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三章 你是不是有健忘症

作品:《少帅,夫人又被表白了

    夏楚被爵铭的话给惊了一下,“爵铭,你是不是有健忘症?”
    明明说好的她现在不可能要孩子、也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成婚,他一次又一次地答应,然后再一次又一次地提起。
    如果不是有健忘症,那就是有神经病。
    夏楚的话令爵铭眉头一皱,头从她的颈窝间缓缓抬起,如同黑曜石一般的眼眸一动不动地细细打量着她,好似是要将她看穿一般。
    而夏楚却直直地对上他的眸子,那满腹的怨气全从眼神中表现了出来,饱含着近日来对爵铭的失望与不满。
    可夏楚不知道的是,就是这个神情把爵铭所有的克制和隐忍击碎的无影无踪。
    深吸口气,手指抠着领带口不耐烦地一扯,领口微微敞开,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
    俯身抬起夏楚的脚腕把她平放在床中央,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连鞋子都懒得脱掉、长腿跪立压在她的身子上,左手摁着她的肩膀让她动弹不得,右手缓缓解开腰、带。
    即便此时夏楚面色依旧苍白,可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在爵铭的眼底都极具魅惑。
    那不断启启合合怒骂的双唇刺激着他的眼睛,连呼吸都重了几分。
    爵铭喉间上下滚动着,哑着嗓子依旧重复着那句话,“楚儿,我们要个孩子吧!”
    “等下我就让人去准备婚礼,我们尽早成婚,你放心,以后我再也不会不相信你了。”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管她是谁,我都只在乎你……”
    被爵铭的认真给吓到了,夏楚忙伸手拍打着他的手臂想要翻身却动弹不得,双脚想要踹他两下,却也被压制着纹丝不动。
    夏楚气的眼泪直流,不断地怒骂着,“爵铭,你这个混蛋,我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情做这个。”
    此时,她完完全全相信了那句话,爵铭就是个满脑子只有黄色的男人。
    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忘这个事儿。
    “你说过不强迫我的,说话不算话你!”
    一开始来到平城那几天,虽然他每天都会撩拨她,可他却始终都隐忍着什么都没做。
    但自从上次李正来过之后,不知道是被他的那句话给刺激到了,爵铭就再也不隐忍了;哪怕是现在她刚死里逃生,想的依旧只有这种事情,而且……
    “我说了,我不要孩子,不要孩子,你听不懂么。”
    “说过的话你从来没做到过,既然这样你还不断地乱承诺什么。”
    听到夏楚的一声声质问,爵铭也很纠结。
    他也不想强迫她,可现在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他怕她离开她啊!
    如果顾南川不来的话,他也不会这么患得患失。
    可现在顾南川来了,他又做了这么多不好的事情,害怕她会再次选择顾南川,所以想要率先做些什么留下她。
    知道她讨厌他的威胁和强迫,可他除了威胁和强迫,好像没有其他的任何方法了。
    哄她,她现在又不听。
    其实,他有种想要把她拴在房间里限制她自由的冲动,只有那样,她才会真真正正地留在他的身边。
    可他怕那样做了,她的心就真的会远离他了。
    微叹口气,爵铭心里经历了一阵天人交战,最终,那份仅有的理智被浓烈的患得患失感给湮灭。
    舔了下唇角,哑着嗓子道歉,“对不起楚儿,我现在只想要一个孩子,一个你生的孩子。”
    只要有了孩子,她不仅不会离开,反而会乖巧地留在他的身边,毕竟,孩子不能没有父亲不是吗?
    说着便伸手抬起夏楚扭到一侧的头,像是对待无价之宝一般,无比虔诚地亲吻她的额头,一路往下,看着她那微微颤抖地睫毛将她的眼泪一一吻干。
    夏楚紧皱着眉头、紧闭着双眼,双手推着爵铭的肩膀,可即便用的力气极大也推脱不开半分,只能嗓音带哭腔求饶,“爵铭,我不舒服,难受,头晕……”
    爵铭微顿了一瞬,近距离盯着夏楚的眼眸,想看看她是真不舒服还是装不舒服。
    见爵铭停下了,夏楚以为他心疼自己了,忙睁开眼睛看着她,语气满是真诚,“真的很难受,我也好饿……”
    好长时间没有吃东西了,她是真的饿到不行,就感觉,肚子的空荡荡地只剩下五脏六腑了。
    看着夏楚湿漉漉的眼眸像是小兔子一般,可怜兮兮地惹人怜爱,爵铭心脏像是被什么抓挠了一下,痒痒的,很舒服。
    知道她现在身体特别虚弱,也知道她现在肯定饿的厉害,爵铭双手轻颤着放在她的双颊上,捧着她那几近苍白的小脸,声音中带着柔溺诱哄的味道。
    “我会很轻,也很快就好。”
    说罢不再给她反驳的机会,覆在了她那启启合合唇、瓣上。
    双手同时以最快地速度剥掉她的病服,而他却依旧如原来那般衣冠楚楚,纹丝不动。
    夏楚被爵铭的坚决给气的眼眶通红,不断地拍打着他的头部,一句句口齿不清的怒骂却被已经没有理智的爵铭给吞入果腹。
    一开始,爵铭真像他所说的那样,他很轻,却并没有很快就好。
    知道现在是在医院,外面还站着许多人,夏楚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半丝的声音。
    可后来,就在她以为要完事儿的时候,爵铭嘴里骂了一句脏话,力道就渐渐提升了上来。
    夏楚再也忍不住,声音渐渐溢出了一些。
    一种羞耻感骤然袭上心头,伸手勾住爵铭的脖子用力往下一拉,狠狠地咬在了他的脖、颈上。
    该死的!
    他这样还不如直接弄死她算了!
    脖子上的疼刺激的爵铭眸色暗了一暗,喉间滚动,把夏楚的这个动作当成了情、动,心下一动,一不小心用上了真劲。
    耳边传来夏楚不由自己溢出的娇、湍声,对于爵铭来说却是异样的鼓励。
    也不再隐忍和抑制,着着实实地用上了真的力气。
    可三两下之后,想到夏楚现在身体的虚弱,力气又降了下来。
    好吧!
    他能做到动作轻,却做不到很快就好。
    只能缓慢又绵长,徐徐渐进、反反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