子都哑了。就垂着头,一言不发地走在我们身边。在这里耽搁了一会儿,一行人再次启程。
    原本我还以为老四之所以中邪,是另外一帮人搞的鬼,现在一看,是自己太多疑了,对另外一个队伍的戒备心也下降了不少。冬瓜同情地看了师爷一眼,悄悄地绕到了我这一边。到了鬼王墓的外围,我的心里就有点忐忑了。这一次的情况,比第一次更为复杂。尤其是这一次也浑然没有了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一想到这外面的发生的这些事情,我本能地觉得这一趟的难度更大。
    自从三爷知道鬼眼血玉是假的后,他们就再没提过这个字眼,这块玉在这个墓里头到底有什么样的作用我也不知道。不过我隐约觉得朱厚熜跟鬼王之间应该有着什么关系,都是明朝人,而且都跟鬼墓挂着钩,进鬼墓的目的又都是寻找长生。这一路走来,我最为担心的盲翠并没有出现,让我轻松一口气。这玩意可比粽子难对付多了,有枪都没辙。我原本以为到了地儿,还要下铲描出古墓的轮廓,再打个盗洞什么的,可到地儿一看,这倒好,直接有一口容纳两人的井打下去了,在井的边缘处,还有着一排木梯,看着木梯的样子应该有些年头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再用。听三爷的意思,这口井就是鬼王墓的入口。关于这口井的来历,他也有自己的猜测,很有可能是哪个考古团队做发掘工作的时候挖的,废弃之后就没有再拆除。
    “三爷,既然这里都有人走过一遭了。那里面的东西肯定都在博物馆了啊,我们还这么费力的走一趟,不是白跑一趟?”我有些纳闷的问,三爷一笑,毫不在意地说,“那帮人有几个真材实料的,拿起一个东西就满口胡话,跟背书似的,三个人看就有三个不同的意见。你们可不要小瞧了这鬼王,他造出来的地宫,又岂是那些人能吃得透的,就是鬼王把宝贝摆在他们面前,他们也不知道在哪里!”
    我一愣,略带欣喜地问道,“三爷,听你的意思,你了解这墓里头的情况?”三爷略带得意地点点头,道,“在家没事的时候,专门研究过鬼王墓的情况,还真给我找到了关于鬼王墓地宫的框架图。这整个地宫,都是用料石堆积起来的,极为坚固,所以才能安稳在山体中近千年,无论是泥石流还是地震的余波,都对它没有造成一丝的破坏。”
    三爷说话间就从包里拿出来一张a3的白纸,上面打印出来一副略微粗糙的画面,倒是可以辨认出来,这确实是一个地宫的样图。三爷拿着手电筒,在上面指了指,“原来这张图模糊,这还是找人给修复之后的样子。我们通过这个井洞下去,就到了这里,左耳室……”
    整个地宫怎么说呢,很奇怪,看上去是个规规矩矩的长方形。有左右两个耳室,还有前殿、中殿和后殿,在中殿的两端还有两个配殿。偏偏两边的配殿和耳室各自向外连在一块,成了一个新的大殿,根据图上所记载的,左边的叫做祭坛,右边的叫做天井。这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怪,甚至也有可能是我自己的错觉,所以我也没有点出来。冬瓜听着三爷的话,又瞄了瞄图纸,忍不住地说,“鬼王整出来的地宫就是这么个简单的玩意?这就动用了一百个工匠,还花费了几个月的时间?都是吹的吧?”
    说起来我也奇怪,这地宫虽然大是大,可算不上复杂,真有什么宝贝,根本无所遁形,而且按照那些考古人员的尿性,在这墓里头走一遭,什么都是一览无余,全部被拿走了,根本不会出现三爷口中发现不了宝贝的情况。三爷笑了一笑,也不解释,“这张地图只是个表面,真正里面是什么样子,我们只有进去才知道。”
    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在附近的树上,绑了一根足够长的麻绳,投到井里头当做安全绳,来喜是第一个下去的,冬瓜是第二个,我紧随其后。这些订进土里面的树桩非常地结实,就连冬瓜这样的人也能承受地住,我就非常放心了。顺着木桩下到左耳室里,就听到冬瓜嚷嚷一声,“这真是那帮考古的干的?怎么看都像是有土匪进来了。”
    左耳室里没有棺材,倒是有不少的陪葬品,不过只剩下些瓶瓶罐罐,全是破损的,撒了一地,几乎都没有空间下脚。别说冬瓜了,就连我看到都有些肉痛,好好的一些古董都成了废物,我打着手电,在左耳室里扫了一圈儿,除了感慨还是感慨。还有几个人没下来,这段时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就只好去打量这些陶罐,揣摩着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看了一会儿倒也有点小发现,这些陶罐上都刻着些图案,可惜打碎成这样子,想找到一副完整的图案也是无能为力了,我不甘心地用匕首在陶罐里拨了拨,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信息,只好作罢。
    老四是最后一个下来的,师爷冲着他摇了摇头,估计是在说可以直接去下一个石室了。真的到了墓里头,说话最管用的人,一个是三爷,另外一个就是老四手下的师爷。我跟冬瓜是完全属于靠边站的这种小角色,自然他们说什么就听什么。一行人刚出了左耳室,就听到左耳室里忽然扑通一声。这声音很大,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蹦跶了一下。我心里头蓦地一惊,这左耳室里明明空空如也,怎么会有东西呢?三爷说了句别慌,我们几个人回过身,手电筒的光把左耳室里照地如同白昼,什么东西都没有。
    “是绳子!绑在上面的绳子自己掉下来了!”驴子嚷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