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二章 你不需要再管
作品:《美女总裁的神级保镖》 第六百五十二章 你不需要再管
“什么,失手了?”原本以为有好消息的夏振海,听到电话那头琴圣的声音,嘴角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下来。
而不等他说什么,琴圣已经挂断了电话,只留下他一脸的目瞪口呆,如遭雷劈般呆立当场。
身为暗阁顶尖高手的琴圣,对那个混账小子动手,竟然失手了?
夏振海的心里满是震撼,他怎么也想不到,一切已经计划好的事情,竟然出现如此巨大的变故,而且那小子只有先天高手的实力,凭什么能在琴圣的手下活命。
短暂的沉默之后,夏振海突然间打了个寒颤,他发现自己好像真的低估了那个混账小子的实力!难不成那个混账小子身边还有什么高人?不然,该怎么解释秦天可以在琴圣的手下活命。
最让夏振海惊恐的是,琴圣失手,他该如何向老爷子交代?随着他那声音落下,他已经明显感觉到首位上老爷子的情绪有了很大的起伏。
身体狠狠的颤了一下,夏振海突然感觉到一股凉气从脚底一直蔓延到了心头。
“堂堂夏家家主,请龙魂暗阁的高手去解决一个年轻人,却还失手了,好,好,好!”首位之上的夏老爷子,一张脸上布满了寒气,三个‘好’字,像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一样。
夏老爷子同样没有料到,暗阁琴圣出马,竟然都没有解决掉那个小子,那个小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父亲……”夏振海一脸惶恐的站在那里,喉咙中一阵干涩,想到刚才老爷子的警告,此时的他紧张到细汗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夏老爷子死死的盯着夏振海,倘若琴圣解决了那个小子,他可以不追究夏振海的过错,但是琴圣失手,那夏振海就是,罪加一等。
不单单浪费掉了一个超级高手的人情,还将一个祸患遗留下来,而且还极有可能触怒到暗阁和那位龙婆,夏振海的所作所为无异于将夏家推到了风口浪尖。
“父亲,一定是琴圣前辈搞错了,以琴圣的实力,怎么可能连那个混账都搞不定。”夏振海不敢直视老爷子那双眼睛,他的心已经彻底的乱了。
“你当琴圣是什么人?就算是我,也要叫他一声前辈!他既然答应要帮你解决那个小子,就一定不会食言,琴圣说失手,就一定是那小子逃过了一劫,能在一个顶尖高手的手上逃生,就算你用脚想一想,也知道那小子肯定有什么你不知道的手段!”
夏老爷子冰冷的声音没有丝毫的温度,让夏振海的手脚一阵发凉,虽说他是夏家的家主,在外人眼里看起来十分风光,但是他很清楚,自己这一切都是老爷子给他的,若是惹得老爷子不满,他屁股下面这个家主的位置,都有可能会被剥夺。
“能在琴圣的手上活命,对于这个小子,我还真是越来越好奇了。”夏老爷子的眼角泛动着几分寒芒,如今夏家在倾城集团和皇朝御座的轮番攻势下已经是风雨飘摇,这个小子又让夏家吃了一个哑巴亏,这么多年来,秦天还是第一个让他夏家如此狼狈不堪的年轻人。
“父亲,那小子就算侥幸活命,现在肯定也不会太好过,我这就派人去解决他。”夏振海有些慌了,连琴圣都解决不掉秦天,那混账小子的手段岂不是远超他的预料。
而且那混账小子的天赋在同龄人中绝对是佼佼者,这样一个年轻人,若是真的成长起来,对夏家而言,绝对会是致命的威胁。
秦天离开燕京,是一个解决掉他的好机会,若是错过了,等那混账小子回到燕京,岂不是更没有机会动他。
“你脑子里装的全是屎吗?现在再去动那个小子,你是明目张胆的向龙魂宣战?”夏老爷子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屁股下面紫檀木的座位直接碎裂开来,衣襟无风自动。
琴圣失手,那小子肯定会更加警惕,说不定龙魂也有所察觉,这个时候再去动那个小子,无异于告诉龙魂,琴圣出手也是受到他夏家指使。
买通龙魂暗阁的高手去解决暗阁的人,就算是他夏家也担不起这个罪名,若是龙魂发难,在这个节骨眼上,对夏家将会更加的不利。
听到老爷子那冰冷的声音,夏振海张了张嘴,想说的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他现在哪里还敢再说什么。
“这一阵子,你好好反省反省,夏家的事情,你不需要再管了!”夏老爷子对夏振海越来越失望,看着夏振海那张快要彻底黑下来的脸,冷冷的说道。
夏老爷子的话让夏振海的身躯浑然一颤,随后,脸上涌出了几分不可置信的神色,整个人呆呆的愣在原地。
“你现在的样子,让我怎么放心彻底的将夏家交给你,你若是不能好好反省,这个夏家家主的位置,你就不用座了!”夏老爷子冷哼一声,甩下一个字,一拂袖,随后走了出去。
偌大的房间只剩下夏振海一个人,感受到一股凉风吹来,他的眼皮狠狠的抖动了一下。
夏振海没想到,老爷子竟然真的起了动他的心思,看来老爷子是真的动了肝火,准备拿他开刀了。
想到老爷子真的有可能把他从夏家家主的位置上踢下来,夏振海感觉头皮一阵发麻,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岂不是瞬间从天堂跌落谷底,这绝对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此时的秦天,并不知道夏家发生了什么,但是等到他回到云嫣那里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快要虚脱了。
在琴圣那精神力攻击和气势的压迫下坚持了那么长时间,最后的他已经处在油尽灯枯的边缘,仅剩的最后一点内力能够支撑着他不至于昏死过去已经很不容易了。
回到云嫣那里,秦天紧绷的神经终于是放松下来,随后,一种疲倦之意犹如潮水一般涌了出来,再也支撑不住,浑身一软的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