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八章 爵铭感觉自己像个笑话
作品:《少帅,夫人又被表白了》 看着夏楚,爵铭赤红着双眼,冷冽的眼眸散发着浓重的冰寒之气,急促起伏的胸脯,显示着他难以消散的怒气,冷冽开口,“回家!”
“是,少帅。”
启动汽车,孙宾立即调转车头,朝着爵铭家里的方向开去,双手紧张的泛满了汗水,心中惊恐不安!
今日的事情闹的太大了,少帅和夏小姐之间,怕是很难再回到过去了!
这所有的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
难道,只是因为少帅失忆了,就到了这种无法挽回的地步!
两人昔日本是最甜蜜的恋人,而此时,竟然兵戎相见,感觉就像仇敌一样!
若是少帅有一天恢复记忆了,那么今日的一切,他会是什么感觉!
紧盯着夏楚,爵铭满脸怒火,语气暴躁,“夏楚,你要和顾南川走?”
对于爵铭的话,夏楚不想回答,只是冷笑一声,转眼直视着他,眼里带着一股凄凉,“爵铭,你要杀了我?”
刚才,他竟然对着她开枪?
不是吓唬她,也不是威胁她,而是真的对她开枪!
听到她的拒绝,他没有丝毫犹豫地,就直接开了枪。
他当时,是真的想要杀了她的!
听到夏楚这么问,爵铭眼中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而后被怒火取代,声音暴戾,“你竟然要和顾南川走?”
“你竟然要杀我?”夏楚的声音骤然增大。
双眼对视着爵铭,也许是心中的失望太浓重了,夏楚现在丝毫不感觉害怕;这一次,她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对他服软了。
她想要离开,没有错!
都督拿着她的爹娘威胁她,而爵铭,为了躲避顾南川的耳目,竟然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带走;与顾南川对她的爱相比,爵铭此时对她的,只有占/有/欲。
他根本就不爱她!
自始至终,他只有那么一句话,她是他的女人!
很可笑,她夏楚在爵铭的眼里,只是一个所有物么,没有丝毫的自由、人权。
夏楚和爵铭两人都怒视着对方,互不相让,犹如死敌!
看着夏楚眼中的怒意,爵铭伸手把她推到在座椅上,双手撑在她的两侧,薄唇紧抿,紧绷着下巴,紧紧盯着她,一双眼眸染着阴鸷的淡漠,语气冷硬,“夏楚,顾南川从来到平城,每晚都住在你那里?”
“……”
抿了抿唇,夏楚唇角勾笑,没有说话,只是点头!
虽然顾南川从来到平城,不是每晚都住在她那里,但是有两夜是在那里的!
这件事情,她无法反驳!
见夏楚点头,爵铭眼中的怒火更甚,声音蓦然增大,“你每次都不让我要你,却让他碰你?”
此时,爵铭感觉自己就像个笑话!
他每次都想要她,而她会用各种手段躲避过去,却心甘情愿把自己交给顾南川。
不是说,他们很相爱的么,为什么在他的眼里,夏楚对他从来没有爱!
而孙宾所说的那些你侬我侬的场景,从来没有在他的身上发生过!
想起第一次见到她那时的情景,当时,她看到他和白萱萱在一起,眼中是失望的、痛苦的;那个时候,她对他应该是有爱意的!
自从那日之后,她对他的眼神,慢慢变得厌恶,每次都想要躲避他!
难道,所有的一切,只是因为一个白萱萱?
想到此,敛眉询问,“夏楚,你当日和我分开,是不是只是因为白萱萱!”
他想要肯定一下,是不是只是因为一个女人,就让她下定决心离开自己;还是因为,那个时候,她的心里,已经有了顾南川!
听到爵铭这个时候还问这种问题,夏楚感觉很可笑。
深吸口气,沉声说道,“爵铭,我这个人,很小心眼!”
“我决定和你分开,确实是因为白萱萱;我说过,我不会嫁给有很多女人的男人!”
“但是……”
“即便是没有白萱萱,我们后面也会分开的,我们两个人的性格都太强硬了!”
“你对我,从来没有真正信任过;而我,自始至终都是相信你的!”
“情侣之间最重要的就是信任和坦诚,你连其中的一点儿都做不到,就算是没有白萱萱,我们也不适合在一起!”
说着扭头看向窗外,不想再看爵铭那满是怒火的眼眸!
对于爵铭,她很失望,今日的事情,她一辈子也不会忘记,是他对她开枪,想要杀她。
他们原本是最亲近的两人,但这一切的前提,首先就是她要先向他妥协。
现在,她不想再顺着他了!
见夏楚眼神看向别处,爵铭冰冷刚毅的眸子,闪过一丝不可言语的神色。
缓缓伸手,解开军装领口处的几粒纽扣,嘴角勾起一抹放荡不羁的笑意,舌尖舔了下唇角,神情揶揄 “夏楚,就算你想着他又怎么样,现在你不还是在我的手里?”
“今夜,我就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真正的男人!”
听到爵铭的话,夏楚眉头紧皱,转眼看向他,见他把军装的领口已经解开,露出健硕的胸膛,吓得心脏狂跳,眼神不自觉的一眨。
暗自吞咽了下口水,忍不住往旁边挪动一下,“爵铭,你别让我鄙视你!”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她和爵铭分开之后,他每次都不会隐藏对她的这种心思;无论是发怒的时候,还是没有发怒,都丝毫不掩饰他心底的渴望。
见夏楚往旁边躲去,爵铭眸色一敛,长臂一伸抓住她的胳膊。
见此,夏楚连忙伸手推脱,双脚对着爵铭的身上用力踢着,阻挡两人之间的距离,眼中带着一丝惊慌,“爵铭,你想干什么?”
“你。”
还是那个字,言简意赅、简明扼要,但比上次的语气加重了许多,由此可见,此次爵铭心中的想法有多坚定!
看着夏楚阻挡在两人之间的双脚,爵铭眉头一皱,伸手用力一拉便轻而易举地把她拉到怀里,让其正对着自己。
双手稍一用力,就把她衬衣的扣子给扯开,俯身埋在她的脖颈处,张嘴啃食着,带着一股怒意,毫不怜惜。